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無恥!
胸口處傳來的冰涼將她飄遠的思緒拉回來。
垂頭一眼,棉簽對著她那兩團凸起物塗抹。
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色再次起了紅/潮,連忙捂住,不讓他繼續假公濟私,支支唔唔道:「這兒,我,我自己來就好!」
「我不做虎頭蛇尾的事。」他淡淡地說完后,將她的兩手扒開,繼續剛才在做的事。
對於他如此理直氣壯地耍流氓,她啞口無言地愣在那兒。
被他如此正兒八經地揩油,還揩的怡然自得,她著實被雷的外嬌;里嫩。
凌沐澤果然是一隻披著人皮外衣的禽獸。
做禽獸的事,說人說的話。
鑒定完畢。
她一動不敢動地僵硬在那兒,就怕他下一秒會撲上來,將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至始至終,他都只是一言不發地為她塗抹傷口,彷彿老僧淡定的沒有絲毫七情六慾。
目光對著她那兩團柔/軟,就像盯著肉瘤一樣,眼眸不染絲毫漣漪,這讓她非常奇怪,完全不可思議。
並不是她以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而是他那麼愛折磨她,凌虐她,卻不乘此機會捉弄她一翻,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的眼睛一直戒備地盯著他瞧,直到他為她將傷口清理完畢,藥膏,藥水放入藥箱里,並將藥箱放到一邊,她還睜著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他瞧。
她怕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他將所有的獸yu潛藏在這一刻,然後一次性爆發,折磨死她。
她惴惴不安地想著,一道眸光閃過來,銳利的似能看穿一切。
「你身上的藥味太重,我沒興趣。」
心事被看穿,她窘迫不已。
明白他今晚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她不由的鬆了口氣。
「你很慶幸今晚我對你沒興趣?」他抬著堅毅的下巴,眸光複雜地睨視著她。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躲避開他的視線。
他的眸光太過深邃,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深潭,讓人不自覺的畏懼。
「問你話呢,你耳聾了嗎?」不喜歡她害怕地躲避自己,因為心情煩躁,語氣不自覺地冷冽起來。
他忽然寒冷起來的口氣,她緊張地僵直了身子,脫口而出:「沒有!」
意識到說了什麼,她懊惱地咬了下牙齒,卻沒想到咬到舌頭,痛的她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既然你那麼想讓我臨幸你,我就勉為其難滿足你好了。」他俊臉逼近她,灼/熱的呼吸在她耳邊噴洒,聲音極富磁性,如魔音般流繞在她的耳畔。
她身子往後縮了縮,盡量離他段距離。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稍不留神,就會受他的蠱惑。
「不許躲避我,取/悅我!」他不放過地逼近,手撐在她的兩側,讓她無法再退,只能由著他離自己僅一指之遠。
「你,你不是說對我沒興趣嗎?」她聲音顫抖不已。
他弧度誘人的唇瓣揚起戲謔的弧度:「在那方面,我有沒有興趣都能ying的起來,可以滿足你對我的yu望。」
「才沒有對你yu望,你自我感覺別太好了,並,並不是所有女人見到你都會起色心。」她支支唔唔道。
他靠的太近,灼/熱的氣息噴洒在臉上,加上他的語氣曖昧至極,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然跳動,臉頰火辣辣地燙。
「沒有嗎?那你的臉怎麼那麼紅?」他修長溫潤的手指跳起她的下巴,俊眼勾人,神情倨傲,魅惑極了,卻透著誘人深陷的危險。
「我,我傷口感染,頭有些暈,發燒不行啊。」她的確是頭暈呼呼的,要是現在問她南邊是哪面,她一定分辨不出來。
她已經很不爭氣的被他迷惑的暈頭轉向。
「我不太容易相信人,驗證過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話音剛落,她被推倒在chuang上,她還未反應過來,他的身子已經壓在她身上。
他火熱的胸膛碰上她的肌膚。
天雷勾地火,她渾身熱的快要冒煙,也撕扯的痛。
雙重感受交織成水深火熱,她覺得她難受的快要死了。
「不要,今晚上不要對我做那種事,我會受不了的!」她哀求地望著他。
那晚狂野的記憶太清晰,她現在又累又痛,無法承受他無節制索/要。
「你好像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他冷酷地說著,眸光氣勢逼人:「你是我的情/婦,只要我想要,你都要趴開雙腿任我jin來!」
水汐一下子臉色慘白一片。
剛才稍微和諧的氣氛因他譏誚冰冷的話一下子消散不見。
她心痛地手指緊拽著chuang單。
她是情/婦。
她是供他玩樂的情/婦而已。
而她卻升起一絲不該有的溫暖,僅僅是他為她溫柔地擦藥。
她真是有夠愚蠢,有夠悲哀的。
明明知道他是個什麼樣品性的男人,卻還是花痴地輕易受他的蠱惑,為他著迷。
甚至為他剛剛出現的那一抹溫情心悸,以為他對自己有那麼一丁點不一樣。
原來,她根本就跟那些跟他上過chuang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都是供他發泄的對象而已。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離他遠遠的,不要跟他有任何交集。
這個男人有著讓人毫無抵抗力的吸引力,將你勾上之後,就會更狠更殘忍地傷害你,將你完全玩弄於骨掌之間。
可是她逃不掉,她就像是一隻被他隨意拉扯著絲線的風箏,只要他不鬆手,她就不會有自由。
直到哪天,他玩膩了,鬆手了,她卻泥足深陷地摔個粉身碎骨。
她好害怕跟他繼續相處在一起,好害怕有一天心會落在他身上,到時候,她真的死無葬生之地了。
雖然她一再地告訴自己,他只是跟年少時一起長大的凌沐澤長的很想而已。
可是,這個長相相似,卻無論言行舉止都透著強大迫力的男人,她根本就無法做到默視,根本就無法心靜如水。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里的小獸,撞的頭破血流,卻無法掙脫這間束縛自己的籠子。
明明燈光很亮,她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害怕的身子瑟瑟發抖。
感覺到他的手指探上他的腰肢,她身子立馬敏感地動了下,想要躲開他的碰觸,卻由於太過用力,而扯動了傷口,痛地她發出嘶的聲音。
他的手並沒有因為她的痛呼而停止,而是繼續往上攀升。
他像似故意懲罰她的不乖,撫過傷痕的時候,力道都特別重,痛的她牙齒直打顫。
無法忍受地抓住他的手,聲音帶著啜泣:「凌沐澤,難道你一晚都等不了了嗎?」
「等不了!」他果斷道。
她緊咬了下唇瓣才有勇氣繼續說下去:「我現在傷成這樣,你也不想把我折騰垮吧,而且你不是說看到我的傷痕沒興趣,你情/婦那麼多,如果那方面那麼需要解決,找她們去吧。」
他目光邪惡地冷視著她:「女人受傷時候的叫聲才是最刺/激人的,你不覺得嗎?」
「你無恥!」她咬牙切齒地罵道,忍無可忍地抬手就要給她一巴掌,卻被他及時握住。
「你的精神還很好嘛,看樣子今晚上我們大戰幾百回合都沒有問題。」他眼底閃爍著嘲諷的冷光,手臂將她的脖頸一攬,整個人都落入他的懷中。
他嘴唇湊近她,眼底是濃濃的yu望。
她驚慌失措地扭頭躲開,他的唇落在她的側臉。
手指掐住她的兩顎,迫使她扭過頭來。
語氣是濃烈的不滿:「不準反抗我!」
他的可怕她不止領受過一次。
她身子僵硬的不動也不動。
他眸光閃過一絲戲謔的光。
準確無誤地擒貨住她的唇瓣。
說不出來的熟悉的味道充斥鼻間,攪的他躁/動難耐,纏/繞她的香she盡情啃噬。
「唔......不要......」她推搡著他的肩膀,睜大眼睛看著放大的俊顏。
如果不是來自傷口撕裂的痛,她想他會再次陷近去。
「你覺得你有反抗的權利嗎?你反抗我就會放手嗎?」他聲音霸道且獨斷。
她兩手緊拽著chuang單,指甲掐入掌心痛的麻木,然後,她心悲涼的已感覺不到痛。
她是他的玩物而已。
她悲哀地閉上雙眼,不再反抗。
既然反抗無效,又何必去做無謂的掙扎。
一行酸楚的眼淚滑落眼角。
忽然,他撫mo的動作停下來。
她整開眼睛。
倆人兩兩相望。
彷彿透過千年,相遇了一直在追尋的人,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
可事實卻是,一個目光悲痛,無奈,一個則冰冷的閃過冷酷的寒光。
她怕他的冷血無情,他不滿她的落淚。
世界上有多少女人等著上他的chuang,而她則委屈不甘的掉淚。
可是該死的,看到她落淚,他的心就像被蠱惑了般,忍不住軟下來。
對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煩躁,想要不管不顧地依照自己的渴望要了她。
可是看到她這副淚眼瑩瑩,我見猶憐的模樣,他就無法像以往一樣獨斷地強迫她。
他懷疑是不是縱yu過度,精神虛脫了,才會有這種不該出現的感覺存在。
看樣子,今後他要剋制些,不能再肆意妄為了。
他攬緊她的腰,將她抱在懷中。
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對她怎麼樣,心魂未定地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
「你要是不想睡覺?我可以做些事情慶祝我們的交易開始。」他垂眸望著她,聲音低啞道。
她欣喜若狂地望著他:「睡,我想睡覺!」
她的眼睛很漂亮,清清亮亮的很乾凈,因為喜悅,就像水晶注入其中,閃亮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