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
地壇,黎明。
祭司,一步,一步,終於來到地壇頂部。
在結構上,壇采用圓形,地壇則采用方形,這是人類圓地方的思考所形成的特有建築理念。雖然壇是得道成仙之人通過不下九億年的修煉形成的金石煉化的終極果實,可惜在曾經的那場規模浩大數萬年的神魔封神際就損壞慘重,不得不放棄繼續使用。
地壇,人類文明的傑出代表作,又由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封神際的英雄們,用自己的英靈守護著地壇,九千九百九十九副記述封神際的大大戰役,層出不窮的畫作代表了大地的凹凸不平。九千九百九十九個正準備著同鳴《九章》的黑袍仙人正在等待。
——煉神領域最高境界的秘術。岀處如今還是無法考證,有仙認為是世間至高至上無尊的可怕邪術,它提供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傀儡所提供的引子創造神——生的“神”。真真正正被世間承認的隻有提供自己的努力去得道的人,但是實至名歸的“神”是不具備那些人各種各樣的品格與經曆。生的神是一燙手山芋,神包括“仙”與“魔”,高貴的神童既可以成“仙”,也可能成“魔”。無論如何,最後尋找自己的道路的隻有自己孤單一個人,所以神童在沒有父母的情況下,心理扭曲導致奇形怪狀原因之後成“魔”的可能性大到一個全新的高度。而放下一切成“仙”的神童好比是飛機墜落似的。頃刻間劈蓋地的可怕噩耗對於魔界。
野狼的哀嚎,秋葉的不舍,青鷹的呼喚……沒有什麽可以更加淒慘,沒有什麽可以更加悲壯,沒有什麽可以更加痛苦——《九章》——魔界貴族騎士們的戰歌,今日由仙界演奏!不需要什麽界神器的指導,《九章》會慢慢侵蝕同鳴者的理智與力量,同鳴者什麽也不知道,他們的眼睛好像已經被一層薄霧包裹,堪憂異常。
祭司也難逃一劫,雖然他自開始到現在什麽也沒有幹,除了走上這裏。他被高貴的歌聲所折服,猶如一個被關在黑屋子裏麵十多的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沒有幹的普通人,突然,一下子就看見光是一樣的感受。是一種來自內心的渴望與訴求。他看見了那第一萬副畫,是的通靈之象,高深莫測的語言在旁邊展開。
一個男子身著彩霞,雖然筋骨掰斷,但是毅然決然地支撐兩個法器,左手是黑色的,右手是白色的。
“十月戲燼,地需歸。”
畫慢慢的進入它自己生命的尾聲,剛才的畫“凋落”了,有又一次進入無的禁地。最高潮的部分《九章》第七章,與平凡的是一個道理,這不算什麽新穎的事情。不少仙人不寒而栗,過去每每聽到對方的同鳴聲就算不瑟瑟發抖也不了百感交集,今日恐怕就更加百味雜陳。
祭司聽不到,所有在哪裏站著等待演奏結束的仙人也都無比自豪地自以為是——祭司聽不到。“與剛才的聲音不一樣了。”祭司明白。《九章》是這支改換地的墨筆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把引子比喻為墨水的話,《九章》可怕的同鳴就是墨水前往筆尖所必要的介質。分析那些文字不是祭司的本分,他的任務隻是把那一段文字抄下來,至於那第一萬副畫作,就隻能可惜它成為一生一世隻一人獨享的美味佳肴吧!!
祭司提高了音量,渾厚的音調蕩漾在地壇,不遠處的森林裏麵,一隻一隻一隻的蝙蝠睜開眼睛,眉目間透出一股隱隱地透出一股不屬於蝙蝠自然的刹氣,這些精靈們似乎又聞到了足以令之興奮窒息的“鐵繡味”。祭司一個仙把握全場,是全場最佳演唱,他是才從魔界俘虜過來就開始準備這場祭祀,他非常老道,經驗頗豐,他隻需要通過空氣的震動就可以判斷是否適合那該死的墨水進入筆尖寫下文字。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已經周身無力的仙,他們所著的黑色青絲化為光攝入地壇中央也就是祭司旁邊的“棺材”裏麵,嘔!對不起,那個“棺材”好像不是平常的棺材。
太陽升起來了,一束陽光撒在地壇的上方,照耀了棺材裏的男孩子,孩子的手伸出玉袍想抓住太陽,好似他已經明白一個新的故事已經被他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