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求之不得
「那個......你可不可以不要抱的我那麼緊,我快不能呼吸了。」她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他突然改主意。
莫名的,他不想鬆開她,不想她的溫度離開自己。
她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的味道,他一靠近,就很安心,所有的煩躁都會慢慢地平復下來。
「再給我那麼多廢話,今晚上就休想睡覺!」他威脅。
她不敢再說什麼,僵著身子任他抱著。
他熟魅的氣息流繞在鼻端,身子又是那麼的火熱,讓她忍不住朝他的懷中縮了縮。
「你要是再動一下,可就別怪我言而無信要你!」他聲音是壓抑的暗啞。
她縮著身子不敢再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瞬間,氣氛靜謐下來。
呼吸纏繞,體溫相貼。
心跳聲亂了夜晚。
頭一次,女人抱在懷中,他zhang的極大,卻還要強自忍住,他真是瘋了。
不去想為什麼會這個女人心軟的原因。
心裡自夏茹雪離開后,第一次如此的安定。
他不討厭這種感覺。
正當他要伸手關燈,一道非常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咕嚕......」是肚子唱空城計的聲音。
她臉紅的像只熟透的蘋果,囧著臉色,支支唔唔道:「我,我今天一天沒吃飯了,再折騰到現在,好餓啊......」
女人就是犯賤,你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得寸進尺。
他有些不耐地將她的頭摁進懷裡:「餓了更好,我喜歡女人骨感,給我睡覺!」
她太強勢,她不敢挑撥他的底限,雖然她餓的前胸貼後背,都快沒力氣呼吸了。
氣氛再次安靜了下來。
他不耐煩地伸手去關燈,結果,不和諧的咕嚕聲再次響起,而且是接連不斷,再寂靜的夜晚聽上去非常刺耳。
「這個不是我能控制的。」她被他凌厲地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的目光嚇住,聲音怯怯地解釋。
「這套公寓雖然配有廚房設備,但我一直吃西餐,從不做菜,你要吃自己滾下樓買夜宵。」他幾乎是一字一字咬著牙齒說出來。
「......還是算了,我不吃了,睡著了就感覺不到餓了,只是,那聲音你不要聽的煩死了就好。」想到自己現在頭髮凌亂,還身上到處抓痕,她才不想走出去,被人指手畫腳。
看出她的顧慮,他低咒一聲:「該死的!」
「我,我肚子餓的咕嚕咕嚕直響,又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不至於該死吧?」她小聲地為自己辯駁。
他重重地呼了口氣,似在努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興許我哪個情/婦有買過什麼食品放在冰箱里,你去冰箱里翻翻看有什麼,自己搞定。」他咬牙切齒道。
「哦!」她低低地應了一聲,心底又種說不出來的暖流劃過。
凌沐澤,貌似並不是完全的冷血無情啊,貌似還有那麼一丁點冷性。
「不許給我發出一點聲音,否則,你就死定了。」他命令道。
將剛才的想法收回,他是最冷血無情的禽獸,她又不是鬼,可以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
她忍著劇痛爬起身子,剛要走,就聽他再次說道:「吃完后不許給我踏進這個房間,我不喜歡女人身上帶著怪味。」
「恩恩!」她求之不得地連連點頭,如一隻被大灰狼釋放的小白兔,興奮的忘乎所以地蹦達著跑出卧室,並隨手帶上門。
看到她逃的那麼快,還那麼幼稚地蹦達著,她以為她是袋鼠嗎?
受她愉快心情的感染,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
意識到自己又受這個女人情緒的影響,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黑著張俊臉,悶悶不樂地關上燈。
黑夜緊緊包裹住他。
躺在chuang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罪魁禍首,是下/面zhang的幾乎要爆開。
他在想是不是該自己豐衣足食,動手解決。
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落魄到要自己動手解決,竟然還是因為這個凌玉丞心愛的女人。
強烈的無處宣/泄的yu火加怒火在體/內四處流竄。
他是誰?
他是堂堂菲帝斯集團的總裁,無數女人追捧的男人,是天之驕子,怎麼也不能淪落到靠自己解決的地步,揮一揮手,就有n個女人等著他臨/幸,他是神經突然搭錯了才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
打開燈,身影矯健如豹地從chuang上爬起,舉止行雲流水地拿過掛在架子上的襯衫,領帶,西裝,褲子,依次穿上,走出卧室。
這公寓太大,好不容易找到廚房間,正趴在冰箱前,翻找食物的水汐聽到背後有響聲,睜著疑惑地眼睛望去。
只見凌沐澤西裝筆挺,身影修長地就要朝門外走去。
他以為他跟那個女人在chuang上翻/雲/覆/雨了一天,也沒吃過東西,以為他是要去外面覓食。
看到冰箱里有冰凍的蝦仁,蘑菇,青菜和麵條,還有整瓶的咖喱粉,足已做一碗海鮮面充饑了。
想到他今晚上沒有獸xing大發,對自己雪上加霜地欺凌,還幫她清理傷口,就順便也幫他做一份吧。
既然成為他的情/婦,還是討好他一點,這樣,說不定她受的苦就會少一點。
眼看著他就要換下拖鞋走出去,她急忙叫住:「那個,凌沐澤,我要做海鮮面,你要不要一起吃?」
他愣在那兒,目光複雜地盯視著她瞧。
那目光燃燒著一簇火苗,看的水汐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不安的僵著身子站在那兒。
早知道他會以這麼可怕深銳的目光看著自己,她就不要提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建議了。
「我比較想吃你!」正當她站立不安的時候,他突然說出不著邊際的話。
水汐的臉瞬間漲的通紅,脫口而出道:「我看你真是jing蟲上腦,滿腦子都是這種齷/齪的思想,你怎麼不去做牛郎,那樣,每天都能躺在女人的溫柔鄉里了。」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臉爆紅的到脖子根上,幾乎要滴出血來。
他臉色暗沉地身影挺拔地朝她走來。
她懊惱自己說話沒個分寸,忐忑不安地站在那兒,暗想著他該不該氣憤地將她撕碎吧?
他高大的身子定在面前,她只到他的肩膀部位,偉岸的陰影包裹住她,強發的氣場緊縛住她,她覺得她快要窒息了。
對著她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我一時糊塗說錯了話,你就把它當作屁給放了吧。」
明白過來自己又說了蠢話,她懊惱地真想咬舌自盡算了。
見他的臉色陰沉,目光幽深地盯視著她,看的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繼續硬著頭皮請求饒恕:「那個......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請不要跟我這平庸的小女子一般計較好嗎?」
他揚唇輕謔一笑:「對女人我一般是不會計較的,但是我計較起來就不是人,而是......魔鬼!」
他氣勢逼人,緊緊地壓迫著她,她氣都不敢喘一下,都快窒息而死了。
「你,你,你想怎麼樣?」她如一隻驚恐的小白兔,睜著無辜的大眼睛。
疏不知,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加上身前凌亂破碎的衣服,就像是sm里的制/服/誘/惑,看的凌沐澤下/身火辣辣的zhang痛。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要是再繼續憋下去,說不定,今後就要不舉了。
『砰!』的一聲關上冰箱門,見她打橫抱起。
「啊~~~」她驚懼地大叫一聲。
「叫吧,叫的越大聲越好!」他語氣冷魅地說著,抱著她大踏步地朝卧室走去。
「凌,凌沐澤,你不是答應我今晚上不碰我的嗎?你做為堂堂一大總裁,竟然說話不算話,你好意思嘛你!」她捶打著他的肩膀,抗議!
「我有答應過你晚上不碰你嗎?幾點幾分幾秒說的?」他眼睛微眯地睨視著她,眼中含著戲謔的笑意。
水汐一下子語塞,她怎麼可能將他每一句話的時間都記的那麼清楚。
「既然回答不上來,就給我閉嘴!」他決斷地說著,一腳踢開卧室的門,將她扔在chuang上。
「凌沐澤,你這純粹是刁難,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她從chuang上爬起來,氣憤地指著他控訴。
「我就是理,何來的強詞奪理!」
對於他如此恬不知恥的話,她氣的幾乎要爆走。
想著自己真是腦神經錯亂了,才會想著為他煮麵。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真想拿根麵條勒死他。
「凌沐澤,你,你,你不要過來......」見凌沐澤扯下領帶,脫下西裝以及褲子,她驚慌失措地大叫。
「哼!」他不屑地冷哼一聲,拽住她的手往懷中一拉,她瞬間整個人落入她的控制中。
「凌沐澤,我受著傷,還餓著肚子,你忍心對我下手嗎?」她睜著淚汪汪的眼睛哀怨道,企圖以柔情戰術讓他心軟。
天知道,她這副眼睛水亮亮的樣子最誘人了。
「你不是說我是惡魔嗎?惡魔是沒有心的,又怎麼會忍心!」他邪惡道。
水汐張大著嘴巴,一下子語塞,他不遲緩地抓緊時機,席捲住她的唇she,攻城略池。
「唔......凌沐澤,停止你的獸行,放開我......」
「凌沐澤,痛死我啦,輕點輕點,拜託......」
「啊,好痛......凌沐澤,你怎麼不去死啊......」
「嗚嗚......我肚子餓扁了,你可不可以讓我填飽自己再繼續啊,你不想明早醒來旁邊躺著一具死屍吧?」
「啊,啊......凌沐澤,你混蛋,我詛咒你遲早有一天死在女人的chuang上......啊......」各種尖叫聲持續不斷地響起。
「你很有精力嘛,既然精力那麼旺盛,我們玩玩sm怎麼樣?」汗水從他的額際滑落,他邪魅地笑開。
「不要啊......」他突然的一ding,讓她自動消音。
窗外夜色妖/嬈,屋內春/光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