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是發牌人手上的那副牌有問題!發牌的第二輪,其實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張羽玩這個也有兩手,出千什麽的信手拈來。雖然第二輪不是很清楚,但是大致發到自己手上的牌張羽還是可以預測到。
“莊家九點,通殺!”全場的都落牌了,莊家嘴角勾勒的笑容,明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九點呀,難道小兄弟你還有比我更大的?又或者是輸的太慘了拿不出錢來了吧?哈哈!”莊家撈錢肯定愉快。
“我要是比你大呢?”張羽笑道。
“我猜你不過三點,如果你過了三點,這些籌碼你拿去!”莊家非常狂,將五個籌碼也扔了出去。
“真是抱歉呢先生!三倍呀!”張羽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而莊家的冷笑在逐漸變得僵硬。一臉不可思議的湊上去,結果JQK三張牌卻讓他眼睛瞪的快要突出來。
“不可能,你在出老千!”
“你不出千,怎麽知道我出千?”張羽嘴角的陰笑,現場氣氛頓時低到極點。
“拿去拿去!一會我讓你傾家蕩產!”莊家便像是割肉之痛一般,此時此刻的張羽在他眼中更像是殺父仇人。
“摳門!”
張羽將自己全部的籌碼推上去,極為霸氣的吐出一個字“來!”
“現在不出意料,自己會是六點,莊家會是九點。”現場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自己真的會是六點嗎?
莊家和張羽幾乎同時翻牌,同等的節拍簡直像對抗多年的老對手。揭牌的一瞬間,莊家的敗局已定!
“老鐵,不好意思,雙k!”張羽再次從莊家的身前拉走一大堆的籌碼,周圍的人都沸騰了,連續多天的賭桌霸主,終於在這一刻迎來總結麽?
用殺父仇人的目光盯著張羽,張羽反瞪回去,還嚇得這位狐假虎威的家夥一個冷顫。
“我為什麽會害怕?”
“老鐵呀,你看我們這一點點的賭也著實沒有意思,不然我們一次性吧?”張羽將身前的籌碼推向前,乍一看,這兩把已經將對手的一半吃掉。
莊家也不傻,對方肯定出了老千。也由於自己違規在先,根本不敢動張羽。周圍人高昂的氣氛,如果自己不應戰,說不定還有個懦夫的屎帽子扣在頭頂上。
先洗牌的人使了厲色,張羽的眼睛也時不時瞟像洗牌者的手上,在某個節點之上,張羽露出勝利的笑容。
“追加一個條件,即時開牌如何?”張羽問道。
“沒問題!”本來陰暗的他聽見張羽居然主動選了一個隊自己嚴重不利的條件。當下便答應下來。
第一張,莊家j張羽十
乍一看的確張羽陷入了劣勢,不過看張羽毫不招呼的樣子。莊家的心沉了一下。
第二張,莊家還是j張羽k
重點看最後一張牌,但無論怎麽看,依舊是莊家的贏麵更大!
“兄弟,你可別慫呀!”
“結果還沒出,急什麽。”
拿到最後一張牌,a這個數字足以令人慌張。但是,對麵的可是冷汗刷刷往下滴呀!
莊家十而張羽一!這便足以證明!
將莊家身前的籌碼攬過來的一瞬間,一把刀捅向張羽的後腦勺。全場驚呼,但下一刻堵在他胸口上的刀具則讓他完全不敢亂動。
“輸了就輸了,別他媽輸不起!”張羽反捏著刀。刀尖緊緊頂著胸口,心髒稍微往前一跳便會觸碰到尖端,本想著將心跳緩和下來,但心中的跳動卻變得越來越快!
張羽將籌碼抱上手臂,同時往上方的監控攝像頭看了一眼。此時,在攝像頭另一邊的人呢終於意識到,這個人是兩家的仇敵!
白賺的幾萬塊錢,張羽在出口處兌換的錢幣後,走出賭場,顯然剛剛的莊家很不服氣,又派人追上來想將錢要回來。這種蝦兵蟹將怎麽會事張羽的對手?
“我玩夠了,那妞還沒好嗎?”看了一眼手機,選擇電話給她打過去,接通之後,張羽加快前進的腳步。
“隔~”一道酒隔的聲音,張羽知道出事了。
“淩薇,你在哪?”
“張流氓!我告訴你,我終於找到了知己!現在聊得可歡了!”電話對麵醉醺醺的,時而低沉時而高昂的聲音告訴張羽,這妞被人灌醉了。
“娘們!我現在問你,你在那裏!”
“那麽大聲幹嘛?想吃了人家呀?胸口好熱,想脫衣服……”
“別廢話,告訴我!”自說自話的淩薇,被人灌了不但,還被下了藥!
“最中間的酒吧……女廁所裏?不……是男廁所裏!嗯哈!”
張羽狠狠地掛了電話,心中更是大罵“劉叔給自己留個智障!”
趕到位於最中間的酒吧之中,剛上來的兩名男子想要將張羽攔住。但被張羽捏住腦袋,兩人撞在一起,最開始兩人並未暈,但是嘴唇貼到一起之後。兩人居然掙脫了張羽,並且互相嘔吐起來。
一腳將男廁所的大門跳開,在盡頭,幾個男人圍在一起,生下的淩薇衣服半脫,不斷嬌喘的模樣讓所有男人血液沸騰,但是……
“這種,隻能屬於我,你們都靠邊站!”張羽將幾人火速解決,然後抱起身體發熱並不斷嬌喘的淩薇,衝出酒吧,最後找到一間獨立的廁所。
艱難的將淩薇塞進去,而張羽在關上門後。淩薇居然爬上張羽的身子,一口一口的熱氣往張羽的耳根子上吐出,敏感張羽反手握住淩薇的細腰。臉麵麵對麵。
“呼!呼!”
呼出的熱流撩撥著張羽,半裸的身體在刺激著張羽的神經,胸部的兩顆紅豆隱隱可見,欲遮更露的樣子讓張羽更加迷離,手不由自主的將胸罩往下拉,祈求自己能看見更多。柔軟而潤滑的胸部劃過張羽的手,忍不住高呼一聲“太好了!”
嘴唇在不知不覺中靠近,雙眸中的霧氣越來越重,想必對方也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麽。但是,身體可不受她控製。
“我要~”銷魂的聲音鑽入張羽的耳朵中,自己正在理性和原始的欲望之中作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