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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曦撻山之圍

  位於通往仙界的必經之路的重要關口——曦撻山,魔界自古以來在此紛爭不斷叛亂疊出,魔界在封神紀中因未取得勝利,在曦撻山簽下了全世間最無恥的無條件投降條約。


  曦撻山自此成為魔界的傷心之地,但是《曦撻山條約》規定明確:魔界不可涉足人間。而曦撻山正是人間通往仙界的界線。魔界不服呀!怎麽辦?讓妖精解決!不得不妖的實力還是不遜於魔界想象的那麽弱雞的樣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三圍攻曦撻山晝夜不停。山下所有樹木一根不留,全部一五一十地被置辦成“禮物”送往曦撻山。


  好吧,我是唐光普,就不多解釋了,其實我也沒有辦法告訴你關於我更多的東西,反正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快跑啊!

  “施主,慢一點……不要這麽快嘛!”我後麵的那個話結巴並且還沒有入道的道士不知道現在有多慌,大概就像你在隧道裏麵鐵軌上走路,突然間聽到前麵有火車笛的轟鳴聲,火車的光已經可以比較清楚地照亮你的膝蓋,你明明知道火車的時速達到幾百公裏以上,你不可能跑過它,但是你依然會轉頭衝過去,為的隻是多0001秒的時間可以去好好感受一下的那種慌。


  一溜煙功夫我就輕鬆甩掉了剛才的道士,搞定!現在有一個關鍵問題:前麵成千上萬的道士無畏地衝到妖精的陣營裏麵,群妖亂舞,熊蛇交錯,半人馬拉開陣勢包餃子似的,包裹裏麵的道士。道士雖然其修為隻比初始仙低一丁點,但是在極為強勢的半人馬麵前就稍有遜色,看看又倒了五六個,靠!道士怎麽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以前再遜也不可能連個熊都打不過,三兩下就被撂倒了。還是開溜吧。


  我健步如飛身輕如燕一身輕功蕩秋千一樣,踏著囂張跋扈的半人馬長矛就“飛”,試問下豪傑誰與爭鋒?幾匹半人馬一下子就愣住了,成為全場最早倒下的半人馬。接下來,幾頭象精都想攔住我了!哈哈!不自量力。我靜靜地看鑲嵌著十八個銅環的大刀從我上下兩個方向突過來,我用食指與拇指巧奪了寶刀,利刃出鞘必出血,上麵的刀閃過太陽的光線,雖然刺眼但是堅持讓下麵那個家夥後悔,上麵的同理就掛了。象精剛剛被刀切割到強壯的鼻子,就馬上失去痛覺,怎麽還有地兒昏昏沉沉的。現在我隻能看見整個世界的基本輪廓線,感覺冥冥之中自有人引導似的,南邊應該是剛才走過的地方,道士應該早早躲起來了,東麵太陽升起輪廓最為可信。


  一些錯綜複雜的雲朵壯伸展出針一樣的東西,撲朔迷離的針搖擺不定,它們好像要告訴我什麽一樣。


  鬆樹!怎麽可能?四周的樹木應該被全部砍伐了,怎麽妖精還會留下這殘羹剩飯,也是過於撲朔迷離了。想著想著我已經不假思索衝入鬆樹林裏麵,我非常心生怕出現什麽紕漏,悄無聲息地躲在一顆比較高大的鬆樹下麵。

  我是真的感覺莫名其妙,絮絮叨叨地打流水賬是我對不起你們,但是無論如何我真的一無所知。我莫名用手掌觸及我的眼睛,我念下了“返明咒”的同時,閉上雙眼,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周圍的一切便可以盡收眼底。


  外麵,驕陽似火下的曦撻山狂風怒號黃沙卷地,黃沙中不乏有廝殺的舉動。清晰可見一匹半人馬衝入人群直取一個看起來修為不錯的道長的首級,道長低下身子踱幾步衝到半人馬的馬身低下,這個地方幾乎是半人馬的阿喀琉斯之踵(原指阿喀琉斯的腳跟,因是其唯一一個沒有浸泡到神水的地方,是他唯一的弱點。後來在特洛伊戰爭中被人射中致命,現在一般是指致命的弱點,要害。),道長身上的衣服綻開成花,半人馬四個馬蹄瞬間失去知覺,道長沒有急著衝出馬身,身子一起,剛才所有動能全部一股腦兒使出來,半人馬衝入際,這個情況下的半人馬已經不用白日做夢了,它識趣地丟下手中的長矛,接著另一道長好像和剛才的那個有心靈感應一般,回手轉身從下往上一刀把那匹半人馬的頭一分為二,鮮紅色的鮮血恒飛,給大地披上一抹夕陽紅……戰爭還在繼續,沒有人會記住這個的插曲的,不會!包括我和你。


  我心翼翼地輕輕深入樹林裏,我發現這裏可以是安祥到一種令人不安的地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可以不影響人,但是環境所致是不該存在如此祥和的情況——樹上鳥兒跳來跳去稀稀拉拉尋找美味,魚兒趁著捕魚人沒了之際趕緊出來透透氣,感覺好極了!溪水邊的鹿若無其事地和其他鹿嬉戲,全然不顧及後麵樹上的眼鏡蛇環繞樹枝一步一步接近它們,蟬長長的鳴叫好像是在不停嘮叨有限時光下的閑適,便高昂地帶來的無限生機,似乎讓一切都重歸於好……


  總而言之,各自關心注意各自的事。外麵無論多麽戰亂紛紛,裏麵就是世外桃源。


  我靜靜躲開了殺戮的開始——眼鏡蛇已人不知鬼不覺地準備好了。我沒有心思關心鹿的死活,反正我在確認這附近沒有隱藏的“彩蛋”以後,方可打理這樹林子裏頭的萬事萬物,當一個逍遙自在快活似神仙的山頭大(dài)王。我可以幹點什麽呢?搞個房子先,然後養些豬啊!羊啊!牛啊!對了有牛就可以耕地了,我可以搞林下經濟,然後安排上葡萄、玉米、櫻桃,最後再想辦法到在山下找個老婆,人這一輩子不就剩下這些東西了嗎?如果這老婆喝酒怎麽辦?每一次都去沽酒給她?還不如我自己搞,太麻煩了!還是不可以找愛喝酒的那種,然後……

  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其實不會太無聊,隻要我不去思考:我的身邊好像少了什麽?我甚至都會一步步去思考以前看過的,回憶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能不能用更好的去代替。所以我不會太無聊。因為我總是可以找到我不應該關心的事情去關心在意。


  我走累了,看見一塊青石板5o斜著剛剛好借我躺一下。我平平躺下剛想著這石板太涼了,凍得我“瑟瑟發抖”看見一個妖精——黑色蜘蛛網狀條紋包裹住它的蛇頭,蚊眼,人身。狼尾上麵的土灰,暴露了它的真實身份——咒者。“咒”是語言或者圖案這類可以流淌於曆史文化長河的東西,而正確地表達與繪製圖案就是“咒”的幾乎就算是全部教程。妖精裏麵會使用“咒”的極其罕見,但是狼尾不免就讓我想起毛筆中的“狼毫”,雖然我用的“狼毫”用的是黃鼠狼尾巴的毛,但是狼毛不一定不可以進行繪製圖案,這麽想來就可以明白:為什麽單單這片樹林沒有被砍伐?為什麽明明隻有幾時間曦撻山就黃沙滿飛?


  黃沙的戰略意義可以在曦撻山中達到鼎盛,低階級道士被飛沙刮到眼睛可是非常麻煩的,但是妖精就隨便避免得了飛沙,就算刮到眼睛也會靠著自己的精神意誌衝入道士群找幾個墊背的。也就怪不得半人馬敢這麽狂妄自大,長驅直入。


  咒者看見我,用狼尾筆畫出北鬥七星的最短連線。周圍的樹葉隨之快速聚集到它身邊,如何葉子四散飛射,我拾到一根木棍揮出劍氣——所有葉子一分為二繞道而行。


  “你是魔?”咒者用嫻熟的魔族語翻譯它的妖精話。隻能這個咒者可能沒有搞定魔族語言的語法,一副妖精式魔言彪的我耳朵難受。


  “妖精,還見識不淺嘛!不錯!就是如果你不會就請不要亂。”(標準妖精言)


  “和你們聊就是費勁!接招吧!”


  “喲!你好狂啊!我就不配你這種大言不慚的妖精浪費口水了。”


  它使出沙陣。沙陣通過三塊與地麵有5o的石板完成,功能就是控製周圍的沙子進行戰鬥。我用食指和中指把大拇指和食指間的木棍旋轉讓木棍另一頭對準它,鬆開。沙陣讓我靠著的青石板開始運動,我輕輕讓身子向上一跳,踩在旁邊站穩腳跟,等待著它的懲罰降臨。。


  沙陣完成之前,不,才剛剛開始,就已經被我抹殺在搖籃裏。它欣賞著自己的大動脈噴射出的血紅色的液體像欣賞一座自己耗盡心思縝密地建造的噴泉一樣。它哈哈大笑“吾命休矣!但愁恩未報。”


  我獨自一人看著它,眼角落下一滴淚,看見它,我似有似無地看見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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