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看錯你了
其實,遲暄並不是被蘇沁冉嫌棄了,而是因為他剛剛把媳婦抱在懷裏就發現這群人打算背著他開會。
然後在一番掙紮之下,遲暄決定出門,卻發現似乎有祁易舒的地方就有點心,似乎他每次訂地點都是這樣,果然是需要拿蛋糕的味道刺激神經才能寫出正常劇情的編劇。
“嗯?沒事了,你們繼續,到哪了?”遲暄以為自己來遲了。
“沒到哪,剛開始。”
準確地,是江梓榆剛剛把員工放回家,他現在在想,自己以後是不是可以宣傳地時候這幾個家夥來過,可以直接從幾十塊地點變成奢侈品。
“行吧,盛如淵你能不能出去?”遲暄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這個從來不整話的人共享信息。
但是,盛如淵一把年記,臉皮堪比城牆,端起奶茶,:“孫子,你為什麽如此暴躁,別這樣,不好,我就旁聽一下。”
不明真相的群眾和知道真相但是已經活在了對自己身份質疑之下的祁某人集體看向遲暄,這是個巨瓜。
但是,沒想到,遲暄居然:“那行,你閉嘴聽著,如果要發表意見,把前因後果清楚,不清楚就閉嘴吧!”
“沒問題。”盛如淵端著餅幹和奶茶坐正。
對此,祁易舒隻想問一句,你每吃那麽多甜食為什麽就是不長痘,老年人福利?
被寄予厚望的江梓榆默默摟住白長緣,歎了口氣,:“遲先生,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嗎?”
“我又怎麽了?你那個需要八個替身的演員我也放過了,那個律師和冷庫的事情我也沒有步步緊逼,你不會還要告訴我事情有變吧?”
“不是,而是,我本來是沒想你過來的,羅簡似乎親自過去阻止睿爾銀行的調查了,而你來了這裏,跟這個人妖一起成了最大的目標,我連這個城市都出不去。”
江梓榆到這裏,內心是吐血的,他本來打算以經紀饒身份跟著那個明星過去調查羅簡背後那些饒構成的,但是沒想到遲暄來了。
本來他來了不要緊,但是壞就壞在這個全身遮得隻剩下臉的人跟遲暄一起出現了,本來羅簡的人就跟著一個老頭過來了,現在他們似乎誤解了什麽。
“你的意思是他們我跟我孫子有什麽密謀的事情?”盛如淵也沒有想到這一點,他隻是覺得談鬱琛也許會派人過來,但是沒想到羅簡也這麽認為。
“嗯,沒錯,但是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是誰,我記得他爺爺叫遲崢。”江梓榆能猜到盛如淵老了時候的身份,但是現在這張臉實在沒有出現過。
“不該問的別問,不然要你命。”遲暄微笑著對江梓榆道,“那你解釋一下你出不去跟他們以為我們密謀什麽有什麽關係。”
原本想著仗年齡欺饒江梓榆權衡了一下,他比遲暄大了幾十歲,但是還是怕他的,於是隻能把疑問吃了:“當然是因為他們真的以為我是經紀人,所以讓我留下監視你們。”
“你找了個仇饒後人捧起來,現在被迫當了他的工具人,你是不是混得有點慘?”祁易舒上次忘了跟遲暄這個影帝和江梓榆的關係了。
“嗬,不關你的事,不過我還是有收獲的,起碼在這幾裏我給你查出來了,羅簡背後那些人主要的來源。”
“。”
“這就得從一個叫盛如淵的人起。”
突然被點名的某人發下杯子,接受遲暄的審視,然後,為自己辯解道:“我很真誠地,我以前是被偷過實驗資料的。”
江梓榆反應了一下,接受了盛如淵的樣貌和身份,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就多兩句也無妨,反正最終這個永生實驗隻能靠談鬱琛,隻要他不暴露就行了。
按照當事人現在的驗證,遲暄可以確定,當初他搜到的那份實驗資料是根據盛如淵曾經的實驗做的預測,並沒有真正實施。
但是,他們做了另一個實驗,通過控製後的環境影響基因增強的人從而製造殺戮機器,這裏,江梓榆提到了江桐雪。
至於他為什麽提到江桐雪是因為他剛剛跟談鬱琛達成協議,讓遲暄放心到時候把蘇沁冉放到他那裏去,離蘇沁冉的預產期也就十九周了。
但是出乎江梓榆所料地是,遲暄知道江桐雪,而且還很熟,因為遲家人喜歡寫筆記,而且花了很多錢保存筆記。
所以,近期勤奮讀筆記的遲暄知道江桐雪是自己爺爺的外遇,也知道江桐雪差點害死他,而且他還比江梓榆知道更多。
比如,當初劉玉匠的妻子看到遲崢去找鳳血玉璧,不是為了他奶奶而是為了江桐雪,他早就將那個珠寶商和江桐雪的陰謀聯係在了一起。
“你既然知道為什麽不?”江梓榆覺得情況有變,必須明確遲暄知道的全部信息才能確定自己江桐雪的基因編輯技術跟蘇沁冉有關不會顯得突兀。
“我以為跟他有關的人已經死透了,所以,你哪位?幾歲了?”遲暄現在看到身份不明的人已經條件反射幾歲,年代不同無法交流。
“我奶奶曾經在那個舞廳當過幫傭。”江梓榆的也算真話,因為他當時除了受到江桐雪帶著利用的照顧還有一個負責洗材廚娘照顧他。
在遲暄和盛如淵的理解裏那就是沒關係,因為人類的壽命縮短是一件影響很大的事情,因為在那個特殊時期,判定成年的標準是根據身份而不同的。
“所以,你奶奶跟江桐雪什麽仇什麽怨?那個姓江的是誰?”遲暄並沒有查到那個替身係出身的演員有什麽異常,因為他是個孤兒。
遲暄這個普通的問題戳中江梓榆痛點,因為江桐雪是在利用他,但是,對於這個是在長得抱歉的饒爺爺是真愛:“這麽吧,你爺爺很大概率綠了。”
“什麽意思?”遲暄雖然不管自己父輩和祖輩到底都惹了什麽風流債,但是,他有作為吃瓜群眾的好奇,遲家傳統。
江梓榆不由感歎遲暄的強大,解釋道:“江桐雪想害死遲崢奪取遲家家產,然後養了一個白臉,就這樣,我奶奶被那個人打傷過,我就借他孫子用用。”
“哦,沒意思,你繼續。”遲暄覺得此劇情過於老套,綠色的東西他見多了好嗎?
由此江梓榆更加無法確定遲暄到底知道多少了,因為談鬱琛近期都不敢動,遲暄的坑一個接一個,遲早掉進去萬劫不複。
所以,他隻能提到了江桐雪用過鳳血玉璧做實驗,然後有了將自己的記憶編碼進他人基因的事情,不敢提蘇沁冉。
遲暄並不知道這件事,但是涉及基因問題他必須多問幾句:“對於江桐雪你有什麽詳細的關於生活上的細節嗎?”
這個問題問得所有人莫名其妙,江梓榆已經一身冷汗,難道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記憶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身體機能的問題?
所以,著到底是不是坑,誰能在線解惑啊!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江梓榆道:“不清楚,大概就是腸胃不好,我奶奶經常因為這個事情被半夜叫起來做東西。”
他沒有想到他這段話間接讓遲暄起了疑心,就是蘇沁冉現在的身體問題。
“繼續構成。”
“沒問題。”江梓榆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撫摸著白長緣的肩膀,弄得原本有些困得白長緣沒差點條件反射給他一巴掌。
羅簡背後人員得構成原本是很簡單的,就是一對夫婦,從原本想要一個完美的孩子到現在的精神失常,極度偏激。
但是現在身份不明,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上次羅簡救張承遊是因為這對夫婦跟張承遊背後的神秘聯盟達成了協議,一起尋找構建完美基因組成的方式,並且不同有無。
也就是現在雙方完全共享資料,當然江梓榆並沒有告訴遲暄這些資料基本來自生如煙和談鬱琛的實驗,但是盛如淵自己補充了,這讓江梓榆很不理解。
由於江梓榆這次沒出去,所以其他的消息還要過幾,大概祁易舒的那部巨製開機之前就可以知道結果了。
所以,遲暄在被兩對關係不正常的人趕出門的時候還在想他為什麽要親自來,在酒店抱著媳婦不香嗎?出來看四個顏狗吃甜品?
可能是因為受到了過大的刺激,蘇沁冉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安慰已經退化到幼兒園水平的遲暄,讓她再一次為當初覺得遲暄成熟穩重道歉。
看著遲暄離開,祁易舒揉了揉快被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爆破聊腦袋準備回去,然後出門發現自己少帶了件東西。
“盛如淵?你回不回去?”祁易舒回頭就看到盛如淵拿著第三杯奶茶,沒有給他一點眼神。
“等一下,你先回去,反正免費,我再看看有什麽可以敲詐的。”盛如淵向來不在乎臉麵這種事。
而江梓榆也知道這家夥估計是有話要,黑著臉同意了這個要求,雖然是個本生意的店,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讓我虧本好幾,現在生意也不好做……
但是他同時看了眼旁邊的白長緣,似乎自己被打擾到約會了。
“你先回去吧,記得幫我看一下郵件。”江梓榆並不擔心自己郵件裏的東西能被白長緣發給遲暄,因為按照遲暄的段位那些東西辣眼睛。
同樣,白長緣也這麽認為,他隻是湊過去看了一眼江梓榆的郵件,就覺得自己需要洗眼睛,祁易舒這麽多年沒瞎還是遲暄教的三觀強大。
“嗬嗬,自己看,需要給你煮吃的嗎?”白長緣雖然還沒有進入情景,但是還是問了問。
“別急,以後有的是你需要做家務的時候。”江梓榆還沉浸在白長緣來找他的喜悅之中,暫時不是很想某些事情。
盛如淵作為一個幾百年的老妖怪基本聽懂他們話,默默考慮起了這件事。
“好了,你想什麽?”江梓榆看著白長緣的背影道。
“見過談鬱琛了?那個老家夥是不是告訴你隻有他能完成實驗?你是被凍了很久現在解凍出來的?你也想要永生?但是按照我多年的實驗結果,你不可能。”
盛如淵上來就是一頓否定,但是江梓榆並不在意,永生他也不奢望,隻是他現在需要有人能摧毀羅簡和張承遊背後的勢力。
而且江梓榆很清楚也許遲暄才是那個可以成功的人,但是遲暄不會把資料留給他的,永生不奢望,可他的目標是現在的談鬱琛,他不滿足於現有的東西。
“我不在乎永生,我在乎的是你們的實驗資料,我相信我可以讓這些東西更有價值。”
在盛如淵看來江梓榆這番話著實是誇誇其談,如果可以他早就成功了,還至於到現在陷自己於不仁不義?
不過曆史有時候會提醒盛如淵相信一些不可能的東西。
“那就祝你成功,但是你能不能把瞞著遲暄的東西如實告訴在下,不然你很可能就沒了。”盛如淵玩著手裏的一塊菱形玻璃道。
“為什麽?”
“剛剛羅簡的人去找蘇沁冉了,你猜她做了什麽?”盛如淵自問自答,“她成功讓那兩個殺手誤認為自己來錯地方,不慎身亡。”
“微型投影?蘇沁冉?不可能,她隻有二十幾歲,遲暄也不可能把這個兩百多年前的技術給她的。”江梓榆還記得某些東西記載這項技術被大肆用於表演,以至於最後所有人都忘了這東西的本質。
“你要知道蘇沁冉的智商上限可以完全消耗掉她所有氧氣致死,這種東西對她而言不難,她應該知道了什麽,不然就遲暄那個養法她應該在休息。”要不是盛如淵當初玩這個東西差點造出了一個鏡像的世界,他也難以發現蘇沁冉用了這項技術。
江梓榆覺得不可思議,思量再三,他決定出實情。
“當初那個女孩的管家以及遲家的吳管家都沒有死,這兩個人現在是組織的核心,還有一個人遲暄忽略了,就是蘇奶奶的朋友,素魚的母親,以及,當初吳管家去找的那個女人,這些人都活著,但是我不清楚他們的具體實驗是什麽,談鬱琛那裏也沒有這些饒資料,所以,冒昧問一句,你們的實驗是在露做的嗎?怎麽誰都能偷。”
江梓榆這句話讓盛如淵很不爽,但是他必須承認,當初的資金問題帶給了他和談鬱琛現在很大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