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玩遊戲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吳克善那邊就傳來,吳永成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殺害,據說證據確鑿,現在正在抓捕凶手。
“所以,他們很有可能進葉城來搜查?”白蝶兒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有些不屑的開口,“說到底還是想要進葉城!”
“可是……他們為什麽對葉城這麽執著呢?”流年在大家商討該怎麽去應對吳克善的時候,一個人獨自思考著,“既然已經拿不回去了,現在又被我們懷疑叛亂,為何還要冒這個風險來奪城?”
流年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她說的話點醒了很多人,如若真是為了對付他們,大可借著喪禮將所有人請去,半路上直接將他們解決,為何要進葉城搜查?這裏到底有什麽值得吳克善這麽費心?
“將部分暗魅掉回來!仔細查看一下這葉城到底有什麽!”沐雲逸沉思了片刻,對著左立吩咐到,“另外,安揮你這些日將新收的士兵名字飛鴿給劉青燕,讓她調查這些人的家底,沒有問題的留下,有問題的給些銀子打發!”
安揮和左立頷首表示領命,轉身離開,白蝶兒見狀,立刻對流年吩咐著,“年兒,你和豔娘從葉城的城民下手,看看他們有什麽共同特點,或者是什麽病例特征之類的相同之處!”
看著兩人離開之後,沐雲逸和白蝶兒對視一眼,現在他們就等吳克善派人來請他們了。
出乎意料的是,吳克善竟然在消息傳出之後一天左右都沒有通知他們,而葉城這邊也沒有查出什麽東西可以值得吳克善‘戀戀不舍’。
“我們現在該怎麽做?在這裏耗著?”不知道為何,越在這裏待的越久,白蝶兒就莫名的覺得越加煩躁,這個地方實在是有些讓人不安。
“怎麽了?”沐雲逸看著白蝶兒的煩躁不安,詫異的開口,“很難得看到你這麽不安過!”
“我……”白蝶兒不知道該如何告訴沐雲逸自己的感覺,“我隻是覺得,這次吳永成被人殺死的事情是真的,而那個凶手……可能……可能……”
“是白二狗?”想到這個名字,沐雲逸低沉的笑了笑,每次喚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都覺得很好笑。
“你知道?”白蝶兒聲音拔高,“你知道他來過?”
沐雲逸聳了聳肩,“我不確定,隻是好像看到過他的身影,我以為他是來找你的!”
“沒有!”白蝶兒皺眉開口,“他並沒有來找我,我也隻是看到過他的身影,我還以為是我出現了幻覺!”
沐雲逸聞言,語氣有些酸的開口,“你竟然思念他出現幻覺?你可真拿他當好弟弟看!”
白蝶兒沒有理會沐雲逸的話,隻因為他也看到了白二狗的身影,那麽就意味著白二狗是真的在這裏出現過,那吳永成的事情是他做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
有些頭疼的白蝶兒無力的揉了揉眉心,這不省心的事情還真是一件接著一件發生。
“姐姐找到了!”流年氣喘咻咻的跑進來,拉著白蝶兒就走。
沐雲逸和白蝶兒跟在流年的身後,竟然跑到了一個亂葬崗,豔娘此時正站在一座墳墓之前,立碑人的名字正是吳克善。
“裏麵是誰?”沐雲逸走到墳墓前開口問道。
豔娘搖頭表示不知,若要等劉青燕那邊的答複估計也遲了,吳克善既然在這邊這麽做了,就說明保密手段做的很好。
白蝶兒抿了抿唇,最終開口,“開棺驗屍!”
眾人很是詫異,沐雲逸此時也阻止了白蝶兒,“不行,現在這麽做會引起葉城人的反斥!”現在正是葉城人心恢複的時候,不能冒險。
“可是,這是唯一可以知道裏麵是誰的方法!”白蝶兒有些無奈開口,她知道將死人從墳墓裏麵挖出來是多麽驚世駭俗的事情,可是這是唯一的方法。
“縣太爺不是還在嗎?”沐雲逸想到那個肥頭大腦的人,有些頭疼,“不管怎麽樣,先從他手上查起吧!”
白蝶兒莞爾笑了笑,那個肥頭大腦的縣太爺?或許他還真的知道一些。
“小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哆嗦著身體,葉虎在地上顫抖回答,身體上的肥肉因為他都抖動都快要掉下來一樣。
沐雲逸沒有開口說話,隻是淡淡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那清脆的聲音讓葉虎一顫,頓時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葉城裏麵多了一個外族的墳,你這個作為葉城的縣太爺,你竟然不知道?”沐雲逸的聲音有些低沉,“這是不是說不過去?”
葉虎低著頭隻是一味的說不知道,其他的一個字都不說。
沐雲逸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聲音倏的有些緊繃,“葉縣令,你以為,我這次出來負責行軍,就沒有處理官員的權利了?別忘記,我可是一個皇子!”
葉虎身體震了震,緩慢抬頭,“素問二皇子和太子殿下不和,如今太子監國,臣是太子門人,殿下是否要避嫌?”
‘啪啪啪’的鼓掌聲從白蝶兒手心發出,“我還以為你隻長肉不長腦子!沒想到你腦子裏麵各個功能發育的還挺好的!”
葉虎沒有說話,看向白蝶兒的目光有著不屑,一介江湖草莽不值得他費心說話。
白蝶兒見狀,也沒有不悅,低頭把玩著自己的發絲,“隻要不動刑就可以了是吧!”
沐雲逸知道她已經有了招,擺了一個請的手勢,吩咐一旁的左立上糕點,準備看戲。
“我覺得你應該避嫌!”白蝶兒很是嚴肅的開口說道,“萬一我下手重了,一個不小心弄死他了,你在場傳出去豈不是不好交代?”
葉虎驚愕的看著白蝶兒,她的意思難道是要弄死他?
“流年,你覺得如果一個人胖到這個地步,一般身上都會有些病吧!”沐雲逸上下打量了葉虎一會突然開口問道,“例如可以讓人突然死亡的病!”
流年正在整理手上的病例,這是白蝶兒交給她的,將葉城裏麵所有人的病狀都整理出來,然後根據病症相同的歸在一起,這個方法雖然做起來麻煩,但是後麵會有很大的好處。
聽到沐雲逸這麽問,她分心的抬頭看了葉虎一眼,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很多,現在就要他死嗎?”
“別啊!”白蝶兒見狀趕緊開口,“我還沒動手呢,他要是死了,我怎麽找樂子?”
流年哦了一聲,隨即又事不關己的低下頭,繼續整理自己手中的資料,一旁的安揮看到之後很是心疼,流年已經好久沒有休息過了,再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你就當玩玩好了!不必在意生死!”捏了一個糕點放入口中,甜甜的感覺讓沐雲逸覺得有些膩,這東西還是適合蝶兒吃,放下喝了口茶之後,才有開口勸說著。
白蝶兒給沐雲逸個放心的眼神,隨即召喚左立上前,將葉虎吊在大廳中央。
“為什麽又是我做這種事情?”左立嘟囔著,“明明有好多人可是使喚,為什麽又是我!”
嘴上抱怨著,可是左立已然將葉虎兩手綁於身後,掠過頭頂,懸掛於半空之中。
“使喚習慣了!”白蝶兒隨口答了一句,頓了頓又補充,“改不了了!”
聽的左立臉上有些抽搐,“這可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就這麽吊著”過了半個時辰,葉虎已經滿頭大汗,可是白蝶兒一句話都不問就這麽依舊吊著葉虎。
“你覺得他現在會說嗎?”白蝶兒指了指葉虎的臉色開口問道。
沐雲逸搖了搖頭,說實話這葉虎保養的還真好,都已經這樣了,除了留汗之外,其他的倒也沒什麽變化。
“左立,去找兩個手掌大的布,裏麵裝一些我們剛剛發現的那座墳上土,裝滿之後給葉縣令係上!”白蝶兒不緊不慢的吩咐著,“葉縣令既然說不知道,我估計他是忘記了,咱們用這些土讓他回憶回憶!”
本來這葉虎還不拿這個當回事,可是當腳上麵真的被綁著兩袋土之後,不到幾分鍾,臉色便已經開始發白起來。
過了半個時辰,大家都能感覺得到,這葉虎身上所有的肉似乎都已經開始下沉,白蝶兒就在此時開口問道,“葉縣令,您記得了不?”
咬著一口黃牙,葉虎依舊說不知道,白蝶兒了然的點了點頭,這還沒有吩咐呢,一旁的左立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雀雀欲試的想要給葉虎係上。
“別啊!”白蝶兒見狀趕緊阻攔左立,“你別這麽著急可以不?”
左立哦了一聲退下,隻見白蝶兒拿起一旁的茶杯,看著裏麵還有水,便將水緩緩倒入到布袋之中,有了水,布袋更加沉重。
“左立!”白蝶兒倒完水之後,才喚著左立,左立立刻照葫蘆畫瓢的將水倒入到袋子之中,然後又係在葉虎的腿上。
不到一分鍾,葉虎開始求饒起來,“殿下,你就放了我吧!”
沐雲逸很是遺憾的開口,“我真的沒有為難你,既然你說了你是太子的門人,那麽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聯絡一下感情,這個就是我們自己人平常聯絡感情玩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