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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咳,說正事

  我願意。


  這三個字雖然沒有說出口,但葉傾顏已經用行動來回答司徒墨了。


  她轉過身,雙手穿過他的發,摟著他脖子,嫣紅的唇瓣貼了過去……


  一切盡在不言中。


  葉傾顏和司徒墨出來的時候,另外幾人都在等著他們了。尤其是東皇月,一臉深意的看著葉傾顏,嘴角帶著抹壞壞的笑。


  葉傾顏不自覺的摸了摸昨晚被司徒墨刻下烙印的脖子,「都傻站在門外幹嘛?」


  南宮無憂第一個出來抱怨。「還不是二哥,說皇叔不起來就不帶我們去用早膳。」


  葉傾顏低咳了一聲,「那就去用早膳吧。」


  早膳是在祥雲記用的,這裡的包子乃是京都一絕。更主要的是,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包子鋪其實是南宮離名下的產業。


  想想,堂堂一國的太子,產業下還有家包子鋪,這說出來估計都沒什麼人信。


  雖然說是包子鋪,不過這裡的早點倒是很多的,有幾道甚至還是宮裡流出來的御膳。


  葉傾顏早上喜歡喝粥,其次就是吃包子豆漿油條,香濃細膩的豆漿配合著炸的金黃酥軟的油條,最是合適不過了。


  這裡的豆漿都是手工研磨而出,比起現代機打的味道要好上不少。


  葉傾顏也給兩個小包子點了豆漿,外加一碗粥。


  比起她的,其他的幾人的早膳就豐盛許多了。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一張長桌根本擺不下。最後剩了下許多。


  葉傾顏看到,連連搖頭,真是太浪費了。


  果然是有錢任性啊。


  司徒墨見葉傾顏蹙眉的模樣,緊張的道:「怎麼,身體不適?」


  葉傾顏搖搖頭,「只是覺得這剩下的可惜了。」


  司徒墨立即明白了葉傾顏的意思,對其他幾人道:「全部打包帶走。」


  南宮離:「……」


  南宮無憂:「……」


  他家皇叔現在就是妻奴啊,妻奴。


  東皇月:「……」


  這麼多東西,打包了給誰吃?


  他們三人都是皇子公主,什麼時候做過吃不完打包帶走的事情,那得多丟人。


  葉傾顏看出了他們臉上的糾結,道:「我曾聽過一句詩。」


  司徒墨笑著問道:「什麼詩?」


  葉傾顏淡淡地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們吃不完就浪費,卻不知道有些角落裡,人們連飯都吃不飽。」


  南宮離心生感觸,眸中也略為動容:「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不該浪費這些食物。無憂將這些食物打包好,給京都的乞兒分了去吧。」


  「好。」


  南宮無憂立即聽令,叫掌柜的將滿桌子的吃食全部打包了。


  葉傾顏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心情也好了許多,不忘告誡懷中的兩個小不點。「所以,你們以後也不能浪費食物,吃東西要適可而止,不能看著自己喜歡就要。今天娘親說的話,你們可記住了。」


  葉蘇和司徒醒乖乖點頭:「記住了。」


  「乖。」


  葉傾顏賞給了他們一人一個么么噠。


  小傢伙們十分開心,咯咯的笑了起來。


  用完早膳,南宮離得回宮處理政務,而南宮無憂還要去刑部待著,所以與葉傾顏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剩下的東皇月也不想再麻煩葉傾顏,道:「王妃,多謝你的款待,在下就先告辭了。」


  反正葉傾顏她也見到了,而且還跟她玩的很開心,


  「等等。」葉傾顏忙喊住她。


  東皇月停下來,一臉疑惑。


  葉傾顏從懷中拿出一些銀票,放到她的手裡,道:「出門在外,怎麼也該多備些盤纏吧。」


  東皇月一臉驚訝的看著葉傾顏,她似乎從未跟葉傾顏說過自己經濟上的窘迫。


  而且他們明明才認識不久,葉傾顏就敢借那麼多錢給自己,這實在是令人驚訝。


  這便是普通的一兩百兩,而是十幾萬兩啊。


  葉傾顏笑著解釋道:「我看你們花錢也沒個章法,就猜到,你們現在應該需要些銀錢。」


  東皇月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盯著葉傾顏手中的銀票卻沒有伸手去接。「這怎麼好意思。」


  「就當是我借給你的,等你有了錢,再還給我。」


  東皇月這才將葉傾顏的銀票接過,滿臉感激道:「你放心,等我大哥送錢來了,我一定立即把錢給你還上。」


  攝政王妃人實在是太好了,以後誰若是敢說王妃半句壞話,她第一個跟她急。


  葉傾顏笑:「不急,若是不夠你便去王府找我。」


  「夠了,足夠了。」東皇月靦腆的摸了摸鼻子,「我只是初來乍到不知道北月的物價,現在已經清楚了,就不會再亂花錢了。」


  「好。那你有事,也可以去王府找我,或者通知異世界的調酒師。他們會將你們的話如實帶到的。」


  「嗯嗯,我記住了。」東皇月握著手裡的銀票,還有些隱隱的激動。「就算是沒有事,我也會去找你玩的。」


  站在一旁默默無言的司徒墨,突然開口了:「沒事你還是別找了。」


  「哈哈。」東皇月尷尬的笑了兩聲,司徒墨還真是如傳聞中一般不近人情。「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再會!」


  話才說罷,東皇月便將銀票塞進懷中,拉著梧桐,瀟洒離去。


  司徒墨站在原地,低眸看著嘴角含笑的妻子,「這不像是你的風格。」


  葉傾顏平時對待金銀之類的身外之物還是破位看重的,這一下就拿出十幾萬兩,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


  葉傾顏揚起嘴角,「不過是賣個人情,就當是一種零風險投資了,反正這位公主不差錢。」


  司徒墨聞言,抬手揉了揉葉傾顏的腦袋。「你倒是想的遠。」


  葉傾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東皇月是東恆的公主,以後還是北月的太子妃,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家大勢大。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從祥雲記出來,葉傾顏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前來買早點的燕南飛和燕孤城。


  燕南飛同樣愣了下,隨即便彬彬有禮的向葉傾顏拱了拱手。


  葉傾顏點點頭,算是回應。


  司徒墨並不喜歡跟燕南飛打交道,淡淡的提示道:「走吧。」


  「好。」


  葉傾顏同樣是這個想法,拉著兩個小包子便往外走。


  就在二人燕南飛交錯的一瞬間,燕南飛開口了:「王妃。」


  葉傾顏蹙眉,轉過頭看著他,沒有說話。


  「在下是真心誠意的想要與王妃你合作的。」燕南飛道,他不願意放棄一個接近葉傾顏的機會。


  「燕公子,你讓我如何相信一個從未做過酒商的人的誠意?」葉傾顏停下腳步,看著他,目光深邃。「我的時間很寶貴,就不跟你浪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我想你應該聽聽我的計劃。」燕南飛有些急,若不是司徒墨在她旁邊,此時他怕是控制不住的要去抓她的手了。


  葉傾顏笑了,勾起的嘴角帶著些輕蔑。「我憑什麼給你這個機會,各國的商人如此之多,我如果想要將我的雞尾酒推廣到別的國家,有的是人願意對我拋出橄欖枝。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是最為優秀的那一個呢?」


  葉傾顏的這句話可以說是直接打臉了。


  若是一個稍微有骨氣的男人此時估計都要跳腳了。


  但燕南飛只是眉頭稍稍皺了下,繼續不屈不撓地道:「這點,我會給你證明的。」


  葉傾顏滿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好,三天後,你寫一份詳細的經銷報告給我,過時不候。」


  「什麼是經銷報告?」燕南飛一頭霧水。


  葉傾顏卻是不願意多說,「自己琢磨吧。」


  說完這句話,她便與司徒墨直接走了。


  二人走了一段路,上了馬車,直到沒有人的地方,司徒墨才開口道:「燕南飛,另有所圖。」


  葉傾顏笑:「若不是另有所圖他也不可能對我窮追不捨。不過令我好奇的是,他到底圖我什麼?」


  司徒墨神情不悅,低聲認真的道:「你的全部,你的這個人。」


  司徒墨比任何人都要知道葉傾顏的好,她的聰慧,她的心機,她的奇思妙想,她所能做的一切。


  她就是一個魔盒,即代表災難,也代表著希望。


  葉傾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燕南飛對柳碧蕘看得出是認真的。」


  「與我何干。」司徒墨的聲音有些淡,「為何還要給他機會?」


  「因為我想看看他的目的何在。」葉傾顏眸色沉了沉,「你可還記得雲昭景說過的那位大哥?」


  司徒墨沉默一瞬,復而看向葉傾顏,沉思道:「你是懷疑燕南飛就是大哥?」


  「燕南飛是不是大哥我不知道。話說雲昭景他們也出事挺久了,這個大哥卻一直按兵不動,這不很奇怪嗎?難道他真的不擔心雲家的地步?」


  司徒墨深邃的眸,掠過一絲殺機。「或許不是按兵不動,而是已經出手了。」


  「你想到了什麼?」葉傾顏眼睛亮起來。


  司徒墨薄唇微抿,淡淡的道:「直覺。」


  葉傾顏笑了笑,「你的直覺與我不謀而合。」


  京都近來多了很多奇怪的人,這燕南飛與燕孤城便是其中之一。而且他們接近自己的目的性太強,這人不得不防。


  而最好的防備便是,主動出擊。


  司徒墨忽然湊近,對著她的耳畔,輕聲道:「看來我們心靈相通。」


  他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調戲葉傾顏的時機。


  葉傾顏摸了下酥麻的耳朵,聲音帶著絲顫抖。「咳,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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