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胖子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話說吳邪在船上呆了短短一天不到就已經在對自己好兄弟和救命恩人下手成功率如何怎樣下手成功率更高的建設思考,提出了許多非常有意思的想法,但是考慮到對手可能是張起靈於是吳邪最終也沒幹什麽,就在床上睡了一天。睡醒來的時候張禿子不在吳邪旁邊,讓吳邪鬆了好大一口氣終於不用繼續在這家夥的叭叭叭聲裏煎熬了。


  吳邪對張起靈地忍耐度確實是很高,不然要是你的話一個人待在你的麵前不停的叭叭叭不知道在說什麽而且人家還非常自得其樂更令人抓狂的是他恨不得你上廁所他都跟著你嗶嗶嗶,這時候你對他什麽態度?吳邪對待這種人的態度一向非常不好,齊黑瞎都是曾經因為過於吵鬧而被吳邪狠狠地坑了一把,這都是看在那張帥臉上手下留情的了,更別說現在頂著一張油膩大叔臉智熄科員身份的張起靈了,然而呢,張小哥現在仍然還能跟在吳邪後麵叭叭叭,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吳邪在這邊舒舒服服地享受難得的安靜時間的時候王胖子已經在岸邊等候多時了,之前由於某些“投資方”或者說是股東的無理要求,裘德考不得不花了更多的時間去協調了一下各方關係,所以這位關係戶來得非常晚而且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遲到的叫做謝三的家夥是關係戶。


  王胖子拿了個椰子在岸邊一邊吃一邊喝著飲料,穿著紅褲衩頭頂上還遮著一遮陽傘,也是紅色的,巨醜,上麵還有可口可樂的標識,看起來格外愜意,就差幾個前凸後翹的妹妹在一邊給他打扇子、擦防曬油了,也不排除他現在的內心正在想象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執行的可能。謝三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夥子,下垂眼,還有臥蠶,讓他平時看起來特別無辜乖巧,尤其是笑的時候簡直就是能萌化女孩小心髒的小奶狗。隻見他走到王胖子麵前,憋紅了小臉,一臉掙紮的羞澀,後麵幾個男生在陰影裏偷偷笑。剛剛呢幾個人無聊就玩兒了一局真心話大冒險,謝三運氣比較差,抽到對王胖子唱國歌叫起床。胖子也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對待他看著順眼的比如吳邪確實是真的掏心掏肺,其他時候嘛……嗬嗬,你說為什麽阿寧後來一看見王胖子陳皮阿四手下一看見這家夥臉色就變了?不服從組織管理還愛財如命,這麽來說吳邪一家子其實都很有人格魅力,吳三省領導了潘子等一大票人就這狗比天天幹的那叫人事嗎居然還有很多人給他賣命——所以魚販跟吳三省侄子搞事這件事情吳邪其實是真的不覺得他有什麽非常值得他批判的,但是誰讓這家夥要搞的吳三省侄子吳邪不是善茬呢?所以涼了活該。吳邪在鐵三角裏的地位某種程度上來說可謂是相當之高,他作為一個團隊裏的戰五渣還不是智力擔當的說不好聽點就一拖油瓶,但是身邊既然有張起靈為他進了青銅門一守就是十年還有胖子對他掏心掏肺而且還有幾乎是無條件站在他這一邊的解雨臣解當家,以及不著調但是很靠譜的齊黑瞎,這真的怪不得汪家人會倒台,就說黎簇那樣的叛逆期中二病患者被吳邪的人直接敲暈了背上刻了一清明上河圖結果最後還是對吳邪死心塌地,反觀汪家人辛辛苦苦認認真真地治了他的傷還教了他一堆東西順便把他漏水的腦殼都拚上去了連未來對象都給他安排好了然後黎簇就義無反顧地投向了吳邪陣營。


  扯太遠了,回到正題。


  在謝九被對著王胖子唱國歌的時候吳邪走上了甲板,遠方的海岸線已經消失在了可見的視野裏,船駛向的方向已經隱約能看見珍珠般的小島輪廓。


  阿寧見到吳邪上了甲板,腳步一拐便迎了上來:“我們要去接幾個人,你還能再休息上一會兒。”吳邪笑了笑,看見阿寧眉眼裏隱蔽的嫌棄:“接誰?”“一個是之前已經定好的專家,姓王,另一個是助手,叫謝九,是謝謝的謝,第九的九。”阿寧回答完吳邪的問題後自覺已經通知到位,便隨意的揮了揮手進了船艙。吳邪並不知道阿寧究竟在忙什麽,在他看來這種小事情就應該由王萌萌或者黎簇蘇萬之類的下屬去操心,他嘛……大多數時候是真的在當個吉祥物和收錢的。


  謝九這個名字呢,聽起來確實不是很對勁,畢竟解家的解九爺嘛,但是這能改變什麽嘛?不能,畢竟吳邪對□□就是沒有解家了解,要真的是小花要用這東西的話吳邪還是十有八九看不出來的,上輩子雖然解雨臣告訴了吳邪很多識破這類東西的方法,但是吳邪也知道真正核心的一些東西解雨臣是不會說的——每個人都有他應該背負的責任,人性也從來經不起考驗,解雨臣背負著解家的現在以及未來,他絕不會把解家的機密輕而易舉地泄露給某人,無論這個某人是吳邪,或者是別的那個對他來說極為重要的人,都不行。


  放下這些沒有定論的東西,吳邪又想了想自己二叔會不會嚐試往這次行動裏塞上幾個人,畢竟解雨臣那邊肯定會有動作,這個謝九已經是很明顯的棋子了。說不定這家夥可以是好幾重的間諜,比如他明麵上是解雨臣的人但是實際上汪家人已經將其策反,然而他被汪家人控製的消息傳到了二叔那裏於是二叔用了點小手段讓他成為自己的情報來源同時負責策反他的那個汪家人其實已經被三叔搞定實際上是三叔的人於是這倒黴孩子的情報就會悄無聲息地再被泄露一遍……事實上當年吳邪和汪家人對抗的時候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最後誰也不這個人究竟是誰的人,再加上不同家族或者同一家族不同階層的人知道的信息都不一樣,所以也經常會有自己把自己家的人弄死這類烏龍,吳邪當時大部分的腦容量其實都用來坑汪家人的下線以及令不同家族互相攻擊去了。一個人對抗一個家族確實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挑撥離間釜底抽薪,吳邪玩兒的比仍有顧忌的先輩們溜得多,信息時代就是好啊,科技改變生活知識改變命運呀:)


  把自己飄到天邊的思緒拽回來,吳邪看了看後麵忙著整理資料的張禿子,也不知道小哥到底是代表著哪一方的勢力摻和進海底墓這趟渾水裏的。還有胖子,一個標準的“散戶”能夠摻和進這件事情本身就不合常理,或許胖子才是二叔安排的那個待在吳邪身邊的人。


  整條船上隻有吳邪一個人無所事事,吳邪也懶得去“融入集體”,他對自己的定位一直都是負責運籌帷幄之內決勝千裏之外必要的時候還能打打怪的老大,幹活這種事情……顧問怎麽能幹這種糙活呢?裘德考是想要失去他了嗎?

  再次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個單筒望遠鏡往岸邊望去。船行駛得算不上平穩,但是吳邪還是看見了胖子指著某個小年輕的鼻子大罵的樣子,不由自主的有些好笑。當年胖子坐車說人家長得瘦的婦女兩條腿跟倆竹竿一樣,要是裝個扇葉放屁就能當風扇使,這還是倆邊不太認識的那種情況,這次估計就是經典國罵了。也不知道那小年輕到底是怎麽招惹到胖子了。


  船航行的速度對吳邪的思維速度來說真的是龜速,等吳邪在腦子裏都思考到怎麽把阿寧不留痕跡但是絕對幹淨地丟在海底墓裏麵了船才堪堪靠岸。


  王胖子罵人罵的累了正準備喝口水,一轉頭就看見吳邪在船邊的欄杆上看著他罵人,頓時就樂了:“小天真?”吳邪也不嫌棄這個外號,朝他揮了揮手:“胖子,幹嘛呢你?人家小年輕都快哭了。”王胖子看了一眼謝九,謝九委委屈屈地站在一邊,弱小可憐又無助.jpg,王胖子哼了一聲讓他自行離去開了之後才道:“等我上來了再說吧。”


  這個怎麽說呢也能叫做他鄉遇故知,王胖子是個北方人,還是老北京那地界兒的,一上床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有沒有空調熱死胖爺我了,吳邪在上鋪把腿伸下來踹了他一下:“這小破船你還想著要空調?剛剛那小年輕誰啊?”“謝九,我看他就是一關係戶。”王胖子龐大的身軀在床上懶洋洋地翻動了一下:“身手倒是不錯,但是肯定沒進過下麵,沒有土腥味。”吳邪……瞬間想到了解雨臣,解小花,一個身手確實很不錯,但是也確實沒怎麽下過地的會易容會縮骨還能演戲的年輕男性。


  好像是很符合形象啊……這可真是有點過於驚喜了吧?解雨臣,解家當家,由於吳邪過於活躍,親自下墓???

  是不是應該榮幸一下?

  吳邪想,這絕對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小花。


  此事仍然需要商議和思考。


  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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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們猜一猜這究竟是誰呢?究竟是小花想不開還是原創人物呢?我已經做好了給你們一個絕對想不到的答案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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