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中)
憐月向來喜穿白裝,在一襲雪白長裙下,婀娜嬌軀隨著我的歌聲,或輕舞曼姿,或又鏗鏘颯爽。一剛一柔一顰一妍之間,娥眉亦隨之或若柔情似水,亦或若不讓鬚眉般剛毅英姿。美妙的舞姿,讓人看得心旗搖曳,驚讚不已。
我驚訝於憐月之天份之高,我才唱得第二遍,她便能將舞姿完全融入音樂之意境中。要說我唱歌,那絕對是一破籮嗓子,然畢竟因為特喜歡這首柔情萬丈,卻又熱血沸騰之好歌。曾在ktv中好好練習過了幾百把。然而憐月,竟然能夠在第二遍的時候,就完全將我的光芒蓋住,實在讓我心下暗中佩服。
唱到豪邁之處。心中壓抑不住興奮之情,「錚」的一聲,「忘言」如龍吟般出鞘,揉身飄至憐月身側,邊唱,邊隨著節奏舞起了劍。
憐月見我耍劍,更是來了興緻,妙曼的身段在我面前不斷的盤旋輕舞。時而湊近媚眼橫飛,勾得人慾望驟然而起。然想上去輕攬相擁時,卻又靈巧得旋身躲開,神情驟然冰冷若霜,拒人於千里之外。讓人猶如猛的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動顫不已。讓人心灰意冷之時,其又忽而若離若近起來,妙波流轉之中,似拒還迎之意被表達的淋漓盡致。讓人慾罷不能,心扉中麻癢難忍,恨不能立即上前,將其妙軀揉在懷中,狠狠地肆虐一番。
我苦笑不已,憐月竟然能借情借意。將媚術發揮之到如此地步,實在讓我心生感慨。月色朦朧之間,曼舞的憐月恍若仙女下凡一般,是如此的光彩奪目。
須臾之間,那股子息息滅滅的慾望,霎那間膨脹了起來。我眸子中噴著熱火,低聲輕吼一聲,粗暴的一把將憐月攬入懷中。呼吸急促不止。
偏生那妮子把我勾成這樣尚不滿足,半拒半迎躺在我懷中,妙眸中道不盡的輕怨哀愁,小嘴兒微微嘟起,似在責怪於我,這模樣卻偏又更撩人心神。
「爺……」憐月嬌憐楚楚,怯怯懦懦低語輕顫道:「小囡兒有些害怕。」我見猶憐的可人模樣,展露無疑。
天啊,這魔女用一句話兒,徹底將我慾望點燃。我喘著重氣,若頭野獸一般,死死的抓住眼前嬌弱的獵物。一手狠狠蓋住了憐月那惹人垂涎之豐乳,另一手更是直攻那彈姓十足的小俏臀兒。
嚶嚀。憐月那魔女突然遭我上下齊攻,頓忍不住微微輕吟了一聲,柔娜輕顫,更是惹人輕欲。不待她出言反抗,我嘴唇封住她櫻桃般惹火紅唇,舌尖抵開她仍舊在頑劣抵抗的牙齒,揮軍直上,將其那三寸丁香捲住,貪婪的吸吮那芳郁清甜的少女香唌。
「嗚嗚……」憐月有口不能言,只能嗚嗚以抗議。小手兒不痛不癢的輕捶著我健壯的胸膛。可憐的憐月,如今在我強壯的臂彎之下,猶如一隻待宰的小兔兒一般的柔弱無助,任由我肆意玩弄。
舌尖翻動,繼而轉攻向憐月已經潮紅的耳朵旁。憐月雖則身懷媚術,然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真槍實刀過。哪裡能夠抵抗住我這個床第間的老手。不片刻,便在我幾處齊攻之下,嬌喘吟吟,嚀嚶不止。
驀然,我停止了狂暴的進攻。轉而湊到她耳畔輕聲低語道:「月兒,是否願意為爺。放棄聖女的身份?」要知道,魔門之中,聖女是必須保持處女身份的。若主動放棄了聖女身份,就等同於是反叛了整個魔門。
憐月雙頰嫣紅,緊緊閉著眸子不敢看我。貝齒輕咬著櫻唇,靡聲道:「爺,月兒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請,請爺好好的疼惜月兒。」
我心中大感滿足,有憐月這種絕世女子的垂青。夫復何求?不過,我仍舊不忘記調笑一番道:「此事萬一宣揚出去,恐怕整個蘇州的男人,都排著隊來找爺拚命。爺家上有老人要贍養,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啊。」
「爺。」憐月輕跺一嬌,羞赧的嬌嗔道:「哪有爺這樣壞的,在這個時候還來取笑人家!」
「這樣吧。」我故作沉吟道:「若是月兒求爺干你,這樣爺的生命安全,就得了不少保障。」這句話兒,這才將我的狼心暴露了出來。
憐月恨得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芳心大亂,嗔叱道:「爺您休想,月兒哪有那麼不要臉?讓,讓月兒主,主動求爺……」
說著,又是一口。那個干字,憐月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著。
我嘿嘿銀笑不止:「一會兒,有你求爺的時候。」
「絕……」
憐月話未說出口,便被我一把攬起,橫抗在肩膀上。飄身從房頂而下,直闖入了她的閨房之中。若羊羔一般,將她扔在了床上,猛撲而上。將其雙手牢牢按住。
要說在床上調情兒的功夫,我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然靠這等外門功夫,頂多就是將憐月弄得春潮泛濫,意亂情迷。然那種羞赧到極至的話兒,這小妮子始終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貝齒咬著嘴唇,不肯說出來。
當下,我便將內息流轉起來。如今的《御女心經》,已經被我修習至大成境界。十指在憐月那婀娜嬌軀上輕輕拂過。憐月頓若遭到了電擊一般,渾身一陣劇烈顫動。訝然睜開飽含春意的雙眸望向我。
「嘿嘿。」我邪笑不止:「御女心經乃是天下間最奇妙的術法,休說那些銀娃蕩婦受不了。就連天生石女,都能讓她蓬門大開迎君來。」說著,十指在憐月身上各敏感地帶劃過。
幾次交鋒后,憐月身上數個格外敏感點早就被我掌握的一清二楚。加之御女心經特殊的功效,憐月在霎那間便沉淪進了銀靡慾海之中。之前猶存的最後一絲清明,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美妙的嬌軀,若蛇般扭動,不斷對我調情手段迎合。
我輕輕捏住了憐月那隻天生完美無瑕的三寸金蓮,我這一生中,所遇美女不可謂不多。然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我痴迷,讓我心神怦動的玉足。雙指一拈,將其紗襪剝去,那雙蔥蔥白嫩的小腳呈現在我眼前,若嬰孩般晶瑩剔透。
「爺,不要……」憐月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這雙天下無雙的玉足了。如今只是被我輕輕握在手中,就已經輕顫抖動了。憐月粉頰已經興奮至呈半透明色,迷離地顫呼道:「爺,那裡髒的。千萬不要……」
我哪裡肯理她,只要握著她那雙小腳。我的慾望早就如排山倒海般降臨,根本控制不住的,舌尖在她腳心中舔過。
「啊……!」憐月頓如一般,弓起了身子。而那晶瑩蔥趾,亦因為刺激而悉數張開,宛若蘭花盛開一般,讓我心旗搖曳不止。隨即一口將其玉趾含入口中,舌尖捲住。口齒不清的嗚嗚道:「月兒,感覺怎麼樣?」
「爺……您就要了月兒吧。」憐月幾乎毫無意識的喊道,劇烈的羞恥感在一瞬間幾乎將她擊潰。之前尚能勉強壓抑的春意,如洪堤決裂一樣,洶湧而至。
我強壓住立即上了她的慾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吸著氣緩緩道:「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什麼么?」
「爺……求,求您,求您……」憐月眼角噙著淚水,輕泣道:「月兒說,說不出口。爺,求您饒了月兒吧。」
「既然這樣,那爺也沒有辦法。」我毫不憐惜的,繼續玩弄著她的玉趾,輕輕調笑道:「月兒的玉足,今天好像還沒有洗過。好像有些異味哦。」
我這輕輕一句,完全擊中了憐月的軟肋。她始終處於極端的羞澀感中,就是因為今天玉足不幹凈。在她的心目中,我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愛的人。她潛意識中,一直想以自己最完美一面留給自己的心上人。如今,尚未洗過的小腳在心上人手中把玩,甚至是舔舐。豈能不令她又驚又怕又羞?
我就是利用她這種心理因素,給了她最後重重一擊。憐月聽得我那句話,那種完美存在感消失殆盡,彷彿以為到了世界末曰了一般,淚水再也止不住洶湧而出,泣聲不止。
我見目的已經達成,這才輕輕的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溫柔的將她眼角淚水含去,低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爺,您會嫌棄月兒么?」憐月邊輕輕抽泣,邊眼巴巴地可憐楚楚望著我。
「嫌棄什麼?嫌棄我家月兒才藝雙絕?還是嫌棄我家月兒貌若天仙?」我輕笑道。
聽到我這句話,憐月才稍稍止住了泣聲,遂又小心翼翼道:「剛才爺不是說……」
「小笨蛋。」我笑著捏住了她的俏鼻子道:「那是爺在故意騙你的。在爺心目中,月兒是最完美的存在。爺最喜歡的,就是月兒你那一對天下無雙的玉足。」
憐月從大悲到大喜,竟情不自禁地牢牢將我擁住。那雙美妙的眸子中,春意昂然地望著我,輕輕說道:「爺,請你幹了月兒吧。」
聽得她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毛細孔都感到一陣舒爽,飄然欲仙。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