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放了三毒氣!
說的是樂觀,實施起來,必定沒有在現世來得輕鬆。以她的本事和姿色,能想到的第一份工作,便是青樓女子。可她能賣出去嗎?就算能賣出去,自己也不能勝任。苦惱了。
走了沒多遠,南小白發現路邊的野花和野果子,一下子心思都吸引了去。高興蹲在路邊,摘著野花編成一個花圈,戴在頭上,一手五爪,握著四五個新鮮成熟的野果子,一口一個。酸酸甜甜,吃得開心。她沉浸在一人上路的自由與歡樂之中,完全沒發現前麵的等候的小司和玄黎堂兩人。
“南兒小姐!”哎?!小司的聲音?奇怪,不是走了嗎?為何還要停在這裏?都扔下我一人走了,為何還要停在這裏?不成,半路反悔了?等等,等等,如此看來,好像真的是哦。南小白咽下最有一個果子,瞪了小司一眼。後小碎步主動遠離他們,站在路邊上,沒好氣道。
“這麽巧啊!你們休息呢?嗬嗬,我先走了。再見,啊,不對,永不再見!”
“不是,南……。”小司剛下馬,伸手抓住南小白,解釋什麽的。誰料到她腳步快,一下跑出去好遠了。
什麽情況啊,這是。玄黎堂,你還想要抓我跟你回去不成?我才不要呢,是你們扔下我的。她害怕的提裙,跑了起來。下坡路段,跑起來等於是飛起來。望著南小白晃動身影,玄黎堂笑了。
小司皺眉,指著飛起來的南小白說,“王爺,這南兒小姐她……跑了!”
“讓她跑吧,嗬嗬,跑累了。我能省事不少,嗬嗬!”玄黎堂陰柔一說,優雅下了馬,將把韁繩交到小司手裏,跟著南小白的步伐,慢悠悠走去。
南兒小姐,請你用盡全力奔跑吧。我家王爺,要動真格了。小司盯著她跑去的方向,祝她好運。好運不是天天有,也不是都能保護著南小白。介於下坡路段,且石子甚多。她沒注意腳下,被絆倒在地,麵朝下,磨蹭地麵滑行了幾厘米。
鼻尖和額頭傳來的刺痛,讓她迷糊起身,捂著痛處,不料黎堂身形輕鬆,擋在她跟前。一看到那長袍的擺動,南小白瞪大眼睛,先說話。“你們不是扔下我了嗎?幹嘛還要半路攔截我的去路!”
玄黎堂不語,伸手撩起她的額發,露出殷紅的擦傷,心疼了。他不理會她的質問,單手抱起南珊,扛在肩膀上,往小司方向走去。
“南兒,我玄黎堂怎麽會扔下你一人不管呢。隻不過是給你一個小小懲戒罷了,誰讓你那麽大膽,擾我的休息呢!”
“什麽?!”南小白聽後,覺得不可思議。這是在耍我是嗎?!她在玄黎堂的肩頭,不安分的動來動去。奮力揮動拳頭,擊打在他的背上,也毫無反應。頭上戴著的花圈,也是因為她的不安分,掉落而下。
南小白一看自己辛苦做的花圈,掉落了。情急之下,她雙手撐著黎堂的背部,雙腳那麽一蹬,很像蛙泳的呢。或許是用力太猛,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意外。
“噗!”悶哼一聲,她自己知道怎麽一回事兒,立即停止了掙紮動作,雙手捂著臉。哦,天啊。真不是個時候,居然在他肩膀上整出了一個毒氣,他會殺了我嗎?!正當想著呢,又控製不住腸胃的蠕動。
“噗噗!~”一股奇妙的味道,得意的掠過玄黎堂的鼻尖。玄黎堂聞到了,哭笑不得,輕揉捏了一下鼻子,沒有停下步伐。說教著。“嗯,南兒。昨晚,你不應該吃那麽多的地瓜。”
啊……聞到了?聽到了?丟死人了。自己居然在一個妖魅男子肩膀上,放了三個毒氣。哇啊,那是穿越劇,有史以來第一人吧。我啊,實在是太厲害了。南小白羞澀小臉,不屑之。“要你管啊!我就愛吃怎麽樣啊!走你的路。”
“嗬嗬,不管。”玄黎堂說完,大手輕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像是對她剛才放毒氣的懲罰。一坐到馬鞍上,南小白始終捂著臉,背對玄黎堂,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是在是太丟臉。沒臉,更沒那個自信去麵對他。
玄黎堂本不想笑話,可看她那羞愧不已的模樣,再回想起剛才的情景,終究還是沒忍住,放聲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南兒,你,你實在是……太令本王吃驚了。哈哈!”
“呃,不要,笑啦。”他的大笑,使得南小白更加無地自容。邊上的小司,不解了。搖搖腦袋,想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兩個時辰後,玄黎堂帶著南小白,小司一起出現在閑王府門前,這讓守候多時的管家老九一行人,激動萬分。玄黎堂一個輕盈身姿,最先下了馬車走到門前。眼神掃視了眾人一眼,老九深知就算再怎麽高興,也不能失去了禮儀,領眾人行禮。
“恭迎王爺回府。”老九微弓著身子,聲音稍顯蒼老道。
玄黎堂不語先伸手示意讓大家起身後,再道。“嗯,本王不在的時間,府上一切可是安好?”
“是,一切都好。”老九應答一聲,便是起身。兩眼仔細打量麵前的玄黎堂,氣色不錯,且不見有所咳嗽了,心下高興了。“王爺,您的病總算是好了!擔心死老奴了。”
“好了,全好了。老九叔,你也不用太擔心了。”玄黎堂在說這話的時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雙眼的視野故意放寬了去,竟而在侍女一列中,發現絲絲異樣。他悶哼的嗬嗬了兩聲,便是轉身,盯著還在馬背上的南小白,發話。“南兒,你這是要坐在馬背上到什麽時候?!還不下馬”
南小白坐在馬背上,苦楚麵容,左右看了看 ,又蹬了蹬腿,愣是找不到馬踏,不,應該說夠不著馬踏。折騰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沒法夠著馬踏,又不見有人來幫忙的。南小白火大了,直接趴在馬背上,雙手勾著馬鞍,要這樣直接蹦躂下來。
玄黎堂一看,原來這丫頭夠不著馬踏啊。無奈,他隻能搖搖頭,三步並做一步走,來到少許難堪模樣下馬的南小白身後,伸出雙手,有力抱著她的腰身,幫她下了馬。雙腳落到地上的南小白,並沒有立馬站穩,身子一個搖曳,靠在了玄黎堂的身上了。
“南兒,隻不過是換了個馬匹的。你也能腳軟成這樣?!”玄黎堂扶著她,一手輕柔捏著她的小鼻子道。南小白不耐煩了弄開了他的手,自個站起,走開幾步正麵對他做了個鬼臉,再辯解著。“王爺和小司均是男子,腿長不說。還是習慣馬匹和馬車之間的轉換,我一個弱小女子,平日裏隻是習慣了,步行和馬車,怎能如王爺那般自由上下呢?”
哈!這南兒嘴巴還挺利索的呢。玄黎堂低頭笑了一會兒,靠近她幾步,言。“好了,好了。這不到王府了嗎?我讓人給你弄些好吃的,弄些幹淨衣裳換上,重點的是要給你臉上的傷,上藥啊。別那麽耍小姐脾氣了啊。”
南小白不語,欣然接受了他的討好方案。跟著玄黎堂,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閑王府,住進了玄黎堂臨時安排的西廂房裏。
老九叔對於玄黎堂帶回的女子,始終是放不下心中的一串疑惑,他倒上一杯熱茶,奉到剛換下髒衣衫的玄黎堂手裏,問話。“王爺,這南兒小姐……她是……。”
“養病期間,山裏撿來的。一個被人遺棄的小妮子,看著可愛就收在身邊了。怎麽?”玄黎堂捧著熱茶坐到桌前,喝上一口,舒坦應答之。
頗具有含糊回話,老九叔打心裏根本不信。可又不能細問,畢竟是玄黎堂帶回來的人,且對她似乎十分溺愛。玄黎堂明白老九叔的擔心,他放下茶杯,對老九叔招手,讓其將耳朵伸過來。老九叔點頭明白了,附身而去。
隻見玄黎堂在他耳邊耳語幾句,老九叔的神情立即大變,瞪大渾濁的雙眼,身子稍微向後傾斜一些,壓低聲音,驚歎道。“王爺,所說的可是真的?!”
“難道,老九叔還信不過本王?!以你對本王的了解,會作假不成?”玄黎堂微皺眉,拿出王爺的威嚴反問老九叔。老九叔一聽,連忙拱手鞠躬認錯道。“老奴不敢!隻是有點訝異罷了。王爺,您這是打算怎麽做?”
怎麽做?!他現在暫時還沒個詳細計劃,畢竟如今要緊的是血魂堂的事情,南小白真實身份的查證,得要往後延遲了。
西廂房裏,南小白拿著銅鏡,盯著鏡子中那個黃色模糊的麵容。擦傷的地方,紅腫不已,特別是鼻尖,紅的跟個小醜的鼻子一樣了。她放聲哀歎起來,“啊……毀容了,毀容了……。”
說完,她放下銅鏡,哭喪著臉,趴在桌子上,無聊著。此時小司拿著藥膏,走進西廂房,將藥膏擺在南小白眼前,說。“南兒小姐,該上藥了,不然這留下傷疤可不好!”
一聽說會留下傷疤的,南小白立即起身,撩額發閉上眼睛,仰麵對著小司。一副待宰的羔羊模樣,還那麽大義凜然,說。“來吧,輕點啊!”
小司對於南小白如此開放,如此信任的,有些不適應了。他吞吞吐吐一說,“啊?嗬嗬,好,好吧!”
語畢後,小司手裏拽著藥膏,望著麵前,南小白這細嫩肌膚,標準鵝蛋小臉,淺色柳葉眉,卷翹睫毛,水蜜桃一樣的唇,他的心,重重跳躍了一下,血液立即沸騰。
熱乎了周身,臉紅起來了。遲遲還未有藥膏上臉的感覺,南小白睜眼,杏核的水靈眼睛,清澈而又明鏡,映襯出小司此刻的麵紅。鄙視道。“臉紅什麽呀?真是的,拿來吧。自己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