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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相聚在大草原

  有人說女人要通過失戀才變得成熟。我第三次失戀了,果真變得成熟起來,原來有頂點小事都給伊萊打電話,現在不想打了,誰都不想給誰打。


  同學們都加了微信朋友圈,總也不聯係的人逐漸也都有了聯係。


  小學同學有個叫果粒的,她小時候能歌善舞,後來考入音樂學院,再後來結婚跟丈夫去了內蒙,她老公是內蒙人,她現在混得應該挺不錯。


  有一天百無聊懶的我跟同學們聊天,果粒談到了內蒙呼倫貝爾大草原,一聽草原,很多不怎麽露麵的同學也都出來說話,對 草原都很向往。


  果粒熱情的對我說:“馬雅,好多年不見了,真是很想你。要不然你組織一下,多來幾個同學到草原來玩玩。很懷念小時候我們一起瘋玩情景,歡迎同學們來草原做客,到這邊來,吃住我都會安排好的。”


  果粒這麽一說,同學們沸騰了,有好幾位同學當場就堅定的說準備去。果粒又說:“如果想來草原玩,這個季節是最好的,到了七月份雖然草長得高了些,但蚊蟲特別厲害,你們要抓緊時間。”


  我喜歡大自然,喜歡江河湖海,喜歡高山大川,其次是草原和沙漠還有瀑布……


  一想到遼闊的大草原,藍藍的天空,風吹草低見牛羊,我就激動不已。再加上剛跟立早章絕交,心裏空落無比,真想出去散散心,緩解一下。


  我問同學們:“誰想去現在就報名,我們來個說走就走的旅行?”


  大家還真給麵子,在我的張羅下,當場就拍板。一共去八個人,五女三男。


  因為全國各地哪的都有,行程路線也都不一樣,果粒隻好決定六月二十二號下午,統一在果粒家附近的都拉飯店會和,每個人根據自己的距離安排好行程。


  我提前請了假,在攜程網買了二十二號上午的機票。


  其實,看草原並不是主要的,散心才是最重要的。


  那天我是下午三點多鍾下的飛機,果粒親自開車去機場接我。見麵時我們都楞了一下,又都同時笑著擁抱。一路上我們感歎時間飛逝,一晃我跟果粒有二十年沒見了。


  等我們到飯店的時候,所有同學都來齊了,我和果粒是最後到的。坐下後大家自報姓名,有的同學真不敢認了,如果走在大街上,肯定不認識。


  小學同學,這一晃有的分開快二十五六年了,那時候才十來歲,還是懵懂的孩子,現在有的同學眼看奔四十了,裏麵還屬我年齡最小,比他們小一兩歲。


  同學之間的感情跟別的友情就是不一樣,減少了許多禮貌用語和沒必要的客套。那晚,果粒請客為大家接風,酒菜非常豐富,一桌子幾乎是各種肉。


  果粒說她到內蒙後,別的沒長進,酒是練成了,原來滴酒不沾,現在無酒不歡。在她的一再勸說下,每人先倒上一杯高度白酒,能不能喝也得倒上。


  緊接著她開始敬酒,大家喝到興頭上,果粒給同學們表演唱,一首連著一首,緊接著開始鼓動大家都來參入。


  大家還真都來了興致,借著酒勁鶯歌燕舞,那晚同學們非常盡興。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果粒找了當地幾位要好的朋友,他們開著車帶著我們,又拉著幾頭羊,奔草原出發。


  說要到草原的河邊烤全羊吃。一個個滿臉喜悅,跟掙脫牢籠的小鳥。


  我不時的回頭看後麵車上的那幾頭羊,覺得它們挺可憐的,如果不是我帶頭張羅來,也許這幾頭羊不至於這麽命短。


  到了目的地,一下車我指著前麵說:“這不會就是草原吧?”果粒說:“是啊!這就是草原。”我一聽這心“咯噔!”一下子,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一直在腦海裏有風吹麥浪的景致,哪成想那草沒有二十公分高,而且草很稀疏,有的地方露著地皮,像上了年紀禿頂的老人。


  我說:“是不是來早了,七月中旬以後來,是不是草就長高了?”


  果粒說:“七月份來?就八月份來草也高不到哪去。你以為的草原是什麽樣的?我告訴你,草原從來就不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


  為了拍戲,那是人工養的草。”


  男同學就對烤全羊感興趣,根本看都不看草有多高。就我們幾個女同學都感到惋惜。


  在河邊架起了鍋,開始點燃木材。


  三隻羊也被推下車,它們驚恐“咩咩!的叫著。


  我跟曹豔欣說:“我們往前邊走走吧!我不敢看殺羊。”


  我跟曹豔欣往前走著,曹豔欣說:“太殘忍了,我也不敢看。”


  “我一會兒不會吃它們肉的,想吃也吃不下。”


  這時,果粒也追了上來:“我也陪你們走走。”


  我對果粒說:“晚餐隻吃烤全羊嗎,有沒有別的?”


  果粒說:“是的,隻有烤全羊,別的……別的是啤酒和白酒。”


  “有別的我就吃點別的,沒有別的,我晚餐就不吃了,這烤羊我是說什麽都不會吃的了。”


  果粒說:“那怎麽辦?正常的話,要在這喝酒喝到晚上十一二點鍾呢!你不吃羊肉你早說啊!給你帶點別的吃的。這荒郊野外也沒地方買去。”


  “我吃羊肉的,可那是我沒看到殺羊,一路上我看那羊太可憐了,我不忍心吃。


  這時,我想起立早章他和兔子的故事,導致他後來什麽肉都不吃,現在看到羊真是多了一份理解。


  果粒忽然說:“我有主意了,一會兒早點張羅回去,回去唱歌去,我就說已經跟人家約定好了的。”


  我當時好像沒怎麽理解果粒說的是什麽意思。


  後來我才明白,果粒怕我沒吃的,光喝酒會醉,所以說回去唱歌,好讓大家早點散。


  盡管果粒很為我費心了,可我還是酩汀大醉。


  果粒對大家說:“大家吃差不多早點回去,晚上出去唱歌。”


  她說完,回頭對我小聲說:“你不吃東西,千萬別喝酒,喝上了人家以為你就

  會喝,你就 能喝,尤其我那幾個朋友,就會不依不饒,然後喝醉為止。


  我會意的笑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果粒的朋友走過來,他對我說:“馬雅,來敬你一杯!”


  我笑了笑,上下打量著他,四十左右歲,高高大大的,體重能有兩百斤,梳著板寸頭,後脖子上的肉跟疊著的毛巾一樣,好幾層。


  我說:“謝謝你,可惜我不會喝酒。如果覺得我沒有誠意,那就一小口意思一下吧!”


  “聽說了,你是果子的同窗好友,現在生活在大城市,怎麽,瞧不起我們小地方人啊?別不給麵子。”


  果粒的朋友都喊她果子。我也早就聽說這地方人都很能喝,而且不醉就算沒喝好。


  我趕緊站起來,笑著對這位“大塊頭”說:“我是真的不能喝,否則今天這個難得的場麵我不會裝假。”


  “拉倒把你,你不就是東北人嘛!東北人有幾個不會喝酒的。”


  果粒走過來,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老吳你幹嘛,她生活在那個環境,怎麽能會喝酒,把她喝醉了怎麽辦?”


  這個老吳不出聲了,但也沒挪地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有點怒視。然後舉起手中的杯子,一樣脖,把一杯白酒都倒到自己的肚子裏。


  隨後把杯子舉到我麵前,有一種挑釁的架勢,那意思看你喝不喝。果粒又過來拉我:“馬雅走,走,他喝差不多了,別理他。”


  “誰喝多了?誰喝多了?這點酒算個屁啊!……我最討厭自作清高的人,到我們這地方來了,就要合群,別整的格格不入好像高人一等似的。”


  “老吳,你說些什麽呢?你真喝多了?”果粒大聲吼著。


  為了我,讓人家跟朋友翻臉也不好。我趕緊對果粒說:“果粒,沒什麽的 ,其實 我也能喝酒的,看他們喝我也想喝了。”


  “大塊頭”笑了:“能喝喝呀!我就喜歡跟美女喝酒,那叫什麽來的,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他說著,彎下腰又倒一杯,舉著酒對我說:“這回幹杯可以了吧?”


  我端著酒杯,遲疑一下,喝了一大口,半杯酒沒了。


  “哈哈哈!爽,夠爽!”大塊頭爽朗的笑著。


  我跟大塊頭拚起酒來,最後誰也阻攔不了我,我嘴裏不停的念叨:“一人我飲酒醉,醉把家人成雙對……”


  有點清醒的時候,我已經在歌廳裏。想去衛生間才醒的,果粒一直在旁邊照顧我。


  去衛生間的路上,走路跟丟了後腳跟一樣。果粒攙扶著我說:“這酒喝的,最後誰也攔不住你,老吳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他……他還能醉?”


  “他怎麽不醉,大夥說他差不多能喝兩斤。”


  “哦,那別喝壞了,喝壞了我還有責任呢。”


  從衛生間回來,果粒給我端來一杯濃茶,遞給我時她說:“感覺你有啥心事,……失戀了?”


  我看著果粒,本來是不想說的,一個是酒後吐真言,一個是既然都猜到了,就不好再隱瞞了,再說,當真人不要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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