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910.第910章 卷二151欲箋家書:北堂傲忐忑不安

910.第910章 卷二151欲箋家書:北堂傲忐忑不安

  「得得得,你賣就賣,到時別胡亂說是咱們夫妻!」堂堂大府公子的臉面得讓你全丟沒了!

  不是北堂傲意志堅強,不然他真有將這「燙手山芋」重新丟給柳金蟾的衝動。


  「成成成!到時為妻就說這畫是為妻的,如何?」


  柳金蟾見北堂傲的神情有所鬆動,不禁悄悄兒從胸中吐出一口長氣:總算是抱住了第一步!

  「既然這樣,為夫就先替妻主保管著!」


  北堂傲說罷,將畫拿給身後的奉箭:「好生打包放著,不許人動!」


  一見畫沒了,柳金蟾頓時恨自己,剛才看什麼書里的故事啊,趕緊著將畫里的人多看幾遍多好?將來也不知道有沒有一睹風采,又或者……貪歡……


  柳金蟾不及幻想,她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的嚮往之色,旋即就被回首的北堂傲逮了個正著——


  柳金蟾為何至今不想成親,還用多問嗎?良家的男人能比得上這些的死不要臉騷狐狸們嗎?


  北堂傲的臉當即一沉:「妻主這戀戀不忘的模樣,是想到誰了呢?」


  「相公,今晚真是迷人眼兒!」


  早已經是百鍊精鋼的柳金蟾,想也不想,拍馬屁的話立刻脫口而出。


  本事無心之語,誰想,二人這麼定睛一看,爹爹喲——


  北堂傲剛一心忙著起來瞅柳金蟾看什麼書了,卻不曾想他竟是一身似透非透的睡裳……


  柳金蟾眼不禁一直,後知後覺的北堂傲嚇得就往身邊尋衣裳:「你個不要臉的,天天兒看,你還這麼一副色迷迷的模樣!」


  北堂傲羞澀難擋,忍不住就甩了柳金蟾一手帕。


  「相公真是……當了爹了,還是一幅青春美少年的動人……」


  柳金蟾反正閑著嘴賤,開口就是這些個倒二不著三的調戲之話,羞得剛尋到一件外裳半攏的北堂傲,著實頂不住地瞪了她一眼兒:


  「噁心不噁心你,老夫老妻還說這麼不著邊的話兒?」什麼「青春美少年」,他都是奔三的老男人了。


  「相公啊,弄不好剛那姿勢你擺出來,比那塞北花魁還……」


  柳金蟾靈機一閃,話才滑到嘴邊一半呢,人就被北堂傲下一刻緊緊地捂住了:「你要不要臉的!」你不要為夫還要呢?

  「唔唔……說說而已!」


  柳金蟾趕緊去拉北堂傲捂住她嘴的手。


  「『說說而已』聽了也讓人笑話!」北堂傲惱。


  「那……不說了?」逗逗玩都不行了。


  柳金蟾撓撓頭,沒想到北堂傲而今表面上說話是越來越豪放了,不曾想房事上倒跟倒退似的,越來越喜歡把封建教條掛在嘴上了,不禁覺得沒趣,轉身就打算去那邊書桌——


  結局看不見,她自己另外杜撰一個吧,不然小說沒有結局,她心裡就跟貓爪似的難受!


  北堂傲本想舒一口氣,可柳金蟾臉上卻突然露出這麼掃興的模樣來,不禁心內忽然就涼了大半截,總覺得柳金蟾這是煩他了的意思。


  「天黑了!」


  北堂傲蹭蹭蹭地挨近柳金蟾身側,小聲提醒。


  無奈,柳金蟾沒啥興緻,只獃獃地應了句:「知道了,你先睡會兒,為妻忽然想起……好久沒給我爹寫信了!」進京半年發生的事太多,都不知從哪兒說起了。


  「明兒寫也不晚!」這樣子就生氣了?

  北堂傲繼續低低呢喃。


  「今兒正好有這個念頭……想來是我爹想我了!」沒注意到北堂傲悶悶不樂的柳金蟾,居然還真一本正經開始研磨了!


  這還了得?


  北堂傲急了,只當是自己剛拒了她,她不歡喜,此刻要和他鬧呢?

  這俗話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眼下柳金蟾為著一句話連帳子都不想進了,他們夫妻怎麼和嘛?


  北堂傲無法,只得再次貼近柳金蟾,忍不住妥協似的讓步道:


  「進了帳子,你要怎麼的還能有人說你么,何苦說來大家聽呢!」大不了他當自己睡死了還不行么?

  柳金蟾有點暈,側眼看北堂傲紅得快可以「蒸蒸日上」的臉,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和北堂傲解釋,她剛才那話根本就沒有真意,只是隨口輕薄慣了,說著玩呢——


  再說,那塞北花魁擺那姿勢,透出來是無限風流與盡情放浪形骸之色,北堂傲擺那姿勢……不得滿臉一副耶穌受難之色?


  風流?撫媚?放浪形骸?


  都屁了!

  換做北堂傲,柳金蟾覺得自己就是殘酷虐待相公的惡妻!


  「相公啊,為妻剛不過是逗你玩呢?」你怎麼也不能擺那種姿勢是不?


  柳金蟾神情尷尬了些許后,終於誠實地開了口。


  可北堂傲卻不覺得柳金蟾這是大實話,自己的妻主他還不知道,滿腦的邪思妄想,她要突然對他正人君子了,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她對他今兒興趣缺缺——


  肯定是在想那個塞北花魁!

  論貌、論才,北堂傲什麼都不怕,就是……


  就是那種勾引女人的露骨伎倆,他真的……真的學不來!拿什麼和他們比呢?

  「金蟾,為夫錯了還不成嗎?」何苦提你爹來慪為夫呢?

  北堂傲才不管柳金蟾提筆的架勢,硬生生將自己整個人像只大熊似的軟軟地壓在柳金蟾瘦弱的骨架上。


  這還怎麼寫字?


  抗人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幾分鐘呢?


  「相公啊,為妻是真的想寫家書!」柳金蟾不得不嚴肅認真地再度重申。


  信柳金蟾的話,就是傻瓜!

  北堂傲才不信呢!

  「那妻主想給公公說些什麼?說咱們妞妞會說話了?還是養了兩隻小老虎啊?」北堂傲一動不動,繼續盤在柳金蟾背上,呈熊趴式。


  柳金蟾覺得瘋了才寫這些!這信娘也會看的!

  「呃……相公不是說年末……要回老家去祭祖嗎?」


  柳金蟾不得不將這個已經煩惱她很長一段時間的問題說了出來:畢竟北堂傲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早已經精經過了深思熟慮的決定,柳金蟾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摸個一清二楚


  ——入族譜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這柳家的後代都會看的呢!

  當然,對妞妞她們將來婚殤嫁娶,甚至將來給北堂傲立個空墳都有很要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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