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白蓮花的畫
孔雀也搖頭否認;「我說的有問題,是他渾身的筋脈之中瀰漫著一股暴虐的氣息,若是看得不錯,他如今是氣血倒流,墮入魔道了。」
「墮入魔道?」
對於這個名詞,鳳棲梧也曾聽聞過,便就是那些個心術不正,或者是急於求成,亦或者是修鍊方法不對的人,修行逆天之道,顛倒人倫,最終墮入魔道,就如魔教之人。
從外表上,是一點也看不出來,而且鳳棲梧也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同的氣息。
對於這隻死孔雀,鳳棲梧現在對他抱著絕對的懷疑。
她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便走了。
「我說的可是真的!」孔雀見她一副極是不相信的模樣,忙道。
鳳棲梧頓住腳步,連頭也不回,冷冷道:「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像騙花臉貓一樣騙我?」
孔雀語噎,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鳳棲梧這句話。
按照他的性格,遇到這種被當場戳穿的情況,肯定是一扭頭,傲嬌而去。
還一副『朕騙騙你又如何』的高冷表情!
關於孔雀騙花臉貓的事情還得從很久以前說起,其實也不是很久以前,就是鳳棲梧成婚之後。
孔雀時常在鳳棲梧身邊徘徊著,但始終不得接近,因為她身上帶著褚嵐給的手鐲,那上面的有著孔雀天敵的氣味,鳳棲梧果真是沐浴就寢從來不摘下。
近不了鳳棲梧的身,孔雀急了,他雖然近不了鳳棲梧的身,但花臉貓卻是可以。
於是,某天,他將花臉貓招到身邊來,遠遠地指指鳳棲梧手上戴著的手鐲——那孽畜的手鐲子里藏著好吃的。
一聽說鳳棲梧居然敢背著它吃獨食,花臉貓怒了。
於是,它天天盯著鳳棲梧的手鐲子看,人類有很多儲物的法寶都是化成手鐲子或者是戒指扳指什麼的。
那孽畜的手鐲子里藏的肯定是他那個牛逼哄哄的師傅給的好東西!
居然一點都不給它吃!
花臉貓憤怒啊,天天盯著那鐲子,一有機會就去咬兩口。
鳳棲梧沒在意,以為花臉貓將那鐲子當成磨牙的了,最終,當花臉貓趁她不注意將那鐲子咬成幾段,藥效完全失靈,那死孔雀又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知道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再後來,花臉貓時常憤怒地來她身邊張牙舞爪,鳳棲梧看了很就才看懂。
對於這隻死孔雀的話,鳳棲梧從此就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了。
但現在,那死孔雀已經一扭頭走了,鳳棲梧悶哼一聲,不去理會他。
但孔雀確實是沒騙他,那白蓮花的確是有問題,而且,問題不淺。
不過這人類既然不接受自己的一片好心,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北斗伏魔獸是高高在上的生物,不是她的保姆!
鳳棲梧回了房間之中,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花朵幽香,那房間之中已經換上了新的熏香,典雅而浪漫,如此騷包的熏香,只有白蓮花會用。
馬上便看見那鋪好的大床之上,斜躺著一個白蓮花,已經沐浴好了,身著清涼的薄紗,正慵懶地躺在那床上,美麗不可方物,似乎是等著鳳棲梧。
花臉貓在他的懷中打著呼嚕,似乎已經幸福地睡著了。
「宗主,你回來了。」
白蓮花對著鳳棲梧露齒一笑,帶著一股難掩的風騷之氣。
鳳棲梧感覺自己瞬間便被一層雞皮疙瘩給包圍住了,她不動聲色關了房門,進到了卧室之中,看那旁邊已經備好了沐浴的香湯了,正散發這淡淡的熱氣,那香湯之中還飄著朵朵花瓣。
白蓮花將懷中的花臉貓小心翼翼地抱開,起身,朝鳳棲梧走來。
「宗主你日理萬機,確實是辛苦了,本護法已經為您備好了香湯,今日便由我來伺候宗主您更衣沐浴吧。」
說實話,鳳棲梧今日可謂是忙了一天,又是初到南方,很是不適應這邊的天氣,還真是有些累了。
但在白蓮花那含情脈脈恨不得活吃了她的狼光之下,她洗澡的心情瞬間便沒了。
她冷冷道:「出去。」
白蓮花哪裡肯出去,對於鳳棲梧每每出現的冷屁股,他從來都是將自己那熱情如火還熱乎乎的賤臉狠狠地貼上去!直到將那冷屁股也貼得熱情似火炙手可熱為止!
此時他正給鳳棲梧寬衣解帶,道:「此間無人,宗主你害羞作甚,今日您是累了,沐浴在就寢正好。」
不由分說地便給鳳棲梧扒了個精光,管她願不願意,便直接將她往懷中一抱,便往那浴桶之中一放。
一入水,鳳棲梧便覺得入了天堂了,這水溫正是合適,浴水之中還加了某些安神的藥材,有些淡淡的藥草味,使人靈魂都沉靜在一片舒適之中。
白蓮花見鳳棲梧也不鬧了,便繞到了她的身後,將她身子抱起來,靠在木桶的邊緣之上,便將袖子擄起,露出了兩截堪比蓮花白嫩的藕臂來,纖纖十指落在鳳棲梧肩膀後頸的幾處大穴之上。
隨著他手指微動,一股奇異而熟識的感覺從肩膀頸部延綿到了全身,舒適不能言語。
修道之人,對於穴位都是十分的敏感的,鳳棲梧知道白蓮花是在給自己按摩,便也閉上了眼睛,很是熟識地享受著,似乎連整個身體都放軟了,幾乎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舒服嗎?」
白蓮花在她身後輕輕地問道。
「嗯。」鳳棲梧從鼻腔里放出兩段哼聲,便就當是回應了。
得了讚揚的白蓮花越發的亢奮了,手中的動作也越發的快了,一頓搓揉下來,將鳳棲梧弄得欲仙欲死,搖頭晃腦的。
「想不到你還有這技能,不錯嘛!」鳳棲梧舒服了,不由得表揚了一聲。
白蓮花得意得眉飛色舞的,「那是自然的,若是宗主你願意,小的以後每日都給你沐浴按摩,宗主你想做什麼都行。」
說到後面一句話的時候,那大手不自覺地往鳳棲梧的胸前攏去。
騷性不改!
鳳棲梧心中腹誹著,才表揚了一句而來,就原形畢露了。
鳳棲梧享受著他的按摩,忽略了他那偷偷亂碰的大手。
她睜眼,看看那放在自己肩膀之上輕輕揉按的大手,總覺得那雙手臂是異常的蒼白。
似乎是毫無血色,白蓮花一直都是很白的,現在看來,這種白,有著一種難言的病態之美。、
不自覺地想到了孔雀說的話,這白蓮花已經氣血逆流,墮入魔道了。
但他若是真的走火入魔了,豈會是現在這個模樣?
興許是,熱水泡久了吧。
這時候,白蓮花突然在身後道:「陽頂宮和另外兩處的婚事,都是我以前求的,不過都是還未成婚,便已經都退了。」
看來他是準備給自己交代案底了。
鳳棲梧『嗯』了一聲,默默地聽著。
「我顏某人並不是那貪財好色之人,結親,自然是另有目的。」
他繼續道。
不用他說,鳳棲梧也能猜到,身為一個男人,而且身份特殊,身居高位,沒有野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求的那三處親,聽說可都是名門正派的得寵小姐,目的不言而喻,若是能和他們結親,便就得到了強大的助力,為以後爭權奪勢奠定了基礎。
南楚國肯定不是他的目的。
想著那王月母子倆對待他的行經,鳳棲梧覺得就算是白蓮花處心積慮地想得到縹緲峰也不算過,那本來就是他應得的!
「唔。」鳳棲梧依舊是輕哼著。
白蓮花繼續為她輕輕地按摩著,解除她那一天的疲憊,「棲梧,你懂我的,我知道,我們是一類人。」
那半眯著眼的鳳棲梧猛然將眸子睜開,爆出攝人心魄的光芒。
她似乎是更懂白蓮花了。
他們或許都是外表平靜,但內心卻是絕對狂暴的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勢必是驚天動地!
一場按摩下來,鳳棲梧一直都是安心地全城享受著他的伺候,終於白蓮花將她抱出了浴桶,親自為她擦乾淨了身子,將她抱上了鋪好的涼席大床之上。
白蓮花小心翼翼地將那熟睡之中的花臉貓給抱開了,免得它一會兒醒來了,打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你幹什麼?」
鳳棲梧一邊將頭上的髮髻解開,一邊問顏如壁,只見他從他的靈魂空間之中拿出了一個木盒來。
「等會你就知道了。」
白蓮花對著她露齒一笑,翻開了那木盒,鳳棲梧探過頭去,只見那裡面是幾副卷好的畫像。
「咦?」
她驚嘆了一聲,將那畫像拿出一幅來,就欲打開,白蓮花卻是奪了過去,道:「這可是我顏某人的私藏,得小心對待,不可魯莽。」
他親自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其中一幅,一邊展開,一邊還道:「這畫的材質不一般,在不同的溫度之下,還能呈現不同的色彩,看起來雖然是一幅畫,但實則,是大有乾坤。」
畫全部展開了,那畫中的是一副靜心畫好的山水圖,鳳棲梧接過那畫兒來看,見那畫筆細膩,畫風清新,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定然是出自明家之手。
「嘖嘖,想不到你賭王還有這般閒情逸緻,又是賭錢贏來的吧!」
白蓮花將那畫作像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在床上鋪開,對鳳棲梧道:「這乃是我的親筆之作,畫的是那縹緲峰的日出之景。」
鳳棲梧看那畫作,其中雲霧繚繞,勉強能看到星星點點的房子,的確是個人間仙境。
這大半夜的,他這是想開個人詩畫展覽。
當然不是。
馬上便見他淫笑著道:「我說過,這可不是普通的畫作,乃是另有乾坤!」
果真見他一揮掌,掌中一股帶著暖意的掌風拂過那捲面,便看見那畫作之中的顏色散開,線條慢慢淡去,漸漸地那精美的山水,變成了一個雲鬢高結、身材妙曼的女子,似乎正在甩袖而歌,舞姿妙曼,眉目含春,令人心馳神往。
但那臉,不正是她鳳棲梧嗎?
鳳棲梧嘴角抽抽,看著那顏如壁的丹青妙筆之下那栩栩如生的自己,不知道做何言語。
「如何?」白蓮花朝鳳棲梧挑挑眉。
鳳棲梧狠狠地從牙縫裡磨出幾字:「你敢不敢再畫得暴露點!」
那畫中女子微微低垂,胸襟下低,雙峰若隱若現,令人瞎想,鳳棲梧可不記得自己穿過如此騷包的露胸裝。
誰料那白蓮花又是露齒一笑:「畫得更暴露的嗎?還有!」
見她笑吟吟地又拿出了幾幅,一幅幅地攤開在鳳棲梧的面前,乍一看都是普通的山水花鳥圖,可是在他一陣加熱之後,立馬變成各種各樣搔首弄姿的鳳棲梧。
又半躺的,拋媚眼的,香肩半露的,個個風騷不已。
白蓮花如數家珍地介紹著:「這是我早起時候看的,這是我就寢之前看的,這個是我沐浴時候看的!」
當然,看的同時,那手肯定是不老實地往褲襠里放去。
他還在絮絮叨叨地介紹著他的家珍,卻不見鳳棲梧那越來越冷的臉。
當她拿出第六幅的時候,當鳳棲梧看見那上面那全裸的自己的時候,她簡直就是氣炸了。
「這些東西,沒收了!」
她憤怒地將那白蓮花的全部畫作,一共七副全部一股腦地放入了那盒子里,扔進了自己的靈魂空間里!
想不到這白蓮花竟然如此噁心,竟然敢偷偷畫自己的春宮圖,而且還對著那圖自瀆!
簡直喪盡天良豬狗不如天怨人怒!
但看著自己的私人收藏都被鳳棲梧給沒收了,白蓮花卻是一點也不急啊,還一把摟住鳳棲梧的手,道:「只要顏某人有著一手丹青妙筆,再加上有你這般的美人在懷,什麼樣的畫沒有,明日,我再趕製幾幅一併送給鳳宗主如何!」
還輕佻地用手指勾起了鳳棲梧的下巴,笑得那何止一個淫蕩,簡直淫蕩!
鳳棲梧冷冷地別過了臉去,一掌拍熄了燭火,道:「睡覺!」
她躺下便睡了,腦袋朝里,背對著顏如壁,一點理他的趨勢都沒有。
某個厚臉皮被無視慣了,對於鳳棲梧的無視,他從來都是單當做是他可以胡作非為的默許,一隻如玉柔滑的大手往她的胸衣里探過去了。
「手拿開!」
鳳棲梧將那摸到她小腹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咬牙道。
白蓮花何許人也,自然是不肯的,還將那手往下探了幾分,「棲梧,這麼多日子不見,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不想。」鳳棲梧惡狠狠地打擊他。
白蓮花似乎是沉默了一下,許久之後,就在鳳棲梧以為他是睡著的時候,他卻突然伸出手,將鳳棲梧的小手握住,似乎是將什麼東西塞進了她的手中。
鳳棲梧拿起那東西端詳,雖然是夜色之下,可她的黃階實力仍然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個什麼?」
那石塊玉佩,普普通通的玉佩而已,鳳棲梧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塊,是那歐武臣給他的,說是歐家的傳世玉佩,歐武臣他娘給他,叫他送給他媳婦的,不過給了鳳棲梧了。
「這個,可不是給你的,」鳳棲梧笑吟吟地道。
「那你自己收好!」鳳棲梧惱怒地將那玉佩塞給了他。
白蓮花還是將那玉佩給送了回來:「這是送給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就先放在你這兒了,等他日,你見到那個人,替我轉交給他便就是了!」
「對你很重要的人?」
「嗯,」白蓮花老實地回答。
「男的女的?」鳳棲梧下意識地就問了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不過,當您看見他的時候,你就知道這東西,該交給他了。」
鳳棲梧不懂白蓮花什麼意思,但見他將那玉佩疊好了,起身去掛在了鳳棲梧的腰間,又回來將鳳棲梧摟住了。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這一次,白蓮花老老實實,沒有動手動腳,倒是讓鳳棲梧覺得怪異了。
氣氛有些古怪,鳳棲梧很是不安,她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白蓮花出乎意料的沉默了。
鳳棲梧心中一沉——難不成,孔雀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做了什麼事情?
良久之後,才聽到他道:「棲梧,我告訴你一件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事情如何?」
「老實交代,寬大處理。」
白蓮花沉默了一會兒,湊到了鳳棲梧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聽完他說的話,鳳棲梧臉色霎時就白了。
她豁然坐起身,質問他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蓮花依舊是笑得春風拂面,道:「棲梧,你懂我的意思,不是嗎?」
他的笑,帶著幾許不自然,和陰森。
她抓住了他的手,「顏如壁,你到底幹了些什麼?為何要對我說這些事情!」
誰料白蓮花微微一笑,對她輕鬆道:「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是曾經說過嗎,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顏某人自然也是一樣的,我自然也有自己的秘密,不足為外人道的小秘密。」
鳳棲梧苦笑一聲,他身上的秘密何止是小秘密!
可是他既然不說,就算鳳棲梧掐住他的脖子他定然也是不會說的,便又氣鼓鼓地躺下了,「愛說不說,我才懶得管!」
對,他是自己的什麼人,憑什麼要管他的事情!
白蓮花又死不要臉地後面將他抱住了,「來,乖,我的棲梧,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他將鳳棲梧往自己的懷中抱過去,並沒有如以往一般就開始寬衣解帶。
鳳棲梧更是心情鬱結,哪裡有心思做那種事,悶頭就睡,理也不理身後的那人!
兩人便就這般和衣而卧,睡了一晚。
早起的時候,鳳棲梧明顯地睡得不好,精神很是不佳,她起床的時候,看見白蓮花已經推門進來了。
「棲梧,這似乎是你那師傅給你送來的東西。」
「褚嵐!他來了?」一聽這名字,鳳棲梧便覺得渾身癢得慌,慌忙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下來,呈防備狀態。
「倒不是,只是派人給你送東西來了。」
白蓮花手中抱著一大包東西,他將那東西往那桌子上一放,似乎有些重量。
褚嵐還給自己送東西過來?橫跨西南大陸就是為了給自己東西?
鳳棲梧一直覺得褚嵐的腦袋真是秀逗了,這橫款西南倆大陸不是一般的難,他卻是想過家家一般,就算不考慮他自己,也要考慮考慮活動經費啊,畢竟這可是跨越兩個層次,不是鬧著玩的。
白蓮花已經將那包袱打開了,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大堆顏色怪異的金屬。
「咦?」白蓮花驚嘆了一聲,拿起一個金屬物件看著,看了半晌,突地道:「這似乎是這世上難尋一厘的精金啊,一般的頂尖煉丹師想要尋一點微塵重量的來煉丹都是比登天還難的,這裡居然有這麼大的一堆,」他繼續看著手中的物件瞧著,越看也是確認了自己的想法,這就是精金,世上難尋一厘的精金,眼前這一點,簡直就是西大陸有史以來所有出現過的精金的總和啊!
而鳳棲梧待看到那堆東西的時候,臉已經紅成了一個大蘋果。
尼瑪!這是褚嵐給他打造的二十條牛逼哄哄的精金內褲啊!
那尼瑪哪裡是內褲啊!明明就是貞操帶!還帶鎖的!
不僅有下面的,上面的也有啊!
明明就是二十套三點式的精金豪華貞操內衣套裝啊!
褚嵐這廝竟然還真的給她弄來了這麼猥瑣的東西,簡直就是紅果果的性騷擾啊!
幸好白蓮花只是震驚於那精金的存在,沒有仔細觀察那精金的造型!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報復捆好了,將那猥瑣的東西往自己的靈魂空間之中一藏,對著白蓮花正經道:「此乃師傅所送珍惜之物,財不外露,若是讓外人知道了,你我恐怕性命難保。」
白蓮花也意會,這精金乃是世上難尋的東西,這麼多的寶物,若是泄露半點風聲出去,那簡直就是天下混亂,想必這西大陸定然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到時候鳳棲梧的麻煩可就大了。
花臉貓已經出門去覓食了,藺斐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姐,那個陽珂又來了!」
待看到鳳棲梧房中的白蓮花時候,他楞了一下。
這大清早的,鳳棲梧的房中居然有個男人。
鳳棲梧淡定地道:「白護法早起找我商議大事,那陽珂又來了?可說什麼話。」
藺斐看看鳳棲梧,再看看白蓮花,總覺得有些怪異,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道:「我按照姐你說的跟他說了,他若沒有讓出陽頂山,便叫他回去。」
鳳棲梧點頭,「那他滾了嗎?」
「沒有,」藺斐搖頭,「他死賴著不走,說是非要見你,與你商談個清楚。」
「哼,」鳳棲梧悶哼一聲,知道那人什麼意思。
想使美男計是吧。
鳳棲梧可不中招,她冷冷道:「他愛等便叫他等吧,陽頂宮的人繼續給我餓著,不許送吃食。」
「是,」藺斐一個激靈,轉頭便去欲打發走那陽珂。
但鳳棲梧馬上便叫住了他,「那後院關著的兄妹倆情況如何了?」
一聽鳳棲梧問這個,藺斐就神色不對了,昨晚他偷偷地去給那兄妹倆送了點吃食。
此時聽鳳棲梧問起,他自然是不敢說的,鳳棲梧知道了定然會生氣的,他道:「我昨晚親自去看管的,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見藺斐那躲躲散散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話語,鳳棲梧便知道他昨晚肯定是去關照那兄妹兩人了,便一本正經地道:「你去忙吧,叫那陽珂趁早將陽頂山交出來。」
藺睿如釋重負,飛奔而去。
鳳棲梧在他身後偷偷地笑著。
身後的男人也湊上臉來,問道:「鳳宗主笑得如如浴春風,難道是好事將近了?」
鳳棲梧忙收斂了笑容,道:「本宗主的事情,何須你來管,你怎麼還不走,難道你那南楚王宮,你那縹緲峰少了你就不急。」
「唉——」白蓮花嘆了口氣,道:「本護法昨日才來而已,怎麼今日宗主便要趕我走了,難道是本護法昨夜伺候得不好?」
說罷,還對著鳳棲梧做出個可憐的神情來。
鳳棲梧懶得理他,簡單地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去了。
那陽珂果真還是在門口痴痴地等著,今日他又做了一番打扮,比昨日更是仙風道骨美貌動人。
他有自信今日一定能拿下鳳棲梧,若是鳳棲梧看見自己如今這模樣,定然會芳心大動,然後任自己拿捏。
但鳳棲梧沒等到,卻見那客棧走出來白衣飄飄纖塵不染的男子,長得居然跟他半斤八兩。
「是你,顏如壁!你為何在此?」
陽珂自然是認得顏如壁的,他曾經上陽頂山去求親,正是陽珂接待了他,對於這與自己其名的男子,陽珂的心中是說不出的嫉妒,可對方的師門確實是比自己強了一些。
難道說鳳棲梧已經被搶先一步拿下了?
「原來是陽珂公子啊,失敬失敬,不知道你今日這是來作甚?」白蓮花對於陽珂的目的心知肚明,但還是滿臉堆笑地與他見禮道。
陽珂心中不快,但還是笑吟吟地道:「自然是有求於人鳳宗主的,不知道顏兄你和鳳宗主是個什麼交情,不知道能否見在下見到鳳宗主。」
白蓮花搖搖白玉扇,道:「鳳宗主和在下那是同床共枕的交情,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陽珂微楞,白蓮花眼中寒光一閃,如利刃刺透人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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