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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今晚不準進房!

  秦楚傑在那個位置上坐下,漫不經心的四下望了幾眼。


  徐徐開口:「堂堂霍家…。」


  「閉嘴!」喬岑見苗頭不對,立馬喝住了他。


  對於秦楚傑,喬岑心裡是一直都沒有什麼好印象的,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所以每次見面,都特別的……彆扭!

  田明悅抿了抿唇,在一旁沒說話。


  他們果然是認識的。而且看樣子,似乎關係還不怎麼樣。


  「哦,原來是這樣。」秦楚傑裝作一副知道了的樣子,點點頭。


  又說了幾句,喬岑都沒有理他。


  卻見沒過多久,霍彥銘臉色略有些陰沉地從門口進來,後面跟著夏安。


  秦楚傑沒有起身,只是調侃似的開了口:「看來我面子夠大,足夠讓霍大少親自下來接?」


  他頓了頓,眸光有意無意瞥向喬岑:「還是說,怕被我拐了,心疼了?」


  這話帶刺,喬岑一聽,頓時來了氣,如果這裡不是公司,想必她已經拍桌子了。她抬眸望了霍彥銘一眼,後者朝她搖搖頭,示意這事交給他。


  秦楚傑將兩人一聲不響的動作看在眼裡,沒有說話。含著笑意的眼底迅速閃過一抹失落,很快,他起身:「走吧。」


  秦楚傑跟著霍彥銘去了他的辦公室,許久。


  喬岑有些不放心,時不時看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終於,那邊傳來消息,說秦楚傑走了。


  摔門出來的。


  走的時候一臉怒意,連一同來的人都沒有等,直直下了電梯。


  喬岑連忙拿出手機給霍彥銘發了條簡訊:「戰況如何?」


  很快,他回了兩個字:「完勝。」


  「具體呢?」


  「天機不可泄露。」


  喬岑:「……」


  ——


  樓下,幾個隨行的高層追上了秦楚傑的腳步:「秦總,車不在這個方向。」


  秦楚傑沒有停下腳步,只是陰沉著臉:「你們先走。」


  正在這時,路邊停下一輛紅色跑車,他轉身上了車。


  車上,助理紅唇微揚,看秦楚傑的樣子就知道這次事情肯定沒成功。


  「秦總,華盛是因為什麼原因沒答應?」她想想也覺得不應該啊,這次兩方合作的事很重要,要是有辦法解決,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沒有理由不答應啊。


  「呵——」秦楚傑輕笑一聲,眸光微眯,腦子裡似乎浮現出剛才的景象。


  霍彥銘坐在沙發上不溫不火的泡茶,遞了一杯給秦楚傑,面無表情。


  秦楚傑接過,一邊喝茶一邊等著霍彥銘將合作案看完。


  山河集團竊取了秦氏的技術機密,使他們之前的研究成果付諸東流。但秦楚傑是有自信的,這項技術短期內是無法複製的。


  所以他需要和霍彥銘商量,儘快面試。


  山河竊取的是一份並不完全,甚至是有缺陷的技術。


  秦氏只要將這個項目大致換一個項目,比山河早面市,就有機會翻盤。


  霍彥銘將整份文件看完,只淡淡說了一句話:「這個項目是我們合作開發的,當初致力研究的方向是智能化維修,現在卻成了研發。這合適?」


  「同一個概念,為什麼不可以?」秦楚傑蹙眉,霍彥銘的神情太淡然了,他甚至看不出來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想你比我清楚,除去我們,有很多集團都對這個項目虎視眈眈。山河也是其一,這一點,你比我清楚吧?」霍彥銘氣定神閑。


  「就算他們有了研發機密又如何,華盛的資金,加上秦氏的技術,那才是完整的。」秦楚傑已不像剛來時那麼坐得住。


  華盛雖然也參與這個項目,但對他們來說,還有其他項目。但對於秦氏來說,這是今年下半年,乃至明年的主要項目。


  一旦失敗,那所有努力付諸東流。


  而且,會給公司帶來無法預計的損失。


  「華盛的資金……」霍彥銘說著,故意停了下來。


  他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可以投給秦氏,同樣是合作,那麼,給山河又有何不可呢?」


  秦楚傑聞言,坐不住了,忽的站起來:「霍彥銘!你別忘了,山河可是你老婆的仇人家!」他說話一向口無遮攔。


  霍彥銘沒有起身,仰頭看了他一眼,漆黑深邃的眸光里似乎帶著些讓人看不懂的意味在其中:「對我而言,你又算什麼呢?情敵?」


  他笑了一聲,抿了一口杯盞中的茶:「我可沒有幫助情敵的閑情雅緻。」


  原來——


  這才是重點!

  秦楚傑深吸了口氣,今天下午來的時候,他在華盛行政部看到喬岑也是一時興起。


  卻沒想到霍彥銘竟然會為了這件事就要斷了他的資金來源。


  「如果是因為下午的事,我可以道歉。」秦楚傑眉頭緊蹙,原本身上的桀驁不馴皆數褪盡,這樣一看到了多了幾分沉穩。


  他聲音不大,正好落入霍彥銘的耳中。


  後者噙起一抹笑意,語氣淡淡:「晚了。」


  秦楚傑本來就沒有給人道歉的習慣,他自認為剛才自己願意妥協已經是到了極致了,再過分的,他也做不出。


  他骨子裡的那份驕傲不容許。


  他用手指著霍彥銘,臉上忽的掛起了笑意:「霍彥銘,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罷,轉身離開。


  霍彥銘依舊淡淡開口:「慢走,不送。」


  秦楚傑聽到了,走的時候自然毫不客氣地用手用力一勾,震得三面的玻璃都抖了抖。


  ——


  華盛集團,行政部。


  喬岑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是條簡訊。


  是霍彥銘發來的:我在地下車庫等你。


  喬岑不覺皺眉,現在?她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不到才下班。


  不過霍彥銘一般也不會這個時間找她,想來是有什麼事。她便收拾了一下東西,轉椅滑到田明悅身邊:「我出去一趟,你幫我頂著。」


  「得嘞。」田明悅沖她揚了揚眉。


  地下車庫,喬岑上了那輛黑色世爵。


  「怎麼了?」


  「小牧發病在醫院,我們去看看。」


  「怎麼回事?」不是跟著霍夢舒在顧竟成所在的軍區嗎?

  霍彥銘微微搖頭:「丁院長突然打電話來問情況,這才知道。」他臉色微微有些不悅。霍夢舒就是這樣,不管發生了什麼也不願意往家裡說。


  帝都醫院,霍夢舒趴在小牧床邊睡著了。


  昨晚上小牧燒退不下去,霍夢舒照顧了一夜。今天饒是好一些了,霍夢舒還是等小牧睡著了才趴著睡會兒。


  顧竟成一直都沒有離開。這回兒見霍夢舒睡著了,想抱起她到沙發上睡會兒。奈何霍夢舒太敏感,拉著小牧的手,這樣一扯就醒了。


  他便脫了外套蓋在霍夢舒身上。


  喬岑和霍彥銘開了房門,顧竟成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兩人在睡覺,有話可以出去說。


  喬岑和霍彥銘對視一眼,進了房間。他們倆則是出了去。


  房間里,小牧躺在病床上休息,旁邊趴著霍夢舒。


  想來是顧竟成怕外面光線亮影響兩人,所以窗帘被拉了起來,房間里有些暗。


  喬岑將帶過來的一些吃的放在床頭柜上,便在沙發上坐著等兩人進來。


  她知道霍彥銘來的目的是要找顧竟成。不管怎麼樣,小牧是在顧竟成的地盤發的病。於情,他是小牧的父親,對於孩子的責任是必須的。


  於理,他也需要解釋一下。


  約莫半個小時,霍夢舒還沒有醒,房間的門被重新推開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來,霍彥銘看了看霍夢舒和小牧,便走到喬岑面前。


  「你們吃飯了嗎?」喬岑故意壓低聲音。她剛才在垃圾桶里看到兩盒飯,卻都沒有打開過就扔了。


  顧竟成苦笑一聲:「你連和我說話都不願意,怎麼願意吃飯?」


  霍彥銘開口:「我們晚上再來。」說罷,攬著喬岑的腰出了去。


  車子顯然不是往景湖雅居去的,喬岑看著窗外的樹,和漸暗的天:「我們去哪裡?」


  「小牧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去給老三拿些東西。」


  「他為什麼不自己拿?」喬岑想想,給霍夢舒拿也就算了。不過霍夢舒剛從軍區出來,要換洗的衣物什麼的應該都帶在身邊了。


  霍彥銘側頭看了喬岑一眼,似是有些無奈:「他說,出了房門夢舒就不讓他進了。」


  喬岑:「……」


  她歪著腦袋,磕在車窗上,往上抬抬就正好能看到霍彥銘。


  「你說,像顧……」她頓住,該叫顧竟成啥?

  霍彥銘提醒她:「姓顧的。」


  喬岑:「……」對他來說,只要不是自己,都可以用姓x的來代替嗎?

  好吧,那姑且就先喊做姓顧的吧。


  「你說,姓顧的這麼高冷的一個人,都被夢舒姐馴的服服帖帖,果然有一手。」她眼珠子一眨:「我要好好學習一下。」


  「我不聽話?」霍彥銘挑眉,饒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眼。


  「一直都是我聽話!」喬岑憤憤不平:「不行,我也得採取點措施。」


  「什麼措施?」霍彥銘不覺好笑。


  「今晚不準進房門。」


  霍彥銘:「……」


  顧竟成住的地方霍彥銘來過幾次。在他和霍夢舒沒有分開的時候,霍彥銘和顧竟成的關係也算是不錯。


  開了門,一股子陰濕氣撲面而來。


  本來帝都的秋天就很冷,顧竟成還有一個習慣,就是每次出門之前都要把窗帘全部拉起來。陽光照不進來,裡面就格外的冷。


  霍彥銘伸手攬過喬岑,將她身上的衣服緊了緊。


  繼而將車鑰匙遞給她:「裡面太冷,你去車上等我。」


  喬岑搖頭:「不。」她第一個進了門。找了玄關處的開關開了燈。看到旁邊有地暖開關,也一起打了開來。


  兩人進了客廳,霍彥銘將鑰匙遞給她:「我去收拾東西,你自己坐著玩會兒。」


  喬岑將鑰匙往兜兒里一揣,轉身在這裡轉了一圈。


  想起他們還沒有吃飯,便往廚房走去。


  冰箱冷凍箱也還剩了些東西,喬岑把那些都弄出來放在水龍頭下沖了沖。


  沒過多久,便見霍彥銘的聲音響起:「餓了?」


  「不是,夢舒他們不是還沒吃嗎?」說著,她指了指冰箱里的那坨,無奈道:「好像壞了。」


  「我出去買些。」


  喬岑連忙拽住他的衣袖:「我也去。」語氣中帶著些急促。


  霍彥銘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怕?」


  「當然不是!」她輕咳一聲:「你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買過菜?別讓人家坑了。」


  霍彥銘看著面前這個明明就是不敢一個人待在這裡,卻非不願意承認的小女人:「你買過?」


  「我……」她頓了頓:「我看人買過。」


  將近晚上七點,這個時候農貿市場已經關門,兩人便就近在附近的超市裡買了些蔬菜。


  霍彥銘推著小車子跟在喬岑身邊,喬岑在冷凍區停下腳步,拿起幾塊已經稱好了的牛肉相互比對著。


  她還真沒買過菜……


  而霍彥銘雖然會做菜,但都不是在這買的。尤其是冷凍區。他開口道:「夢舒吃飯不挑食,老三吃飯不敢挑食。」


  喬岑卻搖頭:「誰說給他們吃的。小牧肯定也沒吃東西呢,西紅柿牛肉湯對心臟有好處。」她也是剛在網上查的。


  霍彥銘聞言,隨意從她手裡拿了一盒放到小車子里。順勢將喬岑攬到懷裡:「謝謝。」


  「謝什麼?」喬岑有些莫名其妙。


  兩人離得很近,因為身高差,保持這個姿勢需要她踮著腳尖。她用手推了推:「別鬧,人家看著呢。」


  霍彥銘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鬆開了她。


  結了賬,兩人提著大包小包往車上走,喬岑在前,霍彥銘騰了手開了後備箱,喬岑飛快將東西放進去,又說了一句:「一家人。」


  然後快步走到副駕駛坐下。


  霍彥銘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而後卻輕笑出聲。


  雖然一直都知道喬岑已經接受了他和他的家庭,但是她能把他的家人當成一家人一樣關心,他還是很開心。


  出來的時候,喬岑大致在廚房裡看了下,油鹽醬醋什麼都沒有,所以一併買了。


  買回來的菜需要清洗處理,喬岑不會做飯,便自告奮勇去洗菜。卻被霍彥銘攔下:「你去沙發上等會兒,好了叫你。」


  「別嘛。」一個人多無聊。


  「水涼。」他將她的手從水裡撈出:「你不是例假?」


  喬岑愣了愣,他怎麼這個都知道?


  「好吧。」她很快答應,那我來煲湯。她在路上的時候專門用手機查了食譜。


  霍彥銘沒有攔著他。


  於是兩個人分工明確,喬岑在鍋里燒了水,將霍彥銘洗好了遞過來的西紅柿切片,另一邊,霍彥銘在切牛肉。


  西紅柿汁多,滑,切到最後的時候不好切,老是歪掉。喬岑便偏頭去看霍彥銘切的如何。


  只見他左手拿刀,切得十分熟練。


  牛肉被切成一塊塊小方塊,喬岑按照食譜上說的,先將牛肉浸到沸水裡,把髒東西清除出來……


  霍彥銘看著喬岑有模有樣,忽的覺得其實這樣的生活很好。


  第二滾水開,牛肉重新下鍋,這回是真的開始熬湯了,先放牛肉,再是西紅柿。


  喬岑嘴裡喃喃,重複著食譜上的:「少許黃酒、糖10克,鹽兩克。兩克是多少?」她用手裡的勺子比了比,還是沒譜兒。


  平常看豐嫂煲湯的時候鹽都是兩勺兩勺放的。她也放了兩勺。


  用勺子攪了攪,喬岑舀起一些舉到霍彥銘面前:「你嘗嘗。」


  霍彥銘顯然有些懷疑。但還是在喬岑的期(bi)盼(po)中喝了。


  只見他眉宇微蹙,許久,才開了口:「咸了。」


  喬岑自己也嘗了口,鹹的都有些齁……她苦著臉:「我看豐嫂就是這樣放的啊。」


  霍彥銘無奈:「你沒看豐嫂用的什麼勺子吧?」顯然,她手裡的勺子大了。


  喬岑自我安慰:「不怕,糖能解咸。」她用勺子挖了糖進去。


  然後……甜了,放鹽,咸了,放糖……


  最後,兩人看著那鍋已經看不出來是什麼的東西一言難盡。


  霍彥銘倒是不在意:「沒關係,可以給夢舒和老三吃。」


  喬岑白了他一眼:「你說的好冷哦。」


  於是,顧竟成和霍夢舒在吃到這鍋西紅柿牛肉湯后,再也沒吃過牛肉。


  ——


  尹家別墅。


  天色漸暗,卻遲遲不見尹浩鵬回來。


  白佳琪早早地洗了澡,入了深秋,還只穿了一件睡袍在客廳里等著。


  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凍得起了雞皮疙瘩,白佳琪摩挲了一下手臂,滿目的不耐煩。


  尹浩鵬一天比一天回來的晚不說,還時不時的住在外面。


  她雖然並不喜歡這個尹浩鵬,但他們之間是有婚約的。尹家老爺子和白家是世交,只是這麼多年沒有聯繫過,難免生疏。


  但既然現在兩人也是按照老一輩的願望來,白佳琪便也不覺得她比尹浩鵬差了多少。


  更何況,就算不喜歡又怎麼樣,只要他能幫她重新豎起白家的招牌,這就足夠了。


  尹家別墅大門是厚重的雕花木門設計,開門聲要比一般的門大上許多,白佳琪聽到有動靜,忙起身。


  她故意沒有穿鞋子,一雙玉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凍得她打了個哆嗦,她卻絲毫沒有在意,解開了浴袍上的腰帶,將肩上的衣服往下扯了扯。


  正露出香肩玉肌。


  尹浩鵬卻進門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白佳琪認識,是他的司機。那次她去賓館,本來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迷倒尹浩鵬,看到的卻是這個男人。


  白佳琪將浴袍重新整理好,看著面前的兩人。


  尹浩鵬沙啞的聲音響起,是對著那個男人說的。他指著二樓的房間:「二樓左轉第三個房間,是乾淨的客房。今晚你住那裡。」


  那人委婉一笑,看了白佳琪一眼,轉身上了樓。


  那眼神……讓白佳琪覺得瘮得慌。


  其中似乎帶著些許得意,還有憤恨。


  待他上樓關上了門,喬岑才走到尹浩鵬身邊:「怎麼回來這麼晚?」


  「公司有事。」尹浩鵬應付了一句,順著她脫下自己的外套。


  白佳琪把他的外套往沙發靠背上一搭,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正要環上尹浩鵬的腰際,卻見他一點都沒有停留的意思,徑直往樓上而去。


  白佳琪急了,趕忙拉住他:「浩鵬,你不睡在我那兒嗎?」


  她的房間在一樓,是整棟別墅里採光、通風最好的一個房間。說是她的房間,其實是尹浩鵬的房間,只是一直都是白佳琪住在裡面。


  尹浩鵬扯了扯領帶:「不了,我去書房處理點事。」他拍了拍白佳琪的手:「今天天冷,早點睡。」


  說罷,手從白佳琪手中抽出。


  白佳琪急了,尹浩鵬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她了,每次回來不是借口太累,就是還有事要處理。


  但以前至少都會在房間里處理,現在不僅把司機帶回來了,還要去二樓。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沖著他的背影,有些生氣道:「尹浩鵬,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別鬧,回去睡吧。」尹浩鵬滿臉的不耐煩。他甚至沒有轉身。


  「你說你工作忙,晚回來,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為什麼要帶別人回來?還是一個小小的司機。他是沒有家還是沒有手腳,養活不了自己?住在這裡,他也配?」


  白佳琪語氣很沖,她環著雙臂。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她在秦楚傑身上已經嘗夠了,現在這個尹浩鵬也是這個樣子!

  尹浩鵬聞言,忽的轉身。


  一張臉陰沉地有些可怕。


  似乎是怕被什麼人聽到一樣,他快步走到白佳琪面前,故意壓低了的聲音更顯沙啞:「白佳琪,你看清楚,這裡是尹家,不是你白家。認清楚你在這裡的地位,我說他是主人,他就是主人,我說你是條狗,你就是條狗!」


  白佳琪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


  她故意嗤笑一聲:「尹浩鵬,你別忘了,如果不是我,你不可能這兒快就打進帝都市場!想要過河拆橋是嗎?」


  尹浩鵬微眯著雙眼,似乎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他雙手插在褲袋裡,身子下俯,臉正面對著白佳琪。


  「半年前易蘭土地競標會,你父親答應我拍下來的地沒有拍下來,半年後,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做到了?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他伸出右手狠狠捏住白佳琪的下巴:「過海拆橋?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他手用力一甩,連帶著白佳琪整個人都被他摔在沙發上:「管好你自己!」


  說罷,轉身上了樓。


  沒有進書房,而是那個司機所在的客房……


  白佳琪又氣又惱,趴在沙發上許久沒有起來。


  是啊,尹浩鵬沒有說錯。她有什麼呢?目前她有的一切不都是尹浩鵬給的嗎?


  尹浩鵬現在不敢動她是因為還要靠她的關係留在帝都。但是日後呢?當他所有的目的都達到,那麼她,就像是顆菜葉一樣,可以隨意丟棄在一邊。


  白佳琪一雙纖長白皙的手緊握,憤恨的目光投向二樓處!


  ——


  從醫院回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時間不早,喬岑和霍彥銘兩人相繼洗了澡。


  下午去了醫院,也沒顧得上什麼,這會兒空下來喬岑倒是想起來下午論壇上那件事。


  她拿出手機上了論壇。


  關注這件事的人越來越多,下面的評論也是刷不完的節奏。


  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也有些不怕事情鬧大的在下面批判種種。


  「在看什麼?」身後忽的傳來霍彥銘的聲音。


  喬岑被嚇了一跳,趕忙回頭:「你洗完了?」他頭髮濕漉漉的,用一條浴袍裹住了下面,上半身什麼也沒有穿,露出精實的胸膛。


  脖子上掛了一條白色毛巾,像是用來擦頭髮的。


  喬岑將手機往霍彥銘手裡一遞,自己則是討好的跪在他身後,主動給他擦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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