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洛殘陽被一女子用劍攔住,指著畫像上的人,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這女子身穿綠蘿,一條繡著梅花的腰帶,腰帶上還別著一把劍。她的腰很細,盈盈一握之姿。她的胸也很挺,隔著衣服,都能看得出那雄偉來。他的麵很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的讓人一見,便生出一見鍾情之意。
她的手也和美,纖白之玉藕,晶瑩剔透。
洛殘陽帶著鬥笠,鬥笠遮住了臉,他的身後背著一把劍,一把被布包裹隻看得見一點劍柄來。這一身打扮是江湖俠士的打扮,也為了掩蓋他自己。
看了一眼畫像上的人,洛殘陽道:“不曾見過!”
畫像上的人本是他自己。
女子很好看,他不願意和這樣的女子刀刃相向。
長得美的女子,有時候,最讓人心慈。
女子秀美微皺,皺起眉頭的女子也很美。
“摘下你的鬥笠來,讓我看看你臉。”女子對洛殘陽道。
洛殘陽道:“你要找的人我沒見過。”
女子有些怒色,冷冷的道:“取下鬥笠,讓我看看你的臉。”
她覺得眼前這人好熟悉,又說不出來。
洛殘掩了掩鬥笠,鬥笠遮麵更多了,就想離開。
女子冷冷道:“我數到三,取下你的鬥笠來。否則,我殺了你!”
嘴裏還真數起數來。
“一”
“二”
洛殘陽不為所動,女子的劍離洛殘陽的脖子很劍,要殺洛殘陽也很容易。
女子皺眉並未數出第三聲,看著洛殘陽道:“你不怕死?”
洛殘陽淡淡道:“都想活著,也總會死去。”
女子道:“摘下鬥笠,隻要你不是我的要找的人,我就放你離去!”
“你要找什麽?”
洛殘陽抬起頭,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道:“你要找的洛殘陽,難道也要殺他?”
女子一笑,“原來你知道畫像上的人是洛殘陽。”
洛殘陽,“要說現在江湖最多的畫像,恐怕就要數洛殘陽了吧!”
女子收了劍,劍入鞘,對著洛殘陽道:“你走吧!”
“不殺我了?”洛殘微微抬頭,語氣不緩不急的道。
“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女子朝著洛殘陽來的方向走去,與洛殘陽擦肩而過,低聲道:“我說的對嗎?洛殘陽。”
洛殘陽並沒有回答,不想回答,沉默就好。
女子嘴角輕勾勒出一道很好看的弧線,眼睛微眯,眼中是笑意,也是冷意。
走了兩步,女子對洛殘陽道:“別在往前麵走了,前麵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你。”
“他們等的是洛殘陽不是我!”
一步一步朝著前方走去。前方,是一片大山,大山生長著茂密林子。那是一個殺人的好地方,也是一個埋伏殺人的好去處。
女子回頭,看著洛殘陽的背影,輕聲呢喃,“難道我猜錯了,他真不是洛殘陽?”
洛殘陽的蹤跡,他們前一晚就得到了。
她來這,一是想單獨會一會洛殘陽,二也想讓洛殘陽別去送死。
“不行,我得跟上去看看!”
女子遠遠跟在洛殘陽身後,洛殘陽察覺,也並不理會。
一步一步,他的步伐不快,也不慢。
剛走進林子,洛殘陽餘光朝著右上方看去,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又朝著了前方繼續走去。
“他發現我們了?”
洛殘陽走遠後,一群人從樹葉中爬了起來,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他們的人不少,足足有五人。
這五人都是男子。
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人是這一群人的領頭,他叫平廣,是江湖上小有名的俠客,不過是自封的。他真實的身份是難產山占山為王的劫匪山賊。他身旁的四人,都是他的結拜兄弟,最得力助手。
麵色蠟黃,掛著黑一圈的人叫富貴,姓什麽,他沒說,也沒人問。平日裏,都叫他富貴哥。
富貴哥最大的愛好便是逛窯子,每一次有了銀子,銀子不有剩,絕不離開。
一個骨幹瘦精的人叫猴子,他姓候,本來叫候知的。被人叫了猴子,不過他也很喜歡別人叫他猴子。因為猴子是精明的,他也很精明。
剩下兩人都很胖,是一堆雙胞胎兄弟。兄長叫熊大,弟弟叫熊小。麵闊熊寬,看似憨厚老實,腦子可精明著。每一次的動手,可都少不了他們二人的出謀獻策。
富貴哥一聲冷喝,好不以為然的道:“說什麽胡話,隔著這麽遠,還能被發現?他洛殘陽真有這麽厲害?我才不信!”
猴子眉頭緊鎖,看著前方不知道想什麽。
熊大和熊小都沒有說話,目光也和猴子一樣看著洛殘陽,兩人眉頭和猴子一樣緊鎖。
平廣說話的聲音很大,翁聲道:“洛殘陽的實力不容小覷,我們還是先不要出手,看看再說!”
“走,跟上去!”
平廣開口,五人跟了上去。跟的距離也很遠,沒有太靠近。
女子跟了過來,看著五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也沒有理會五人。縱身一飛,雙腳在一個樹幹上換踢兩腳,落在了一棵大樹上,遠遠眺望。
不能進了,前方就是埋伏之地。
洛殘陽越走越深,直到遇見一個人攔路,洛殘陽這才停了下來。
隻有一人攔路。
這人生的豪邁,臉上長滿了八字胡,胡子很長、很濃、也很亂。不過,那頭頭發卻是被梳的整齊的很。不過,那一雙眼睛,卻是很冷,毫無表情。他的兵器是一把刀,刀被他握在手裏,刀身上有著三個鐵環,鐵環輕輕撞擊著刀身,偶爾發現一聲铖響之聲。
“你就是洛殘陽?”
這人開口,聲音很宏亮,也和震耳。
他的武功並不算弱,不過還不是洛殘陽的對手。
鬥笠下,洛殘陽的眼依舊平淡。
這人目光獰目,怒瞪著洛殘陽,道:“你到底是不是洛殘陽?”他已發怒,任誰被人這般忽視,都會發怒。
更何況,他脾氣看起來就不太好。
“你是鬆在華?”
洛殘陽開口,他的語氣依舊很淡,不過嘴角露了一抹冷笑。
周圍有人,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