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放手
晚上我跟陳麗娜便去了魅色,到裡頭時,裡面正是一片混亂,一群人在舞池裡,各種扭腰亂舞。
我和陳麗娜在舞池裡穿梭著,等我們終於到達二樓的卡座上時,陳麗娜的手機便響了,她便立馬接聽,目光在二樓下面迅速穿梭尋找著,終於在舞池裡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
穿著短裙跟弔帶的謝易雙正跟鄭微在舞池裡瘋狂的甩著頭,周圍是同樣穿著暴露的女人,以及色眯眯的男人。
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舞池裡的人身上,讓人覺得像是進了盤絲洞,裡頭妖孽橫生。
而謝易雙跟鄭微身材性感高挑,便成了舞池裡男人眼裡覬覦的尤物。
不少男人去試圖摟她們的腰,兩人在這方面早是老手,也不拒絕,讓那些男人慾摟又無法樓,越發逗得那些男人雙眼噴出火來。
我跟陳麗娜趴在上頭磕著瓜子看著這一切,陳麗娜說:「這鄭微和謝易雙兩個人和大學時一個樣,騷啊。」
我也在那吧唧吧唧磕著:「狗改不了吃屎罷了。」
陳麗娜笑著說:「謝易雙都快嫁進陸家了,怎麼還敢來這種地方,也不知道陸明跟鄭微她那有錢老公看到這一切,會是怎樣的表情。」
我笑著說:「她們都不怕,你替她們著什麼急。」
兩個人應該是醉了,竟然開始腦子不清醒的往那些男人身上靠,那幾個男人便一把將謝易雙還有鄭微的腰扣住,男人的腰身同女人的腰身碰擦著,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
之後乾脆相互抱在一起在那扭著。
看到這,我便掏出手機在那拍著。
陳麗娜在旁邊叮囑了一句:「拍清楚點?」
我盯著手機里的畫面說:「放心吧。」
幾人蹦了幾乎快半個小時,等音樂即將結束,我便將手機收起,和陳麗娜坐了回去。
樓下舞池裡的鄭微謝易雙醉得幾乎要站不穩了,還是身邊兩個男人摟著兩人朝舞池外走,不知道要帶她們去哪兒。
不過謝易雙還是有點理智的,在兩人要帶她們朝隱蔽的地方走時,謝易雙忽然將抱著她的男人用力推開,然後便跌跌撞撞朝卡座那邊走,鄭微有點不省人事,依舊被那男人抱著,好在魏宛她們及時走了出來,將鄭微從那男人懷裡扯了出來。
幾個人又在卡座那端坐下,喝酒聊天,玩到十一點,酒吧里的人開始陸續散場,鄭微和謝易雙那一桌也沒再多呆下去,便一個一個都開始東倒西歪朝酒吧外走。
我和陳麗娜兩人還坐在二樓看著,看著幾人走出去后,也才跟著一道出來。
等到達酒吧門口后,酒吧門口有兩個男人從一輛車裡鑽出來,直接將醉得不輕的鄭微以及謝易雙給扯進車內,兩個人掙扎一會兒,沒掙脫得開,便被車裡的人鎖住車門,帶著離開。
這時,陳麗娜的電話又開始響了,裡頭魏宛的聲音傳來說:「你們過去吧。」
陳麗娜回了句:「知道了。」
便掛斷了電話。
我們兩人便也朝著停車場走去,找到自己的車后,便各自鑽進了車內,直接離開了這處酒吧,直奔維納酒店,等到前台拿了張房卡,上了電梯,便往302套房走。
到達房間后,我們便瞧見謝易雙和鄭微兩人橫躺在那。
我和陳麗娜打量了她們一眼,見她們跟睡死了一般,便各自在她們身上搜著東西,我們摸到兩人身上的手機,便又在屋內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我拿著鄭微的電話找到她老公的號碼,將那條火熱的視頻編輯好,直接發送給了她丈夫。
謝易雙的陳麗娜在弄。
視頻發送完,便又往各大報社匿名發送了一條。
等全部處理完畢后,我和陳麗娜相互看了一眼,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忽然在那趴著沒一點反應的謝易雙竟然醒了。
她醒了的第一件事,便是捂著唇,衝到浴室里狂吐,也沒有看我們。
我和陳麗娜在那相互對視一眼,便朝浴室門口走去。
她身子如一灘爛泥一般趴在馬桶上,慘白著臉在那喘氣。
我們本來是要不聲不響離開的,不過現在我並不急於走了,而是靠在浴室門上,抬手在門框上敲了兩下。
謝易雙聽到響聲,便獃滯著雙眸,朝我們這端看了過來。
她一見到我,在那痴傻的笑著,她認出了我,喚了句:「許開顏?」
我抱著手,笑著說:「你還認識我。」
她從馬桶上掙紮起來,似乎是想站起來說話,不過還沒站穩,整個人又摔了下去,她頭磕在馬桶上,她嘶了一聲,伸手便去捂額頭。
我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問:「還好嗎?」
謝易雙捂著額頭朝我冷笑說:「你怎麼在這?」
我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她忽然笑了,指著我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我、我知道你為什麼在這了,你想搞我是嗎?」
看來她就算是醉了,還是挺聰明的,我不否認,我就是來搞她的。
她捂著胸口,趴在馬桶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大約是剛才嘔吐物還殘留在口腔,她直接朝馬桶里吐了一口痰。
接著,她用手將嘴用力一擦,然後整個人倚靠在馬桶上,朝我媚眼如絲的笑著,她說:「你打算怎麼搞我?說我偷人?」她手撐著腦袋朝我痴痴笑著說:「我可沒什麼人可偷,你就算要搞我,也要先問問陳青川同不同意。」
聽到陳青川這三個字時,我挑眉。
她見我沒反應,忽然伸手將我頭髮猛然一拽,直接將我腦袋拽到她耳邊說:「我告訴你個秘密吧,我之所以能夠這麼順利的嫁給陸明,全都要感謝陳青川,也就是你的老公呢。」
她說到這裡,又將我用力往後一推,又開始趴在馬桶上狠狠吐著。
陳麗娜沒搞清楚謝易雙剛才同我說了些什麼,便趕忙走了過來問:「她同你說了什麼?」
我蹲在那沒動,只覺得全身冰冷,那冰冷從我心間竄起,遊走在我四肢百骸。
陳麗娜又推了我一次問:「到底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
我沒有回應她,而是冷冷看著趴在那嘔吐的謝易雙,等她徹底嘔吐完,我拽住她頭髮,便將她拽到我面前。
她整個人狼狽及了,嘴周圍全是污穢之物。
她任由我提著她的頭,喘著氣朝我冷笑。
我說:「陳青川在搞我是嗎?」
她在我手下笑得花枝亂顫說:「你自己回去問問他。」
她掙扎就要將我推開,不過我又立馬將她摁在馬桶上,冷聲說:「她讓你做了什麼。」
謝易雙這次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趴在馬桶上邊沿喘著氣。
我見她跟死了一般,又再次提著她的腦袋往馬桶上一撞說:「說話!」
謝易雙死閉著眼睛在那,再也不再開口。
我冷聲問:「你不說是嗎?」
謝易雙終於又睜開眼看向我,她朝我詭異笑著說:「你當自己還是當初那個萬人敬仰的公主嗎?」
我冷笑,將她往後用力一推,也不再逼她,而是緩緩站了起來,對她說:「不說沒關係,你好好休息,等下次你清醒后,我們再談。」
我轉身便出了浴室,沒再裡頭停留。
陳麗娜站在那完全沒回過神來,她自然也聽到了剛才謝易雙說出的那些話,她立馬跟著我出了房間,她從後面拽住我問:「開顏,剛才謝易雙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說話。
陳麗娜見我臉色如此難看,便有些不敢再問下去,她拽住我手的手,便鬆了松。
我們兩人出了酒店后,便坐上了車又回了家,陳麗娜家。
等到達那后,陳青川和陳闔竟然坐在大廳內,兩人似乎在那聊著什麼。
陳家的保姆一見我們回來,便笑著喚了句:「小姐,許小姐你們終於回來了。」
陳闔一聽到阿姨如此說,便立馬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見我們終於回來,便將手上的酒杯往桌上一放,起身問:「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陳麗娜跟在我身後,見陳闔如此問,略有點心虛,不過很快,還算理直氣壯回了句:「我和開顏剛和同學聚會回來。」
陳闔自然不會信我們這些鬼話,他說:「你跟哪些人聚會。」
陳麗娜不想回答他,便拉著我說:「開顏,咱們先上樓。」
站在陳闔旁邊的陳青川,就在這時喚了句:「小顏!」
他這兩個字一出,我便停了下來,陳麗娜見我停住,便也停下看向我。
我看向陳青川。
他走到我面前說:「等你很久了。」不過他剛說完,忽然皺眉問:「喝酒了?」
我並沒有喝酒,身上沾著的應該是謝易雙身上的酒味。
見他如此,我笑著問:「怎麼,我不能喝酒嗎?」我想了想,又說:「去酒吧了。」
便要繼續朝樓上走,陳青川一把扣住我手說:「回家。」
我瞪著他:「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