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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那是你該償清的過錯

  “醒醒了,醒醒了,回去再睡,嗯?”這裏是日月殿,不是烈火亭,他自然不能不顧他人眼光將花顏這麽抱回去,隻能狠下心來把他叫醒了。


  無奈花顏睡的實在是太沉,任憑他怎麽叫,就是不醒,連點反應都沒有。


  阿花悄悄的探著頭進來,小聲提醒了一句:“仙上,我家令主說了,這酒後勁大,估計妖神大人得睡上個一天一夜.……”


  月瀟立即皺眉:“是誰給他喝的?”


  阿花自然不會出賣自家令主,於是果斷的讓花顏自己背鍋了:“是妖神大人自己喝的,心事重重的喝完酒,他就醉了,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他喝醉了.……”月瀟試探著問了一句,“有沒有冒犯了若白?”


  “沒有沒有!我一直守著呢,他就是說了幾句醉言醉語,然後我家令主嫌他太吵,就讓他睡覺了。”阿花連忙搖頭,急切的表示自家令主是清白的~

  月瀟這才放下心來,同時心情大好,起身彎腰將花顏給抱了起來,連招呼都不和阿花打了,直接帶著人回了烈火亭。


  阿花有些懵,連忙去若水齋找自家令主去了。


  “人走了?”若白正坐在湖邊出神,見阿花跑來,便問,“月瀟可有說什麽?”


  “回令主,仙上隻問了誰給妖神大人喝的酒,還有……還有妖神大人喝醉了是否冒犯了您.……”


  “嗯。”若白點點頭,忽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來,望著湖麵不知道在想什麽。


  阿花有些驚奇的看著他,總覺得令主大人最近有些不太對勁,可到底哪裏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就像方才那個他看不懂的笑容一樣,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阿花。”在阿花還在愣神的時候,若白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問他,“你想不想到人間去玩玩?”


  阿花自小便在星辰閣長大,後來被若白帶回了日月殿,長大了便四處跑,烈火亭若水齋,甚至花族精靈族那裏也是他撒歡的好去處,但也從沒離開過神靈大陸。一聽到若白這樣問,他立即搖頭:“不想。”


  “為何?”若白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阿花有些不好意思:“回令主,阿花從來沒有自己離開過神靈大陸,更別說去人間了,阿花害怕。”


  若白笑了,“當初你被言若撿回來,瘦瘦小小的幹巴巴一小團,眼睛都沒睜開,什麽東西都不吃,本以為你活不成了,誰知言若硬是用花蜜將你給喂活了。一眨眼,你都能化成人形了。”


  若白滿臉的回憶神色,看起來有些哀傷。


  阿花也受他的情緒感染,不禁垂下頭有些難過起來。


  “阿花,你是言若撿回來的,雖然後來被我帶回了日月殿認我為主,可她還是你的主人,對不對?”若白問他。


  阿花重重點頭:“嗯!言若上神對我那般好,自然是阿花的主人。”


  “那言若以前的一個朋友現在有難,阿花願不願意施以援手,就當替言若去幫忙了,行不行?”若白循循誘導。


  “主人的朋友?”阿花糾結了一下,點頭,“嗯,阿花願意。”


  “很好。”若白又露出一個阿花看不懂的笑容來,摸了摸他的腦袋,道,“事先要告訴你,這次去幫忙,很可能是用你的命去幫的,你還願不願意?”


  阿花顯然不懂他的意思,歪了歪腦袋,等著他解釋。


  “就是以命換命。你要幫的那個人命中帶劫,現在她大劫將至,性命堪憂,阿花,你需要做的就是找個時機和她以命換命。”若白隻是簡單一說,並沒有過多解釋。


  阿花歪著小腦袋糾結了。


  好一會兒,阿花對他點了點頭,小臉上盡是認真。“阿花答應,也願意去幫忙。”


  若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隻是嗯了一聲,便不再開口了。


  兩個人一起坐在湖邊,一個繼續出神,一個歪著腦袋思考。

  半晌,有風吹過,湖麵泛起了層層漣漪。阿花覺得,似乎自己的心也被這微風吹亂了,他有些迷茫起來。


  “令主,”阿花忍不住問,“要是阿花去了,還會活著嗎?我還能回來嗎?”


  若白看著他,微微搖頭:“以命換命,就是用你的命去換她的命,那個人本就是壽命將至,你去了,就是用你的命延續她的壽命,這樣,你就得替她去死。”


  阿花苦了一張小臉:“這麽說,我就不能回來了嗎?”


  他有些想哭,雖然以前言若上神在的時候,經常對著他說,要有一顆大愛之心,要悲憫眾生,可是,真的到了他要舍身取義的時候,他.……真的舍不得.……

  他舍不得離開令主,也舍不得離開月瀟仙上,更舍不得離開星辰閣,這裏有他從小到大所有的最美好的記憶,要是他離開了神靈大陸去了人間,幫了那個人,他就回不來了.……

  阿花忽然嗚嗚的哭了,不知想到了什麽,哭的很是傷心。


  若白問他,“你哭什麽?”


  阿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抽抽搭搭的回答說:“阿花就是.……傷心,想……哭一會兒。”


  “那你什麽時候哭完呢?”若白自然知道阿花在想什麽,不過不點破,任由他哭。


  “我,我想多哭一會兒……”阿花越哭越傷心,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回來了,悲從心來,幹脆放聲大哭了起來。


  若白笑笑不說話,在旁邊看著他哭。


  好半天,阿花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轉為嗚嗚嗚的哭聲,又過了一會兒,這才停住不哭了。


  “令,令主,”阿花抽著鼻子有些委屈道,“要是以後,阿花回不來了,你和月瀟仙上能不能,能不能不要養其他的小狗?”一說到這個,阿花就委屈的想哭,要是他不在了,令主和月瀟仙上想他了,想要移情別戀,養了其他的小狗可怎麽辦?這樣令主會忘了他的!

  原來哭的原因是這個。若白啞然失笑,竟是自己想錯了。“你放心,我不會再養其他小狗的。”見阿花哭的實在可憐,若白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保證道,“要是以後我們想你了,就去你的墳墓看看你,給你帶你最喜歡吃的花蜜。”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阿花頓時控製不住眼淚了,淚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直掉。


  “怎麽又哭了?”若白伸手給他擦眼淚,故意問他,“阿花是怕死了?不想去?”


  阿花哭著搖頭:“不是,我就是想到,想到以後不能回來了,也不能再吃到花蜜了,我就,我就想哭。”


  “好了,先別哭了。”若白對著湖麵一拂袖子,“你看。”


  阿花湊過去,驚奇的瞪大了眼睛。


  湖麵上浮現的,是阿花的前世。


  那時他還是個粉嫩嫩的小娃娃,生的可愛,可生在大戶人家,被養成了一副紈絝的性子,雖是小小年紀,就已經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蠻橫性子了,家裏家大業大,又隻有這一棵獨苗,所有人都寵著他慣著他,要什麽給什麽。


  是以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少爺,在十歲那年闖下了大禍——光天化日之下,讓馬車撞死了待產的婦人。


  那婦人本就要生產,腹痛難忍,丈夫去做工還沒回來,家中又沒有其他人,隻能自己忍著腹痛去大街上找大夫。而恰巧小少爺遊玩回來,不知怎麽不太高興,走到大街上,前麵一人走的實在緩慢,馬車一走一停,把小少爺給惹煩了,竟然下令叫車夫超過去,說就是真撞死了,自然會有他爹爹來擺平——況且看那婦人的著裝打扮,就是個貧窮老百姓,撞死了就撞死了,到時候大不了給點錢就行了。


  車夫不敢惹小少爺不開心,聽見吩咐,真的就一甩鞭子,馬兒吃痛,揚蹄衝了出去。


  那婦人當場就死了,身下血流成河,一屍兩命。

  鬧出了這樣的事,那婦人的丈夫自然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就這麽死了,於是狀告衙門,可官官相護,小少爺的哥哥也是當官的,就是縣太爺見了也得恭恭敬敬的行禮,於是冤狀被壓下,甚至那男人再去擊鼓鳴冤,還被打了一頓,說他是故意擾官。


  那男人心灰意冷之下,投河自盡了。


  這事過去不久,小少爺卻忽然生病了,七竅流血,痛苦不堪,可就是吊著一口氣,活不上來,也死不了。


  那駕車的馬夫也意外摔斷了胳膊,成了個殘廢,被主人家辭退,而他本來就是個遊手好閑的人,除了會駕車,別的什麽都不會,別說還斷了胳膊,不能再駕車了,車夫拿著主人家給的銀子揮霍了一陣子,便身無分文了,隻好流落街頭,靠著乞討為生。


  再說那小少爺突然生了這種奇病,家裏的人急壞了,名醫求遍,甚至去了皇宮求了禦醫來,各種稀奇藥材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見好。


  拖了半年,小少爺就挺不過去,死了。


  湖麵恢複原樣,阿花卻久久的不能回神了。


  若白道:“那就是你的前世,原本你生而為人,慧根極佳,可錯就錯在被養壞了,當街殺了人,一屍兩命,又因為那婦人,那個男人也投河自盡,你的身上背負著三條人命。是以不久之後你就生了病,嚐遍痛苦之後才被地君收了魂魄,這一世便叫你入了畜生道,任人宰割,好償還上一世你的罪孽。


  不過,也許言若早就預料到了會有今天,於是她親自去了地府改了你的命簿,好叫你能到神靈大陸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她撿到了你,把奄奄一息的你給喂活了,就算那時你還不能化成人形,她也時常教導你,感化你,為的,大概就是現在吧。”


  若白忽然歎了口氣,接著道,“因果輪回,終有報。你前世犯下的過錯還沒有償清,若是繼續留在這裏,怕是星辰閣也留不住你。若是這次你救了那人,便是大功德,以功抵過,你的罪孽便能洗清了。輪回投胎,便能再次為人。阿花,莫要負了言若的一番苦心。”


  阿花眼裏含淚轉過頭來,重重的點頭再點頭:“阿花知道了。”


  “那便去吧。”若白笑笑,“到了人間,你先不要露麵,等時機到了,我自會去助你。”
……

  西海,傅家。


  “主子,懷涼來信。”新的暗衛依舊沒有姓名,頂替了步風的位置。


  傅羽正伏在桌上寫請柬,聞言頭也不抬道,“放桌上吧。”


  暗衛依言將信封放在桌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主子,來人說要主子您親自看,似乎,有什麽緊急的事情。”


  “知道了。”傅羽放下筆,揮了揮手示意暗衛下去,這才撕開了信封看了起來。


  隻是看到第一行,他就微微變了臉色,等到看完,他已經是坐不住了,把信收起來便匆匆的離開了書房。


  “姑娘,姑娘,主子來了。”小侍女輕聲叫醒樂悠,對著傅羽行了禮,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樂悠正躺在榻上午睡,聞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唔,誰來了?”


  傅羽來的急匆匆的,但走近了卻是放緩了腳步,坐到床邊拉起她的手來,滿懷歉意道:“吵醒你了?”


  聽出是傅羽的聲音,樂悠彎彎嘴角笑了笑:“沒有,本來就要醒了。怎麽了?”


  “樂悠,夏顏出事了,還有她的孩子,白宇來信說現在還是不知下落,而且劫走他們的人,極有可能是白裳。”傅羽的聲音有些發沉。


  “什麽!”樂悠聞言立即叫了一聲,有些急切的扯住了傅羽的手,“那怎麽辦?我們要去懷涼嗎?”


  傅羽握住她的手,安撫道:“你先別急,現在還沒有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我們是得去一趟懷涼,不過不是現在。”


  “為什麽?可夏顏她……”樂悠著急了,她現在看不見本就是個拖累,她怕傅羽在擔心她而不想去懷涼,於是急急勸道,“你不要管我,你去懷涼,去幫幫白宇,把夏顏找回來。”

  “我知道,你先別急。”傅羽抱住她安撫道,“若真是白裳劫走他們,反而不會有危險,你想,白裳的目的無非就是一個,回到傅家或是白家。現在她的野心昭著,回來傅家萬萬是不可能,那就隻有一個目的,她想用夏顏來威脅我們,來幫她回到白家。”


  聽著傅羽這麽一分析,樂悠冷靜下來,但還是有些擔心道:“那你什麽時候去懷涼?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你放心。”傅羽輕拍著她的後背,輕聲道,“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樂悠聞言一怔,慢慢推開了他,搖頭道:“我就不去了,現在我眼睛看不見,去了反而要讓你分心照顧我。”


  傅羽輕笑:“怎麽會,沒有你在,我連睡覺都不踏實,要是我去了懷涼,留你自己在家裏,萬一有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闖進來,把你劫走了怎麽辦?”


  樂悠笑起來:“別鬧我,誰都知道傅家不好進,誰還敢進來啊?”


  好巧不巧,樂悠話音剛落,門外下人來報:“主子,白家人求見。”


  白家人?樂悠挑眉,心道還真是巧。


  傅羽顯然不悅,“不見。”


  樂悠卻攔住他,吩咐下人去請了白家的人進來。“我猜,來的人肯定是白子瑜和白子瑤。”


  傅羽皺眉,握住她的手哄道:“白家的人狼子野心,我們不見,好不好?”


  “不要。”樂悠卻不聽他的,堅持要見。“他們來,定是為了外麵傳的那些謠言,見一見也無妨。要是不見,難保他們不會為了麵子狗急跳牆,要是把髒水往我們身上潑,要解決起來,也是麻煩事一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羽見她這樣堅持,隻好順著她的意思了。“好吧,就聽你的。”可是不免有些心疼她。


  他自然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了他好,傅家和白家確實隻宜和解不宜再起衝突,隻是他實在惡心白家的人,不願意見就是不見了,誰能奈何得了?樂悠出麵見白家人,就等於他也同意了和解——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她都為了他去做了。


  可她越是這樣懂事,他就越覺得不安。


  來的人確實是白子瑜兄妹倆,不知道是不是來之前被白華給教訓過了,這倆人別別扭扭的送了禮物,連帶著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僅恭敬有禮,還學會了乖巧做人。就是傅羽故意來的晚了,他們也是老老實實的耐心的在正廳裏等著,絲毫沒有不耐煩。


  見傅羽居然陪著樂悠來了,兄妹兩個連忙站起身來,白子瑜別扭的開口客套:“冒昧打擾,傅家主不會介意吧?”


  “怎麽會。”樂悠由傅羽扶著走過來,客氣的笑著,“白大少爺來,是為了外麵的那些謠言吧?”


  見她都開門見山了,白子瑜也就幹脆不和她虛情假意的瞎客套了,臉上努力扯出笑意來點頭:“正是。那些言論實在是子虛烏有,家父大為惱火,又擔心牽連了傅家主,所以特意叫我們來,一是為了前幾天的事道歉,二是出來辟謠,堵住外麵那些人的嘴。”


  傅羽始終是不耐煩的,要不是樂悠攔著他,他早就讓人把他們給趕出去了。他們倒是說得好聽,說是來道歉,可哪裏有誠心誠意道歉的樣子?光是拿了禮物來就是誠心道歉了?再說了,誰稀罕他們白家的東西?


  自從白子瑜提出要娶樂悠之後,傅羽就對他帶著很強的敵意,要不是顧及樂悠,他才不稀罕維持這種虛情假意的表麵和平。


  “這樣啊.……”樂悠輕笑一聲,“實不相瞞,這幾日我和傅羽也商議過了,正想著該想個什麽法子把外麵那些謠言給破了,這不,你們就來了。想必兩位一路過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吧?待會兒回去,我親自送二位出門,叫外麵那些人看看,咱們兩家其實還是和睦相處的,那謠言自然不攻自破。白大少爺,你說呢?”

  “這樣極好,極好。”白子瑜很滿意,總算是鬆了口氣。原本他設想的是他們連傅家的門都進不來,就算是進來了,也要受一番刁難侮辱。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居然是樂悠出麵,一開口就很爽快的答應與他們和解。這樣也好,就不用他低聲下氣的來求了。


  白子瑤是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隻是低著頭,似乎覺得自己的衣角上的繡花很好看一般,頭都不抬,專心致誌的盯著繡花看。


  這麽快就談妥了,那也沒有必要再繼續逗留了。白子瑜扯著笑臉客套了幾句,拉著白子瑤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便向他們告辭了。


  樂悠果然送他們到了門口,裝著能看見的樣子,“目送”他們離開了。


  傅家門口遠遠近近的圍了不少人,多數是其他府中派來打探情況的,見白子瑜和白子瑤居然安然無恙的從傅家出來了,甚至傅家那位樂悠姑娘親自出來相送,一個個臉色都不怎麽好看,紛紛跑回去稟報情況去了。


  估摸著差不多了,樂悠這才示意小侍女扶著她回去。


  大門一關上,樂悠就被攔腰抱了起來,傅羽抱著她大步往房間裏去,臉上雖然不高興,可語氣極其溫柔的問她,“累不累?我們回去休息。”


  就是白家的老爺子親自登門拜訪,傅羽也用不著把人送到門口,更別說是白子瑜白子瑤兩個白家小輩了。所以剛才隻有樂悠出去了,露個麵權當告訴外麵那些人,別瞎傳謠言了,白家和傅家好得很,哪裏涼快趕緊回哪裏去吧。


  傅羽很不高興,既心疼樂悠為他操勞,又生氣自己放不下身段,於是臉色陰沉著,就這麽一路抱著樂悠回房了。


  樂悠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也多少能聽出他的煩躁來,於是勸他:“不要不高興,這些都是我願意為你做的,再說了,以後我是要嫁給你的,這整個傅家,包括你,都是我的,現在我就得提前行使當家主母的權利,幫著你把傅家經營的越來越好,這樣你才能十裏紅妝的來娶我啊。”


  聽到她這樣說,傅羽心裏柔軟的一塌糊塗,眸子裏溫柔的幾乎要溢出水來,忍不住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答應著:“好,都聽夫人的。”


  樂悠這才笑了,拉著他一起坐下,倚在他的懷裏閉上了眼睛。“我還真有點乏了,你不要動,讓我靠一靠。”


  傅羽摟住她,溫柔的親了親她的眼睛,柔聲答應道:“好,你睡一覺吧,我就在這裏,抱著你,哪兒也不去。”


  “嗯。”樂悠心滿意足的窩在他懷裏,似乎真的是累極了,不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主子。”暗衛悄無聲息的出現。


  “噓。”傅羽生怕吵醒了樂悠,皺眉示意暗衛先出去,有什麽事待會兒再說。


  暗衛立即退下,有些慶幸自己剛才的聲音並不算大,否則吵醒了樂悠姑娘,主子定會遷怒於他的。


  隻是樂悠這一睡,便睡到了日頭落下,一直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還不見醒來。


  傅羽擔心她是生病了,伸手摸了摸額頭,並不是發燒,便出聲叫她醒醒。“樂悠,樂悠,醒醒了,我們起來吃飯,好不好?”


  樂悠緊閉著眼睛,臉色已經是有些蒼白了。


  傅羽被她的臉色嚇到了,連忙給她把脈,可並無異樣。但是她的神色卻是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怎麽叫她都沒反應。


  若不是還有平穩的呼吸,傅羽幾乎要懷疑她.……

  “樂悠,樂悠!”傅羽急了,連忙掏出花顏給的藥來,嘴對嘴給她喂了下去。


  可誰知藥一喂下去,樂悠好像變得更痛苦了,很疼似的,渾身都抽搐了起來。然後嘴角就溢出了鮮血來,藥也被吐了出來。


  甚至連原本平穩的呼吸也變得微微急促起來,漸漸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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