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走就走
她的身子狠狠一顫,想著夏茹雪喝的那杯酒雖然不是她下毒害的,卻是她給的,儘管她不知道那裡面有毒,可是夏茹雪會死,也有她的因素在裡面。
對夏茹雪的強烈愧疚,令她抽泣地重重磕頭跪拜著,每磕一下,就能聽到頭部敲擊地面的重響。
磕了20幾下后,她的額頭已被鮮血染紅。
見她這麼磕下去,很可能會死,他暴躁地冷斥道:「夠了,你的命我會一點點索要的。」
一個星期後,是她跟凌沐澤的新婚之夜,卻是冷情寂寥連辦喪事都不如,沒有一個親朋好友,也沒有大紅喜字,她這個新娘子穿著一套僕從裝,在花園裡修剪草木。
他在出門前命令她在今天之前將花園裡所有的草木都修剪一遍,否則,晚上就休想用餐,也休想睡覺。
她現在已經搬離了原先的公寓,住在他位於a城的一棟佔地面積極廣的別墅里。
望著大片還未修剪的草木,她神色染上一層無奈的愁緒,忍著渾身的酸痛,以及手上磨出的水泡,繼續修剪著。
深夜,華麗的別墅被月光靜靜地籠罩著。
忽然,車子急馳的聲音劃過寂靜的夜空。
知道他回來了,她的眼中完全沒有一個妻子就要見到丈夫的欣喜,而是神情比夜空還要黯淡。
跟著凌沐澤走進大廳,看了看四周,見沒有白水矽,陳庭御問道:「白水汐呢?」
凌沐潤神情冷俊道:「我讓她今天不將花園裡的草木修剪完就不能休息不能吃飯也不能睡覺。」
陳庭御震驚於他竟然如此折磨水汐,慍怒地拽緊他的衣角大聲道:「都有人指出你跟夏茹雪婚宴的晚上是金羽盈換掉了水汐面前的杯子,你都明白誰是害死夏茹雪的兇手了,也報復她的家族企業破產,將她賣入娛樂會所受著rou體上的折磨了,讓夏嵐償命了,所有的該報復的都報復了,你還想怎麼樣?水汐是無辜的,你憑什麼要娶她回來卻折磨她?」
凌沐澤神情凝重地拽開他的手,冷肅道:「儘管金羽盈是真正的兇手,可是她本來是授夏嵐的意害她的,如果不是她遞給夏茹雪那杯酒,夏茹雪就不會死,夏茹雪的死,她白水汐難辭其咎。」
「水汐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杯酒里有毒,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地將罪名怪罪在她頭上。」
「儘管她是無意的,可是夏茹雪的死她是個很重要的因素,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陳庭御深深地吸一口氣,緩解下氣憤不平的情緒:「我去叫她進來用餐,如果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再也不會在如此冷酷無情的人手下辦事。」
說完,不等凌沐澤回答,就走出別墅。
「水汐,水汐,水汐......」
由於花園很大,又是大晚上的,很難看清人影,陳庭御只能扯著嗓子叫喚。
正在忍痛修剪草木,淚的頭暈目眩,幾乎要載倒在地的水汐聽到陳庭御叫她,虛弱地應道:「陳庭御,我在這兒。」
儘管她的聲音很輕,但是本就距離她挺近的陳庭御還是聽到她的叫聲。
走過去,二話不說奪過她手裡修剪樹木的剪刀扔在地上:「走,我們進屋去。」
拽過她的手就要帶她走,卻聽她吃痛地悶叫一聲:「啊!」
停下腳步,拽過她的手一看,頓時近乎血肉模糊的手展現在他面前,很顯然,在長時間的拿著剪刀修剪草木下,磨蹭出了血泡,血泡破裂后,就化成了血水流出來。
「凌沐澤這個混蛋,走,我讓他看看你的手都傷成什麼樣了,看他還忍不忍的心如此殘忍地對你。」氣憤不平地說著,拽著她的手腕就要走。
「不要,不要帶我去找他,如果他覺得折磨我會讓他的心裡好受些就讓他折磨吧。」
她不知道凌沐澤已經知道誰才是害死夏茹雪的真正兇手,對於夏茹雪的死她一直都很愧疚,所以對於凌沐澤的懲罰,她也忍受了。
陳庭御見水汐那麼自責,脫口而出道:「水汐,你不用自責的,你不應該承受他的恨,害死夏茹雪的人前幾天已經查出來了,是夏嵐授意的,金羽盈施行的,是金羽盈乘你轉身的時候換掉了你面前的酒杯!」
水汐被突來的真相驚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陳庭御。
帶著水汐來到客廳里,將水汐拖到凌沐澤的面前,攤開他滿是血泡的手掌指責道:「看吧,這就是你懲罰她的結果,你滿意了。」
望著她被血水染紅的手,他的心有那麼一絲無法言說的疼痛,有那麼一絲不忍,口氣卻依然是不帶絲毫情緒的冷漠:「那是她應該受到的懲罰。」
「真的是她該受的嗎?」陳庭御反問:「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以將夏茹雪死的罪名怪罪在她頭上......」
不等他說完,就被他冷厲地打斷:「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多管,如果你不是來這兒跟我喝酒,是來替她說話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
陳庭御氣結,知道他已被仇恨充昏了口,他再怎麼勸都沒用,氣憤道:「走就走,今後你的什麼事我都不管,水汐哪天被你折騰的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了,你不要後悔才好。」
說完,氣沖沖地走出別墅。
陳庭御一離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別墅大廳氣氛更是沉凝,水汐只覺得快要被四周籠罩的壓力連呼吸都要被遏制。
「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眸光沉凝地望著她,口氣低沉道。
她點點頭,卻不發一言,因為她知道就算夏茹雪的死不是她故意造成的,但是與她有關,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那你覺得我懲罰你是不是很委屈?」他的聲音更低沉了一份。
「沒有。」簡單的兩個字,卻是她的實話,因為夏茹雪會死,的確與她有關,如果她當初不遞給她酒杯,夏茹雪就不會死了,死的就是自己了。
可以說夏茹雪是代替她死的。
想著那麼溫柔明媚的女人就這麼死了,她無法不愧疚,不難過。
「很好,如果你說有,你的這隻手就廢了。」他抓住她受傷的手,使上力道。
她痛的蹙緊眉頭。
「看你今天還挺認真地做事,就允許你沒完成任務就吃飯吧。」
她沒說什麼,朝僕從們用餐的廚房間走去,卻又聽他說:「吃完飯後,將自己洗乾淨,躺床上等我。」
她緊咬著嘴唇,眸光黯淡下來:「我知道了。」
躺在床上,這是她新婚的第一夜,而且丈夫是自己從小到大都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按理說這是很完美的結局,事實上卻是最殘酷的開始。
心思百轉間,她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心不由的緊繃了起來,整個人僵硬的一動也不動。
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壓迫感逼近,接著,她聽到頭頂上傳來命令的冷魅嗓音:「別給我裝睡,眼睛睜開,看著我。」
不得不睜開眼睛。
瞬間落入他那雙比深夜還要暗沉的俊顏。
他眸光深邃冷暗地俯視著她,似要將她吞噬進無盡的地獄深淵。
在水汐以為自己就要溺斃在他的眼眸中的時候,蓋在身上的被子被掀開,涼意瞬間侵ru身體,令她穿著單薄睡衣的身子瑟瑟發抖。
「凌,凌沐澤,我冷......」沁骨的寒意令她聲音顫抖地說著。
「待會兒你就不冷了,你會很狂熱的。」冷漠的口氣里夾雜著魅惑,令他看上去充滿了危險及迷人的雙重氣息。
「凌沐澤,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無法忍受他眼中帶有情yu卻漠離的冷光,這讓她很難受,終於忍不住問出這句話來。
「等我從夏茹雪的死亡陰影中走出來才有這個可能,可惜,我很愛她,只怕一輩子都走不出來,白水汐,你只能任我折騰一輩子。」他充滿恨意地說著。
她心如死灰的眼中沒有一絲希冀的光澤。
他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扯下她的睡衣,摘掉圍著他下半/身的浴巾扔到一旁,覆蓋上她微微顫抖的嬌/軀。
沒有任何的前戲,他身子猛的一挺,讓自己膨脹的ying物佔據了她全身。
「啊~~~」儘管已經跟他發生過很多次關係的水汐還是無法忍受突然的疼痛,尖叫出聲。
「所有害過她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白水汐,我失去她的痛苦有多深,就要讓你承受多少的折磨,我要你跟著我一起下地獄!」他仇恨的話語里夾雜著粗嘎的yu望,近乎發泄地狂肆動作著,絲毫不顧慮她虛弱地身子。
自從她剛受了槍傷沒多久,緊接著又落了水,就落下了身虛的毛病,只要遇到下雨天和寒冷的天氣,她就會很容易著涼,感冒。
水汐無法承受他近乎摧毀的狂烈,聲音顫抖地求饒:「凌沐澤,輕一點......我愛你,你不能這麼對我......」
愛語不知不覺間吐露出來,等她察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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