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舉世無雙
在那時候,有流傳甚廣的一句話,就叫做,‘舉世無雙許舒辰’。
在那種時候,在他還隻有八歲的時候,他的名氣就顯露了出來,還是一個很多人還是孩子的時候,他就已經可以出口成章了,武功也是,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是從哪裏學的,他的一切,好像就是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不世高手,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沒有人接觸過他。
有的,隻是這個他自稱的名字,有的,也不過是,他不過八歲。
但在那一次,八歲之後,他就突然間,又消失了,很多人想要得到這個奇才,卻苦於沒有找到那個他在那裏,所以也隻能作罷。
五年後,這一位許舒辰,又重新地回到了大眾的視線中,而且是在遊學。
在那一個亂世裏麵,遊學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畢竟在亂世中,沒有人知道,什麽時候,會遇到什麽樣的人,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麽樣的危險,但他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而且,還沒有人知道,這個孩子是誰。
後來,當這個孩子,遊曆了許多地方,最後選擇了一個地方定居的時候,便被人發現,原來這一個孩子,就是五年前,那一個讓所有人都大掉眼鏡的許舒辰,又重新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去。
那些個首領,那些個群雄爭霸的江山裏,這樣子的人才,就是最受歡迎的人,就是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的存在,也是因為這一個原因,所以很多人,都會去拜訪他。
他並沒有見很多人,那些不見的人,也有惱羞成怒,覺得自己既然得不到這樣子的人才,那不如毀掉他,所以要求那些來請求他去哪哪作客的人,直接就是對他動手了,隻是這一動手,那些個人,就再也沒有回去了。
這個許舒辰,武功本來就是十分高強,五年過去之後,更加地強,他一個人,就可以打敗很多人,甚至他的武功,應該,是很殘忍的招式,就是那一種,所出的招式,是完全沒有任何留情麵的,一招斃命的招式,所以起來,他們都對這個不過十三歲的孩子,有著很大的恐懼之感,本來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哪裏會有人覺得,那不過還是孩子麽,哪裏會來得那麽多有的沒的感情色彩,哪裏會是這麽殘忍的人呢?
可事實放在麵前,他在殺人的時候,是完全沒有感情色彩的,是完全沒有被人家見過那樣子的孩子的,他並不是誰都會去見,被他見麵的人,沒有人知道過什麽,隻知道的是,他一直沒有選擇出山。
這樣大家也都安穩些,起碼每一個人都沒有請得動他,但是這個局麵,卻是被一個人給打破了。
那一個人,是足足去拜見了他五次,最後才把人給請出了山,許舒辰前四次都沒有見他,是一直在第五次才見的他,許舒辰跟他所的,是他原本,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他,因為他的理念和自己,完全不一致,這個首領,是一個以‘仁’為先的人,他總認為,在這個世界裏,仁是唯一一點,可以得到百姓支持的事情,所以他一直是堅持著要仁義行事,起碼,自己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和仁義。
而許舒辰呢?在這個亂世裏麵,他所倡導的是,絕對的‘狠’,時勢造英雄,從來都不是,仁義造英雄,過分的仁義,隻會被人牽著鼻子走,但是,他依舊是選擇了出山,為了他對自己的信任,他願意試著去實施仁義,試著去看看,能不能有一,真的可以做到這所謂的仁義,然後真的可以實現他所謂的人生,既然選擇了了要追隨的主子,那麽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給他提建議,用自己飽讀的詩書飽覽的兵書,來為他的選擇,提建議也好,自己的想法也好,總歸他是要輔佐他,見到那之後的明。
這是他所承諾他的,他也是這麽去做的,可以,如果不是有這個許舒辰在,這個以‘仁義’為治國理念的人,是根本不可能達到那樣子的高度的,而且,其實真的,很多次,如果不是因為這位的仁義,其實他們大可以是在後來的時候,能夠達到更高的高度,可惜的是,因為這個仁義的問題,他放過了很多人。
而其中一個人,就是那後來,算是滅了他們的國家的那個國家的君主,不過其實白了,這一個仁義,也是這個君主,最後沒有選擇去屠城的原因,當時他的仁義放過他一馬,而那一份恩情,他就用來還給他所重視的百姓。
如果那位以仁義為本的主子,還能看到那一幕,定然是會歡喜的,畢竟,他所做的事情,他所醫治提倡著的仁義,並不是沒有用處的,畢竟,在他死了之後,這一份仁義,還讓百姓們好好地活了下來,這起來,就是他所一直所想要表達的想法了,人性本來就是善良的,很多時候,你所認為的人性不善良,也不過是那個時候的想法而已,隻要堅持仁義,總有一日,人們是會明白仁義這兩個字,本身所代表的意思的,到了那個時候,整個世界就會成為一個整體,人人安居樂業,沒有人會再想要回到戰爭的社會。
許舒辰所想起當年自己主子所這件事的時候,是整個人都感覺到主子的期盼的,他原本就是那樣子與世無爭的人,但就是看過了許多,百姓不能安居樂業的苦狀,所以才會想著,要在這未來,如果自己有這個能力的話,那就給百姓他們好好生活的希望,也就是那樣子的他,才讓許舒辰有了出山的衝動。
在這麽一個大世界裏,竟然還有人,能夠保持著,像孩子一樣的單純心智,他是第一次見,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有人能夠同時擁有如孩子般單純,又有著當王者所有的氣勢的,那樣子的人,是讓他,很想要去幫助他了。
他還記得,那時候,第一次他見到他的時候,不善言辭,拿著兩個燒餅,隻是著,剛在山下看到有賣,很好吃,就想著,要給你帶上一個,他吃了,果然是剛出爐的燒餅,味道很好,可他並沒有些什麽;第二次,他來的時候,同樣的,又帶了兩個燒餅給他,他也吃了,還是沒有些什麽;第三次前來的時候,他依舊是拿著兩個那兩個燒餅,跟他平時所來的時間晚了些,他笑笑,那個店家,晚了出攤,所以來晚了,這次的燒餅,比起上次,少了蔥,他頓了頓,還是沒些什麽,繼續吃著;第四次,他來了,除了燒餅之外,還帶了一杯豆漿,他笑笑著,覺得豆漿配燒餅吃也很不錯,你試試;第五次,他來了,沒有帶燒餅,也沒有帶豆漿,他,今氣很好,我帶你去吃。
他就是一個內心那麽柔軟的人,他知道他吃東西的時候的習慣,許舒辰是沒有不吃的食物,隻是蔥,他是不習慣他的口味,所以在吃的時候,總是會微乎其微地皺眉,但是他還是會吃得一幹二淨,這是他的個人習慣,也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但是就是這樣,總是笑眯眯地在他那裏坐著,跟他著,氣真好,這個茶真好喝,這樣子的事情。
最後那一次,他答應了,在那個時候,就是認定了這樣子的一個,燒餅豆漿了。
隻有在吃那個燒餅和豆漿的時候,他才著,其實他以前,最大的希望,就是看到,每一個百姓,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去吃燒餅和豆漿。
在他離世之前,他確實做到了這一點,在他城裏麵的百姓,是完全不用去擔心,燒餅和豆漿的問題,,也隻有這一個皇城,是能夠做得到的,他彌留之際,許舒辰陪在他的身邊,他老了,但是還依舊是那樣笑著的模樣,他問他,‘你後悔嗎?當時的我,用了燒餅,把你騙下山了。’
他,‘我不後悔,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我不愛吃蔥的人。’
那樣子的感覺,他或許是用了心計,但他又何嚐不是在等著這個用心計的人呢?一切都不過是剛剛好,一切都不過是,你情我願的買賣罷了。
他吃了他一生的燒餅,還給了他一生的恩情,你不負,我也不負。
‘這個燒餅的代價,對於你來,就是一生了,我還是要謝謝你,相信了我。’他最後一個笑容,瞳孔裏,依舊是有著孩童的光輝。
‘謝謝你,讓我知道,燒餅原來很好吃。’許舒辰把他眼瞼合上,低聲道。
他為他打下了江山,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守不住的,本來,這個江山,也不過是因為一個沒有加蔥的燒餅,是因為他,給了他這樣子的一個信賴,所以他還給他的,就是他所想要的世界,哪怕他已經為了他,筋疲力盡,心力交瘁。
那時候的許舒辰,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明白,哪怕那時候的他,已經是為了幫他打下江山,已經是無法再好好地進食,哪怕那個時候的他,已經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下去了,但他不悔,永遠都沒有後悔過這樣的一件事。
人人都他資聰穎,人人都稱讚他是一個無人能敵的才,可是卻是很少有人覺得,他其實還是個孩子的年齡,雖然他是在讓自己成熟,也雖然,在他的言談舉止那兒看上去,他確實不像一個普通的孩子,但即使再不像,他也是。
就是沒有多少人意識到這一點,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別人那些所謂的恭維,也不是他們口口聲聲對於自己的尊敬稱呼,他想要的,是平等的對待,像是一個朋友那樣,‘我帶你去吃燒餅。’就是這麽簡單而樸素的法,就可以了,不需要什麽山珍海味,也不需要什麽金銀珠寶,更別什麽美女如花,這些或許是討好一個人的手段,但定然不是討好許舒辰的手段。
他雖然年紀,但從一個人的眼神裏麵,他是可以看得出來,一個人是在想什麽的,很多人以為,他是有讀心的技能,還能上知命下知地理,但其實,他所仰仗的,不過是他所學習的書籍,是他用心去學會的那一切罷了。
許舒辰其實根本就不用出世,真的,那一個時候的世界,已經是亂成了一窩粥,根本就沒有辦法,在第一眼,在第一次的選擇裏麵,知道誰會成為稱霸這個世界的霸主,在許舒辰看來,那一個可以統一世界的人,還沒有出現,其實他可以繼續等,繼續在山林中,等著,那一個他所認為是明主的人出現,再去輔佐他,那事情,也就不像那個時候一般。
如果是明主,他所輔佐的精力,定然不會像這時候輔佐他的主子的時候,那麽勞心勞力,你要仁義,要什麽事情都順從這一個仁義二字,很多時候,敵人根本就不跟你講這個所謂的仁義,他們所在意的,不也是怎麽樣才能取勝,怎麽樣才能完成他們的使命,怎麽樣才能打贏這一場戰役。
而他,所想的事情,就更多了,他不會不去殺人,他也知道,殺人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但他會去想,怎麽樣去殺人,才會讓死的那個人,不那麽難受,最好就是一刀斃命,也最後,一秒斃命。
他就是這麽一個著仁義的人,做著很多人都理解不了傻事的人,他參與的戰役裏麵,總是會讓人覺得,他好像是,不知道做了什麽錯事一般,也才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他所做的事情,其實也不過是這樣,反正這之後,無論是什麽事情,他都會幫著他,好好地處理完的。
隻是這一個還沒有出現,他就被那個不加蔥的燒餅,給蠱惑了,從此,出世後,便是軍師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