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報應來了
寫在前面,今天有讀者說簡體字摩托車頭盔啥的都是胡扯,拿紅軍保衛局當吃乾飯的。
有爭議這很好,說明大家不但看了,而且思考了,我很高興。
所以解釋一下吧,簡體字古來有之,五四運動後漢字的簡體化到了高峰,很多字簡化的簡直就沒法說了,更有激進學者要求廢除漢字,採用更接近所謂文明的拉丁文字,所以張龍飛的團關係用簡體字寫真心沒什麼好說的,看看當時長征時期部隊給老鄉留的借條,簡體字太多太多。
摩托車頭盔,這是張龍飛穿越帶來的,我要給他從車上摔下來沒有開瓢提供先決條件,而摩托車頭盔這東西在一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給部隊配發的,因為對於歐洲陸軍來說,給通訊兵配備摩托車漸漸成了標配,當然、鋼製的居多,張龍飛作為一個偽軍迷,淘一個迷彩的鋼盔當摩托車頭盔不奇怪,就算是弄一個現代的全包圍塑料的,最多很稀罕,因為塑料早就在1905年就發明了,而二幾年中國就進口跨子了,一個從鄭州來的高中生,騎摩托車帶頭盔出了車禍被老鄉給救了,就是這樣。
至於保衛局,我在文中會有所說明,這裡提前說一下,張龍飛選擇34年底加入二十五軍,而不是在任何一個時間段加入別的部隊,例如中央紅軍什麼的是有原因的,三五年一月份遵義會議召開,決定了紅軍的命運,為什麼這麼說,以為之前被王·人把持紅軍大權以後,紅軍急轉直下,整個蘇區被摧毀,部隊被打散,湘江血戰,精銳紅軍十不存二三,各地的地下組織被紛紛拔起,很多地方的黨組織被一掃而空,而保衛局是需要強大的背景實力作為支撐的,中情局沒有一個強大的美國,克格勃沒有一個稱霸的蘇聯就一無是處,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中央都差點被滅了,這個滅可不僅僅來自於外部!
知道肅反的都知道,肅反擴大化的急先鋒和中流砥柱保衛局就是1932年成立的,很多部隊班長以上的軍官被這些胸前寫著俄文字母的綠領章部隊橫掃一空,百分之九十九的紅軍對保衛局持仇恨和恐懼態度。
而三四年冬季,肅反已經到了尾聲,而長征也讓保衛局無暇分身,王·下台以後,肅反就被迅速遏制,保衛局等中央紅軍到了陝北直接就給取消了。
至於大家所了解的很厲害無所不能的李澤田(化名你懂得)新建的直屬中央的新保衛局,是在長征路上建立起來,到了陝北初具雛形,這也是廢除了原有保衛局的原因之一,而陝北大會師之前,老的政治局被長征隊伍抵制,沒了上面撐腰沒什麼建樹,新的機構還在一方面軍活動,顧及不到二十五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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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連隊駐地,剛坐下沒一會,張煥成就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不等張龍飛打招呼,劈頭蓋臉的問道:「你是不是得罪薛元生了?」
張龍飛一皺眉頭,問道:「不會吧,怎麼這麼快你就知道了!」
「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先看看作戰命令再說吧!」張煥成氣急敗壞的把一張作戰命令塞給了張龍飛。
看了幾行字張龍飛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沒早沒晚!我這才剛回來沒十分鐘,這小子就給我背後下絆子啊,薛元生怎麼成了軍作戰科副科長了?」
「看來你真的是把他給得罪了!」張煥成嘆了口氣,捂著腦袋有點不知所措。
張龍飛無奈的點了點頭,就把剛才的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了。
張煥成搖了搖頭說道:「這薛元生的確是·····哎··可是你也太衝動了,我簡直難以想象你那麼對他做了以後,他還能讓你這麼輕鬆的回來。」
「我遇見他的地方是二二三團三營的營部門口,這小子剛把獎盃甩我臉上警衛員就出來了。」張龍飛摸了摸被扯淡紅薯獎砸的生疼的眼眶子鬱悶的說。
張煥成忍不住笑道:「扯淡紅薯獎哈,真有你的,胡編亂造是誰也比不了你,你行啊你,這剛剛過了政審就把作戰副科長得罪了,給你小鞋穿也不奇怪!」
「他給任何人小鞋穿都不奇怪,倒是剛被軍首長奚落完就升了官才算是奇怪,要是被當眾打臉就能有這待遇,回頭我也試試!」薛元生恨上了張龍飛,可是張大連長被人砸臉心氣兒也正是不順的時候,說話火星子直冒。
「平衡,平衡知道嗎?這就是政治!」說話間營長劉成章也推門進來,指了指桌子上的作戰命令說道:「命令已經下來了?夠快的啊,這個薛元生上面還是有點能量的,畢竟你剛被軍首長青眼相加,他就能頂著壓力給你來了這麼一出!
張龍飛倒是沒當做什麼特別嚴重的事情,重新拿起了作戰命令說道:「這個薛元生沒有了那群綠領章就什麼也不是,只要打贏了,他就是個從老子中後偏下部出來的東西,兩位老大,有啥想法?」
劉成章看了看地圖說道:「這裡面未免沒有軍首長考驗你的意思,是你的危機,也是你的機遇啊,帶著一個連走山區從敵人防線突圍,急行軍一百五十里到鐵索關,難度不小啊,想不幹是不行了!可是要真是去做····」
張龍飛神神在在的說道:「難度當然有,這可是我之前給軍長出的主意,只是沒想到被薛元生這貨公報私仇挪到我的頭上了,他的小算盤是打的真好。」
「對啊!」張煥成皺著眉頭說道:「不去就是違抗軍令,去了九死一生,你的三連可都是新兵蛋子啊!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這個主意竟然是你給軍長出的,看來你心裡是有一定把握的,我可不信你敢跟軍首長鬍咧咧!!」
「當然」張龍飛順手把營長心愛的作戰地圖給收起來了,雖然是清末的老古董了,連等高線都沒有,比例尺也是誇張的二十萬分之一,可是總比沒有強,劉大營長平時都恨不得抱著睡覺,今後有可能就要姓張了。
「不過,您兩位從我們連可是弄了不少東西出去,現在哥們兒有難,你們兩個大財主,總不能一毛不拔吧!」
兩位營首長相顧一笑,抱著膀子說道:「你小子讓李志豪那個富二代乾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小子估計沒少發財,夜入魯山城,嘿嘿!騙鬼去吧,吃獨食兒的事兒這次就算了,我們倆大人有大量,看在你小子還有點順眼的份上,說說,咱們有划價的餘地。」
「把我得九二式還給我,弄一門迫擊炮,兩個基數彈藥,捷克式兩挺,營里的手槍都給我,手榴彈也要,給我們連一個人配上四個!」張龍飛毫不客氣的大開口:「手槍團給的補充兵,撿十個八個的,沒幹過班長的我可不要,我那裡缺基層指揮員。」
劉成章面無表情的聽完,扭頭看了看張煥成說道:「知道不知道,今兒個回來路上,張明那小子打到一隻麂子,那叫一個肥,我讓炊事班拾到好了,準備給戰士們加個菜。」
「是嗎?你還別說,我有段時間沒沾過油腥了,正好我剛才開會的時候看見這裡保長家裡有兩瓶杜康,順手就揣懷裡給拿回來了,好東西啊,要不要····」張煥成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劉成章轉身,推開門一邊走一邊說道:「明天估計要有硬仗,喝酒不合適吧?」
「一人一兩,絕不多喝!大不了把團長叫上,多大點事兒啊!」張煥成作為營教導員,帶頭誘惑戰前飲酒,看來是徹底墮落了。
「哎···兩位····別走啊,咱這不是有的商量嗎,我漫天要價,你們兩位坐地還錢,這是規矩啊,別走···等等我,真有麂子啊!好吃嗎?這東西跟鹿有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