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得償所願了嗎這是?!
上山找人的動靜那麼大,歐陽暉不可能不知道。
那時他已經開始心慌了,事情出乎了他的預料,山上當真有了很大的轟響,難不成真有泥石流?
引他們上山,他當時不過是衝動,冷靜下來之後,他是真沒想要要那孩子的命的,他不過是心裡不忿,想拿他出出氣罷了,誰曾想還真發生了泥石流,兩個孩子肯定是凶多吉少啊。
他心裡是又害怕又悔恨。
不久,上山找人的人回來了,說是孩子也都找到了,只是有個孩子受傷了。
都還活著,歐陽暉不由鬆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落回到肚子里,就又給提了起來,那兩孩子肯定會告訴大人,是自己引他們上山的,到時四哥肯定會極不待見他,他聽說受傷的就是那個孩子。
歐陽暉焦躁地在房間里轉圈,腦袋都快轉暈了也沒想出個脫身的辦法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強行打開了,只見姚軍和梁軒就像哼哈二將似的堵在了門口,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歐陽暉驚的是小心肝顫了又顫,強自鎮定,「幹什麼啊這是?兩位不會連最基本的敲門禮儀都不懂吧?」
「擱你這兒,用不著那些。」梁軒拿鼻子哼了聲。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梁家再怎麼蠻橫,也不能隨意硬闖私宅吧。」歐陽暉說話的嘴唇都有些不利索了。
「誰說硬闖了,我們這是辦案。」姚軍邊說著邊進門抓人。
「你們辦案管我什麼事?我又沒違反特殊聯盟的條例,我一直在自己房間里待著,什麼都沒做。」歐陽暉狡辯著,說老實話,他的確也沒做什麼,他也不覺得自己幾句話就犯了什麼罪,再說孩子都好好的,他沒必要太心虛。
姚軍冷哼了聲,「有沒違反這可不是你說了算,先跟我們走一趟再說,乖點呢,我們就讓你自己走,不乖呢,我們就抬著你走。」
「姚軍,你橫什麼啊,別人怕你姚家,我可不怕。」歐陽暉惱羞成怒。
「你跟他嘮叨什麼呢,趕緊走人,我小叔還等著呢。」梁軒很不耐煩,度個假都不讓人安生,找不夠的麻煩事,看到這個找事的嫌疑犯早煩的不行了。
「誰管你怕不怕,利索的快點,是要自己走,還是要我們幫你?小軒子若出手,那手底下可一向沒個準的,不像我還有些底線道德,梁家出來的,可一向是心狠手辣的。」姚軍威脅歐陽暉的同時,不忘埋汰自己哥們。
「你有屁的底線道德,你那點底線道德,早被狗吃了。」梁軒斜了姚軍一眼,走進去要薅歐陽暉的脖子。
這會兒,歐陽暉知道再掙扎也沒用了,反抗只會遭來更多的苦頭,相比著,這梁軒是比那位梁午爺面善了些,但是,梁家的人沒一個心慈手軟的,都一個德行,全家都是土匪轉世。
「別碰我,我自己走。」歐陽暉朝門外走去。
歐陽暉被帶到了梁午和程玉所住的那棟別墅,人都在呢,連歐陽城也在。
歐陽暉進去后,先是心虛地瞄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四哥,想看下四哥的表情,他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錯,他主要在意的還是四哥的態度。
面沉似水,目光冷冽陰冷,歐陽暉見此,瞬間手腳冰冷,像是處在了隆冬時節的冰天雪地里,心徹底涼了,四哥還從來沒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要殺了他似的。
歐陽暉覺得很委屈,他不就是引孩子上山了嗎?他又沒對他們做什麼,再說了,兩個孩子不都好好的回來了嗎?這果然是兒子比什麼都重要啊。
「說說你為什麼要騙兩孩子進山?」歐陽城壓著火。
「我,我沒有。」看到四哥的表情,歐陽暉知道無論如何都要死咬著不承認,反正當時沒有外人能夠證明,他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凌冽如刀子般的目光掃了他一眼,歐陽城又重複了句,「我再問你一句,為什麼騙他們上山?」
迎著四哥的目光,歐陽暉吞咽了下,「我,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不能因為孩子討厭我就相信他們的一面之辭,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你又怎麼知道是孩子說的呢?」歐陽城抄起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歐陽暉躲無可躲,腦袋被砸出了血。
「四哥,你打我?」歐陽暉抹了把血,不敢相信地看著歐陽城。
「我不但想打你,我還想殺了你,我沒想到你的心竟如此歹毒,收買異能者組織埋伏在山上,就為了要一個孩子的命,若是我們晚到一會兒,兩孩子的命就沒了。」歐陽城痛心疾首。
「什麼異能者?什麼埋伏?我什麼都不知道?」歐陽暉茫然道。
「不知道那你為什麼要騙他們上山?」梁午眯著眼,射出兩道寒芒來,「山上那些人你是怎麼認識的?你跟他們什麼關係?」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歐陽暉這會兒真不是抵死不從,他真不知道山裡埋伏的有人。
「那些可是我們追查了很久的人,把你知道都說出來,別給歐陽家惹禍,這禍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梁午看著他。
歐陽暉看看四周,這些人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難不成山上真埋伏有異能者?自己這是被陷害了?可是誰又要陷害自己,把這個鍋給他背呢?
他想到了三哥歐陽森,歐陽森告訴他山上有泥石流,讓他不要去,話雖然有些怪怪的,可也不能就認定是他搞的鬼啊,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引兩孩子上山啊?
沒有證據,梁午他們也拿歐陽暉沒辦法,而且從一開始,梁午就沒覺得能從他嘴裡問出什麼來,就他那智商,也不像是幕後老闆,而且從剛才的觀察中可以看出,這歐陽暉應該是真不知道山上異能者的事。
雖然沒有問出什麼,但也不是一無所獲,儘管不是歐陽暉,但肯定是他身邊的人,否則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引孩子上山而提前埋伏呢?鎖定了範圍,案子就好查多了。
問完了話,也只能放人。
從別墅走出來的歐陽暉並沒有輕鬆的感覺,反而是心思重重,布滿陰雲,四哥不待見他了,自己又被人做局了,他能高興起來才怪?
回到別墅后,程玉又仔細地給小逸治了遍傷,大概是累很了,趴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沈子君關上門,走出孩子的房間,路過門口的歐陽城身邊時,連看一眼都沒有,杜絕的意識昭然若揭。
等人下樓后,歐陽城憋悶的一拳砸到了牆上。
發生了這事之後,大麥的自由就被限制了,沒有程玉和梁午在身邊是不允許單獨出去的。
小傢伙憋的像個沒頭蒼蠅似的,天天在別墅里上躥下跳的轉圈圈,無聊的都快發瘋了。
發瘋總比沒命強,情知道度假區里有危險的敵人,那能放他出去。
上次若不是梁午在身邊,熊孩子可真要沒命了,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程玉打心眼裡感激梁午。
「老媽!」
「睡吧。」
程玉把兒子哄睡后,來到了房間外的陽台上,凝視著外面的萬家燈火,腦子裡回憶著跟那人的點點滴滴。
一個身影靠了過來,熟悉的氣息,讓準備閃躲的程玉停住了,頭也不回地說,「半夜三更,登堂入室,傳出去可有損你午少的名聲。」
「這話嚴重了點,我只是看門沒關,過來看看,想什麼呢?」
「在想你救了大麥的事。」
某人厚顏無恥地說,「在想怎麼報答我嗎?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不過呢,咱也不是那乘人之危,挾恩己私的人,沒想著要你答應什麼的,但是吧,些許的獎勵還是可以有的。」
「你想要什麼獎勵啊?」程玉依舊望著外面。
某人不怕死的說,「親一下吧。」不求回報什麼絕對不是咱午爺的風格,「你要是覺得吃虧,我可以親你。」這不是無賴嗎,親你就吃虧了,被你親難道就不吃虧嗎?
正等著挨白眼呢,突然就感到眼前一晃,溫軟的觸覺貼上了午爺的嘴唇,梁午半天沒反應過來,像個被強上的小媳婦兒,愣那兒了,等反應過來時,溫軟的觸覺已經撤離了。
梁午沒想太多,幾乎本能就又親了上去。
他感覺程玉先是一愣,可接下來讓他意外的是,她並沒推開自己,這舉止不由讓梁午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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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要得償所願了,之所以停在這裡,留著明天寫,是要仔細斟酌,怎麼寫才能過,那個度太難把握了,費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