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已經是底線
第209章 已經是底線
沈凌酒咬住下唇,努力思索了片刻,再三權衡他給出的誘惑后,問道:「我說了,你便帶我去玩,帶我去吃香酥雞?」
「自然。」
沈凌酒彷彿已經奔向了人潮擁擠的大街,感受到了夏風捲來包子鋪的油膩,看到了御宴樓來來往往的俊美少年朝她投來異樣的目光,聞到了后廚香脆酥骨的烤雞味兒,她嘴饞的舔了舔唇,語氣帶著呼之欲出的迫切,「我……我……我燒的是我的那些……小冊子。」
「哦,還有么?」
皓月下,司行儒眸中光華流轉,寫意輕佻,別有一番誘惑的風骨。
「沒……沒有了,我發誓!如果我說謊,就讓我的胸變小!這下你相信了吧?」
司行儒迎著瑩瑩月光,低頭看她的某處,「已經是底線了,還能怎麼變小?」
沈凌酒:「……」
沈凌酒難過的蹲在地上,畫圈圈,司行儒扶著桌沿笑得直不起身,沈凌酒難過的想要去撞牆,嫌棄她丑沒所謂,可鄙視她胸前的二兩肉……她真的儘力在長了……她憂鬱的嘆息一聲,嘟嘟囔囔道:「生活就是這樣,總是有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
「比如?」司行儒目光再次落到她胸前,肆無忌憚。
「比如……你以為我要舉個例子,但其實不是。」
本是隨口堵他的話,司行儒卻卻來了興緻,「王妃不必介懷,本王何時嫌棄過?」
沈凌酒氣得想拿豆腐砸他!他不嫌棄,他只是鄙視!天下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上半身是修養,下半身是本質!
走到榻邊,沈凌酒仍舊氣鼓鼓的,看著床帳里的小身影,司行儒眸中的笑意頓時斂去,「你讓他睡這裡的?」
沈凌酒雙手抱胸,怨念的看著他,「不然讓他睡哪裡?」
見司行儒神情吶吶地,沈凌酒忽覺方才的氣悶都有了著落處,她將床帳撩起,勾於兩側的帳勾之中,望著那雪蟬絲被中微微隆起的身形,好笑的看著他,「怎麼樣,王爺要麼去睡書房,要麼委屈一下?」
司行儒臉色黑了一瞬,似是忍了許久,才驟然鬆了好看的劍眉,「給本王寬衣。」
他寬肩窄腰,頎長偉岸,一襲白色綉金色雲紋輕衫,儒雅中透著威嚴。
沈凌酒自個兒都懵了一下,成婚幾月以來,他從未讓她伺候更衣過,不過寬衣解帶這種事情不是她一直都嚮往的么?
如果時機好,再來個推到……
想著,她的爪子已經摸上了他的腰,他系著玉帶,腰間佩戴著一塊純天然的青玉玉佩,看著尊貴異常,要是再配上一個香囊就更完美了,想到香囊她羞愧的別過眼。
司行儒身形挺拔結實,沈凌酒圍著他的玉帶轉了一圈,一無先天天賦,二無後天經驗,半響,她抬起頭,眼巴巴的望著他,一副謙虛討好的模樣,「我是說……如果……我把你的玉帶不小心拉成了死結……」
不等她說完,司行儒臉色立刻沉下來,目光落到她微微潮紅的臉頰時,他忽然覺得有些無奈,忍住跳動的青筋,最大限度的吐出一個字:「滾……」
「滾就滾……」
說著沈凌酒便滾上了榻,褪掉外衣后,她裡面是單薄的寢衣,她趴在床側,雙手捧臉,帷幔里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和一截纖細的玉頸,她一瞬不瞬的盯著司行儒,看到他黑著一張臉粗暴的扯掉玉帶,下一秒,褲子隨著玉帶的脫落猛然落地,她捂著肚子笑得在床上打滾,「哈哈哈……司行儒……你也有今天!」
方才她解半天,一來是因為玉帶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解,二來是想趁機小小的報復一下他鄙視她胸小,便將他褲頭鬆了,結果……哈哈哈……
腿下灌來的徐徐涼風,讓司行儒有些狼狽,屋內的光線彷彿一瞬間陰沉了起來,就連空氣都涼了幾分,沈凌酒自覺摸了老虎屁股,剛要鑽到被窩裡去,便被撲上來的男人擒住了手腕,固定在了一個極不安全的位置,壓迫感襲來,讓沈凌酒出於本能的驚懼,那是一種身處高位的強者才有的氣度。她強撐著,說話卻不利索起來,「你……你要幹什麼,小騷包還在……」
不知是出於何種情緒,他不屑聽她聽完,捏起她的下巴就親了下去,還咬得很用力……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沈凌酒輕輕喘著氣,有些驚奇這個不算長卻帶著無限侵略性的吻。
他凝視了她一會兒,眼角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進入浴室道:「這兩日你身子不便,最好老實點,別引火燒身,難以收拾!」
沈凌酒自知理虧,便也懶得搭理他的嘲諷,不過她身子不便這種事情,他竟然也記得么?哼,不過是小小的報復了他一下,他就親的這麼重,真的是很賤了!
沐浴完了,他搭了披風轉身出去,沈凌酒以為他去書房睡,不想剛合上眼,他又回來了,不過懷裡多了一床被子,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面無表情道:「滾進去。」
沈凌酒聞言往裡面縮了縮,司行儒的床榻很大,即便躺了三個人也絲毫不顯得擁擠,不等她呼呼大睡,司行儒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起身道:「滾到外邊去。」
沈凌酒:「……」
真的是很賤了,她又不是一個球,到底讓她滾到哪裡去,他心裡才舒坦?大半夜了,她實在困得眼皮打架,也不同他計較了,滾到外側,枕著他的手臂便睡著了。
翌日,沈凌酒被一陣陣銷魂的叫聲吵醒,看著空蕩蕩的床,她也沒了睡意,便起床讓青葵給她梳妝,腦子尚不靈光便問:「外面在殺豬嗎?」
「不是殺豬。」青葵笑了一下,「是……王爺在教小皇子練武。」
「啊……」
一炷香后,沈凌酒踏出房門,看著仍舊守在門口的滄九,她眼睛亮了亮,「青葵,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青葵一頭霧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