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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爺舍得給,你敢要?

  “主子,有急報!”博騖在外頭輕叩門扉。


  若非要事,博騖絕不會輕易攪擾。司馬燚雖意猶未盡,但終是鬆開了傻掉的杜若,急匆匆地出去了。


  要不是被博騖及時打斷,杜若懷疑自己怕是得憋死。


  司馬燚走後,杜若連忙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盒子。打開一看,登時傻了眼。


  盒子裏躺著的是四爺送她的那塊玉佩,可卻並不完整,而是碎裂成了兩半。難不成剛才那麽輕輕一摔,就碎了?

  折騰了半天總算要回一塊玉,卻是個殘品,杜若哭笑不得。她越想越覺得憋屈,後悔自己太不爭氣。


  尤其是自己剛才在被人強吻的時候居然連象征性的掙紮與反抗都沒有。實在是太特麽丟人了!


  不僅如此,感覺當時自己心底竟然還莫名地有些接受,天啦!一定是瘋了!


  應該在那廝舌頭伸過來的時候趁機狠狠咬上一口的啊!咬得他鮮血淋漓,看他還敢不敢隨便親薄人!姐是又不是大豬蹄子,豈是他想啃就啃的!

  要不是那廝忽然那樣,她也不會把到手的盒子摔了,四爺的玉佩也不會裂。


  都怪司馬燚那家夥!實在太可惡了!


  杜若氣呼呼地摸著自己微微紅腫的唇瓣,懊惱了半天,捏著裂成了兩半的玉佩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四爺給的東西,不小心丟了也罷,如今竟然親手給摔壞了!虧四爺對自己還那麽關心,真是的!還有什麽臉去見四爺?


  看這裂口還挺齊整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修補?


  哎,事已至此,天塌下來也隻能先當被蓋,有什麽都得等明兒天亮了再說。


  閉上眼睛,強行給大腦下了什麽都不要想立馬睡覺的指令,可一閉上眼睛,腦子裏蹦出來的卻是司馬燚那張略帶邪氣的臉!

  真是冤孽,這廝怎麽還陰魂不散了?


  杜若拉高被子蒙住腦袋,整個人煩躁得不行。可不知為什麽,越想控製自己不去想,腦子裏的東西越就馬不停蹄地往外冒。


  司馬燚啊司馬燚,怎麽全是司馬燚!

  蒼天呐,簡直要瘋了!

  杜若也不知最後究竟折騰到何時才睡著的,總之醒來的時候昨夜明明已經離開了的某位爺,竟然又出現在了她的床上。


  左不過就是搭夥睡個覺而已,自己也不會少塊肉,杜若也懶得再大驚小怪。反正大呼小叫也沒用,這位爺如今沒臉沒皮的,事情真鬧大了反而是她自己吃虧。


  反正這床也夠大,他愛睡就睡吧,大不了明兒自己挪個地方!

  杜若也不擾這位爺的清夢,淡定地起床梳洗,揣上那塊碎玉準備出門。


  雖然睡得並不好,但走幾步卻神清氣爽,完全不似昨兒一瘸一拐跟個傷殘人士一樣。隻是這腳傷好的這麽快,手傷也快速地愈合了,怎麽脖子上的傷卻不見什麽起色?

  其實手腳並不妨事,倒是脖子反而緊要一些。萬一留了疤,到時候可怎麽見人?難不成逢人就說狗咬的?

  丁香見杜若出來,連忙迎上去。


  杜若隨口問丁香,“水仙呢?回將軍府了?”


  “嗯。”丁香神色古怪地點頭。


  “怎麽了?”杜若看看丁香,覺得不對勁,“有什麽事直說。”


  丁香如實道,“水仙昨兒夜裏忽然不見了,今早有人發現她被掛在王府花園的一棵大樹杈上。她自己哭著說什麽也不知道,好像是被一陣鬼風卷到樹上去的。”


  杜若皺眉,哪裏有那麽多妖魔鬼怪,多半是府中有人嫌水仙礙事,所以故意裝神弄鬼,“讓水仙安心在將軍府待著,這些日子別再過來了。”


  “是,小姐。”丁香點頭。


  “對了,你可知京中有沒有能修補古玩玉器之類的手藝人?”杜若問。


  “奴婢知道有個人能修補瓷器,但玉器不知道能不能修。”丁香道,“不過此人年紀大了,不輕易接活兒。上回我去替柳小姐修補茶盞,就是求了那老人家好幾日才答應的。”


  “替柳依依修補茶盞?”杜若驚訝,“你是說當初那茶盞原本就是碎的?怎麽當時你不說?”


  丁香低頭,“茶盞原本是碎的,柳小姐格外珍視,故而特命奴婢去修補。可沒成想好不容易修好,結果又碎了。總歸是奴婢辦事不力,柳小姐當時要責罰奴婢也是應該。”


  杜若有些生氣,“那柳依依當時豈不是豬鼻子插蔥——裝相麽?東西本來就是她自己弄碎的,她倒好,還口口聲聲說人家打碎了皇後賞的茶盞,把事情推得一幹二淨。”


  丁香不敢多加評論柳依依的做為,隻道,“於奴婢而言,那茶盞碎了是禍也是福,若非如此,奴婢不會遇上小姐,也不會有機會脫離丞相府。小姐對奴婢恩同再造,奴婢此生甘做牛馬報答於小姐。”


  “別說這樣的話,你好好一個姑娘家,無端端做什麽牛馬?”杜若拍了拍丁香的肩膀,“你如今隻要趕緊幫我去找著那個修補匠人,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杜若說著,皺著眉打開盒子,“看吧,這玉碎成了兩半,也不知道能不能修。”


  丁香看了看,心裏也沒底,“奴婢先去設法找找那老人家。上次修複的茶盞倒是完美無缺,就是不知道這玉器能不能修。”


  杜若正在門外同丁香說著話,司馬燚不知何時竟起身走了出來。杜若連忙把盒子關好,塞進丁香懷中示意她把東西護好,又把丁香也護在了自己身後,“爺昨兒已經把東西給我了,可不能反悔。”


  司馬燚帶著剛睡醒特有的慵懶,身上少了平素的淩冽與鋒芒,“爺說過,拿到了是你的本事。”他忽地倚門邪氣地笑笑,“爺那塊玉,你還想要麽?”


  丁香垂著眼不敢直視,她若是看到平日冷冰冰的五爺如今這副樣子,怕是會驚掉下巴。


  杜若警惕地望著司馬燚,雖然懷疑這家夥沒揣著什麽好心,但卻不得不心甘情願地入套,“要,當然要!隻要爺您舍得給!”


  “爺舍得給,你要的起麽?”司馬燚忽然邪笑著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憑本事來拿,拿得到是你的本事,爺認了。”


  杜若挑眉,“既然爺這麽說,那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別走著瞧了,你還是先瞧瞧眼下的亂攤子怎麽收拾吧!”司馬燚淡淡道,“昨夜京衛營的人在城門攔截了一輛馬車,卻遭遇了一群黑衣人暗中出手,京衛營折損了不少人。”


  杜若一臉事不關己的坦然,“這與我何幹?”


  “此事自然與你無關,然就在此事發生之時,將軍府的馬車也碰巧從城門經過,車上之人聲稱為將軍夫人及其婢女,連夜去城外寺廟祈福。那群黑衣人圍攻了京衛營與那輛馬車,卻並未傷著旁邊將軍府人的一根頭發,你說巧不巧?”司馬燚看了杜若一眼,“你猜,如今將軍夫人是在城外寺廟,還是在將軍府中?”


  身後的丁香聽了之後,連忙低聲告知杜若,“小姐,早晨送水仙過將軍府時,奴婢剛見過夫人。”


  杜若頓時明白了過來,麵色變了變,直望著司馬燚神色莫測的眼睛,“昨夜你就知曉有人假冒將軍府之名出了城,為何現在才說?”


  “爺可什麽都不知道。”司馬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爺隻是奇怪,將軍府的馬車,是什麽人都隨意可調遣的?我那掌著京衛營的三哥若得知此事,他從來可是寧可錯殺不會放過……”


  司馬燚話還沒說完,杜若就一溜煙地跑沒了影,丁香也急匆匆地跟著去了。


  博騖上前送上披風,忍不住開口:“主子,京衛營那邊並未發現將軍府馬車被魚目混珠之事,主子您……”


  話還未說完,司馬燚一記眼刀遞了過去,博騖頓覺脖子一涼,連忙轉了話端,“主子提前敲打杜小姐,讓將軍府有所防備,實乃未雨綢繆!”


  司馬燚拍了拍博騖,“爺看你最近你這迎風搖旗溜須拍馬學得倒是不錯,回頭爺送你進宮,以你的能力混個內務副總管應該不成問題。”


  博騖下意識地夾緊了腿,額上冷汗直冒,“主子說笑了,屬下隻是個舞刀弄劍的粗人,哪裏能幹得了那麽仔細的活兒。”


  急匆匆奔去將軍府的杜若,卻被自家人攔在了大門口,“小姐,夫人特地囑咐過,時日不到不能讓小姐進門。小姐還是不要為難小的了。”


  “府裏頭沒事?”杜若有些奇怪,“京衛營沒來拿人?”


  門口的下人直搖頭。


  杜若想了想,“你讓崔望出來,我有話問他。”


  下人回話,“崔望昨夜陪公子出去了,至今還未回府呢!”


  “昨夜出去了一直沒有回府?”杜若皺眉,“是崔望趕著馬車出去的?”


  下人點頭,“是的,公子好像收了封信,就急匆匆地讓崔望趕著馬車出去了,說是去會個朋友。”


  “我娘知道麽?”杜若又問。


  “當時時辰已不早,夫人已經休息了,今早應該還沒人跟夫人說起這事。”


  “此事先不必讓夫人知曉。”杜若交待,“公子很快就會回來了。”


  “是,小姐。”


  杜若折回睿陽王府,跟在身後的丁香不解地問:“小姐知道小杜將軍去了何處?”


  “我不知道。”杜若抬頭看了眼睿陽王府的門楣,“但有人知道。”


  直奔臨淵閣,卻撲了個空。


  據管家說某位爺有要事出了府,然究竟去了何處,除了博騖無人知曉。


  博騖自然是知曉的,人家寸步不離地跟著主子,能不知曉麽?


  然再問博騖在何處,就隻有天知地知還有那位爺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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