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裏,接到人質的張羽並未離開警察局。劉震知道張羽在想些什麽,但是臉色陰沉的張羽此時此刻卻不容得任何人接近。
商家此時的作為真真正正的激怒了張羽,可如果直接出手,還需要一些好的跳板。
“怎麽,現在想起我這個叔叔了?”劉叔反問張羽一句,將手中香煙的煙灰彈掉一些,嫋嫋白煙從鼻子中鑽出。
“難道?劉叔有辦法幫助我?”
“倒不是除掉商家,如你老婆說的一樣,在商家出手之前,你們這邊萬萬不能出手。”劉震說道,並將一份檔案擺在張羽麵前。
“最少,我們可以斷掉他們一些爪牙,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這種痛楚。”
檔案袋裏是兩個人的資料,商家的兩位少爺,其中一位是今天被張羽痛打的那位,而另外一位便是我們的目標。
“商重信,雖然這位沒有他哥哥那樣跋扈,可是他在商場上勾結莫家做出欺行霸市之事。我麽警察知道,但無從下手。”劉震道,其眉中深深的無奈,想必也為此事困擾多時。
“我看叔叔您也不像樂意為民除害的人。”
“廢話,凡事要都能升官發財,那天地之間哪還有平民。我知道,先前大鬧莫家之事是你幹的吧?”來了一句毫無理頭的話,張羽經過捉摸之後,終於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我們可以將兩家同時滅掉,但距離那天需要時間,也導致了你現在的任務。”
“小微,進來。”話音剛落,早已在外等待的警員走進辦公室內,一位身穿警服的英氣女警察進入張羽的視線中,張羽方才還存在著的一些小芥末也在此刻煙消雲散。果然美女才是這個世界上的王道。
還未等對方開口說話,張羽便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湊上前問道“美女,不知可否告知張某,您的芳名呢?”
“小張呀,此事需要節製呀!”
“你錯了,劉叔,此事何來節製二字?”
張羽色眯眯的樣子下了女警察一跳,畢竟進來之前,自己的局長還告訴過自己。姓張的年輕人可是正人君子,看來局長又是也會看錯人呢!
“好了,小張你別鬧,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和你行動的女警員,淩薇。”
張羽伸出手,想先試試那塊軟玉之時。淩薇倒是傲氣的一扭頭,不想和張羽握手。
“明明胸那麽大,但本人的肚量卻那麽小。”張羽嘟囔道,瞄了她胸部一眼,反問自己,為什麽要說出如此不要臉之事?
“你……流氓!”這位女警察的脾氣還不小,呈現在,張羽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果然,我知道美女你不是那種小肚量的人!”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女警察十分氣憤的甩門而去,一邊則是一臉無奈的劉震。
“so,我和那位美女需要做些什麽?”
“商家和莫家的合作更加加重了間諜潛入的難度,下張,現在你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在這時出現在他們的地盤之上,那會怎樣呢?”
張羽什麽都懂了,感情這老東西是叫自己當炮灰呀!
第二天, 原本和同伴笑嘻嘻道別的淩薇在看見張羽之後,表情頓時變得鐵青。對於她來說,這位就是欠了她百八十萬的仇人。
“呦,美女,我們又見麵!”張羽打招呼道。但對方並沒給張羽正臉,碰了一鼻子灰的張羽隻好摸了摸鼻子,驅車先前。
“張……”終於,兩人之間的氣氛尷尬到極點之時,淩薇終於開口說話了,但看見張羽一臉希冀的表情,僅僅吐出一個字便愣住。
“流氓……我記得你是做保鏢的,而且貼身保鏢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為什麽你會這麽自由?”看了一眼張羽惆悵的表情,淩薇利索當然般說道。
“被你性騷擾到不敢讓你保護了嗎?我理解。”
“放屁,那是我老婆!”張羽大吼一聲,也惹笑了淩薇。
“到了,我們分開行動對吧?”將車鑰匙拔掉,前麵便是紅燈區域。張羽抬眼一掃,前方有不下十個攝像頭,但十個皆未啟動,應該是警察局那邊的幫助。
“在找到接頭人之後,我會給你電話。”淩薇說罷,便於張羽分開,身上的有些誘人的便裝倒是讓張羽懷疑,真的沒問題嗎?
“我現在就是瞎逛引起注意即可吧?”張羽自問自道,當然像個傻子在這裏亂逛遲早會出事,在這裏出名還有更為簡單的辦法。
“口號。”張羽剛進門,便被兩人攔截住,如果是熟客,他們不會詢問口號,生麵孔便要口號方能通過。
“商,以信為重!”張羽將情報得到的口號告訴兩人之後,兩人做出一副請的手勢,張羽也得以進入裏麵。
張羽看了一眼,表麵上這裏是網吧,但真正的秘密在這地底下之中。
張羽被人帶到小房間之中,下方的喧嘩即便是上邊也能聽得一清二楚,無數賭徒輸後的哀嚎,以及賭徒暴富後的歡呼,揭開地板,進入這地下世界之中。
拋著手中的籌碼,自己這裏不為賭錢。尋找著那些最為熱鬧的賭桌,擠過圍的水泄不通的人們。
他們將手中的籌碼拋出去,待色子的落定,所有人的心都跳到了頂峰。
張羽瞟了一眼,這底下的老千,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在旁邊的桌子上,雖然不及這邊的那麽熱鬧,但是旁邊人的吹噓倒讓張羽鎖定了這張桌子。
“看見了嗎?這運氣真的像開掛,永遠都不會輪到他輸!”
“你這麽大聲說想死了?不然我們換個賭桌吧,就算他出老千也不可能說出來。”兩人離開了賭桌,張羽靜空缺的位置填補而上。身後人們的影子將張羽的撲克牌掩蓋而住。
第一局,張羽不會出老千,這得看看對方。
牌一翻,全場最高也是和莊家持平,不過由於k的存在,七點的也輸給了莊家。
張羽看了看自己的牌,將一張籌碼拋了出去。對方的老千張羽懂了。既然對方開掛,那麽自己便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