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懷孕了

  他冷漠地笑了笑,不為她痛苦中吐露的愛語而有絲毫的心軟,更加殘忍地加劇著動作,手還無情地拽著她身前的兩團柔/軟,低吼道:「愛我就承受我失去夏茹雪所有的痛苦,跟著我一起沉淪吧。」 

  水汐的身子猛烈一顫,心痛遠大於身體的痛,麻木地隨著他野獸般的動作飄蕩,沉浮。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情yu氣息,隨著他刻意報復的發泄,她的聲音逐漸變的支離破碎。 

  從新婚那晚瘋狂的發泄后,他接連幾天沒有回來,不過他的幾天幾夜不歸反而給了她喘氣的機會。 

  那一夜,在長時間兇猛的沖ci下,第二天醒來,她發現她的下/體都紅腫了,渾身疼痛的連爬都爬不起來,再來一晚像新婚那晚上那麼狂烈的發泄,她一定會英年早逝的。 

  休養了幾天,身體好了些。 

  一個人待在別墅里無聊,外頭天氣也不錯,她就想著去外面為花園裡的花朵澆下水。 

  「少夫人,這種事情本該我們這些下人做的,怎麼可以讓你做。」家裡年輕的僕從見她拿著洒水壺在澆水,驚呼地走過去就要奪她手裡的洒水壺。 

  水汐自嘲地笑笑:「在他的眼裡,我的身份比你們還要低微,也虧你們還能叫我聲少夫人,其實不用這麼稱呼我的,他聽到了你們又要受罰了。」 

  「你是凌總裁的妻子,不管他對你怎麼樣,按身份來說,你就是我們眼中的少夫人,而且你平常對我們這些下人都很好,還幫我們一起做事,對我來說,你不僅是少夫人,而且還是個友善的好人。」年輕僕從很認真地說著。 

  能夠被人認可,誇讚,讓水汐不由的心情好起來,邊拿著洒水壺邊洒水邊開玩笑道:「你這麼會說話,讓你在這兒當僕從真是埋沒人才了,你應該做業務員之類的工作,以你的能言善道一定能在這份工作上出類拔萃的。」 

  「我才不要當什麼業務員,不瞞你說,我在當凌家的僕從前,就是做業務員這份工作的,可是我喜歡的一個女孩子的媽媽就因為我是做業務員的而否定了我,她說業務員太會忽悠人的,不可靠,以致於我跟那喜歡的女孩子的婚事告吹了。」 

  聽他無奈又哀怨的口氣,水汐不禁笑出聲來:「原來還有這種事啊,有丈母娘怪女婿木訥的,還有怪女婿太會說話了啊......」 

  見水汐笑的那麼開心,年輕僕從又興沖沖地說了一大堆他的囧事,逗的水汐爆笑不斷,這是嫁給他以來,唯一一次發自內心的笑了,而且還笑的那麼開懷。 

  凌沐澤開車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水汐對著年輕清朗的僕從開懷大笑的一幕。 

  越看她的笑容越刺眼,想到夏茹雪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墳墓里,而她卻笑的那麼開心,深邃的墨眸充斥著痛恨,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猛地剎車,打開車門,怒不可遏,氣勢凌厲地朝這相談甚歡的倆人走去。 

  看到凌沐澤氣勢洶洶地走來,水汐和那年輕僕從都被他陰霾的神色嚇住。 

  站定在她面前,一言不發地掐住她的下巴,使出強勁的力道。 

  水汐吃痛地蹙眉:「好痛,放,放開我。」 

  「就是要你痛,我幾天沒回來,你就寂寞難耐地勾搭下人啊,你真是個yin/盪的**,幾天沒做那事,就渾身sao/yang的忍耐不住了。」 

  水汐委屈地反駁:「我沒有,我們只是普通的聊天,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 

  「不是我說的那樣?那怎麼對他笑的那麼yin/盪,怎麼跟他湊那麼近?」他冷笑。 

  「少,少爺,你冤枉少夫人了......」 

  僕從還未說完,就遭來他冷眼睨視:「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滾,今後別再出現我的視線。」 

  僕從很想為水汐說話,可是他的氣勢太過撼人,令他不得不畏懼地依言離開。 

  「白水汐,那晚都要了你那麼多次還不滿足是嗎?」他將心中所有的鬱憤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凌沐澤,你非要這麼誤解我,羞辱我,扭曲我嗎?」她強忍著來自下巴處的疼痛,蹙眉道。 

  「事實擺在面前,你跟下人在花園裡調/情,用得我扭曲你嗎?」他嘲冷地笑了笑,冷酷地說著。 

  「凌沐澤,你簡直無事生非,故意刁難,不講道理,竟然會覺得跟男的聊天就是yin/盪,就是勾/引!」 

  「我故意刁難,不講道理,很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不講道理。」他冷煞地鬆開她的下巴,打橫抱起她就朝卧室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水汐拚命地掙扎。 

  「如果你不怕我把你扔下去,就給我安分點。」他語氣極差地呵斥。 

  知道他絕對會做出這種事里,她不得不順從的只能將所有的委屈都忍下,停止掙扎。 

  他近乎粗暴地將她摔在床上。 

  她吃痛地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見他一臉憤恨地朝他逼近,俊顏因為憤怒而看起來冰冷殘忍。 

  她心慌地問道:「凌沐澤,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自然是好好滿足你,免得你發sao的不守本分地勾/引別的男人。」他邊嘲冷地說著,邊脫掉西裝外套,再是扯掉領帶。 

  水汐的腦海猛然閃現他暴躁的瘋狂宣洩,不禁害怕的身子瑟瑟發抖:「我沒有勾/引別的男人,凌沐澤,你不要借題發揮地來羞辱我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會那麼做。」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跟下人在花園裡笑的那麼開心,湊的那麼近,而看到我卻是一張苦瓜臉,唯恐避之不及。」 

  「你總是折磨我,折騰我,這樣,難道我看到你會笑嗎?會樂意看到你嗎?」無法忍受他毫無道理的指責,忍不住反駁。 

  「所以你在我身上得不到愛,就去找別的男人去感受了?」他解開襯衫的紐扣,一步步朝她逼近。 

  對於話題又繞著這個該死的點上,水汐幾乎要崩潰:「凌沐澤,你那麼恨我,不如殺了我吧,這樣所有跟夏茹雪的死有關的人都不存在了,你也就解脫了。」 

  話音剛來,被他欺身壓倒,緊接著,唇瓣被發狠一咬,痛的她尖叫,血珠滲透出來。 

  他湊近她,眼眸狠視著她:「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只會要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像憤怒的獵豹,撕開她的外衣。 

  不得不害怕暴怒中的他,她反抗地抵住他壓過來的胸膛,阻止著他的靠近。 

  對於她的抵抗,令他本就憤怒的情緒越發失去理性,腦海中想著夏茹雪就是她害死的,怒不可遏地拽住她的手,大力一甩,將她掀倒在床上。 

  身子緊壓著她不停掙扎的嬌軀,緊捏住她下巴,眼中燃燒著痛恨的火光:「白水汐,我奉勸你乖乖接受我的懲罰,否則,你遭受的折磨會更多。」 

  水汐怒目與他相對,咬牙切齒道:「凌沐澤,你就是個魔鬼,要是早知道你會如此的折磨我,我當初就不該替你擋那一槍,我應該補上一槍才對。」 

  她悔恨的話徹底惹怒了他,一把將她的褲子撕下,三根手指近乎粗暴地塞ru她的花瓣,接著,快速動/作,痛的水汐慘叫不斷,額頭滲出細蜜的冷汗。 

  「很後悔當初救我是吧?我會讓你更後悔的。」說完,chou出手指,將她不停掙扎的雙手拽住,眼中閃過凌厲的殘酷,對準她的下/體就是大力侵犯。 

  「啊~~」她大聲慘叫。 

  她的慘叫在此刻對他而言反而是上好的催qing劑,狂肆地將所有的憤怒,yu火都發泄在她身上:「白水汐,要知道你現在的痛依然比不上我失去夏茹雪的痛,我愛的人只會是夏茹雪,永遠都不會是你。」 

  夏茹雪,夏茹雪,夏茹雪.......他的心裡只有夏茹雪,她對他而言算什麼?到底算什麼?是替代品,還是仇恨的發泄者? 

  心下一片凄然,眼神空洞的沒有絲毫神采,任他狂野地宣洩著所有的恨。 

  意識漸漸模糊,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眼角滑出一道痛楚的眼淚。 

  接連幾天都遭受他近乎強暴的發泄,她似沒有生氣的破布娃娃躺在床上連動一下都疼的身心俱裂。 

  雨思和陳庭御有找過她,卻都被僕從們找理由趕走了,她雖然待在卧室里,卻能聽到別墅門口傳來的談話聲。 

  現在的她,就像一隻被折翼的小鳥,被禁錮在一個華麗的籠子里,哪裡也不許去,誰也不許來找她,享受著無盡的孤獨和折磨。 

  不是沒想過死,不是沒想過從窗戶跳下去結束所有的痛苦。 

  可是她沒辦法這樣做,只因她發現自己懷有了身孕,在一次僕從送飯菜上來,聞到腥味就嘔吐不止的時候有所察覺,再加上經期遲遲沒有到來,讓她察覺到自己有了孩子。 

  孩子與她血脈相連,想著肚子里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她就無法自私地去死。 

  有了他的血肉,她也不想告訴他,能瞞一天是一天,她再清楚不過他不會歡迎這個孩子的到來。 

  不過,才沒過幾天,她就將孩子的事慘厲地說出來,只因他對自己狂野的侵犯怕傷到孩子,她不得不告訴他。 

  「你的孩子,必需打掉。」這是他聽到到懷有身孕的那一刻,毫不猶豫說出口的話。 

  你的孩子?她慘淡地笑了笑,難道她自己一個人就能懷上孩子?難道她的孩子就不是他的孩子了? 

  哦,對了,他想要的只有夏茹雪的孩子,別人懷的,自然就不稀罕了,她笑的越發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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