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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是個好女人

  清歌笑了,笑得極盡嘲諷,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麵前的施於墨。


  “你都給了我那個機會和特權,我又怎麽會在乎我自己的麵子?”清歌學著施於墨的樣子,帶著邪氣的笑,她是想要告訴他,她就下定決心要丟他施於墨的臉了。他施於墨又能拿他怎樣呢?

  施於墨也笑了。笑得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


  清歌最討厭施於墨這幅模樣。那自信得,就仿佛全世界他都可以掌握,就好像,自己就是他那手中的孫猴子,他就是那個如來佛……


  清歌索性不再看施於墨那得瑟的微笑。而是拍案而起的站在施於墨的麵前,“施於墨,我們離婚吧,如果,我們結婚了的話。”


  這是清歌想了一早上的話,一直以為,會很難說出口的話,然而此刻,卻那麽輕而易舉的就說出了口。


  練習千百遍,說出一瞬間。


  “離婚?”施於墨好整以暇的看著清歌,那眼神裏帶著的,竟是興趣盎然,就好像買了門票看好戲的人,就那樣盯著她,“你倒是說說,你用什麽身份來跟我提這個建議,是我施於墨的太太,還是舒礫胤的母親?”


  麵對著冷言冷語外加冷清的施於墨,清歌笑了,“我用舒清歌的身份跟你說。我用一個當事人的身份跟你說,我們離婚。”這次清歌說得決絕,在也沒有了商量的意思。


  “舒清歌,我是應該說,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還是應該說,你太不了解歐文施於墨。”施於墨好脾氣的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清歌。


  優雅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雙手好整以暇的交叉放在自己的腿上,抬眸斜睨著清歌。嘴角帶著邪肆的壞笑。猶如撒旦一般陰暗。


  清歌冷哼了一聲,是自嘲還是嘲笑施於墨,她已經分不清楚了,她永遠都記得自己的身份。隻是,她從來沒有一刻了解過他。


  沒有一刻,了解過自己麵前這個叫做施於墨的男人。


  因為,她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沒那個資格去了解他,所以,她才一味的逃避,不是嗎?


  可是,現實裏她得到的,卻是施於墨不給她自由。


  清歌毫不畏懼的看著施於墨,“施於墨,你究竟想要什麽?”


  “老實做你的施太太。等到舒礫胤說你可以離開的時候,再離開吧。”施於墨說完,起身,準備離開。


  清歌情急的拉住了施於墨的袖口。


  施於墨低頭,看著自己那被攥住的袖口,沉默著。清歌看著施於墨的表情,以為施於墨不高興了。於是趕緊放開了施於墨。


  “為什麽要這麽做?礫礫是我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帶著他到你生活的世界裏搗亂。可是你,為什麽偏偏要拽著我們母子不放?你放我們離開,我保證,我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範圍內,這樣,也不可以麽?”


  清歌看著施於墨,眼神裏,帶著深深的祈求。這樣的眼神,隻有曾經的舒建仁看到過,因為,那是清歌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祈求舒建仁不要再賭博。


  施於墨低頭看著自己麵前那個矮了自己半頭的清歌,像是尋思良久,“因為,舒礫胤也是我的。”


  而她舒清歌,也隻能是他的。


  隻是,最後的那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就轉身,消失在了清歌的視線裏。


  清歌隨著施於墨的離開,全身充滿無力感的坐在了餐桌前的的凳子上。


  管家端著一杯溫熱的牛奶,遞給了清歌。


  清歌抬頭,疑惑不解的看著管家。


  管家卻是如同初見一般的那樣,清清的對著清歌溫柔的勾了勾唇角,然後握住了清歌的手,將牛奶放在了清歌的手上,然後轉身消失在了房間。


  溫熱的牛奶透過手掌的溫度,漸漸的傳遞到了心裏最柔軟的角落。


  清歌看著管家消失的方向,管家在門口忽然回頭,輕笑的看著清歌,“少奶奶,你愛少爺嗎?”


  清歌不解的看著管家。


  她不知道管家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也沒有想好要怎麽回答管家的這個問題。隻是瞪大了自己那雙水靈的眸子,就那樣傻傻的看著管家的方向。


  “少奶奶,若是你愛少爺。那就待在少爺的身邊吧。愛的最終結果,不就是在一起嗎?趁著還能夠在一起的時候在一起。就那樣吧……”


  管家說完,轉身離開了房子。


  然而清歌,卻因為管家那簡單的幾句話,一直愣在了原地,直到那手中握著的溫熱牛奶杯,都變得冰涼,卻還沒有回過神來……


  晚上。


  清歌以為施於墨是會回家的。但是,清歌卻除了收到礫礫的電話以外,根本沒有見到施於墨的身影。


  清歌窩在沙發上。


  管家給清歌蓋上了薄薄的毯子,想要轉身離開。卻被清歌拉住了手腕。


  回頭的管家,不解的看著清歌。


  “管家,你可以陪我聊聊嗎?”清歌看著管家問道。那眼神裏,盡是孤單。


  管家坐在了清歌對麵的沙發上。恭敬的看著清歌,就仿佛清歌真是家裏的少奶奶似的。


  “您今天上午說的意思,我不懂。”清歌看著管家說道。


  “愛情的事情,誰能懂?就好像是問為什麽我們要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樣。問了一輩子,能得到答案的又有幾個?”管家反問清歌。


  “可是……”清歌還是不理解。


  她覺得,管家說得很對。愛情的事情,誰能懂呢?隻是,愛的最終目的,就是在一起嗎?


  “我的愛人葬在這裏。”管家看著清歌說道。


  清歌眉頭緊蹙,沒有想到管家會說起這個問題。


  “對不起……”清歌看著管家 。


  管家擺了擺手,“你有何對不起我?年輕的時候,我也曾問過他,愛情是什麽。他說,他也不知道,隻是想,無論我在哪裏,他都待在我身邊陪著我,那樣就是愛我的。後來他去世了,我也守在了這裏,守在了你見過的那個房子裏。我想,我應該是愛他的。我這個年紀,或許沒什麽愛恨癡嗔而言了。隻是,覺得一份溫暖就很難得了。所以,就像我早上所說的,若是您是愛少爺的,那就留下來呆在少爺身邊吧。如果您不愛少爺,那也請您呆在少爺的身邊,因為少爺是愛您的。”管家對著清歌說道。


  太多太多年,她都沒有說過這麽多的話了。


  忽然說話,卻覺得那樣生疏,隻是,那個愛字,卻好像烙在了心底,說得那樣自然。


  “少奶奶,太多事情,我們經曆過,才懂的。時間也晚了,少奶奶早些休息。”管家說完,轉身消失在房間裏。


  清歌將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那樣能讓自己覺得溫暖一些。


  管家說,施於墨是愛自己的?


  是嗎?


  他是愛自己的嗎 ?


  愛嗎?


  清歌想著想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秦子澤家裏。


  秦子澤正看著手裏的劇本。門口忽然想起了敲門的聲音。


  能夠放著門鈴不用而選擇敲門的人,就隻有一個人了。秦子澤放下手中的劇本,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打開房門看著出現在門口裏的人。


  無語的問到,“怎麽來這兒了?”


  “這公寓是我的。”


  門口,施於墨慵懶的靠在了門邊,純白的襯衣,胸前的扣子隨意的解開了幾顆。那雙平時看起來深邃的眸子,看起來帶著幾分醉人的味道。


  秦子澤一邊朝著屋裏走去,一邊對著身後的施於墨說道,“喝酒了?記得關門。”


  施於墨走進了房間裏,然後一腳關上了房門。


  施於墨絲毫不客氣的躺在了剛剛秦子澤窩著的沙發上。


  秦子澤從廚房端來一杯清水遞給了施於墨,“墨少這是怎麽了?老婆兒子不顧,到我這兒來尋春天了?”


  “悲秋,有何好尋的?”施於墨將秦子澤遞過來的清水,一飲而盡。


  “悲秋?我怎麽就是悲秋了,留點口德好不好……”秦子澤看著施於墨說道。


  施於墨微微的皺了皺眉,然後忽然一本正經的看著秦子澤,“知道什麽是女人嗎?”


  “女人?”


  驚訝的秦子澤,下巴幾乎都快要磕到地上了。全然不敢想象,施於墨居然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什麽是女人?


  這個問題未免太深奧了些……


  施於墨點頭,“懂嗎?”


  “哈哈哈……”秦子澤大笑。“你開玩笑吧?女人?”


  “不說算了。”施於墨索性像個孩子似的扭頭。然後再次倒在了沙發上。


  秦子澤走到施於墨的沙發前,蹲下了身子,興趣濃厚的看著施於墨,“你是想問,清歌是什麽樣子的女人吧?”


  “她是什麽樣的女人?”施於墨扭頭,看著秦子澤,那一臉認真的模樣,讓秦子澤這一代情聖,都為之折服。


  這舒清歌真是好樣的。


  能讓墨少都變得這麽疑神疑鬼,魂不守舍……


  “是個好女人吧,長得漂亮,男人緣好,魅力大,這不是,把咱們墨少都迷住了。而且,還一個人把咱們墨少的兒子養那麽大,是個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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