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防盜購買比例50%, 48小時后顯示 在上高鐵之前, 室內設計公司也發來消息，他們的平面設計圖出了，要發給客戶審核, 江虹飛忙著帶孔宣趕高鐵，只將平面圖下載到筆記本電腦上, 就帶全副武裝的大神進入商務艙。
百勝集團有保持長期合作的攝影團隊，但攝影棚所在地點都是在超一線的國際大都市，其中最常用的就在滬市，寧市與滬市距離不遠, 坐高鐵一個半小時就能到，江建在一天前就把票面信息發給江虹飛，集團給他們定了兩個商務座。
在穿越之前, 江虹飛就是一普通窮學生，自然是不可能買商務座票的, 價格是普通座的三倍, 一節車廂中只有6個位置, 他帶孔宣進去后發現, 6個位置只坐了他們兩個，寧市每天有上百列高鐵開往滬市, 大部分都空空蕩蕩的。
他們兩人, 佔據了一整個小包間。
孔宣在進入室內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口罩和鴨舌帽, 一邊摘下還一邊抱怨：「本座的羽毛都要被帽子壓散了。」
江虹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對孔宣問道：「大神, 你這兩抹頭髮, 是哪一部分羽毛所化？」問的自然是孔宣腦袋上精神抖擻的兩簇毛，一簇是綠色的，一簇是紅色的。
孔宣並沒有感到受冒犯，相反，他高高昂起頭顱，自豪得不行：「當然是本座引以為豪的尾羽！」
江虹飛嘴上道：「哦哦哦。」在心中卻不由自主想到了上次開門時看見的孔雀，那尾羽大概有5、6米長吧？比起一般的孔雀真的是非常不凡！
想想如果孔宣真的開屏了，大概能吸引到一票攝影師。
孔宣見江虹飛眼神遊移，心知他是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大聲喝道：「你在想什麼下流事！」
江虹飛給他嚇了一跳，忽然在耳邊炸起的聲音讓膽子挺大的人類一哆嗦，下意識抬頭便看見孔宣再度變得怒氣沖沖的臉，他只能道：「我什麼都沒想啊！」
孔宣氣憤道：「你竟然敢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分明……」
他想到自己的原型竟然被眼前人看光了，氣到說不出話來，對他這種洪荒第一時代就誕生的上古生物來說，原型被看見，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呢！
江虹飛是個讀空氣的高手，深知他們不能在這問題上繼續下去，接著聊肯定會出事的，便打開筆記本電腦，轉移孔宣的注意力。
「大神你看，這是設計師發來的平面設計圖。」他將電腦舉到孔宣面前道：「你看怎麼樣？」
讓江虹飛想不到的是，孔宣對小董還有印象，他哼一聲道：「就是上次那個，因為無法直視本座美貌而暈倒的人類？」
江虹飛諂媚道：「正是。」
孔宣這麼自戀，卻能接受出門時戴鴨舌帽和大口罩，小董功不可沒。
原本，在戴了兩次帽子和口罩之後，孔宣就向江虹飛抗議，覺得這兩東西很影響他的美貌，自己長得這麼好看不就是要讓眾人瞻仰的嗎，遮遮掩掩有什麼意思？
江虹飛苦口婆心同他解釋，大神就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了，如果不遮掩一二出去定會引發騷亂，走在街上司機盯著你的臉看忘了踩剎車出車禍怎麼辦，如果美貌是武器的話，你的臉絕對是核武器級別的。
在知道核武器是多麼厲害的武器之後，孔宣稍微被安撫下來，就當江虹飛說的一切都是為了誇獎他，但之後他也不免嘟囔，人類哪有這麼脆弱，會因為他的美貌而產生過激反應。
然而，小董在看見孔宣之後，就腦子一抽，鼻血直流三千尺，要不是他的反應十分迅速，血一定會滴到地上，弄髒地板。
孔宣：………………
有點得意，但更多的是心情微妙，他當時看著小董想，原來人類竟然真的如此脆弱，沐浴在他美貌的光輝之下，竟然流了這麼多血，是不是再多看他一會兒，就會出人命啊？
人類是信仰的源泉，對脆弱的人類，孔宣還是願意多關心關心的，所以之後出門，都不用江虹飛提醒，他就會主動戴上帽子和大口罩，將自己完美的臉遮得嚴嚴實實。
江虹飛在心裡抹了一把汗，心說終於不用擔心孔宣外出引發騷亂了，光是看直播時的觀眾數以及剪輯視頻驚人的轉發量，他就知道孔宣現在已經算是社會知名人物，出門一趟想找他簽名合影的人肯定不少，一般明星除了機場街拍，大多數時候都很有隱私意識，但這位大神可是例外，他能夠意識到在公共場合要遮住臉，可以說是非常了不起了。
孔宣：要保護好脆弱的人類！
江虹飛點開辦公室的平面設計圖，在看見ps合成的完成圖后，他眼中閃過一道驚艷之色，在此之前，他也沒有看過小董傳來的圖，乍一看，其裝修時尚而又現代化，與大廈的整體裝修風格融為一體，以他外行的眼光來看，可以說是一處錯都挑不出來。
而孔宣，雖然他頭頂上的挑染很迷，但審美還是有的，不如說如他一般美貌的人，對「好看」與「不好看」有天生的敏感度。
他點點頭，居高臨下評價道：「很不錯。」他又補上一句，「小董既然可以欣賞本座的美，能設計出這樣的辦公室，情有可原。」
江虹飛：………………
他面無表情地推了下眼鏡。
孔宣看著江虹飛不滿道：「本座說得不對？」
江虹飛道：「不，怎麼會，你這麼好看，說什麼都是對的。」
孔宣：？？？
雖然內容不錯，但聽起來就是怪怪的。
在候客區，有專人來接江虹飛和孔宣，他們一下高鐵就被塞進保姆車，保姆車的司機顯然是箇中高手，在擁擠的滬市街道上還能風馳電掣飛一般地飆車。
大約15分鐘后，他們就到了同肯德基合作好幾年的專業攝影棚，攝影師與負責人都在等孔宣。
攝影師是個美國人，但在種花國呆了相當長一段時間，說了一口怪裡怪氣卻還算流利的中文，江虹飛看見金髮大個子，對孔宣解釋道：「他是外國人，中國古代好像會將他稱為歐羅巴人？」
讓江虹飛想不到的是，在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孔宣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道：「我知道外國人是什麼意思，我也知道美國，他們的天界政府和我們有對接。」孔宣道，「好像是叫天堂？歐羅巴那塊的天堂都存在好多年了，就美國的天堂最新。」
江虹飛聽了以後說不出話來，心想：對不起大神，我錯估了你們政府的發展程度。
金髮絡腮鬍一看見孔宣的全貌就怪裡怪氣地叫起來：「嘿，你成名了帥哥，我天天能在推特上看見你。」
事實證明，美是共通的，是無國界的，種花國有許多外國人，京市和滬市更是外國人的聚集地，他們也會玩朋友圈，也會關注空間，自然就能看見孔宣的吃播視頻，然後再發到本國的社交軟體上，雖然慢了好幾天，但無論是line還是臉書推特，都被孔宣屠版了，霓虹國甚至已經自發性成立了孔宣的後援團。
孔宣聽他怪模怪樣的中文，挺不高興的，回頭對江虹飛道：「他什麼意思。」
江虹飛道：「他的意思是你太好看了，所以小視頻不僅在我們國家流傳還流傳到了他們國家。」
孔宣狐疑道：「真這個意思？」
江虹飛道：「真的。」
孔宣慢吞吞道：「哦。」但是他的下一句話可以說是非常不討喜了，「我才不需要異域的信徒，他們人都長一個樣，誰知道哪個對哪個。」
江虹飛無奈道：「你快點去換衣服拍廣告吧。」
孔宣的底子很好，臉上無一處不完美，化妝師猶豫了許久，竟然找不到他臉上有哪裡需要修飾，上了粉底和高光，換了一套西裝竟然就把他推出更衣室，化妝師扶牆倒吸冷氣，大有自己快要失業之感。
而孔宣，無敵的自信讓他無論換什麼衣服都相信自己超級好看，一出門就高高揚起頭顱，對江虹飛道：「你看我怎麼樣？」
江虹飛比旁邊直呼「上帝」的攝影師好很多，但一雙眼睛也粘在孔宣身上撕扯不下來，他道：「很好看。」
「我活這麼大就沒見到比你更好看的。」
孔宣頭頂上的綠毛更鮮艷了，他得意洋洋道：「那是當然！」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比本座還美的生物？
江虹飛是第二遍看了，第一次他看的還是現場版，然而現在依舊是被撩得口舌生津，恨不得吃點什麼堵住自己的嘴。
他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其他第一次看視頻的人，百分之百逃不過孔宣顏值的俘虜，更不要說做視頻的人還很有心地加上了孔宣今天早上才註冊的微博號，恐怕江長虹現在看的並不是視頻一開始的流傳版本，而是今天早上才更新過的。
這樣微博賬號的3萬粉絲便有跡可循了。
像孔宣這樣自戀的大神是絕對不會因為看自己的的視頻而感到羞恥的，他和江虹飛一起看完8分鐘短視頻，勾唇道：「做視頻的人還挺有眼光的！」
他一回頭，原本想聽江虹飛誇獎他兩句，結果發現他的眼睛還粘在手機屏幕上，並且面無表情，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頭。
想到他早上念叨說要給自己買點粉絲，孔宣的表情忽然定格在難以置信上：「這視頻不會是你找人做了來捧我的吧？」
如果不是粉絲自發性做，而是在其中摻和了金錢交易，那孔宣的幸福指數絕對會下降！
江虹飛抬頭就看見孔宣的表情不對，趕忙撇清道：「怎麼可能，我還沒有來及買水軍，這都是你粉絲的自發性行為。」
孔宣的表情變好了一點，哼哼唧唧道：「這還差不多。」
江虹飛卻因為視頻的出現陷入另一重思考，大神的自來水如此厲害，那他原本準備用做買水軍的錢就能省下來，他思忖著這筆錢先用來接網線，讓Wi-Fi覆蓋整棟大樓，目前一樓大廳，頂樓，還有即將開始裝修的辦公室樓層都需要網，一共加起來差不多有6000平方米，並不是一筆小錢。
。
下午的時候，小董就帶工程隊的人來了。
他們是專業的室內設計公司，自然有合作工程隊，如果江虹飛嫌麻煩，後期的傢具裝修也可以由設計公司承包，江虹飛雖然也有讓同一家公司做的意思，但得先看看他們出的設計圖以及預算，只有符合他的預期才能接著讓同一家公司做。
小董早就意識到江虹飛是他們潛在的大客戶，尤其是知道辦公室並非江虹飛租的，而是他買下來的之後，看他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就帶上了對富二代的敬畏，但眼神中也有淡淡的不解，好像在說你為什麼不開源節流將其他樓層租出去。
江虹飛只是微笑，也不多做解釋。
小董沒有參與工人測量，他是監工，順便也將一層樓繞一圈，對高檔寫字樓的房間設計還有面積心裡有數，在後期做規劃時便能更加得心應手，他一邊和江虹飛繞樓，還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也不知怎麼的，聊著聊著就談到了對面很紅的一家冒菜店，以及網路上盛傳的bug主播。
孔宣只發過兩次視頻，但人在網上已經火得厲害，什麼四千年一見的美男，來自星星的王子，眾多羞恥的稱呼套在他頭上卻毫無違和感。
小董和江虹飛正站在落地窗旁，透過清晰度很高的玻璃，能夠看見大街上的車水馬龍，還有排了很多人以至於老闆娘拉出圍欄的冒菜店，店鋪並不是很大，一次性只能容納10名顧客用餐，更多人都站在外面排隊，為了節省位置，他們的隊伍是S型的。
江虹飛多看了冒菜店一眼，就被小董發現了：「我來的時候，門口排隊的妹子說現在要等5個小時。」
江虹飛驚訝極了：「5個小時，就一家冒菜店？」
聽他說的話，小董還以為江虹飛沒有看這兩天很流行的視頻，當時就興緻勃勃地將手機掏出來，想要把精簡版的小視頻點出來給他看，看完吮指原味雞的直播之後，小董就迷上了孔宣，一有時間就給別人安利他新喜歡的主播，即使那主播是個長得很帥的男人。
讓他沒想到的是，還沒有開始安利，門就被哐當一下打開了，活在他手機頻幕里的男人突破次元壁走到小董面前，對江虹飛道：「我手機沒流量了。」
江虹飛頭疼極了：「你到底是打了多久的遊戲？」暖暖環遊世界有這麼好玩？
孔宣才不承認自己是個網癮少年，只是催促江虹飛道：「快點幫我買流量，那關我差一點就過了。」
江虹飛嘟囔道：「辦公室有Wi-Fi啊，你下次別用流量玩，連接上Wi-Fi就是了，網速還快……」但還是拿出自己的手機幫孔宣充流量。
兩人對話時旁若無人，完全沒在意一旁的小董什麼表情。
小董：「hoge12h78%^ym3q%@81y69)」
語無倫次，山崩地裂。
媽媽我見到喜歡的主播小哥哥了！
。
第三場直播與第二場直播的間隔時間拉得有點長，是在星期五，期間，直播平台又找人同孔宣溝通過，希望他能夠成為駐站直播，卻還是被江虹飛拒了，只要與平台簽約，在工作時間上都有所限制，以他本人的想法來看，平台最多只是孔宣的初期跳板，他以後註定會到更高的層次。
甚至江虹飛已經開始幫他挑選下一個活動了。
到這個世界之後，他每天都沒有閑著，用盡一切方法了解這個世界的娛樂圈，大體和他曾經所在的世界相同，但在細節發展上卻有不一樣，正如同他曾經的世界，大胃王比賽只在霓虹國流行，但是在這裡，卻成為了國際性賽事，許多食品品牌的代言人不僅僅是明星，還有大胃王比賽的贏家，他們中混得好的，儼然就是大半個娛樂圈人士，什麼綜藝節目都能見到大胃王的身影。
江虹飛也問過孔宣大神的職業構想，他顯然是不屑於唱歌跳舞，演電影電視劇演技又不夠，更不要說孔宣大神對人間界的美食迸發出了不一般的熱情，每天最高興做的事除了玩暖暖環遊世界，就是嘗試各種美食，江虹飛覺得，大胃王比賽其實很適合他。
他一邊想事情一邊拆包裹，等到將特意定製的大碗從包裹中拆出來時還對孔宣喊道：「大神你覺得這個碗怎麼樣？」
孔宣從房間探頭，看見一個頂人家20個碗的超級大碗，點點頭道：「尚可。」然後又縮頭回去打遊戲了。
見到孔宣滿意江虹飛就鬆了一口氣，準備把碗洗洗刷刷開始給大神做咖喱飯。
咖喱飯，這是江虹飛少有會做並且做得很好吃的食物，製作起來還很方便，為了填滿孔宣的胃，他買了兩個大電飯煲，還有大廚用來熬湯的大鍋，準備煮兩桶飯和二十人份的咖喱給孔宣吃。
特別定製的大碗也是為了讓他吃起來更有感覺，讓網友們直觀地感受到孔宣的超級食量，當然，最主要的是，只有給他準備一個大碗，才能讓江虹飛停止不間斷幫他添飯的過程。
一個半小時過後，廚房中飄出陣陣咖喱的香氣，孔宣被香氣勾引過來，看見穿圍裙的江虹飛對他笑了一下道：「可以開飯了！」
托自來水網友的福，短短几天內，孔宣的微博已經有了15萬粉絲，在上午通知今天晚上直播后，網友們聞風而動，一個傳十，十個傳百，七點半時，有不少人已經端端正正守在屏幕前，等待孔宣小哥哥直播。
孔宣打開麥克風和攝像頭，在經過了常規的寒暄之後，忽然拿出自己的手機，對屏幕前的各位說道：「看直播的各位都來關注一下，我開通了微博，用戶名是孔宣大神世界第一美麗，有天界娛樂傳媒公司的認證，以後如果開直播會在微博上提前通知，謝謝關注。」
網友們紛紛表忠心道：
「關注關注，肯定關注。」
「hhhhhhh，看這個用戶名就知道是我們孔宣小哥哥，你是風你是電你是不一樣的神話，孔宣小哥哥最美了！」
「emmmmmmmmm就我一個人注意到小哥哥原來是藝人嗎，以前有過什麼作品或者專輯嗎，我要買一百份！」
「啊，原來朋友圈裡瘋傳的微博名是真的，還好我一早就關注了。」
……
孔宣看網友的反應，滿意地點點頭，將之前一直放在地上的大碗抱到桌子上，明明是很大的老闆桌，他的碗卻佔了將近三分之二的面積。
「今晚我們吃咖喱飯。」他得意地笑道，「碗是不是很特殊。」
屏幕中瘋狂刷「6666666666666666」。
網友道：「不瞞你說小哥哥，我就沒見過這麼大的碗！」
高跟皮鞋踩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響，她眼睛平視前方，似乎只能看見遠處的地鐵口。
周安安：「嗯？」
她忽然愣了一下，因為右手邊的畫面，現在是早上8點，市中心地鐵站的人還不是很多，除了早點攤，大部分商家都沒有開門，來來往往的都是趕時間的上班族，一般情況下，這些人絕對不會在地下道路中駐足。
但是現在，她的右前方，圍了一群人，各個仰著頭，也不知道在幹嘛。
周安安不是很喜歡湊熱鬧，但是難得一見的畫面讓她生出好奇之心，也就是抬頭向右面瞅了一眼，她的腳步就不由自主停住了，高跟鞋再也不會發出「噠噠噠」有規律的清脆聲響。
她的嘴巴張成了大大的O型，盯著肯德基的最新海報，說不出話來，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帥！
在過去的22年中，周安安第一次知道「驚艷」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想說，自己真的是被帥到合不攏腿。
……
肯德基新上線的海報如同星星之火，數量不算多，卻有燎原之勢，類似於地鐵站中發生的景象出現在無數地方，快餐店門口，公交站台旁，趕早班車的公司職員停頓腳步，張大嘴巴，拿出手機無意識地拍攝海報，又或者乾脆停在路邊上不走了。
還有相當數量的人被肯德基門口張貼的大海報迷得暈暈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能走進門店，對服務生說：「給我來一塊雞，要海報上的。」
對百勝集團的高層來說，讓沒有粉絲基礎的孔宣來拍海報本來就是一招險棋，稍有不慎就會造成損失，他們願意鋌而走險，憑藉的是孔宣在第二期直播中表現出來的強大號召力，以及他可以說是「世界巔峰」，沒有國籍限制的神級顏值。
然而，即使他的美貌無敵，有人選擇他的同時，就有人反對用名不見經傳的小主播，在海報上線前一天，百勝集團負責肯德基項目的部門還開了個小會，就是關於下一季度的成績預期，以及海報影響度的追蹤。
最後，主講人一錘定音道：「先看第一周的銷量吧。」他道，「做個曲線圖，看看換上新人對銷量有沒有影響，如果有，是上升還是下降，然後再做定論。」
然而，僅僅是海報上線第一天，他們就知道根本不需要等一周時間，光是第一天吮指原味雞的銷量就大幅度上升，甚至超過了孔宣第二期直播后掀起的原味雞狂潮。
沒辦法，直播畢竟是新興產業，接觸它的人相對於整個社會佔比非常小，但是汽車站就不一樣了，無論是做什麼工作的，生活都不可能與公共設施完全脫軌，看見海報的人變多了，被孔宣面孔俘虜的人也就變多了。
不得不承認，孔宣確實擁有遠超人類的魔力，光是憑藉一張臉就能將人迷得神魂顛倒，而且覺得他好看的絕對不是擁有特殊審美的少部分人，而是所有人。
好看到能夠所有人都接受，這一點非常難得。
江建因為簽下孔宣，成為這次項目的跟進人，即使是在百勝集團內，他也是第一批知道吮指原味雞銷量再次突破歷史紀錄的，上一次突破歷史是在一個月前，也就是孔宣做直播的后一天，沒想到短短一個月內竟然能夠突破兩次，而且奇迹還發生在同一人身上。
他情不自禁露出微笑，為了自己的慧眼識珠，更不要說按照第一天的曲線分析，未來幾天原味雞的銷量還會持續上升，最後維持在一個他們想都不敢想的高數值上。
江建對助手吩咐道：「準備二期約。」
助手點頭，一路小跑離開，通知下面人準備文件。
二期約的內容江建曾經與江虹飛談過，是關於讓孔宣成為大中華地區肯德基的長期代言人，還有拍攝廣告等事宜，當時雖然他看好孔宣的未來，卻沒有將話說得太死，畢竟海報結果還沒出來，如果出什麼意外馬失前蹄，那肯德基絕對不可能和一個小主播續約，但是現在，江建只能佩服自己的英明睿智，讓下面人早早開始草擬二期計劃。
這不，才過一天就用到了。
他心情好到要唱小曲，手上工作卻依舊不停，打開通訊錄，同江虹飛打報喜電話。
雖然他知道，江虹飛一定比他還要更關注孔宣成功與否，現在十有八九也知道肯德基被擠爆的盛況，但身為合作人，有些電話還是要親自打才顯得有誠意。
「嘟嘟嘟——」
三聲盲音之後，江虹飛接通了電話：「喂，您好。」
江建非常和藹地問候道：「恭喜啊，小江。」他知道江虹飛想要聽什麼，所以不賣關子，「二約和廣告已經定下來了。」
饒是江虹飛猜到了結果，呼吸還是粗重一瞬，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歡欣雀躍道：「真的？」
江建笑道：「當然是真的，隨時隨地歡迎你們來簽約。」
他們圍繞孔宣的成績又寒暄幾句，隨後掛斷電話，期間孔宣一直坐在江虹飛旁邊，但他可沒有聽自己的經紀人說了什麼，眼睛黏在平板電腦上下不來。
江虹飛很早就知道孔宣的海報引發轟動，大概在中午12點，他就被熱心網友送上熱搜，並且在半個小時內衝到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