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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朵兒一時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幹什麼,但是他的眼神正色中透著些殲侫,嚴肅中透著點猥瑣,精光燿燿中透著讓人心下一緊的陰暗不明。
靠,這難道就是傳說中*?
「老婆,你真不想干點什麼嗎?」
「不想啊。」
「真的?」#已屏蔽#
朵兒看著男人的動作,牙根一咬,豁出去了,很有點氣節的拉了拉自己的領口,「不不不,老公,我很想干點什麼,太想了。」
朵兒心想,今天既然是她提出要干,是不是應該也像他平時一樣,猛點?
於是朵兒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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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賣力的工作逃過一劫。
早上江釗起*,倒也好,昨夜累歸累,但後來一覺睡到天大亮,睡眠質量不錯。
女人的體力永遠無法跟男人相比,江釗像揉麵糰一樣把朵兒團在懷裡,臉上吧嘰吧嘰的亂親,親完了,不停的呵朵兒的癢,呵癢的時候,直往朵兒的胸前拱,「老婆,老婆,你好下-流哦,不過我好喜歡你的下-流勁。」
朵兒受不了江釗這樣賤,伸手包住他的嘴巴和鼻子,用力一推,「滾。」說真的,她想直接把手指插.進他的鼻孔里,使勁的轉啊轉,「你才下-流。」
早上起來後頭發沒那麼整潔,衣服沒那麼正統,江釗縮了縮脖子,笑起來的時候,倒顯了些稚氣,萌聲萌氣的說,「我哪有下-流,明明是老婆昨天晚上好下-流,好下-流哦。」
朵兒拉過被子,蒙在自己頭上,把自己包了個緊,被子里出來的聲音,就像是一隻特大號的蚊子在狂叫,「江釗,你滾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再也不見到你!你這個下.流胚!啊啊啊!」
江釗樂呵著去拉朵兒的被子,到處都找不到縫,乾脆伸臂抱住一大團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經的帶著點委屈說道,「別這樣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還不是你下-流,把我帶壞了。」
朵兒甩開被子,震驚,「什麼?我把你帶壞了?」
江釗無辜的點點頭,「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臉都紅……」
「你個下.流胚,你還說昨天晚上!你再說,你再說!」朵兒操起枕頭就去打,打死這個下.流胚,下.流胚.
「老婆,我是*,你才是下-流。下次不準說錯了,乖。」摟住已經氣得找不到東南西北的女人,江釗覺得這樣子的朵兒真是好得不得了,親起來都覺得親到一團蜜。
江釗把頭埋在朵兒胸前,一頓豆腐猛吃,吃了吃了還一臉嬌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那麼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騰得累死了,做點早飯給我補充點體力啊。不然你這樣的玩法,我哪經得住啊?要想細水長流的那樣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朵兒想罵,你他媽的一個無恥腹黑攻,一定要裝成純潔白兔受,要不要臉?
江釗挑著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
雲世誠出院后沒幾天,秦家就準備了家宴,秦榮方還跟朵兒說,結婚的時候匆忙,都只管應付家裡的親戚,也沒請個朋友,今天這家宴就順便把年輕人的朋友也請來。
朵兒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訂婚後就把朋友宴請了,可總是不停的出事,一點空閑都沒有,但是外公能提出來,還是她意料之外的。畢竟當初嫁進秦家的時候,外公是反對的。
秦榮方給秦非方打電話,「非言,你嫂嫂家裡人今天在家裡吃飯,你早些回來。順便帶些玫瑰花什麼的,你們年輕人那些東西我也只知道這麼一種花表達著什麼肉麻的愛情,我是想今天讓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請到家裡來,給她補一個小婚宴。」
秦非言滿口答應,「爺爺,放心,這事情包在我身上。」
掛了電話就打了電話給秘書,「美女,幫我訂一下花,要鮮艷的紅玫瑰,讓花店做成心形,支數什麼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麼一生一世啊,白頭到老的意思。你看著辦。」
「美男,有小費嗎?」
「美女,不好好幫老闆把事情辦好,可是要扣工資的哦。」
「哼!」
秦非言這個人,玩笑可以開,怎麼開都可以,可以在辦公室里隨便對他飛媚眼,時不時幫他拉拉領結,理理衣服,*的摟摟他,說些*他的話,他統統不介意。
但是他這個人,下起罰單來,就好象跟誰都不認識一樣,甚至笑著跟你說,「美女,這批材料的提成發給你,我會很為難,我這個人最怕就是做為難的事,所以,你就別讓我為難了,就不發了。」
所以不管是誰,都不敢在這麼輕鬆的環境中放低自己的工作效率,即便壓力很大,照樣工作開心,因為老闆實在太有愛,美女雖是垂涎秦非言的美色,但這種垂涎絲毫不會影響工作,與愛慕無關。
訂好花的事情,秦非言從公司出來,約了一個日本的客戶,秘書的英文不錯,日文有些差,他跟美女秘書說,真想學那些電視里的大總裁,換個會八國語言的秘書。
美女秘書馬上說,「boss,我晚上剛好報了日文班,很快的。」
「呵,真乖。」
這個日本客戶要去傳媒學院拜訪一個教授,大概下午三點結束,秦非言親自過去接。
傳媒學院裡面的俊男美女就是多,還個個的腰桿都挺得直直的,那就叫什麼,自信!
從學校教研樓接到日本客人,秦非言和日本客人慢慢的走下來,兩個人用流利的日語交流,聲音時大時小,好不歡暢。
夏淺一路騎著自行車,穿著一件小格子的襯衣,一件淺色小線衫,小小的蓬鬆的梨花頭,一看就是個清新可人的小女生。
騎得很慢,邊騎邊往邊上看,鑰匙呢?鑰匙呢?「同學,你有沒有看到一串鑰匙,上面吊著一個叮噹貓。」
「沒有。」
「美女,你有沒有看到一串鑰匙,上面吊著一個呵當貓的小*,這麼點大。」
「沒有哦,你再問問別人。」
「謝謝啊。」
「帥哥,你有沒有看到一串,喂,帥哥……」夏淺喊了好幾聲,前面的兩個男人根本不理她,一高一矮的,一胖一瘦,什麼搭配?車子騎得近了些,兩個日本人?
「小日-本。」夏淺嘟囔一聲,「怪不得呢,原來是兩個小日-本。」
秦非言轉頭過來,便是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鼻樑上的鏡框推了推,眸子一縮,夏淺嚇了一跳,這傢伙!
想彎過車頭快步逃離現場,把手卻被秦非言抓了個牢,用正宗的國語問,「誰小-日本?」
「呃……」夏淺覺得現在說啥都錯了,「你一純正的中-國爺們,沒事講什麼日-本話?」
「你不懂邦交需要禮貌嗎?」
「那人家怎麼不禮貌的給你說國語?像只小哈巴狗給小日-本提鞋。」
秦非言嘴角一抽,狠狠道,「你再說一次。」
夏淺倒也不怕,現在她又不要他點菜的提成,真是,「你要給那個小日-本翻譯?」
小日-本走過來,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很不標準的漢語,像夾生的米飯,「小姐,不用翻譯,我聽得懂中國話,還有,小姐,我們是大-日-本-帝-國,不是小日-本,不小,不小。」
夏淺呵呵的笑,反正秦非言不放她走,她就賴一下,「呵呵,小-日-本先生,我們說這個大小的問題,是用領土的平方公平來那算的,我們如果都不好意思在中-國前面加一個大字,你還是謙虛點,行么?」
小日-本尷尬的笑了兩聲,謙虛這個意思他是懂的,但是夏淺的話讓他有些不太高興。
秦非言要安撫小日-本的情緒,夏淺一看秦非言鬆了手,跟小日-本聊天,馬上踩在腳踏上一蹬,自行車「呼啦」一聲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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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一一給朋友打電話,鄭靈,以前的朋友就只有這一個了,讓她帶上男朋友劉成。
後來交的朋友,小婭和夏淺,都一併邀請了,且厚顏無恥的說,「那個啊,小婭姐,我這是補的婚宴,紅包嘛,你就看著給吧。」
小婭在選輔料,一樣都不滿意,「行,我會包兩百塊的,好事成雙嘛。掛了哈,我有事忙。」
「邱小婭,你混蛋!」
打電話給夏淺,「淺淺,我補婚宴,別忘了紅包。」
夏淺剛剛停好自行車,騎得呼哧呼哧的出著氣,累死了,氣喘吁吁的開始爬樓,「雲朵兒,你有沒有臉?你好意思說補的婚宴,你自己想想,這事情你幹得缺德不缺德。」
朵兒一怔,「我還請錯了?」
夏淺——「你自己想想,什麼叫補的婚宴?啊,當時你結婚的時候,我和我姐可是出了大力的,結果你只是打了個招呼,請都沒有請我們。哼。」
朵兒眼睛瞪大了,「夏淺,你別亂說,當時我還跟你說過的,全是家裡的親戚長輩,我們兩邊的朋友都沒請,下次請。」這事情怎麼就成了她的不是了,而且當時大家都很體諒啊,都說沒事沒事,先把家裡安撫好,畢竟結婚結得太快,跟人家那些準備了好幾個月的沒法比。
夏淺爬累了,歇了一下,「就是,結婚一輩子的事情,你居然好意思說下次,你這次飯,是請罪的,我告訴你,你根本就沒拿我們當朋友,你傷害了我們對你真摯的感情,你還好意思提紅包,我和我姐那麼真心實意的幫你,問你要過紅包嗎?要過嗎?這樣傷感情的話,你怎麼說得出口?你怎麼是這樣一個只認錢不認人的女人?」
朵兒氣得跺腳,「喂喂喂,夏淺,扯遠了哈!」
「扯什麼遠啊?雲朵兒,我告訴你,婚宴的帳,咱們慢慢算,你傷害我和我姐的感情的事情,咱們總要說個清楚的。沒見過你這種朋友,別人把你當朋友,你就把人家當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朵兒拿著手機打斷,不準夏淺再說,再說下去,什麼難聽話都要出來,「夏淺,你這個紅包老娘不要了,靠!弄得我好象幹了一票賣-國的勾當一樣。有那麼嚴重么?」
夏淺這時候笑得很蕩漾,「喂,在哪裡吃飯啊?有沒有我喜歡吃的菜啊,我跟你說一下,我喜歡吃什麼啊……」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聽你說話就煩,等會我老公會讓人去接你,你喜歡吃的東西自帶,沒你喜歡吃的,掛了!」
朵兒掛了電話,「什麼姐妹啊,有這麼小氣的一對姐妹嗎?一對不省油的燈。」
等江釗到了秦宅,進了北面自己屋子洗了個臉,朵兒像只小哈巴狗一樣跟在後面,走哪跟哪,江釗洗好臉,朵兒就給他遞毛巾,江釗從衛生間里出來,朵兒還是一路尾隨,支著小嘴。
江釗轉過身來把朵兒抱住,抱住低頭就開始啃天鵝脖子,「老婆,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馬上開席了,你這樣欲求不滿的,我們在這麼短的時間也結束不了啊,晚上回去再說嘛。」
朵兒任著江釗啃,在他懷裡扭啊捏啊的跺腳,「老公,老公。」
江釗團著美人兒,知道朵兒是有事,但也忍不住要揶揄一把,他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美滋滋的,「嗯,乖老婆,真想啊?」
「老公,我沒要到紅包。」朵兒懶得理這色-胚子的話,她今天必須要敲個竹桿,不然心裡不舒服。
「什麼紅包?」江釗看著朵兒演戲時的嘴臉就覺得好玩,看吧,這個演技派的小演員,真可以往影視圈發展一下,如果那個圈子可以不拍吻戲,不拍摟摟抱抱的場景,不拉手,不摸臉,是可以試試。
「今天不是外公給咱們補的婚宴嗎?我打電話給鄭靈,夏淺和小婭姐了,人家鄭靈主動說給我包個大紅包,可是小婭姐說給我包兩百,更可惡的是夏淺,她一分都不想給。太過份了。」朵兒說完又是一跺腳,做出一副很生氣,很生氣,很生氣的樣子給江釗看。
江釗知道,這重頭戲要來了,他就是等著她上菜,「哈哈,那你想怎麼辦?」
「我心裡不舒服,你說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嘛。」老公,補償我,補償我。
江釗想,老婆,你怎麼不說完啊,你不說完,就輪到你老公了,「老婆,你看啊,我的工資卡在你那裡,我一分錢也沒有,我公司裡面的分紅的卡也在你那裡。你老公好窮的。」
朵兒一抬頭,正好逮住江釗那賤兮兮的眼神,「你窮?你那天跟我說,你錢多得花不完。」
「是啊,那你想花完嗎?我的錢不是你的錢嗎?」
「是哦。」朵兒有點明白了,老公的錢就是她的錢啊。
「所以,你要用本來就是你的錢的錢,讓我拿出來包成紅包送給你嗎?」
朵兒搖頭,「好麻煩,還要去銀行存。」
「所以,你還要打你的小算盤嗎?」
朵兒搖頭,看著江釗精明的眸子,真掃興,「不要了,算不過你。」
江釗一看朵兒突然間失落的樣子,嘆了一聲,想了想,馬上賊兮兮的摟著自己老婆,說,「所以,我們現在就去問別人要紅包,然後存進我們的小金庫,怎麼樣?」
朵兒一聽就兩眼放光。
於是,一對混帳夫妻便開始抱頭商量如何敲詐紅包的大計。
江釗心想,要紅包這事情是不可取的,可是老婆今天想收紅包,得找個安全的,不然得出事。
於是,打了個電話給庄亦辰,在朵兒希翼的眼神面前,做足了腔調,「亦辰,外公今天幫我和雲朵補一個婚宴,朵兒居然把邱小婭請來了,她還跟我說,你不能來,得把小婭姐請來,你們兩個總要來一個的,你說這是什麼事,難道她這麼聰明,看出你們是一對?」
朵兒聽得直興奮,哇,老公,你好陰險,好陰險,居然算計庄亦辰,男人好愛面子的,一定不會失面子的。
庄亦辰聽著電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江釗平時不這樣的啊,今天這也太明顯了,語氣也不太對,若是不熟悉對方的聲音,肯定以為有騙子集團來行騙了,不過這麼明顯,想來也是有原因的吧?「釗哥,我實在不方便出席你的婚宴,就像秦爺爺大壽,我也只能經過非言的手送些水晶杯一樣,這樣好了,晚上我讓小婭帶份賀禮過去,新婚快樂。」
江釗朝著朵兒得意的晃了晃腦袋,示意自己成功了,看著朵兒興奮的虛拍著手,江釗心裡開滿了花,對著聽筒假彆扭的說,「那怎麼好意思。」
庄亦辰也是個聰明人,多多少少猜了些出來,哈哈大笑,「再說不好意思,你的目的就太明顯了。」
「哈哈,知我者,亦辰也。」
朵兒抱著江釗的手臂,撲閃著眼睛問,「老公,這能進帳多少啊?」
「不清楚,上次外公過壽,他承辦的所有水晶杯,差不多一百萬。」
朵兒大呼一口氣,好傢夥,大手筆啊,「這禮也送得太闊了吧?不太好吧?」
「呵呵。」
朵兒突然想起了什麼,坐直來,直登登的看著江釗,有點驚怕,「老公,咱們還是不要他的紅包了,給得太大了,好嚇人,萬一以後有人查起來,你的工作又這麼敏感,不行不行,咱們不要了。」
江釗理了理朵兒耳邊的頭髮,原來她這樣的緊張他的前途,「沒事,邱小婭送過來的,不算什麼,而且我又沒幫邱小婭謀過事。再說了,我是從來不受賄,看不上那些錢,只是你覺得想收紅包嘛,給你過過癮,下次庄亦辰結婚,我們送回去就是了。這就只是交情了。」
朵兒點點頭,想著前些日子家裡發生的事情,又想著江釗的性子,只要她乖和聽話,江釗就對她非常好,不會在意她的家庭和一堆拖累,他享受那種被女人仰視的感覺,突然有些傷感,「老公,我跟你說,爸爸其實以前對媽媽很好的,媽媽要什麼,爸爸都給她,可是媽媽現在還這樣對他,還氣得他心臟病都弄了出來,差別命都保不住,你別什麼都依著我,會把我慣壞的,慣壞了,以後我就會變壞的,說不定會對你也很壞。」
江釗看著朵兒的眼睛,亮亮的,她的杏眼不那麼圓,有微微的扁,看起就是一股子狡猾勁,但是她現在瞳仁裡面的光,一點也不狡猾,很認真,很認真,好象說的是一件極重要的事情,「呵,放心,我不會什麼都依著你的,我會把你管得緊緊的,不讓你學壞,你要是敢學壞,我就把你捉回來,綁起來,不准你出去,然後重新把你的那些壞習慣一點點剔掉。」
「別說得這樣恐怖啊,別說得這樣恐怖啊。好嚇人的。」
「你反正就是喜歡這樣怕怕的過日子啊,我成全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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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其實人不多,江釗的朋友偏多,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是夥伴。
他就是只請一個人,很快就會傳得整個樓都知道他要宴請賓客。
紅包自然是少不了的,朵兒收到手軟,但心裡也是恍恍不安,江釗說,沒事,這些都是正當的,如果太多的,回禮回過去就是了。他是不怕這些事情的。
朵兒以前在豪門的時候也是不怕的,但是她知道,江釗身在官場,有些事情是不是該注意些,她以前過生日,過年,收紅包倒不覺得什麼,現在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倒是這個男人過於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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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從江釗派去的車裡下來,等她一下車,司機便趴在車窗上,大口大口的呼氣,然後拉開車門,跑到樹根下瘋狂的乾嘔起來,看得守門的保安都想吐了。
夏淺拎著一個小小的牛皮紙食品袋,問保安,「往哪邊可以找到雲朵兒和江釗啊。」
保安看著夏淺手裡的牛皮紙袋,也不敢做出捂鼻子的舉動,畢竟是釗少爺派人去接來的人,不敢得罪,「小姐等一下,我讓人帶你過去。」
夏淺一路被引著往餐苑走,看到朵兒和江釗過來,把雙肩包拉開,裡面掏出一個紅包塞到朵兒手裡,「1888,收好了,我全部存款,還好我姐平時對我大方,不然只有188,不少了,你要是敢嫌少,我們就絕交!哼,交友不慎,要紅包還要我自帶好吃的。」說完打開牛皮紙食品袋,一塊臭豆腐扔在嘴裡,咂吧咂吧的吃得香滋滋的。
朵兒挺感動的,夏淺這傢伙刀子嘴,紅包跟江釗的朋友沒得比,跟鄭靈這種開影樓的也沒得比,但是對她這種學生來說,已經非常多了,她也不是非要收紅包,而且這些紅包以後等夏淺有事也要包回去,但那種心情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可是感動也頂不住臭豆腐的這股子味道,太,太,太過份了!
……
言情小說吧……
冤家自古路窄,夏淺是客人,臭豆腐再臭,也不可能有人出來說半句,畢竟有教養的人家都是懂得尊重人的,哪怕是表面上。
若換了平時,秦非言也一定是忍了,畢竟說起來,臭豆腐也是一種食品,誰要吃也攔不了,可偏偏這塊水泥,他就是看不順眼,居然還被請了來,是不是太有點流年不利了?
誇張的捏起鼻子,就在席上開始做嘔吐狀,「太臭了,太臭了。」然後看著夏淺,「你是不是幾年沒洗澡了,這麼臭?」
夏淺是個2貨,但她不是一個真2貨,只是一看起來,她的表情和做事的方法非常2。
是朵兒叫她自帶喜歡吃的東西,她2就2在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帶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因為她雖然接觸的是傳媒行業,但是一寢室的臭丫頭都喜歡吃臭豆腐,只要馬路牙子上那塊攤位開始攤油了,一寢室的臭丫頭都要去大幹一場。
所以,在她的意識里,臭豆腐是個好東西,是個美味的東西。
她暫時忘記了在這樣的名望豪門從來都是將臭豆腐列為禁忌的。
後來她也發現了大家的表情,可是已經進來了,她要是丟了,不就顯得自己很沒氣節了嗎?有錢人吃的東西就高檔了嗎?再說了,她姐姐都沒說什麼。
雖然現在用不著夏淺去出頭雲世誠的事情了,但江釗知道夏淺跟朵兒處得不錯,夏淺又是朵兒請來的客人,不管紅包大小,那也是朵兒的面子,如果秦非言現在給了夏淺臉色,那麼丟的就是朵兒的人。
朵兒丟了人,就等於丟了他江釗的人了,「非言,夏小姐是客人。」
秦非言裝沒聽見,他上次被這個女人罵是女人,今天被這個女人罵是小日本。
面對秦非言的嘲笑,也知道江釗想替自己解圍,夏淺沒接受,「釗哥,你好好吃飯,照顧好朵兒就行了。」
小婭完全不當夏淺是回事,還一個勁的跟朵兒聊天,好象夏淺根本不是她的妹妹一樣,要發生什麼戰爭,一副自生自滅的小散仙的態度。不過這樣的態度看在朵兒眼裡,完全就明白了,拉了拉江釗,「老公,別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那味道,我也差不多聞習慣了。」
江釗點點頭,他就是聞不慣也沒辦法,大不了晚上回去讓朵兒再弄點小宵夜吃吃,又不會被餓著。
夏淺走到秦非言旁邊,把手裡的牛皮紙袋打開,用細長的竹籤子叉出一小塊臭豆腐乾子,上面還塗著些辣椒,挑起來放在秦非言面前,「不是我沒洗澡,我每天都洗澡,不洗睡不著。所以你聞到的味道自然不可能是我的體香,而這是美味的臭豆腐乾。現在知道了嗎?非言少爺?」
秦非言想吐,這味道又濃了,她還好意思把久了不洗澡解釋成體香?臉為何物?
正想一巴掌拍飛面前這塊臭豆腐,女人已經將挑起的臭豆腐乾子扔進了嘴裡,很逍魂的吃了起來。
天哪,這麼臭,這麼噁心的東西,她居然扔進嘴巴里了。
江釗看著秦非言已經扭曲的美人臉,想笑,又覺得今天很多同僚在,如果大笑的話,形象有損,但一直裝成平時在外在的正經樣子,差點憋成內傷。
朵兒也覺得這樣的表演真是太有愛了,居然能看到秦非言將一張那麼漂亮的臉扭曲成各種意想不到的表情,這真是千年難遇。
小婭輕輕說,「朵兒,我跟你講,你要忍住,應該還有更精彩的演出。」
小婭的話剛剛說完,夏淺突然將手裡的袋子簽子扔在桌上,輕輕一跳就摟上了秦非言的脖子,在秦非言毫無戒備的情況下,小嘴巴強壓過去,逮住就啃。
這個啃法愣是啃出了水平,你說像吻吧,更像是把自己嘴裡的豆腐渣子糊在自己嘴巴上,往秦非言的嘴巴上擦。
你說光是擦嘛,這女人的舌頭還往秦非言嘴巴里鑽。
秦非言已經被這種噁心的感覺弄暈了,整個人都站不穩,往後一倒,摟住自己脖子女人愣是推不開,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吃了臭豆腐,她吃了臭豆腐的嘴一個勁的想翹開他的嘴。
夏淺借著臭豆腐的威力,把秦非言摁在地上,趴在他身上就親,親得秦非言滿臉都是口水,秦非言急了,這時候力氣大也沒用,他還沒動呢,夏淺就叫,「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幹嘛摸我的胸!啊啊啊,你這個流-氓。」
秦非言的臉暴紅,什麼?胸?他沒有,他對天發誓,他沒有摸到這個臭女人的胸!她有胸嗎?
「你滾!」
「再親一口,再親一口,帥哥。」夏淺是個2貨,那是因為她不把秦非言當男人,她覺得跟秦非言親嘴不吃虧,因為秦非言不是男人,他們現在這樣,頂多算好姐妹。
秦非言覺得很奇怪,今天怎麼回事,沒個人來拉?
沒人拉是有原因的。
秦老爺子站起來,對所有人都使了眼色,不準動!他心裡在殲笑,這閨女不錯啊,如果把非言給強了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有孫子抱呢?這麼多人圍在這裡,不大方便吧?
但是要怎麼說,把這些人給支走呢?
秦榮方掃了一圈,威嚴在那兒,其他人都懂得眼觀鼻鼻觀心,江釗也覺得這戲安排得精彩,今天這婚宴給補得太有意思了,也沒帶什麼器材,轉頭的時候,看著朵兒邊上坐著的邱小婭拿著手機在拍視頻,還不止這一個在拍,好多人都在拍,再瞄一眼外公,根本就是放任。
好了,外公一定是覺得非言現在被一個渾身都是臭豆腐味道的女孩摁在地上,用一張全是臭豆腐沫子的嘴去啃非言的嘴,也比非言說自己的同性戀的新聞要來得好吧?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物極必反?
夏淺長得是還不錯。
但這樣豁得出去的性子真的能做讓外公滿意?
好吧,外公現在一定是覺得是個女人,能動,可以生娃就行。
秦非言差不多適應了臭豆腐那種令人頭暈氣短的味道了,突然有了力氣,反正壓住他的女人是塊水泥,他也不需要講什麼風度了,他今天是風度都扔到天外國度去了。
但是他用力的拉開女人的手的時候,女人突然大叫,「哇,你有胸肌!」
「噗!」全宴的桌子人噴了酒水。
秦非言自己一個沒忍住,手上力道一軟,女人又把他抱緊了,「有胸肌,獎勵一個,真棒,來,再親一下。」
「啵!」口水嗒嗒的臭豆腐嘴巴,又啃了過去。
「你滾!」秦非言已經是惱羞成怒了。
「哇,你有腹肌!你真是只可愛的小受!哇哦!」夏淺是一個媒體工作者,上學的時候老師說過了,做媒體的人,不但要有社會責任感,和理性的精神,還要具備一種素質,那就是不怕風不怕雨不怕辛苦不怕累,說到底就是不要臉的找新聞。
所以她在面對像秦非言這樣一隻美麗的小受的時候,她的專業精神又上來了。
秦非言一個翻身把夏淺壓住,好啊,這個女人不怕死的,因為她手明顯被他拉得很紅了,卻依然不肯放手,明顯是報復心極重的一個女人,管不了那麼多。正準備拉斷手也要把這個女人弄遠點的時候,小婭拿著手機站起來,鏡頭一直對著地上的兩個人,高跟鞋走得優雅又平穩,「喲,非言少爺這是要打女人了嗎?」
秦非言一轉過頭來,靠!
流年不利。
今天這一家子人是想幹什麼?下人都站著看?這時候他翻身在上了,才看見一餐苑人的都非常紳士,非常名門閨秀的坐在位置上看他出醜。
看到爺爺那雙眼放光的眼睛的時候,他突然明白了,好啊,一家子人等著想算計他。
他低下頭,趴在夏淺耳邊說,「我其實男女都不忌的,這裡人太多,不如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繼續,難道你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人表演活春-宮嗎?」
「還別說,你這胸看起來還挺不錯,等會我好好拆了看個清楚。」
夏淺因為秦非言一句「男女不忌」給弄得差點吐了起來,立馬放了手,從秦非言身下鑽了出來,站好,理了理頭髮,環了一圈眾人,乾笑。「呵呵,小誤會,小誤會,大家繼續,繼續。」
小婭關了攝像的功能,也不避諱旁人,聲色正常的問夏淺,「胸肌怎麼樣啊?看起來挺瘦的,不過他經常喜歡露三粒鈕扣,是看得到胸肌的,身材應該不錯,手感怎麼樣啊?」
秦非言黑著臉從地上爬起來,他這輩子沒搞成今天這樣過,他可是美男子,今天是真的成了臭男人了,滿臉的臭豆腐味,本來想馬上去拿刷子刷臉刷嘴的,卻聽見這兩個女人已經開始議論起他的身體了。
夏淺嘆了一聲,「嗨,就那樣唄,你一天到晚的接觸模特還不知道啊?好身材一看就看得出來的,腹肌也就那樣,小受一般都很柔弱的,所以他腹肌不太發達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夏淺心裡祈禱,佛主,我開玩笑的,他身材真不錯,胸肌摸起來爽死了,腹肌跟小格子似的,哇,真的,肯定是個攻,絕對不是受,別怪我,別怪我,我也要面子的嘛。
秦非言暗暗發誓,姓夏名淺的臭女人,你的好日子從此到頭了。今天晚上席一散,你可就不是嫂嫂請來的客人了!爺想怎麼折騰死你都可以!
朵兒聽著牆根,覺得真有意思,好有yy的話題,這邊江釗「嗯哼」了一聲,她一轉頭就看了正著,老公?這是生氣了?
晚上回到家,江釗下了命令,以後不準再跟邱小婭和夏淺她們一起玩。
朵兒跳起來了,「為什麼啊?」自從上次鄭靈媽媽的事情之後,她都不敢去找鄭靈,心裡有陰影,又害怕鄭媽媽不喜歡她,如果她過去,鄭媽媽又要罵鄭靈。
但是小婭姐和夏淺,她是覺得和她們在一起蠻投機的,邱小婭大幾歲,但也是個很好玩的女人。夏淺更是不用說了,跟她們在一起,很開心,為什麼現在不准她跟她們一起玩?
「不為什麼,總之就是不能在一起玩。」江釗晚上雖是覺得那些戲碼好看,但是夏淺和邱小婭也太色-胚了,那麼多人,公然談論男人的肌肉,還問手感,居然連平時非言喜歡松三粒扭扣都注意了,這還叫端莊的女人嗎?朵兒沒那麼開放,關上門是一回事,出門在外又是另外一回事,跟久了,肯定學壞了去,以後還不得走大街上就往男人的胸肌上瞄?
「江釗,沒你這樣的人啊,你這樣做太過了,當初你叫我去接觸夏淺,讓我去勾搭她們的,現在又不準了。」
江釗覺得這是一個嚴肅的話題,臉色也沉沉的,訓斥,「當初是你沒跟我結婚,你都嫁給我了,全海城人都知道我江釗一定會出手把岳父弄出來,根本用不著夏淺了,用不著了,就不準再跟她們在一起玩。一天到晚的,玩得沒名沒堂的。還覺得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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