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自殺的女校花
從黑暗裏走出的沉闕五指成爪抓向我的頭頂,“還想逃?!”
他帶起的陰風將我的短發吹開,而他要找的那個女鬼早已縮頭烏龜一般縮回了我的身體角落。
我迷糊著意識,身上似被火燒一般熱得就要裂開,而沉闕抓向我的那掌,帶起的冰涼刺骨的陰風,恰恰解了我身上的燥意,舒爽異常…
我撐起軟綿綿的身體,扯住他抓向我的手,轉身把他推到沙發上,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身上,附身吻在他冰涼的唇上。
他來之前似乎未能料到事態會像現在這麽發展,未能做出任何反應,滯愣在原地,瞪大雙眼,任憑我在他身上放肆。
吻著他涼冰冰的柔軟的唇畔,良好的觸感讓我身上無處可去的燥熱平複了許多,我戀戀不舍地一陣吮吸…
“啊!”在我們身後,跟著沉闕來的大小青麵鬼見到這個場麵,驚呼出聲。
在它們提示下,反應過來的沉闕終於意識到自己該有點表示了,他揮起一掌打向我的胸口。
那一掌威力太大,掛在我胸前的破天石察覺到我生命受到威脅,自發散出一道防護光圈,與沉闕那一掌對上。
即便破天石化解了絕大部分威力,可我依舊被餘威震飛,撞在對麵的白牆上,毫無意識地再從白牆上落下,癱在牆角,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
沉闕起身,他抬手將我留在他唇上的口水沫抹去,看著癱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我,衝著蜷縮在一角的大小青麵鬼道,“你們留在這,將她看好了,別讓她死了!”
最後一句幾乎是惡狠狠地咬著牙根說出的。
大小青麵鬼發著抖抱住對方,看著咬牙切齒的主人,頭點如雞啄米,“是”
第二日清晨,刺眼的陽光照下,我在地板上翻了個身,腳踢到玻璃桌角,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不在自己的床上。
想起昨晚賀春學帶我來酒吧,我喝下那罐啤酒後就沒有了意識…
驚惶起身,摸著自己身上還完整的衣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隻是捂著一動就痛,紅腫的嘴唇,一臉茫然地看向那兩個一直趴在包廂房門上,頂著房門的大小青麵鬼…
“你們…”
“再幹什麽?”
那兩隻青麵鬼看著昨晚被它家主子打得半死,第二天依舊生龍活虎的我搖搖頭,一臉的我不能說。
我知道它們對沉闕諱莫如深,這件事恐怕又與它們的主人有關。
換話題問道,“你們知道我嘴巴是怎麽了嗎?”
昨晚好像模糊記起,我抱著誰一直在親…
我一臉嫌棄地看了看趴在門上青口青麵的那兩位,臉都嚇白了,不會是它們其中的哪位吧?!
那位那次來傳話的小青麵鬼又搶話道,“嘿嘿嘿…你親嘴親的…”
證實我的猜想,我哆哆嗦嗦地問道,“親你們?”
大青麵還在想我之前那個問題,小青麵鬼已答道,“不是…”
我拍了拍胸口,“那是…”
愛搶話的小青麵鬼住了口…
我換了個方式,“除了你們,昨晚還有誰在?”
“主人”
一直慢他半拍的大青麵鬼聽到它這一句,終於反應過來,抓住它的痛腳,抬手拍著它的頭,指著它道,“哦!你提了主人!”
小青麵鬼意識到自己又被我套了話,衝我一陣齜牙咧嘴後,與大青麵鬼一邊打一邊吵地走遠…
沒了它們頂門,一直在外麵推門的服務員力收不住,摔進包廂裏…
我摸著自己腫了的唇,想起沉闕自遇見起我就一直黑著的臉…
額…我竟然將他強吻了…
我劫後餘生地拍了拍胸口,“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回到學校,玻兒看著我紅腫的唇,一臉壞笑地拍了拍我的肩,“怎麽?你昨晚回家了嗎?”
我想到昨晚在酒吧地板上睡了一晚,苦不堪言地搖了搖頭,不過這顯然激起了玻兒的好奇心,“那是和賀春學在一起嗎?”她抬手戳了戳我腫起的唇,“你們可真夠激烈的”
想到那個莫名被我強吻的惡鬼,我百口莫辯…
“不過…剛剛我在廁所怎麽聽賀春學班裏的那些女生說他今天沒有過來上課?說是他病了?請假去了醫院?”
玻兒見我低頭沉思,抬手捅了捅我的手臂,“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他?”
我眯笑看著玻兒,點點頭,“當然了”
下午下學後,我吃過晚飯,在我家附近買了個水果籃,打車來到賀春學住的醫院,跟值班護士打探到他住的病房後,還在走廊就能聽到病房裏麵隱約傳來的激烈的吵架聲。
“上次的事你還沒長教訓?還敢在外麵胡來?”
守在房門口的八字胡一見到我,叫了一聲,“安風小姐”
病房裏,賀春學正要辯駁,剛剛出來個“不…”在聽到房外八字胡的提醒,生生憋了下去。
“嗯”我點頭向八字胡笑了笑。
在房外等了片刻,就見到賀先生甩門走出,見到我以及我手裏提的水果籃,冷冷地“哼”了一聲,麵色不虞都走了。
我打開房門,見到賀春學穿著病服躺在病床上,頭上纏了一圈圈的白紗布,隻露出那雙勾人的桃花眼。
我抬手敲了敲門,對他比了比手裏的那籃子水果,“我可以進來嗎?”
賀春學本來遲疑著,但見我臉上並無任何異常,點點頭,“嗯”
我走進病房裏,打量了一下這間一應具備的單人病房,說是病房,我看了看外麵那個可以看見江麵的大大的陽台,不如說是個麵積小了一點的五星級酒店的單人房倒更為契合。
我在他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看他雖然頭上纏了一圈圈紗布,可精神倒是極好,給他從果籃裏拿出個橙子剝好後遞給他,“吃嗎?”
他頂著自己被包得嚴嚴實實的頭搖了搖,“昨晚…”他也不確定我昨晚還記得多少。
我撓了撓頭,笑得一臉傻氣,“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噗”見到我這個呆呆的模樣,賀春學笑著抬手摸了摸我的頭,見我對他沒有絲毫抗拒,一直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你昨晚力氣大得很,也怪得很,倒不像平日的你…”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是嗎?我從來也沒喝過那麽多酒,我也不懂是怎麽回事…”
“今早我醒來那包廂裏隻剩下我一個,你們都不見了…倒嚇了我一跳…”我笑嘻嘻地將給他剝好的橙子塞進嘴裏。
“這橙子甜得很…你真的不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