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7 這一聲聲的寧辛遠
這人笑著,說不定就在憋著什麽壞招呢。
一句少夫人,取悅了寧辛遠。
是了,鬱真已經是他的妻了。他們之間,就還隻差一個隆重盛大的婚禮。
寧辛遠說:“今天的會就到這裏,散會。策劃案重新做,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星期一我要看到一個滿意的方案。”
等到寧辛遠一出去,大家這才放鬆的籲了一口氣,背靠著椅背。
人好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似的。
這一會兒,陽光進來了,才感覺像是活過來了。
趙宏說:“晚上你們想去哪裏吃飯,自己定。寧總請客。價格不限。你們自己隨便定。”
其他人,立即坐直了身體,剛剛還頹靡的情緒一掃而空。
對於社畜們來說,忙碌的工作之後,總要有一點消遣來讓自己恢複活力吧!
隻聽趙宏接著說:“吃完喝完樂完之後,該幹嘛就幹嘛,該加的班,還得加。”
“這是寧總的原話。”
其他人,立即哀嚎一片。
不過,一想到有短暫的歡愉,那也是好的。
“我們去迷爵會所。”
“可以。”
“走!”
先別管這些了,先玩了再說。
而寧辛遠去到自己辦公室,就看到鬱真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寧辛遠並沒有急著馬上進去,而是站在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鬱真。
鬱真的麵容看起來恬靜無比,讓他有一些安心。
鬱真偏頭看過來,嫣然一笑:“怎麽了?進來啊。”
寧辛遠說:“想遠遠的看看你。”
鬱真翻了個白眼:“你是想說,距離產生美嗎?那今天晚上,我自己去雅苑住。”
雅苑,是鬱真新交房的一個小區樓盤。
她有了錢,就喜歡買買買。
別的女人,是買名牌包包,買奢侈品,買珠寶首飾,漂亮衣服。
鬱真卻是買房買地買商鋪。
這些才是真金白銀,握在手裏她比較安心。
衣服麽,她衣櫃裏的那些衣服都穿不過來了。
鬱真經常穿的,也就是那幾套。
隻有在出席一些正式的場合時,她才會打扮得莊重一些。
寧辛遠走進去,將辦公室的門帶上,擠在鬱真的身邊坐下,伸手摟住鬱真的腰,下巴也擱在她的肩膀上,懶洋洋地道:“你想得美!分居?一天都不允許!”
“不是你要距離產生美的嗎?”
“我不就是想這樣看看你,你看看你,就自己腦補出這麽多情節。”
“我樂意。不是說了嘛,女人麽,就是愛腦補。”
兩個人拌了一下嘴,寧辛遠發現自己吵架是吵不贏鬱真的。
當年這個丫頭明明怕他怕得要死,還不肯服輸,如此倔強。’
現在兩人是這種關係了,他又愛著她,她恃寵而驕了,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吵不贏,那就別吵了,免得自討苦吃。
寧辛遠低下頭,吻住了鬱真喋喋不休的小嘴。
鬱真被他壓在沙發上,唔了一聲,卻更方便了寧辛遠攻城掠地。
她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鬱真伸出手去推寧辛遠,寧辛遠卻是不動如山。
鬱真的拳頭砸在寧辛遠的身上,也是像撓癢癢一般,根本就無關痛癢。
終於,寧辛遠鬆開了鬱真。
他的唇現在完全是紅色的了,鬱真的唇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有一些紅腫。
寧辛遠看起來,此時更加透著一種妖嬈的美感。
鬱真平複了一下呼吸,還是給了寧辛遠一個白眼。
但這種嬌嗔,隻讓寧辛遠覺得心神一蕩。
最近,他倒是越來越受不了鬱真的撩撥了。
鬱真無意像是勾引,有意也是勾引。
總之,怎麽看,都像是勾引。
寧辛遠幹脆將鬱真攔腰抱起。
鬱真驚呼了一聲:“寧辛遠,你要幹什麽!”
她喊他寧辛遠的時候,讓寧辛遠隻覺得心神不穩,呼吸也變得灼熱了起來。
比起六哥,這一聲聲的寧辛遠,卻更容易讓他找到感覺。
寧辛遠邪魅一笑,說:“當然是幹,你。”
鬱真的臉騰的紅了,寧辛遠已經打開了辦公室裏麵休息室的門。
床,淋浴間,什麽都有,應有盡有。
以前忙碌起來時,他都是以公司為家的。
有時一住就是一個月。
鬱真臉紅撲撲的,還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寧辛遠,我今天來找你們,是有事要說的。咱們晚上回到家裏,長夜漫漫再做這種事好不好?”
她見寧辛遠不為所動,繼續說。
寧辛遠已經將她放到了床上,隨即自己也傾身過來。
手被寧辛遠壓著舉到了頭頂,腿也被寧辛遠禁錮住了。
“你說你這樣子,到時別人撞見了怎麽辦?到時候萬一趙特助突然有工作進來找你怎麽辦?萬一有人打電話找你怎麽辦?你突然受到驚嚇,萬一你ED了怎麽辦?你總不能不為我們的未來幸福生活著想吧?”
寧辛遠看著這小女人。
真的是,這一張小嘴,怎麽就這麽能叭叭叭呢?
以前者取用氣死他不償命,現在就更加了。
寧辛遠低下頭來,吻上了鬱真的唇。
他停了一下,說:“你來了,他們都知道我要幹嘛。沒有人不長臉色的這個時候來找我。”
話音剛落,寧辛遠的吻要繼續往下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外麵傳來一個經理急切的聲音:“寧總,寧總,我有事要找你。”
寧辛遠的臉色立即變得很臭。
身下的鬱真,強忍住笑,但是眉眼彎彎,笑得無聲。
身子因為笑在顫動。
她現在衣衫有一些淩亂,卻極美。
寧辛遠的臉色有點陰沉,要繼續。
“別理他!”
真沒有眼色。
沒有人搭理,總會走的。
鬱真說:“別呀,萬一人家真有急事啊。”
這個經理的確有急事,而且,他並不知道鬱真來了,他是從外麵直接回來,就來找寧辛遠了。
要不然,就算是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樣做!
門終於被打開了,寧辛遠身上帶著一種欲求不滿的氣息:“你有什麽事?”
經理隻覺得這個時候的寧辛遠,的確有一點可怕。
可是,事從緩急,他擦了一把汗,從公文包裏拿出資料:“上次我們競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