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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籌款晚會的鬧劇二

  梁秉文回憶起那段過往,還是覺得很無奈。楊如海歎息道:“她可能是患上了產前憂鬱症了!”


  “我開始也以為是的,便帶她去看醫生,羅主任讓我花多些時間陪她。我也盡量抽時間陪她,隻是剛好我負責的一個企案出了問題,很多時候我就算請假了,也要回去開會,老總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算在了我頭上,我備受壓力,但是回家還得好生伺候著。有一次晚上八點多,老總召開緊急會議,我當時正在洗澡,通知我的是老總的秘書,她一聽電話以為是我和秘書假借開會,事實上是出去幽會了。於是在電話裏把人家秘書小姐大罵了一頓,說了些很難聽的話,當時老總也在她身邊。為此,我被老總狠狠罵了一頓。”


  “那之後,李辰便出現了,對嗎?”胡喜喜基本可以猜測到劇情,在男女主感情出現裂縫的時候,第三者應命而生,並且順理成章地住進男主的心裏。


  但是梁秉文搖搖頭,“不是的。為了這件事情,我和她吵了一架,然後甩門而去。我到酒吧裏喝得酩酊大醉,後來一個酒保勸說了我幾句,我自己也著實擔心她,便回去了。但是回去卻發現她正拿著刀子要割腕自盡。我知道她的一切表現也是因為緊張我,我跪下求她原諒,她瘋狂地發泄了一頓之後,也就原諒了我。有了這一次經驗,我不敢再輕易頂撞她,開始疏遠公司任何一個女同事,甚至公司聚會,我也盡可能地不出席。而我這樣的妥協,也確實換來了幾個月的平靜。”


  “但是在她懷孕第六個月之後,李辰出現了。她是我們公司一個客戶的秘書,其實這個企劃案兩家公司都已經合作了很久,但是我一直沒有和李辰見過麵,因為很多細節我都是直接跟客戶直接商談,對方公司也十分看重這個計劃,所以一般我約他都是直接打他手機,沒有經過秘書約時間,加上他每次出來商議事情,都隻是帶著他的私人助理。而那次,我和客戶出去開會的時候把外套落在他的車上,因為那次是客戶送我回來的。客戶回公司後發現,便讓秘書也就是李辰給我送回來。那時候李辰根本不知道那外套是我的,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梁經理就是我。她給我打電話,我已經回到家裏了,她說給我送過來,以為相隔幾年沒見麵,我們都認不出對方的聲音了。她來到我家樓下,我下樓拿衣服,就是這麽簡單,我們重逢了,或許應該說我們三人重逢了。”梁秉文說到這裏,他整個人都有些淒楚起來,握住李辰的手,眼裏是濃濃的歉意。


  “她生氣了是嗎?”楊如海接口道。


  “若是單單生氣,也不會至於落得現在這個下場。”梁秉文苦笑道,“她當時是下街去買通渠水,也就是俗稱的鹽酸,她發瘋地把一整支鹽酸潑在李辰的臉上,身上……”梁秉文說到這裏,身子微微輕顫。


  楊如海和胡喜喜頓時一愣,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雖然兩人都有想過是潘柔把李辰毀容的,但是沒想到李辰扮演的角色竟然這麽無辜。


  李辰接口道:“ 當時我是側著身子和阿文說話,側麵對著她,所以當時她隻潑了半邊身子,臉和脖子以下到手臂,全部燒傷了。”


  李辰如今說起來也覺得十分艱難,想必當時也曆經了一番苦痛的掙紮和煎熬,如今雖然雲淡風輕,但是看她另一邊的容貌,還是可以發現她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子。如此一個清麗的女子,竟然就這樣毀容了,任人都會覺得可惜。


  “事後,我立刻把李辰送去醫院,潘柔也因為動了胎氣入院,她死也不相信我和李辰隻是剛好遇到,甚至以死相逼要我離開李辰,而我沒有理她,一直守在李辰身邊。也就因為這樣,她帶著孩子跳樓自盡了!”梁秉文眼裏帶著淚意,他心疼他的孩子,但是卻沒後悔在李辰最痛苦的時候守護在她身旁!

  楊如海歎息了一聲,“那李辰,你的臉一直沒有做植皮嗎?”


  梁秉文握住李辰的手,堅定地說:“要做的,我現在正在存錢。這幾年李辰的身體一直不好,那一場災禍傷害的不僅僅是她的皮膚,她現在隻要一接觸陽光,皮膚便會潰爛,然後是發炎,高燒,這兩年已經穩定了許多,隻要存夠錢,就可以做植皮手術。”


  胡喜喜搖搖頭道:“確實出人意料,本以為你和李辰真的對不起潘柔,想不到竟然是這麽一回事。潘柔的性子也著實執狂。”


  梁秉文繼續道:“她跳樓之後,她的父母也來了,當事情的原委清楚之後,他們拿出了錢為李辰結清醫院高昂的醫藥費。隻是李辰堅決不要,潘柔已死,她希望老人留著一筆金錢過日子。兩老最後原諒了我,認同了我,想不到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她死後,才得到理解。而我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潘柔當年和父母決裂,其實還涉及了金錢的糾紛。他們老家政府征地,每人有十幾萬的分紅,而她的父母把錢全部用來還債,連潘柔的那一份也一同用了去,潘柔回家索取這筆錢不果,竟然三番四次地鬧,把家裏鬧得是人仰馬翻。她的父母以為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所以他們登報和她脫離關係,也對我恨之入骨。他的父母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很傷心,因為潘柔那會說了很多傷人心的話,把老人氣得幾乎心髒病發。”


  “她的執狂我是見識過的,”楊如海想起在天台上的潘柔,不由得附和道,“而且她不聽人家的話,主觀性太強,總以為自己認為的便是事實的全部。”她就潘柔的行為分析了一下她的心理。


  “但凡她有半分容人之量,也不會把鹽酸往李辰臉上潑,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腦子裏竄出一個念頭,那就是李辰若是有什麽事情,我便用自己的生命賠償給她。”梁秉文回憶起那一刻,還是覺得刻骨銘心的恐懼。


  李辰眼泛淚花,動情地說:“別這麽說,這些年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隻怕早就撐不下去了。”


  梁秉文痛苦地說:“是我害了你,你本來已經準備做新娘了,要不是我,你現在.……”他說到這裏哽咽了,在遭遇這場災禍之前,她和他的男友已經在策劃婚禮,隻能說,一切都是注定的。他想過要是沒有留下那件外套,;李辰便不會遭此橫禍。


  “說了以前的事情莫要再提,”李辰看著楊如海問道,“楊醫生,那麽,潘柔現在出了什麽事?”


  “她怨氣不消,這一次上了一個孕婦的身引誘她跳樓。”楊如海把醫院發生的的一幕告知兩人,兩人聽後,都不禁黯然神傷。


  最後梁秉文道:“我有她父母的電話,我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回來一趟,也許,他們能消了潘柔的怨恨。”


  楊如海愕然,“你有他們的電話號碼?”


  “是的,自從潘柔死後,我偶爾也會去看看他們。”


  “他們不是移民了嗎?”楊如海問道。


  “沒有,隻不過去了潘柔大哥那裏住了一段時間,後來又回來了,現在住在老人院裏。”梁秉文說道,他偶爾也會去探望他們,人來了出國不習慣,隻得回來,隻是回來也沒有什麽親人可依靠,隻好入住老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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