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真書
曦撻山,傍晚。
妖精沒有了飛沙的支持就失去了中流砥柱,我親眼看見妖精們的快活屠殺被我所埋葬,低階道士的力量看起來也是不容覷,從不堪一擊到戰無不勝攻無不破,低階道士就好像一本裏麵的主人公一樣,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我沒有處理那咒者的屍體,我個人還是講一點低調的,如果妖精們看見咒者被我秒掉,霍霍哈哈,一片樹林恐怕不保今日。
我打算出曦撻山道,從開元河乘竹舟到陵江城。我知道輕功應該更快,但是累啊!比起用輕功從這裏奔襲三百裏到陵江,我情願單挑七八十個咒者。
當我來到山道時,見春風吹醒的大地上青苔,草,野花冒出個芽兒,圍繞曦撻山道兩邊的青石與貧瘠的泥土上鬆樹自命不凡地張開身姿。有的妖若舞姬,有的立若烈兵。有一道士正冠有考究的道服盤腿立坐於石道上,附身彈奏一曲《高山流水》,不用當是等我多時。有詩為證:
溪流青石涯,我走陋石巷。
涯石中道坐,道法上音煩。
“何方道士,欲交友此。(那邊的道士,你是誰?你是什麽地方來到?你為何要交我做朋友?)”
“吾是曦撻山上行修之人,擋大俠於此,實屬無奈之舉,求您通情。”
“你明明談的是《高山流水》,難道不是交我為友。”
“世間非話非理,非時非理,非人非理。理取之有道,無道則理非理。《高山流水》非鍾子期獨願。(這《高山流水》不是隻蘊含著鍾子期的想法。)”
“你倒是自作多情,癡情無端。”
“有無同源。”
“你做了就是做了,難不成滅下者,下也應該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嗎?道士莫誤我路程,來日方長,你是要還的。”
《高山流水》彈奏畢了,道士方才抬頭見我一眼。月光照亮了我們,剛才我一直沒有認出來,他就是中午手斬半人馬四蹄的那個道士,我那時被他的勇氣與靈活秀出的華麗倍感奇怪,這才記住他。
“在曦撻山舉山上下都齊心協力抵禦外敵之際,多虧大俠隨手相助。”
“哪裏。”這道士居然這麽識貨!
“閣下難道不知它們妖精異族血非藥即毒!”
“知道。”
“為何放置不理。”
“你認為我是一個正常人嗎?”
“不是,與妖精異族一戰,仙界都不想惹火燒身,個個隔岸觀火,大俠素不相識還相助,當然不是什麽尋常人能夠理解。”
“利益對於好多人都太重要,我的利益隻在遊山玩水,逍遙自在,獨自一人,風餐露宿,金樽清酒,無憂無慮。”
“唐光普,不虧是魔心不改。”道士一股威脅的樣子,刹那便拔出了放在琴上劍鞘裏麵的利刃。“你知不知多少亡靈殺手葬於此劍!”
我用手在念“唐光普”三個字時每一個字輕輕打了一下臉表示挑釁“我,唐,光,普,今日還真要看看你的劍能不能傷我半根寒毛。”
道士這才“理智”地收回利劍。他拿起自己的琴,讓開一條道讓我走。
我從他身邊走過的瞬間他把琴丟向我,並拔出劍飛身刺來。我抱住琴一腳踹開了他。
“徒兒,修得胡鬧。”那個從仙雲上麵下來的應該是他師傅一身素衣上麵沾滿了妖精異族的血,大概還沒來得及到開元河好好清洗一下。白胡子都垂到大腿,大概是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看起來仙氣橫生。他接住道士。
“大俠不必手軟,手刃了我這孽徒。”
道士還是挺骨氣的一句“要殺便殺,不要廢話。”
我這才懂原來他們把我看做是一個新來的剝削他們的武力高強的仙人。這才有了道士師傅的那一句話。而我剛才確實不自覺就動用了魔界的力量在琴上施咒再彈就會讓他的劍四分五裂。我這才放下琴,收回了咒法,一個人悠悠閑閑地繼續出山道。
山道口便是開元河的一部分,我看見一個人在河邊洗衣就知道這個就是剛才那個自稱是那位道長的師傅的人,他看見我好不奇怪。
“我看你好深功力,不見騰雲駕霧。”
“騰雲駕霧就太浪費這山山水水的美景。”
“謝大俠不殺徒兒之恩,這是一上古法器的一部分,今日就權當謝禮。”
的一部分,我沒有想到這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乃是開的三第仙器。一等魔,二等地魁之後便是三等仙器。我開心在心裏,麵上還是表露出失望隻有一部分的可悲可氣。道士長看我如此早早溜了!!
,探事之明細,是開時史禦官用於記錄史冊,後來史書被施法成一個戒指,還可以自動記下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是一種讓全下都沒有隱私的東西,隻可惜神魔封神戰,魔族打上仙宮,禦史官就把它打碎成四塊,今日我拿到手的就是最後一塊。
我不願意去隨意探究別人的一切,我認為我隻會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