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不一致的
其實關於許舒辰的事跡,不是在那一個時代親自去見識過的人,是不能那麽了解到他這一人的一生的,通過書籍,雖然了一些曆史,但曆史一直都是由勝利者去書寫的,也很難想象到,隻是用書籍來寫出來的人生,到底會是什麽樣子,也到底會經曆什麽樣不一樣的生活。
在那個古籍裏麵,所描述的許舒辰,雖然是一個厲害的人,但很多事跡,都是短短一筆帶過,如果不是他們本來就是許舒辰的後人,當時的事跡,有書籍留了下來,許寡語是根本不可能知道,這許舒辰,原來這一生,是這樣過去的。
如果沒有看到這樣子的書籍所記載的故事,他或許,也不會對這樣子的一個人產生興趣,畢竟在多數的古籍裏麵,所記載的,也不過是他就是一國的軍師,命運多舛,然後英年早逝,關於他的事跡,根本就沒有怎麽提及他那些讓敵人望而生畏的戰術,現在流傳下來的很多陣法,在最開始,就是由這一位許舒辰所創立的,隻是大多流傳下來的,都隻是皮毛,他很早就已經不在了,所有的陣法,所有的想法,那些手稿,是由後人拿到了的,但除了他的後人以外,自然沒有其他人會知道,也不過是和他對過的人,對過的國家,所總結出來的方式罷了。
但隻是那樣子的總結,又怎麽比得上,直接的創立人呢?所總結出來的方式,都是有些缺憾,有些跟原本的陣法不一樣的陣法,起來,也是隻有許家的後人,才能完整地學會那些個陣法,不僅僅是陣法,許舒辰在那個時候,被稱作不可能出現的才,也是有原因的,畢竟好像,就沒有他所不懂的事情,那一個時代,大家都是十分信任那些很厲害的人,都是來自於上神官的法,許舒辰自然也不例外,他當時是被看作,就是上派下來拯救蒼生的人選。
由此也可以知道,那時候的許舒辰,到底是處於什麽樣的地位,到底他擁有什麽樣的本領,才會在那樣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裏麵,被所有人都認可,被所有人都看作是一個強者,他所留下來的,並不僅僅是他的兵法,還有就是他的武功,也是當時的一絕,那時候的人,其實大多數都是不懂武功的,他們也不過,是靠著自己的力氣,如果力氣大一點,那就拿斧頭,如果力氣不足,靈巧有餘,那就拿劍,反正大家都是那樣,胡亂出招,隻要是能殺人,誰還管招式好不好看。
這許舒辰的出現,就是第一次跟他們表明,原來還可以這樣子去使用武功的,還有那麽華麗而又厲害的招式,也還有這樣子的輕功,是不用和人家硬碰硬的,而且,還能一下子就處理掉那麽多人的武功。
這樣子的武功,也是衍生了很多的武功招式出來,很多人甚至在那之後,慢慢地將那些武功招式,自己去創新也好,或者是再融合起來,創造出其他的招式來也好,不可不的,那樣子的方式,其實起來,這許舒辰,應該算是所有武功門派的創始人,應該是所有武功最開始的那一個存在。
現在那些個武功,無論是輕功也好,還是內功也罷,抑或隻是普通的武功招式,在那個時候,其實都不過是從這個許舒辰那兒學回來的,然後學回來之後,漸漸地,就成為了各門各派自己所的獨門武功,就成為了那個時候,他們所的高手。
但衍生出來的武功,和正統的武功對比,自然是正統的,沒有經過任何修改和變更的武功來得更為純淨,這也是,許家武功,為何沒有出世,但又那麽厲害的原因,現在的許寡語,其實在武功上麵,已經是可以和當時的許舒辰匹敵了。
他比起許舒辰來,更加好的一點是,他心無旁騖,沒有在意的人和事,那就不會像許舒辰那樣,會為俗事所煩惱,所以便是活不長命,隻是沒有為俗事所煩惱的他,也還是有著心事,大抵是所有聰明人,都會遇到的事情吧。
在這個世界裏,他找不到什麽事情,是他所感興趣的,雖然起來,在知道了許舒辰的事情之後,是想著要去做一些事情的,他也確實是這麽做的,好像,試著去把這個世界鬧得一片混亂,然後再把這個世界統一起來,那是一件多麽有趣的事情。
當年的許舒辰,聽了那個主子的仁義的法,而許寡語,一直以來,想法都是沒有變過的,他是覺得,自己的先祖,本來就是應該在做那樣子的事情的,他應該堅持他的那一個想法,堅持用實力去碾壓人,而不是講究所謂的仁義,仁義這一樣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會達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世上的人呐,有誰不是,在經曆著被支配那樣子的遭遇的時候,想著要是有人對自己仁義一點的話,他們就會去相信那個仁義的人,但是這個事實是,一旦這個仁義的人,發生了改變,在那些人的眼中,就會成為不可以相信的存在了,很多人,都是在地方跪得久了,才會覺得,隻有跪著,他們的內心,才能是舒服的,仁義在大世界裏,根本就走不通。
他如果,可以用這樣子的方式來證明這一切,那麽是不是就可以明,當時許舒辰的想法是錯誤的呢?如果他並沒有接受這個所謂的仁義的人的招攬,而是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那麽,這個世界,會不會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了,而他,也不至於,在那個時候,因用腦過度,英年早逝。
這不就是一個因為選擇而導致的結果麽?因為選擇的原因,最後讓這一切,都發生了難以明的改變,這就是當時許舒辰的選擇,但是在選擇做這件事之前,許寡語,是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會有因為其他原因,而導致變故發生的理由的。
比如,感情,再比如,知己。
許寡語之以是那麽認為,理由其實也很簡單,不過是他沒有遇到過那樣子的事情,沒有遇到過那樣子的情感,並不會覺得,那樣子的感情,對於他,是會有所影響的,這件事情,就還是在發生著,如果未來,應該,萬一未來,這許寡語,會遇到這些個事情,會遇到那未知的情感,或許到那個時候,他就能夠明白當時許舒辰的選擇,明白他為何會在那個時候,因為隻是一個不加蔥的燒餅,而讓他選擇了那位仁義之師,選擇了和他並肩作戰,選擇和他一起向著他的目標前行,這其實已經不是一個不加蔥的燒餅所代表的事情了,而是在這樣的一個不加蔥的燒餅背後,所代表著的意思。
他雖然從便是才,從便是讓人敬畏的存在,但在他那樣子的年齡裏,他除了是才,其實也還是個孩子,但卻是沒有人,能夠明白他的需求,眾人總是單純地以為,越是強大的人,就越是不需要關懷,越是不需要別人的照顧,似乎這樣子已經是成為了人們的常態想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往往人們,總是會忽略一個人的真實想法還有他所想要的事情,就像是那些個當時上山向他求助的人們,他們會帶禮物來,往往都是千金萬兩,也有的,是珍稀寶物,但其實,他並不需要這些禮物,也並不需要他們給多少錢財,有他那樣子的武功,有他那樣子的心計,哪裏還愁沒有銀兩,不過是他們把他們所稀罕的東西,以為他也會同樣的喜歡,所以才贈予他罷了。
他們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他們的眼中,他隻是一樣貨物,就像他們手下一樣,如果有用,那就功名利祿什麽都有,但一旦沒用,兔死狗烹,不會任由他們活下來的。
那些人的嘴臉,他隻要是接觸了他們的客,就能知道,他們是什麽想法了,完全不用去想,接下來自己的選擇,如果是那樣子的主子,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去選擇的,還有一些是甚至愚蠢到送他美人兒,他們也不去想想,如果他是一個好色的人,他為何還要選擇獨居在山上,那些人,是真的讓他感覺到無語。
不是因為他本來就比常人聰明,他才會覺得,看每一個人的行為,看每一個人的舉止,都覺得,他們所在想的事情,都和自己相差頗遠,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本來前人就是世爵或是本來就有兵力在父輩那兒掌握著,憑借著他們的智慧,或許早就被侵略,被吞並了他們所謂的軍隊。
在他們看來,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底下哪裏會有男人人,是不喜歡美人,是不喜歡金錢的,要是都不喜歡,那總會喜歡權勢和地位吧?那種生殺之權,全部掌控在自己手裏麵的感覺,是會讓人沉迷於那樣子的感覺的。
想要殺誰就去殺誰,想要救誰就就誰,想要誰做些什麽事情,就由他們去做,誰想要反抗,那就把他們殺了,這樣子的想法,這樣子的做法,一旦開始做了,心裏麵就會開始有所感觸,就會覺得把一切都掌控住了,那樣子的感覺,人是會完全地沉迷在那一件事情裏麵去,從此之後,就沒有人再會麵對這樣子之後的事情會感覺到心軟抑或是其他反應。
但是對於有絕對能力的人看來,那樣子的事情,卻不是那樣子的想法,用自己的武力,去無端欺壓,完全是沒有所謂的事情,學武本身,就不是為了去做這些事情,去欺負比自己弱的人,起來,也完全不覺得光彩。
隻是,很多人,都習慣了,用自己的武力,去做那樣子的欺壓,自己的能力,自己被人們所畏懼,那樣子的感覺,是人們所向往的,不應該向往,應該的是,人們在麵對比自己弱的人的時候,那一種自己很強大的感覺,就會冒出,那一種,覺得自己很厲害而又好像無所不能的衝動,就會冒出。
那樣子的感覺,就像是,你想要對弱的人去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完完全全,不用去顧忌,不用去想,怎麽樣去做,才可以有好處,怎麽樣去做,才能打敗他們,因為本來,他們的實力就是在他們之上,那樣子的做法,就算是被成是欺壓別人,那又如何,隻要能贏,這不就是那樣子的感覺麽?誰還會去理會,贏了的人,就是可以去那樣子的話語,書寫曆史的人,也是勝者。
起來,也不過,是這樣子的感覺罷了,哪裏會有那麽多的其他法,隻要人們喜歡,想要怎麽來做,想要怎麽來,不也是他們自己所的麽?哪裏會有什麽方式來,他們要怎麽去做呢?這些事情,不就是這樣子的法麽?
無論是怎麽想,無論是在什麽,真正的強大,其實並不是對手有多弱,而是自己已經可以淩駕於別人之上,可以不在意別人的實力強弱,直接就那樣子去做,這就是強大的實力,隻有擁有了那樣子的實力,人們才可以放鬆警惕,才可以做到那樣子的事情。
起來,這一切,都是自己本身的實力問題,從來就不是他們所在意的問題,應該,一個人隻要夠強大,那就是無所畏懼,那就是根本就不用擔心,之後的事情會是怎麽樣的,不用去理會那樣子的事情,那樣子所會造成的結局,不外乎是因為,個人的問題,所最後造成的態度的不同麽?
所以起來,那樣子的事情,會變得有些奇怪,因為每一個人的想法的不同,所導致事情的認知不同,那樣子所得到的結局,也是不一樣的。
許舒辰這麽認為,但許寡語不這麽認為,兩個人的想法,是不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