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小寒愈?(2全)
因為她這個動作,兩個人對視著都愣了會兒。
放在平時,她剛好拍在他那個突出的地方,好像頗有意味的挑釁加勾引,但是現在她是真的沒那個意思。
「你故意的。」某人一雙眸子濃墨重彩的望著她,隱忍中滿是憋屈。
那表情,看得夜千寵忍俊不禁,但是又努力的忍著不露出其他表情,很真摯的看著他,搖頭,「我不小心的!」
「就是故意的!」他也固執的看著她,然後低下頭來又一次懲戒性的含吻她脖頸處的嫩肉,模模糊糊的低哼,「你說怎麼辦吧。」
能怎麼辦?
她一臉無辜。
不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么?而且……
「又不是我挑起來的,它自己剛剛就是那樣的……」說這個的時候,她臉色略微羞赧泛紅。
然後稍微扭了扭身體,「你別抱著我了,我出去待會兒,把你晾一晾就好多了。」
寒愈啃噬她軟弱的動作有所加重。
真是好辦法!可惜就是對他太狠了,讓他一個人干忍著。
於是,他明明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卻漫不經心又頗有邪惡的問她:「它什麼樣了?明明很乖,你自己勾起來的。」
要負責!
夜千寵無言的望了望天,這人說瞎話的功夫可是日益見長啊。
天色晚了,卧室里不開大燈,窗戶邊的光線是有些暗的,何況,她現在面對窗戶,他從身後抱著她,看不到他的臉。
否則一眼就能看到寒愈說這個話的時候,臉色還是不太自然的,沒悶騷到足夠厚臉皮的地步。
夜千寵實在是被他纏的沒辦法了,略冤枉的回頭看了他,「那你想幹嘛?反正你身體沒好,我不會折騰你的。」
寒愈微微勾了嘴角。
終於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好辦,不折騰我,你折騰小寒愈?」
小寒愈?
第一時間,她是沒反應過來的。
但是下一秒,他沒放開她的手,也同時勾起她精緻的下巴俯首落吻,根本不給她反應和羞澀的時間。
「唔!」夜千寵驚愕的瞪著一雙月眸。
男人已經闔眸,吻得略微急切,甚至帶著一絲絲久別後第一次正經糾纏的炙熱兇殘,當然,這兇殘和粗暴沒有任何關係,他的技術極好,兇殘又顯得繾綣。
她沒做過這事,第一反應就是驚愕和遲疑,甚至想把手縮回來。
寒愈不讓,吻著她,糾纏之間還帶著低沉沙啞的溫哄:「乖……」
雖說是溫哄,她聽得倒是帶了一些懇求,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隱忍得太辛苦了。
仔細算一算,從他出差前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之間的確就沒有親熱的時間,因為繼承人的事他擺了她一道兒生著氣呢。
後來他出差,又是一段時間。
夜千寵終歸不是老手,吻著吻著就變得渾渾噩噩,差點迷失,不是替他解決,反倒是她自己的享受。
所以,回過神來,發現他都把她誘拐到衛生間了,她才不好意思的有些臉紅。
看著她這麼不經誘惑的模樣,寒愈吻著她的薄唇之間低低的嗓音:「小笨蛋!」
她原本就羞了,被他用這種柔情又揶揄的語調又喊出一個愛稱,臉色越發的紅潤,又不服輸,「我哪笨了?」
就他覺得她是笨蛋。
寒愈眉宇間滿是情濃,「此笨非彼笨。」
接個吻都能被弄得五迷三道,她不笨誰笨?
可是他就是愛慘了她這些模樣。
無論她在外的身份怎麼變,從他身邊的小女孩,變成了查理家的大小姐,又是葯聯研究員,未來也會是查理家族繼承人,總之,他還是最愛她在他這裡單純、笨笨的模樣!
繼「小妖精」之後,這應該是他對她的第二個愛稱,親昵無比,放在這種場合和情境下,更是聽得人耳根發軟。
反正她是受不了的。
也是又一次發現,不只是那一年的分離,這段時間的這種關係維持,分隔兩地,之後每一次再見,他總是會變得很痴迷於她。
相比於從前那個寒愈,如今的他,也不吝嗇於一些出乎意料的甜言蜜語。
衛生間原本是黑著的,夜千寵發覺他想抬手去開燈的時候很不好意思的阻止了他,「別……」
多不好意思呀!
尤其是她手裡為他做著的事情,雖然黑著燈,卻都感覺臉上燙的不行,再開燈,她眼睛該往哪裡看?
根本不敢看。
可是男人俯首,輕吻,「要開的。」
他還真就開了燈,然後看著她一臉羞紅,加上無處安放的視線,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濃,眸底甚至是自豪的。
嗓音極沉:「又不是沒見過!」
夜千寵模糊不清的控訴了他一句「不要臉!」
他倒也欣然接受。
該不要臉的時候就得不要臉,尤其這種事情上若是還端著,那生活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夜千寵覺得,她長這麼大,真的那是最難以描述的十幾分鐘了。
談不上尷尬,但是全程紅著臉,只是後來目光也忘了閃躲。
最後的清洗工作也是他自己完成的,蒙了她的眼睛什麼都沒讓看,牽著剛洗完的手帶她出去時又很自然的親了親她。
那會兒兩個人都是衣衫半褪了,也著實沒什麼可尷尬的。
只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多少還是有些彆扭。
幾分鐘后。
寒愈簡單收拾完,又帶著她出了浴室,嗓音里還有著沙啞,但是好多了,溫溫和和,「躺床上休息?」
夜千寵搖頭。
被他安置在床邊后,小臉微仰,褪去之前的彆扭,這會兒終於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原來你以前說折在我手裡,是這個意思?」
she第二聲,但是她特地改了語調,還越發笑眯眯的望著他。
果然這回輪到被她稱之為「老男人」的人不好意思了,故作高冷的睨了她一眼,命令:「睡覺!」
女孩依舊淺笑著,提醒他:「還早呢,才吃完飯沒多會兒,你非要這麼不正經。」
寒愈不和她說了,他轉身,大概是打算去找衣服換上。
夜千寵坐在床邊,卻提高音調:「我沒弄你衣服上吧?」
「閉嘴。」
她笑。
過了幾分鐘,才看著他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出來,已經恢復了那一張禁慾、高冷的峻臉。
她歪著腦袋。
嘖嘖,裝一裝,也的確是那麼回事。
想想她當初跟他一起生活的時候,每天為了打破他的世俗觀念,讓他對她別那麼的拘泥叔侄關係,費了多大的勁兒?
那時候他是什麼樣?
現在又是什麼樣?
真是啪啪打臉。
夜千寵上了床,一副美人側躺,臉上掛著笑,「你還記得起來,當初你經常對我說的話都有哪些么?」
寒愈看過來。
她接著說話,語調、語氣都在模仿他前兩年的模樣,道:「把睡衣穿好,敞著領口像什麼樣?」
嗯哼,她敞著睡衣領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也就他看得最多!
還有,她跟他同乘坐一輛車的時候,喜歡跟他貼得近一些,甚至是特別困了就直接靠在他肩上,或者放肆一點就靠在他腿上。
他往往都是綳著一張臉,兩個字:「坐好,繫上安全帶!」
她當初有多無奈、多挫敗,現在臉上的笑意就有多濃重。
寒愈聽著她說這些,倒是一臉坦然,「今非昔比。」
反正都是他有理。
夜千寵笑著往裡挪了挪,「今天早點睡吧?我明天跟遲御聯繫看看。」
寒愈自然沒有異議,他現在睡也睡得香了。
不過也多問了一句:「月樓知道遲御在這裡?」
她搖頭,「我不清楚啊,我只管和遲御合作,滿神醫和越小姐的感情,我怎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