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勾引
孔鸞對司徒墨的心思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無奈,司徒墨從未曾肯正眼看她一次。
不過,她近日發現司徒墨變了,連看人的眼神都開始有了些許溫度。
那天更是為了她,將葉傾顏給毒打了一頓。
「王爺的心中一定是有我的。」
孔鸞從袖中抽出小銅鏡,仔細看了看,滿意的將其收回去,向著司徒墨走去。
「王爺,這是奴婢特地為您準備的茶點,最適合舒心寧神了。」孔鸞把食盒的糕點取出,一雙明媚的大眼,風情萬種的看著司徒墨。
司徒墨看也不看一眼,依舊閉著眼睛,一句話不說。
孔鸞見司徒墨這般,大膽的向他靠了過去,雙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肩上,道:「王爺您累了吧,孔鸞替您捏捏。」
孔鸞今日用的是合歡花的香粉,合歡花的香氣濃郁,不一會,整間屋子都被合歡花的香氣籠罩了起來。
她雙手柔弱無骨,放在司徒墨的身上,輕輕的捏著。
司徒墨雖不喜這個味道,但一時也沒有將她打發。
孔鸞欣喜萬分,更加確定王爺對她有所情誼,當即手也開始沒有規矩的往下移去。
碰到司徒墨結實的胸膛,一顆心都變的心猿意馬起來。
「王爺,您嘗下這糕點吧。」孔鸞捏起一塊糕點,目光火辣的盯著司徒墨。
她在這些糕點中加了鹿油,鹿油雖沒有鹿鞭藥性那麼強,但對男人那方面也是什麼有用的。
司徒墨不過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就不信,在他吃了這些糕點后不會對自己動心。
司徒墨睜開眸看了眼糕點,又閉上了眸。
看到吃的,他倒有些懷念葉傾顏那日做的醉蝦了,不過是色香味還是去其他的,她的菜都比御膳房中的要好上那麼些。
「王爺,這是奴婢親自替你做的,您不吃的話,奴婢會傷心的。」孔鸞雙手摸了摸司徒墨的胸膛,嬌媚的道。
司徒墨本想將這雙手給甩開,但想到葉傾顏葉傾顏之前那般態度對自己,又克制住了衝動。
他微吸一口氣,平靜了下自己的心情后,才拿起一塊糕點咬了口。
甜,太甜了。
司徒墨啪的將糕點扔到了桌面上,「拿出去丟了。」
孔鸞眼淚一下便流了出來,急急忙忙的跪在地上。「都是奴婢不好,沒有顧及王爺的口味。」
司徒墨不耐煩的看了啰嗦的女人一眼,眼裡精芒一閃,他用手在桌面上敲了敲,道:「你叫什麼?」
「奴婢孔鸞。」
沒想到王爺到現在都沒有記住她的名字。
孔鸞心裡升起一絲落寞,不過很快這落寞便被欣喜替代。
「孔鸞,很好,今晚你便過來侍寢吧。」司徒墨說罷,眼睛再次閉上。
孔鸞跪在原地,一臉的不敢置信。原本她還以為會受到王爺的責罰,卻沒想到王爺不但沒有責罰她,反而還給了她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怎麼,不願意?」司徒墨見孔鸞遲遲沒有說話,眉頭又蹙了起來。
這女人就是矯情,明明歡喜的可以,卻偏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願意,願意,奴婢一百個願意!」孔鸞高興的眼淚都來不及拭去。
今夜過後她就要成為司徒墨的女人了,若是有幸能夠替司徒墨誕下一男半女,她便可以登上枝頭變鳳凰。
「去洗下,本王聞不得你身上的脂粉氣。」
「是,奴婢一定會盡心儘力的伺候王爺。」
孔鸞歡歡喜喜的應道,拿起桌上食盒離開,扭腰擺臀的幅度更大了。讓旁人看了都不禁要為她捏一把汗。
這麼個扭法,也不知道會不會閃到腰。
司徒墨桃花眸微睨,冷冷的勾起嘴角,表情說不出的陰鷙危險。
孔鸞不愧是個高調的人,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整個王府便都知道她晚上要侍寢司徒墨的消息。
一時間,送禮求關照的人絡繹不絕,讓她的虛榮心大大的滿足了一把。
白芍聽到這個消息便有些坐不住了,她自小跟在王爺身邊,對王爺的心思雖算不上瞭若指掌,但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
司徒墨是絕對看不上孔鸞那種貨色。
「難道王爺又被葉姑娘給刺激到了?」白芍越想越有可能,冒著被責罰的危險,再次來到了大廳。
「爺,這是屬下重新為您沏的香椿蘿,您品品。」
司徒墨睨了白芍一眼,端起茶抿了口,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白芍心底略鬆一口氣,看來王爺的火氣消了不少,這孔鸞倒還挺有本事。
白芍正了正神色,試探性的道:「孔鸞姑娘今晚要侍寢么?」
「嗯。」司徒墨承認的倒是大方。
「那葉姑娘那邊怎麼辦?」
「葉傾顏?她倒是一個麻煩啊。」司徒墨沉吟了會,仔細想了想,「那便把她也叫上一起吧。」
「什麼?」
白芍險些沒有將眼珠子都瞪出來,看著司徒墨的眼睛倒是滿滿的懷疑。
司徒墨還真是藝高人膽大。
「沒聽到本王的話?」
「聽明白了。」白芍訕訕的點了點頭,心中的小人兒簡直要淚流滿。
她就不應該來問司徒墨。
「嗯,先下去吧。」司徒墨揮了揮手便把白芍給打發離開了。
一直到了夜晚,星星都冒出來的時候,白芍還徘徊在回春院外,不敢踏進一步。
那邊孔鸞早已經洗的乾乾淨淨,穿著一件若有似無的衣服,恨不得立即就被司徒墨寵幸一千一萬遍。
「姑娘您要不要歇會?」守衛看到白芍一直來來回回的走著,忍不住開口詢問了句。
眼見,月亮都落山了,白芍一抬手直接走了進去。敲了敲屋子的門,「葉姑娘,您歇好了么?」
屋內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白芍心一慌,連忙看向守衛,「葉姑娘在屋裡沒有任何意外吧?」
自從上次葉傾顏出事後,白芍對葉傾顏的事情都有種提心弔膽的感覺。
「姑娘您放心,葉姑娘一切安好。」
「那打開房門吧。」
白芍看著門上的幾重鎖,扶了扶額,又不是關押犯人至於么……
守衛將房門打開,白芍立即便閃了過去,見到葉傾顏安安靜靜的躺在榻上稍微鬆了口氣。
「葉姑娘,您身體還好么?」
「怎麼了?」葉傾顏側了個身,連看白芍的目光都帶了些許凌厲的神色。
「王爺請您到寢殿一趟。」白芍不知為什麼,面你葉傾顏她總有種淡淡的愧疚。
葉傾顏在沉默了一秒之後,平靜的從榻上起來,道:「替我更衣。」
「您要哪一件?」
「就那件綠色的吧。」
葉傾顏在白芍幫助之下,換上了衣衫,又梳了一個精緻的髮髻,整個人的樣貌都煥然一新。
「走吧。」葉傾顏道。
白芍一邊走一邊安慰道:「姑娘,王爺今天脾氣似乎不太好,等會您順著他點,應該就沒事了。」
「他脾氣什麼時候好過。」葉傾顏嘴角微微一扯,正式踏進了司徒墨的寢室。
孔鸞此時正穿著一件肚兜,在替司徒墨研磨,見到葉傾顏進來的時候,銳利的眸子如刀子般飛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
葉傾顏無動於衷的看著這一幕,淡淡的道:「既然王爺有佳人在側,紅袖添香,傾顏便不打擾了。」
「站住。」
司徒墨終於開口。
葉傾顏停住腳步,回頭。
「王爺,這裡有奴婢伺候您就可以了,再說了,葉傾顏的手也不方便,不過是一個廢人。」孔鸞拉住司徒墨的衣袂,語氣滿滿的撒嬌。
「孔姑娘說的沒錯,我不過一個廢人。」葉傾顏手握上了門。
「沒有本王的命令,誰敢踏出屋子一步。」
司徒墨放下手中的筆,揮開孔鸞的手,向著葉傾顏走來。
「呵呵。」
葉傾顏生無可戀的扯了扯嘴角,若說在踏入屋子之前,葉傾顏的心已經是沉入谷底,那麼踏入屋子之後,她已經連心都沒有了。
司徒墨現在根本就沒有將她當人看,就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牲畜。
「你便坐在那,好好學著。」司徒墨對葉傾顏說后,轉身面對孔鸞,「你來取悅本王。」
孔鸞眼睛一亮,雙手當即攀上了司徒墨是身體,鮮紅的唇便印了上去。
就在那唇離司徒墨只有一毫米的時候,司徒墨的目光還未曾離開葉傾顏一分。
「王爺,奴婢在這呢……」孔鸞心有不甘,當下嬌嗲嗲的喊了聲。
司徒墨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一把摟住孔鸞的纖腰,「說吧,讓本王怎麼疼你?」
孔鸞被司徒墨那磁性曖昧的聲音撩的雙腿都發軟了,緊緊的纏在司徒墨的身上,不斷的扭動,聲音更加的如膠似漆,「王爺,您想怎麼疼人家嘛?」
司徒墨眼睛看向葉傾顏,聲音卻是對著孔鸞道:「把衣服全都脫了。」
孔鸞幽怨的看了眼葉傾顏一眼,將肚兜緩緩解下,軀體緊緊挨著司徒墨。
司徒墨看都不看孔鸞一眼,繼續道:「倒酒。」
孔鸞這才不依不舍的來到桌子上倒酒,一共兩杯。
「這是合歡酒,你跟她一人一杯。」司徒墨示意孔鸞將酒給葉傾顏拿去。
「喝完酒我能走么?」葉傾顏看著孔鸞拿過的酒,面無波瀾的道。
「喝完酒,我們三人大被同眠。」
司徒墨單手撐著下巴,邪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