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年紀一把,花樣挺多!(滿爺預告)
不過呢,聽他這麼問,夜千寵覺得好奇,又往床榻邊湊了湊,看了床邊站著的人,「聽你的話,你還是希望滿神醫和越小姐可以在一起?」
寒愈低眉,自顧想了一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默認了她的說法,反正就是沒反駁她。
夜千寵索性靠在了床頭,看了他,「滿神醫當初和越小姐分開,看得出來,兩家身份地位也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除非滿神醫自己有主見。」
聽起來,當初逼他們分開,滿家的功勞比較大,在南都,滿家在軍政界的確也是鼎鼎有名,幾代軍政大家,也就滿神醫這一代較為弱勢。
但是聽聞滿神醫的堂哥、堂弟什麼的依舊在軍政界很是活躍。
反觀越小姐家,在南都,的確可以說是名不見經傳。
有時候,年輕人覺得這種家族背景無關緊要,但是有時候就正好很鋒利的戳中兩個人愛情的羸弱處。
所以,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會兒,「我們倆現在的關係,太奶奶若是知道了,估計要反對得比當初還嚴重吧?」
她忽然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寒愈眉峰不自覺的挑了一下,看向她。
那裡面有著擔心和隱含的意外,「怎麼忽然想這個?」
夜千寵笑了笑,「假設啊,何況,總有一天關係要進展的,我們不可能一輩子維持這種金錢關係?」
只要想發展成為光明正大的關係,必然要過老太太那一關的。
可能覺得忽然談這個有點太沉重,她也勾了勾柔唇,「我呢倒是無所謂,總歸是年輕,你就不一樣了,一把年紀了,萬一哪天忽然想有個後人,或者忽然有了,非得面對怎麼辦?」
寒愈聽完微微勾著嘴角。
上了床,防著腰部的傷,也摟了她,眸子里噙著悠悠笑意,「有后?」
兩個字的音節,頗有意味。
夜千寵點了點頭,很認真的在考慮這個問題。
他卻略邪惡的將手探入被子里,在她身上游移著,嗓音淳厚悅耳,「已經在考慮這個問題了,是不是又在暗示我勤快一些?」
她反應過來什麼,無奈的白了他一眼,捉住他在被子下作亂的指尖,「不要鬧!一會兒你又受罪。」
男人反手握了她的手心,薄唇帶著一些不可名狀的安撫,「不要想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他輕輕的舔吻她的眼瞼,往她唇瓣流連,嗓音越發低沉,「我想要的,與他人無關,只有我想、你願與否,嗯?」
夜千寵被他這樣的吻弄得又有些迷失了,恍惚的點了點頭,拎著一點點理智,細柔的手腕輕輕撐著他的胸膛,「知道了……你別亂來!」
那會兒,她才發覺,這人已經不知不覺身軀半懸在她上方,正低眉凝著她,眸子溫潤而深邃。
俯吻下來,微微含住她的耳廓,低低的聲音傳進她耳朵里,她幾乎是瞬間臉紅。
「也滿足你一次,好不好?」
她被含住的耳垂紅得快滴血了,模糊的茹諾了,「別……才不要!」
好邪惡啊。
他又是那種明明很邪肆,偏偏又一本正經哄著寵著她的調調,「要的。」
指尖往下探著,薄唇也吻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又把她當做放不開的小女孩,「不用害羞,人之常情。」
她一張巴掌大的臉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藏,最後像鴕鳥一樣鑽他懷裡,哪怕是承受他給的滿足時也沒露出來。
本來她是準備好好睡覺了的,結果卧室里的空氣一下子升溫,伴隨著她後來實在是抑制不了的低吟,越是炙熱。
夜千寵也忘了怎麼結束的,反正對她來說,就算沒做,卻好像跟以前一樣的滿足感,毫無差別。
越是這樣,她才越覺得丟臉,一想剛剛她還嘲笑他折在她手裡,這會兒,她竟然就這麼臣服於他的手,臉埋進被子里。
耳邊有著男人淡淡的笑聲,「當心捂暈了!」
「暈死算了!」她悶悶的聲音。
聽到他的笑意更甚。
然後感覺他下了床,聽到他抽了紙巾擦手,然後又去了洗手間。
啊。
夜千寵不知道要說自己什麼了,他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就直接裝睡。
迷迷糊糊的卻也聽到了他摟抱著她咬耳朵:「特殊情況,偶爾一次不礙事,我倒也喜歡。」
她腹誹,果然是不要老臉了!
不過,不得不說,那一番折騰滿足后,她一整夜是真的睡得十分美妙,早上醒來的感覺都和往常不一樣的感覺。
就像長時間的、高強度的工作,緊繃的身心整個都得到了某種釋放。
說好了今天和遲御聯繫,所以她陪著寒愈用過早餐就準備出門了,晚上再過來陪他。
寒愈依舊是送她到門口,在門邊糾纏著吻了一會兒才放她走。
他喜歡這些天的感覺,閑暇之餘接杭禮的視頻處理公務都要比以前心情好,若是地點換成寒公館,就更完美了。
可惜條件不允許。
*
夜千寵出門的時候沒有開車,打算打車的。
但是剛到了大樓門口,滿長安的車停在她跟前,窗戶降下來一個窗戶,爺一樣的口吻對著她,「上來吧。」
她抿了抿唇,不過也二話沒說上了車,道:「這麼好,送我過去?」
滿長安倚在座位上,轉頭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輕輕咳一下,然後微挑眉,「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送你去給我哥喜歡的女人的老公治病……」他摩挲著下巴,「像在做罪人。」
夜千寵假裝詫異,「你怎麼知道滿神醫還喜歡越小姐?我就沒看出來。」
滿長安扯了扯嘴角,這種事,眼睛根本不用看。
過了會兒,她才又看了一眼滿長安。
「所以,小滿爺怎麼有興緻送我?」之前只是說讓他暗中出點力。
這會兒跟馮璐的比賽也結束了,按說他應該可以回他的地盤了,居然還在紐約沒走。
滿長安依舊摩挲著下巴,又一次輕咳。
好半天,終於問了一句:「那女人誰?」
那女人?
夜千寵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以為他在問這會兒在街上看到的某個女人,所以想循著他的視線去看。
卻發現他只是看著她。
於是,她想了想,思緒微轉:「你說蕭秘書?」
滿長安狀似很隨意的點頭,「就她。」
夜千寵怪異的看著他,「不是說過了,寒愈的秘書,具體的,你可以去問問寒愈,他用了很多年的秘書,他應該最了解。」
當然了,下車的時候,她也好心的捎帶了一句:「一直單身的女強人,沒聽說她談過戀愛。」
然後頗有意味的笑了笑,轉身走了。
遲御在等她。
這是遲御在紐約的住所,隱蔽而舒適的環境,她忽然覺得,寒愈也該有一個,反正他以後應該很樂意頻繁的往紐約跑。
她被人引進門,去了遲御的書房,看到他在打電話,也沒避諱,反正已經進來了。
聽起來,像是跟他手下在打電話,電話的內容是關於越小姐的。
「跟著就行了,她不喜歡被打擾,什麼時候願意回來再出去接她,讓她逛吧。」
夜千寵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下人已經上了茶,不過她笑了笑,「給我白開水就好,不喝茶。」
下人微愣,然後趕忙道歉。
她只是笑了笑,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不過看得出來,今天這別墅里氣氛不怎麼好,下人們估計是被遲御嚇得戰戰兢兢了。
等遲御掛了電話,她才淡笑看過去,「跟越小姐吵架了?」
遲御倒也只是一句:「小事。」
夜千寵其實能猜到。
可能,是因為在滿長安那裡的事,遲御已經敏感的察覺了滿神醫的存在,也知道他和越小姐之間不一般的過去。
夫妻倆估計是因為這個沒聊到一塊兒,比如遲御想知道滿神醫,但越小姐不想提。
遲御一坐下兩個人就進入正題。
他問:「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她略微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不等了?我可是要聲明,現階段沒有任何保障。」
遲御似乎根本不在意,只是淡淡的道:「看過關於你的一些履歷。」
嗯?
她抬眼看過去。
遲御微勾唇,「信你。」
之前,遲御對她的了解的確不多,但是因為自己要做她的試驗品,自然多了解了一些,於是他把她在DS大學的一些情況都了解了,甚至搜了不少網上關於她的言論。
然後生出另一個想法。
問她:「這東西後期各項申報,以及最後投產要花不少錢?」
夜千寵淺笑,「花的是不少,但未來掙的也不會少。」
遲御很認真的看著她,「要投資么?連帶推廣等等資金。」
她看了他一會兒,笑著,「你這算是報答?」
遲御點頭,「算是。」
否則他也想不出來其實可以給她的東西了,況且,這種報答,他自己的投資也會有回報的。
「除此之外,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你儘管吩咐。」他又道。
夜千寵倒是擺擺手,「不用那麼客氣,舉手之勞。」
不,對她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遲御來說,大概是一種再造的高度。
畢竟因為這個病,他整個人的心理、生理都受著很大的煎熬,只是未曾在外人面前表現而已。
圈內的人知道他再陰狠,但終究不過一個病秧子。
以後可就不一樣了,那才是實實在在的狠角色。
最後夜千寵也就點了點頭,「行,用得到的話,我肯定不會跟你客氣。」
「葯我只給你注射一支,你的毛髮實驗還在觀察,目前沒什麼異樣,如果不出意外,這一支就沒問題。」
遲御點頭,看起來很放心。
在準備給他注射抑制素的時候,她看了遲御,「你確定不等越小姐回來?藥物注射完,短時間內會有一些不適,低燒、乏力、暈眩、噁心等等,幾個小時后才會慢慢緩解,修復惡性神經元。」
遲御微微勾唇,「這點難受算什麼?」
更甚,她給他注射完抑制素之後,他竟然好興緻的看著她,「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哈?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不難受?」
很明顯,他是痊癒的期盼超過了身體的難受,反而顯得興奮。
但是夜千寵不可能讓他喝酒的,抽煙也免了,「近一周都禁煙酒吧,辛辣刺激的也少碰。」
所以她陪著喝白開水,斷斷續續的閑聊。
遲御說他怎樣一步一步坐到大佬的位置,說他也沒有家人,比她好不到哪兒去,甚至因為這個,勸說她,其實完全應該爭取繼承查理家族。
聊的時間不算短,以至於後來寒愈給她打電話,「還沒結束?」
她看了看遲御,「聊得投機,多呆了會兒。」
嗯哼,寒愈微挑眉,「除了我,跟誰都投機?」
夜千寵不知道遲御是不是聽到寒愈的話了,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辦完了就回去了。」
遲御倒是不再留她了,專門遣了人讓送她回去。
不過她拒絕了,自己打車就行。
也是回去的時候,她乘坐的車子在等紅燈的時候稍微靠邊,竟然被人』劫持』了。
司機首先反應過來,直接就已經掏了槍。
夜千寵剛剛在想事情,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等這會兒看到劫持他們車子的人才皺起眉。
是林介,清水的那個前任。
這人雖說長得算不上多麼英俊倜儻,但五官還算耐看吧,她是記得的。
「抱歉,是我一個朋友!」她急著安撫司機。
想了想,就在那個地方下了車。
走了一段,停在人員稀少的街角,夜千寵才停了下來,轉身看了林介,「你不想要命了?」
林介可能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就下車跟他走,看了她一會兒。
「你不怕我嗎?」
夜千寵有些好笑,「我怕你做什麼?有清水在,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林介的存在,之前她是不知道的,他的過往,夜千寵也不知道,但是這會兒目光不動聲色的把他看了一遍。
低眉看到他虎口處一個小刺青,直接問了一句:「你進過監獄?」
林介更是詫異了,「你怎麼知道?」
然後想了想,覺得她是清水的朋友,知道也不奇怪。
夜千寵看了看時間,「找我有事?」
看他也不像是有多大的惡意。
果然聽林介道:「我知道你跟馮璐的事,才知道你在界內名聲不小,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她倒是想說不能。
林介道:「我確實動了遲太太,遲御不會輕易放過我,所以找了人庇護,那人也知道你是幹什麼,你能不能幫他治病?」
治病?
夜千寵終於是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你可能搞錯了,我不是醫生。」
可林介道:「你幫遲御的事我都知道,你就專門搞這些奇奇怪怪的研究,那什麼RLV不也是葯,不也是你們弄?那其他葯更不在話下了。」
可能知道她的考量,林介道:「他們家是華盛頓貴族,你只要幫了,以後就是一個力量,沒什麼壞處。」
她只是笑了笑,「單論助人為樂,我倒是樂意,但我確實精力有限。」
之前跟馮璐比賽這事就已經耽誤了RLV的進程,再耽誤點別的,師父估計要發飆了。
走之前,她還是那句話,「你還是讓他好好找醫生去治療吧。」
照這麼下去,她還真要搶滿神醫的飯碗了。
沈清水在之後幾分鐘里接到林介的電話。
「算我請求你,幫我給你朋友說一說,行嗎?要不然我會死在遲御手裡,你希望看到那種局面?」
沈清水皺著眉,她這會兒在衛生間里。
她之前在遲御那兒,也是宋庭君親自出面才把她接回來的,否則遲御恐怕還不放人,可見遲御這個人其實並不講什麼情份。
宋庭君把她接回來之後臉色還沒好呢,堅決不准她和林介再有任何的瓜葛,所以這個電話,她不能打太久。
只是道:「我盡量吧。」頓了會兒,繼續:「以後你還是少給我直接打電話……」
剛說到這裡,林介已經直接就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怪她現在明顯偏向宋庭君。
沈清水看著手機好半天,然後才嘆了口氣,從衛生間里走出去。
*
夜千寵總算回到酒店,今天比平時早,天還是亮的。
她回到寒愈房間的時候,滿神醫還沒走。
「換完葯了?」她放下包,徑直往裡走,沒看到寒愈,只有滿神醫在客廳里。
算起來,他們有好長時間沒有這麼正經的見面了,滿長安那裡的那次不算,畢竟那次都看不見臉。
滿月樓搖頭,「還沒換。」
那正好,她終於可以看看傷口了,之前都沒見過。
寒愈從卧室出來,眉峰皺在一起,看到她才稍微好了一些。
她笑了笑,「公司里有事?」
臉色這麼難看。
雖然有點複雜,但是既然她問了,寒愈就簡單易懂的回答:「寒穗那兒經營無力,填了一個虧空,數目不小。」
這不是他有沒有錢的問題,寒穗接手已經挺長時間,當初連老太太也幫著說情,結果經營成這個樣子,寒愈自然會發怒。
她聽完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倒是以為他在這裡養病,就真的不怎麼處理公務呢,看來是什麼也沒落下,並不是只跟她』不要臉』那麼輕鬆的。
不心疼他的錢,倒是有點心疼他。
坐在了沙發上,不無認真的看了他,「需要幫你省錢么?」
寒愈略微側首,「省什麼錢?」
她不太自然咳了咳,看了一眼滿神醫,才道:「你的卡不是在我這裡么?我可以省著點花。」
果然,滿神醫聽完詫異的看過來。
冰雪淡漠的臉,挑著好看的眉,問寒愈:「你什麼時候捨得把卡給她了?」
以往都是直接給生活費,給多了還怕她學壞亂花,嚴厲得很,或者說摳,可以給她買東西,就是少給錢。
倒是夜千寵笑了笑,乾脆道:「他在包養我呢,要不然上次的事,我哪那麼好哄?」
太直白。
滿月樓眉頭挑的更高,還可以這麼玩。
看了寒愈,「年紀一大把,花樣倒是挺多。」
寒愈也不理讓,頗為自得的表情,「你若能懂這點情調,也不至於至今單人獨行,今兒也沒見著人?」
提什麼也不能提越小姐,一提,滿月樓就輸。
「換藥吧。」他自覺得轉換話題。
夜千寵就坐在那裡,所以寒愈沒動靜,只得開口:「回房間去?」
她搖頭,「看一眼。」
滿月樓倒是無所謂,直接幫他拆紗布。
見她皺眉的時候,才道:「這已經是好多了,你沒見血肉模糊又化膿的時候。」
他之前說那兒只是彈片劃過傷到了,可是現在看去都還是一個洞,明顯是被扎得很深,周圍肉色都發黑著,加上藥物敷著,看著瘮得慌。
------題外話------
千千現在已經慢慢積攢人脈啦,遲御呀,滿爺呀,林介啊,還有之前的沈浪,以後都是她的人~哦對還有這次這個找上門的貴族。
【滿爺睡過媳婦后】
蕭秘書聽聞他和妹妹發生過關係,一度覺得自己像第三者,甚至想把他讓給妹妹。
「我是你第一個么?」她問。
滿爺:「如果不是你想怎麼樣?」
蕭秘書沉默,明顯的排斥。
滿爺臉一拉:「爺睡過的女人自己都數不過來,你要我的第一次?抱歉,沒有。」
因為這個她說分手的時候,滿爺氣得不行,吼了一句:「有多遠滾多遠,我缺了你還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