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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章 叛逆罪名

  那樣的士兵,其實是在西涼軍裏麵占了大多數的,他們淳樸而簡單,是家裏人的希望,雖然也有就是如石頭那樣的,無父無母的存在,但是很多的,還是承載著家人的希冀,所來到這個地方,他們的身邊,甚至是帶著很多守護的物品,就如剛剛那士兵一樣,帶著的,是他們的家人所給他們的守護品,帶著他們家人所給予的安心,麵對著每一場的戰役。


  耶律俊才大將軍看到這一幕,是有一點兒眼眶濕潤的,隻是現在外邊還正在下雨,沒有人能看到他眼中有淚水在閃爍,這裏現在還在玩著雨水的士兵們,很快,在與中原軍士們的戰役裏麵,會死去不少,就算他想得再樂觀,就算是因為任飄離所的原因,那樣的事情,是有樂觀的未來,隻是,因為人數的差異,這死傷慘重是必然的,也就是,這裏現在還活生生的士兵們,很有可能,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成為,一具屍體。


  他是真的很想很想,把他們都平平安安地帶回到西涼去,但他也知道,這是一件已經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即使他有通的本事,在那樣惡劣的戰爭情況下,他所能做到的,也隻是讓他們練好那陣法,讓他們再多幾分存活的可能罷了。


  對於他們,耶律俊才大將軍在笠日一早的時候,給他們所的話語裏,便是全然坦白地著,“我們為什麽要練習這一個陣法,其實就是在做最後的準備,我雖然保證不了,你們所有人都可以在下一次乃至下下一次的戰役中活下來,但是隻要你們把我這個陣法練熟悉了,存活下來的可能性會提高,我希望見到的是,所有人都能夠跟著我,一起回到西涼那兒去,一起活著!”


  “將軍,兄弟們,我們都一起活著!”石頭也是大喝了一聲,道。


  “活著!活著!活著!”眾士兵一起大叫著,聲音氣勢昂然,增添了幾分殺氣。


  “現在先去繞著這裏跑三圈。”耶律俊才淡淡一笑,麵具底下的雙眸,似是有了微微彎起的幅度,看起來比起平日的他,多了幾分溫柔。


  “是!”平時都是跑五圈的,今反而隻是跑三圈,看來耶律俊才大將軍,是真的變溫柔了啊,他們感慨地想著。


  隻是他們的感慨都沒來得及感慨多久,就讓耶律俊才接下來的魔鬼訓練,給累癱在地,比起昨的訓練,今的更加嚴格,也持續了更長的時間,累得他們是有些喘不過氣來,隻是即使是這樣辛苦的訓練,他們也沒有喊過一句苦一句累,因為他們知道,自家的耶律俊才大將軍,是不會跟他們謊的,事實是如此那就是如此。


  而如今的耶律俊才大將軍,對他們這般訓練,為的也是讓他們,在未來的那一場戰役裏麵,能有更大的存活機會,這樣子去做的耶律俊才大將軍,他們自然,也不會對他的那個想法,有任何的質疑。


  他們隻要遵循耶律俊才大將軍的法,努力訓練,到了最後,就會得到不一樣的答案,而這個答案,隻要是他們好好聽話,好好去做,那麽就能做到的事情。


  與自己的性命對比,這樣的訓練,對於他們來,根本就不是一樣難事,畢竟代價是他們的性命,而這樣一對比,比起在戰場上血流光,那還不如是在訓練場上,把汗流盡。


  “休息一下,進度尚可。”耶律俊才大將軍看著他們訓練的成果,也還算是比較滿意,此時見阿一前來,便是讓他們休息了一會兒,讓阿一跟著自己,來到一處。


  “那奸細,放了鴿子。”阿一輕聲跟耶律俊才道,“被我射下來了。”


  “果然有動作了。”耶律俊才大將軍勾唇一笑,他早就料知,今早上他所的那一番話,那奸細定然是會一些舉動的,果然,耐不住性子了。


  “鴿子的話,我們換一隻給他?”阿一輕聲問道,“不過原來的鴿子,也沒死,隻是受了傷。”

  “不,他應該準備的,不止一隻鴿子,換一隻給他的話,怕是那隻鴿子,所飛的方向,並不是他所要鴿子到達的地方。”耶律俊才微微搖頭,應聲。


  “之前你以人手不足為由,讓他從炊事班,調到來照顧你的馬兒那兒,俊才,你這又是何意?”阿一不解地問道。


  在那個地方,正是很貼近耶律俊才位置的地方,如果他想要偷偷摸摸地使些陰招,那也要比起之前在炊事班的時候,要來得容易許多,就算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容易監視,可這樣,他自己不也更危險了嗎?

  “炊事班的話,他不就可以知道,我們的幹糧還有多少了麽?我就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讓他去的照顧馬兒,而且,他現在是沒有在炊事班,我們就少了一樣擔心,那就不可能在幹糧裏麵下毒了。”耶律俊才大將軍跟阿一輕聲道。


  “他潛伏在這裏這麽久,也沒有在幹糧那兒下過毒,這一點,應該不用擔心吧?”阿一低聲道。


  “那是因為,他那時候沒有辦法接近所有的食物,如果隻是他負責的那部分菜肴吃壞了人,所有人都會懷疑到他那兒去的,他也就沒有辦法繼續潛伏下去,但這次不同,如果他在這次的戰役最關鍵的一戰之前,給我們都下了毒,那就真的,我們就沒有辦法戰鬥了。”耶律俊才大將軍就是考慮到這一點,他才會把那個奸細,轉到馬廄那兒去的。


  明麵上看上去,就是自己對他的信任,畢竟能照顧將軍的戰馬,那是許多人,都想要做的事情,那個是代表了耶律俊才大將軍對他們的信任,對於他們來,是無比的好事。


  因而那個奸細,雖然對於被調離了炊事班一開始還有些擔憂,但漸漸地,就覺得,這也是一個接近耶律俊才大將軍的好機會,最後也就沒有再出其他話語來,在士兵們的麵前,都是用著一副,專心認真給耶律俊才大將軍的馬兒喂食梳毛的模樣。


  其實對於這個奸細一直沒有下毒,耶律俊才大將軍是還有一點兒覺得,是因為中原的那個女將軍的原因,畢竟那個女將軍,一直都是想要把他活捉,然後折磨於他,讓他臣服在她的腳下的,所以她不會讓那奸細,就這樣殺了耶律俊才他的。


  這就是那個女將軍所抱著的心思。


  阿一其實是除了耶律俊才本人之外,唯一一個知道那個女將軍實情的人。


  那個女將軍,是女將軍,其實她是一個在中原也不受待見的人,因為她根本就不懂得所謂的兵法,也不懂得調兵遣將之術,隻不過她長得好看,而且還是中原秦將軍的獨女,所以當時的中原皇帝就封了振遠大將軍的名號給她。


  至於這個出征,也是因為這個秦琳,與皇帝勾搭在了一起所換回來的機會,位的就是讓她得到功名,也因為這個原因,她本來是沒有參與到這次戰爭中的,也特意讓她,在那三月裏麵,去領隊出征。


  應該,不僅僅是皇帝,她所勾搭的人多著呢,她本來就是那種豪放的性子,對於自己喜歡的,長得俊俏的,都會去勾搭,因此在中原那兒,也盛傳她與好幾位皇子,都有著那肉體關係,她這次的出征,身邊也還帶著俊俏的男子,也沒有是什麽角色,反正中原的皇帝允許她帶著,她便肆無忌憚地帶著。


  而這秦琳她,之所以會選擇出征,原因也是在於她聽了,西涼這耶律俊才大將軍的事情,知道他是這整個西涼裏麵最俊俏的男子,因此一直是想要來嚐嚐鮮,畢竟這西涼的男子,比起中原的男子,可是要健壯不少,與那樣子的男子,翻雲覆雨,這滋味,可是有多好要多好。


  而耶律俊才之前所中的那個毒,之前她已經是對其他人試驗過,那些個迂腐的書生文人,口口聲聲著,自己是不會那樣子做的,但吃下了那藥之後,不也是像隻野狗一般,那麽瘋狂地對她發泄著欲望麽?

  所以男人,到底,不也是那樣的人麽?

  而這個女將軍除了她自己之外,她的身邊,是還有上次他所提及的,有龍陽之好的另外一個將軍,那個將軍本身,就已經是和秦琳有一腿的,他是不管男女都喜歡的將軍角色,那樣子的人,最是喜歡和秦琳將軍一起在床褥上麵享受,就連秦琳將軍手上的那些個藥,都是由那個男將軍所提供的,為的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控製他們的心智,然讓他們情不自禁地受到身體的控製,主動地向他們倆,像一條野狗一樣,在地上哀嚎求憐憫。


  耶律俊才每每在戰場上看到他們倆,心裏麵都是一陣作嘔,他原本以為,那個毒藥,是那個男將軍給他下的,卻是沒想到,那個藥,既然是他們兩人的傑作,為的就是讓他難受,美曰其名,讓他習慣那種感覺,那就可以,在他們享用的時候,更加爽快。


  畢竟那個男將軍,所喜歡的,就是看著被他折磨的男子,那痛苦而愉悅的表情,他隻要一想到,那個俊俏的男子,會在他的身下,展現出那樣子的反應,他的心裏麵,就會冒出爽快的體驗感覺,畢竟那樣的事情,他隻要嚐試過一次,他就有沉迷於此的感覺了。


  那個男子將軍,算是耶律俊才的老對手了,之前那麽多次的戰役,都是他來統領的,帶兵的效果,自然是要比那秦琳來得好上許多,所以真正難對付的人,其實是那個男將軍,而不是秦琳,因為秦琳本來就什麽都不會,隻是因為出身和容貌的問題,才當上了這樣一個大將軍,在來到這軍營之後,又和那個男將軍混在一起,而跟南將軍起自己來這軍營的原因時候,便是提及了耶律俊才大將軍這個人物,兩人一拍即合。


  最後便是決定了,要在最後的時候,對那個耶律俊才大將軍所動手,一起享受這樣的樂趣。


  他們兩個如膠似漆,即使是在中原那些個士兵眼中,就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常常黏在一起,特別是晚上時候,一直是聽著他們在帳篷那兒,所聽聞的,就是他們那兒久久的纏綿聲音,聽得那是讓人十分躁動不安,特別是有時候,他們帳篷裏麵,還不止他們的兩個將軍,所擁有的,還是好幾個人一起狂歡的盛宴。


  最重點的是,他們這些行為,還是被默認的,甚至是士兵們都認為,這樣是正常的,他們也常因為這個原因,耽誤了軍機,再加上那西涼軍的勇猛,所以把戰役,生生地拖了這麽久,不然就以中原的人數來,早就應該把他們都殺了。


  可就是這中原皇帝,跟那秦琳將軍的那一層關係在,他們就是有苦也不出,對於他們士兵們來,很多次他們都是看在眼裏,苦在心裏,哪有多少個士兵是想要打仗的時候遇到這樣的將軍的,很多次,甚至是對方都已經開始進攻了,他們兩個在聽到稟報的時候,也久久不願從帳篷出來,就算是出來了,也是衣衫不整,看起來就不像是那一種即將要上場征戰的將軍模樣,那臉上的潮紅,看上去更香豔幾分,這樣的將軍,哪裏會打仗了呢?

  秦琳一直都是這般模樣,對於他們來,都已經是見慣不怪的事情了,反而是哪一,如果她正正經經地穿著將軍衣服坐在大營裏麵,他們才更覺得是奇怪的事情了。


  可是就連那中原的皇帝都不管不顧的事情,他們不過是一些兵卒,哪裏能對將軍的事情多一句話呢?怕是多一句話,在將軍那兒,就是先處以一個叛逆的罪名了。


  還有不少的人,是會做出這樣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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