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又惡狠狠的瞪著我,我有些無辜,心中則疑惑,他是怎麽找到無憂穀的?怎麽這一切我一點也沒有察覺,貌似那個時候我還不是現在的樣子吧,這家夥的審美觀是不是有問題,真是值得懷疑。
“那你怎麽認出我的,在穀中我的容貌可是慘不忍睹,還有你如何找到‘無憂穀’的?”
我越想越覺得疑惑,這怎麽可能的嘛。
“初次見你隻覺得有些沒由來的好感,而徹底認出你還是從三弟那得出消息知道你叫石思夜,由此猜測,可你卻與那殺手要逃之夭夭。師傅早有‘無憂穀’的地形圖,隻是不敢見師母罷了,也知道師母收了你做小徒弟。”
魏宣逸說到師傅語氣倒是好轉了些,我明白的點點頭。
“那這麽說來我也可以叫你師兄了,那你應該認識田伯呀,為何不從他那裏打探消息?”
我有些不解,按理不應該說我杳無音訊呀。言外之意不是我的錯,而是你自己沒有本事。而且事實已經既定,我們之間就是差了那麽點點緣分。
“哼,那老家夥與‘濟世堂’的人通通把本王拒之門外,哪能探出消息,去一次,回王府要躺上半個月。”
魏宣逸深皺眉頭,想起那些經曆就覺得難受無比。
這人也有如此好玩的一麵。我心中覺得好笑,田伯真是對我太好了。
“別在心底偷笑,本王告訴你,別想著讓田伯帶你離開王府,你可別忘那一年之約。”
魏宣逸陰沉沉的盯著我。狠狠的警告。
“你也算我師兄,為何不放過我算了,更何況之前音落被你砍傷成那副模樣,我都未怪你?”
我皺眉說道,心裏帶僥幸心裏希望他放我離開。現在他這麽一說更讓我覺得有離開的必要,如果要這麽去那是最好不過的。
“是真的不怪嗎?說什麽也沒用,你等著與我成親吧!那江鬱闊我已送回‘鬱水山莊’了,以後你別再與他接觸,他是雲雅的人,我不想雲雅再以你做條件威脅我一次。”
魏宣逸說,麵色有些陰沉不定。想起那男子不由得皺眉。
“知道了,那我回房了?”
我點頭,起身走出了‘賞心亭’他亦不再攔我。
“老爺,聽說逸王府出現了一位與二小姐一模一樣的女子。”安福說。
“什麽,前幾日皇上下了旨,逸王爺與一名名叫石思夜的女子成親,而軒王則與青兒成親,你可確定那女子與言兒一個模樣?”司徒碩有些激動的說。
“這倒不能確定,隻因逸王爺視那女子如珠如寶,沒幾人見過,這老奴也無法確定消息真假。”安福說。
“你先退下吧!這事別讓夫人和大小姐知曉。”
揮了揮手,司徒碩陷入了沉思。
江鬱闊站在窗邊望著遠方,身上散發著哀傷的氣息,雖然身上的傷已大部分痊愈,可這心傷難治。
“公子,王爺派人送信過來了。”身後出現一道路黑影。
“說什麽?”江鬱闊問。
“大婚之日動手。”黑影回道。
“好,你去準備吧!”似歎息說道。
“尋易呀,這都城近日是不是熱鬧了,這小夜真過份,接他出來他也動,還非跑進那王爺?”
菊心嬌媚慵懶的躺在躺椅中,聲音更是懶散而魅惑人心。
“逸王,軒王下月初六大婚,主子,可否要備禮?”
尋易說。
“當然要了,這可是小夜第二次成親,我們要送份大大的禮。或還有其他的有趣消息。”菊心問。
“雲雅王爺與軒王爺大婚晚上發動宮變,消息可靠。”尋易說。
“哦,這熱鬧還不一般呀,看來當晚,不該去的人會去,該去的人也會去,讓人保護小夜,別讓她受傷”。菊心說。
“知道了,主子。”尋易說完便退了下去。
“沫兒,那小夜托我照顧的翠兒怎麽樣了?好生照看,過不久小夜該要來收人了?”
菊心說完閉上了眼睛開始補眠。
都城依舊熱鬧,繁榮,說得最多的莫過於今日兩位王爺的大婚,那迎親的隊伍更是壯大,非一般人可比,一路上更是路邊的行人揮散糖果。
一大早我便迷迷糊糊的拉起床,穿衣,洗漱,而穿衣洗漱的時間更是花得比平時多一倍不止,洗漱完了,開始穿繁雜而笨重的喜袍,精致而美麗,鮮紅的顏色有些讓人刺目,雖然我隻是偶爾睜眼撇了兩眼。一大堆人在我身上折騰,妝扮,畫媚,塗脂,抹粉,梳精致的新娘頭,還有個人在盡責的說著新娘子該注意些什麽,該做哪些,不該做哪些,詳盡的在左耳邊念叨。隻是讓我的睡意更上到了另一層次。
在幌幌忽忽間我被扶上了花轎,在一晃一搖中我徹底睡了過去。
“新郎踢轎門……”
一陣炮燭把我驚醒,接著便有人踢開發轎門,便來了個喜婆背起了我。
進了門之後,一根紅綢遞到了我手中,我不隻暈呼呼,還有些餓,周圍的人又鬧哄哄,我有些不知所措,隻是被動的被紅綢另一端的動力拉著走。眼前看到的東西是一抹一抹的紅,像血一樣的紅。喜娘在一邊摻扶著,走到哪裏會提醒一下,另一邊則大聲的喊著些吉利的話,許久之後才步入了一個廳裏,雖然有許多人,但是皇帝與皇後都未來,接理這皇子成婚也該走一下才是,卻沒見人影。忽然才想起今日成婚的可是兩個人,按那日他所說的話若是真的,這來與不來怕是對他來說沒有太大區別。
走到廳內,喜娘摻扶我走到中央停了下來,司儀則開始喊了。
“一拜天地。”聲音高揚而渾厚。
“二拜皇上。”拜的不是人是道聖旨。
“三夫妻對拜,”話剛喊完,這砸場子的人往往也是會準時出現。
“慢著,不能拜。”
一個很大很熟悉的人衝進了大廳內。我站在原地未動,一隻手則緊握住了我在袖下的手,溫暖而充滿了力量。聽得出許多人湧了進來,還有著些許的驚叫聲充斥在大廳之中。難道真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大事發生了?
“江少俠,本王成親,你可是來賀喜的?”
魏宣逸絲毫沒有緊張,反而一派輕鬆自然,嘴角的邪笑也欠扁的掛著。
“不是,逸王府親倦的人都可以馬上離開,否則別怪江某不客氣。”和句威脅的話說出了口,我很難想像昔日那個如大哥哥般總是掛著溫和微笑的人竟能如此說話。
他的話果然有成效,果然許多人迅速的移動著腳步開始往外走了,魏宣逸的手則緊握得緊了幾分,原來他會在乎,也許是個正常看著都會覺得失落。
我一把掀了頭上的蓋頭,看到眼前的一幕略有些驚訝,這江鬱闊進來的人看得出並非江湖人物,而像是士兵,雖然當中不乏有江湖劍客,這是做什麽,來殺魏宣逸。
“既然江公子這麽說,那也就是說小女子也不在你要抓的範圍小女子不打憂兩位敘舊了。”
我想抽出那被緊握住的手,可是卻沒有什麽成效。
“夜兒還真是不聽話,相公還未掀蓋頭,你怎麽就先掀了,也不必如此急著洞房嘛!我們都已經拜過堂了,聖旨也下了,莫非夜兒還不算是我的人。”
魏宣逸邊說著手一用力便把我扯進了他的懷裏,緊緊抱住,他的功力並不低於我,盡得師公真傳,我又怎會是她的對手,隻能雙手抵住胸前,皺眉的看著。
“你快放開小夜,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江鬱闊的眼中滿是怒火。
“哦,那又如何?你想如何不放過我?”
魏宣逸笑說,與我的臉貼得更近了,曖昧無比,我已經怒火中燒,更何況是江鬱闊。沒人喜歡看到這一幕。
“王爺。”一個輕柔而有些擔憂有聲音出現在耳邊。
“韻兒。”我驚訝,魏宣逸身邊的那個憶思亦滿身是傷的被人壓在一邊。韻兒則淚流滿麵,被劍比著的脖子在流血。
“沒想到江少俠真是聰明,拿個丫環和侍衛就想要脅本王,未免有些好笑。”
魏宣逸嘲諷道。我能感覺得出創見的手有些顫抖,鬆開了懷抱,改變成了緊抓我的手,抓得有些生疼。
“王爺,真這麽想,那好,我就先砍掉她們一隻手好了,等會再砍另一隻手。接著再砍雙腳,王爺以為如何?”
江鬱闊的笑依舊像從前,隻是多了幾分掙擰。
“慢著,江鬱闊,你來到底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