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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受盡凌辱

  葉傾顏心頭沒來由的一跳,她緊了緊嗓子,道:「你想幹什麼?」


  司徒墨沒有回葉傾顏,看向了一旁的侍衛,冷冷的發號施令,「把葉傾顏關進回春院。」


  「是。」


  侍衛得令,一齊上前將葉傾顏給押了下去。


  「司徒墨,你放開我!我這個說話不算話的禽獸,我定要將你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


  葉傾顏話沒說完,就被侍衛堵住嘴巴直接給拖著帶到回春院了。


  這一路上是越來越寂靜,越走越荒涼的景象。沒想到這奢華大氣的攝政王府還有這麼荒涼的地方。


  「葉姑娘,王爺說等會再來看你。」侍衛說罷,啪的一下將門給鎖上了。


  「他還敢來看我!」葉傾顏直接要爆炸,看著凌亂一地的撲克牌,還有自己的兩隻手,想想,又用嘴巴一張張的叼到袖口中。


  接下來的時間,她都十分的坐立不安,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心情極為忐忑。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終於傳來了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最後停在了門外。


  葉傾顏的心也在這一刻悄然停止,屏息靜聽著門外的動靜。


  啪嗒。


  是鑰匙轉動的聲音。


  直接門被打開,司徒墨一襲青玉色的錦衣走進來,頭髮還有剛沐浴過後的清香。


  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葉傾顏,一步步的向著她走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葉傾顏心臟咚咚的跳著。


  司徒墨卻未發一言,直接走到葉傾顏身後,雙手對著那個古董花瓶一轉。


  只聽得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屋子的整面牆都翻轉了過來,鐵鏈,鐐銬,鞦韆,快活椅,應有盡有。


  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個回春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還滿意么,這是本王親自為你設計的回春院。」司徒墨緩緩坐下,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溫文爾雅,但卻讓人忍不住膽戰心驚。


  「司徒墨,你這個極品色胚!」葉傾顏牙齒咬的咯噔咯噔響。


  「以下犯上。」司徒墨手指緩緩的滑過那條長滿刺的皮鞭,眼睛如同利刃,一下一下剮著葉傾顏的心。


  「我錯了,司徒墨,我們有話好好商量還不行么?」


  葉傾顏雙手舉過頭頂,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這兒司徒墨。


  「使用美人計,不錯。」司徒墨呵呵一笑,「雖然長得不算湊合,不過本王吃你這一招。把衣服脫了。」


  「司徒墨,你不要太過分。」


  「是你,不要太過分。」司徒墨睨了葉傾顏一眼,道,「不要讓本王把話說第二遍,現在把衣服給我脫了。」


  「堅決不脫。」葉傾顏擋了擋胸口,高抬了下腿。


  雖然她的手受傷了,腳還是可以很好使的。


  「要本王親自幫你?」司徒墨抓起皮鞭陡然一甩,葉傾顏的身上的衣服就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司徒墨的力道把握的很好,沒讓葉傾顏的皮膚受一點兒傷。


  「還要再來?」司徒墨冷冷的發問。


  「司徒墨,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奴隸還是什麼?」葉傾顏緊緊抓住身後椅子,雙眸流露出了一絲恨意。


  「你的賣身契在本王的手裡,你的生死皆由本王掌控,本王叫你做什麼,你必須得做。」


  司徒墨說的理所當然,卻不知,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毒刺一般,深深的扎進了葉傾顏鮮血淋漓的心上。


  「原本我以為你跟他們是不一樣的,看來,是我錯了。」葉傾顏苦澀的笑了笑,眼淚沒有知覺的流了下來。


  司徒墨的心似乎被針尖輕輕一刺,但他依然沒有為自己辯解,淡淡的道:「本王和旁人沒什麼不一樣。」


  「是啊,我如今明白了,可惜卻太遲了。」


  葉傾顏忽而燦爛一笑,將自己的薄衫解了下來,就這麼赤條條的站在了司徒墨面前。


  手上的傷並沒有掩住她的姣好身形,更是為其增添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凌虐美。


  她就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任由司徒墨走過來,雙眸失神,宛若沒了生氣的木偶娃娃。


  司徒墨見她這般模樣,立即就想轉身而去,但就在一瞬間他便將這個念頭給掐滅了。


  他抬手握住葉傾顏的肩膀,毫不憐惜的咬了上去,直到嘴裡泛出淡淡的腥味,他才冷酷殘忍的開口,「這樣也沒有知覺么?」


  葉傾顏倔強的看著他,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司徒墨心中氣極,一把將她頂在牆壁之上,緊扼住她的雙手,沒有任何前戲的刺穿進了她的身體。


  葉傾顏眉頭皺了下,但她很快便咬住了唇。


  「你知道本王喜歡你什麼么,就喜歡你這副寧死不從的樣子。」司徒墨邪肆的唇角微微勾起,如同惡魔一般在葉傾顏的耳邊低喃,「本王會讓你懷上孩子的。」


  「司徒墨,就算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也不會讓他來到這個世上。」葉傾顏惡狠狠的盯著司徒墨,卻被他大肆的動作,激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你恐怕沒有這個本事。」司徒墨居高臨下的看著葉傾顏,帝王般發號施令,「趴下!」


  「我不……」


  葉傾顏話還沒說完,她的雙腿便被司徒墨一腳分開,更是用繩子綁成了一個大字。


  「看來顏兒不喜歡趴下,喜歡站著玩。」司徒墨抬起葉傾顏的下巴,逼迫她抬頭正眼看自己,「別裝了,開心就叫出來。」


  「你真噁心,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也永遠別想得到我的心。」葉傾顏冷淬了一口,卻被司徒墨躲開了。


  司徒墨看著葉傾顏顫抖的身體,玩味的勾了勾嘴角,「本王對你那顆一文不值的心毫無興趣,倒是這身體可以玩玩。」


  葉傾顏慘笑了下,內心再激不起任何的波瀾,閉上眼睛承受著司徒墨帶給她的種種凌辱。


  這一瞬間她甚至開始恨這個不公平的老天,為什麼讓她重生,還讓她受盡這般羞辱。


  「醒過來。」


  將近兩個時辰的折磨,司徒墨才漸漸失去了興緻,他拍了拍葉傾顏的臉頰,沒有感情的道。


  葉傾顏目光獃滯的看著前方,她甚至希望自己就此死去,可殘酷的事實證明,她是清醒的。


  司徒墨從她的衣裳里將那副魔術撲克給搜了出來,道:「我先替你好好保存。」


  葉傾顏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司徒墨那張美的不似常人的臉道:「司徒墨,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因為你還不夠聽話。」司徒墨抬起葉傾顏的頭,一字一句的道,「把你的那些小聰明全都藏起來,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我不靠你,照樣可以活得很好。」葉傾顏不甘的反駁。


  司徒墨笑了,笑的極其的諷刺。「你覺得南宮歡會讓你活得很好么,記住,這裡是北月,在皇室人的眼中,人命如草芥。」


  「那我不一定非要靠你……」


  司徒墨見葉傾顏還是如此想和自己撇清干係,心中的怒火又升了起來,握住葉傾顏下巴的手都用力了幾分。


  「你想靠誰,南宮無憂,還是天機閣里的雲浮生?」


  「……」


  葉傾顏嘴巴緊閉沒有在說話。


  這一行為,落在司徒墨的眼裡卻成了默認,心裡的火氣又添了七分,「葉傾顏我告訴你,你最後把這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若再被本王發現一次,你的父親葉凌天的命也該到頭了。」


  「你在威脅我?」


  葉傾顏沒想到司徒墨竟然會用葉凌天來做威脅。


  「你可以把這個當作威脅。」


  司徒墨說罷,啪的關上了回春院的門,對屋外守著的侍衛道:「好好看著她,若有什麼意外,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是!」


  侍衛們整齊劃一的應道,又在回春院的門上多落了幾重鎖。


  司徒墨回到了屋子火氣依舊沒有消減多少,整壺香椿蘿喝完了都還是覺得口乾舌燥。


  「白芍,泡茶。」


  「是。」


  白芍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徒墨的臉色,一邊試探的道:「葉姑娘又惹王爺生氣了?」


  「你很關心本王的私事?」司徒墨冷冷的掃了白芍一眼。


  白芍立即三緘其口,老老實實的泡茶。


  「王爺,茶好了。」白芍將沏好的茶放到司徒墨身邊。


  司徒墨端起喝了一口,啪的放回到原處,「你這泡的到底是茶還是白開水?」


  白芍心下一驚,連忙跪下請罪。「王爺恕罪。」


  「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本王留你何用?」司徒墨看了眼索然無味的香椿蘿,深深的吸了口氣。


  白芍是有苦說不出,誰讓自己撞到了槍口上,只得一遍一遍請求恕罪。


  「退下!」


  「是。」


  白芍如獲大赦,連忙退了出去,卻在拐角處碰上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孔鸞。


  「喲,白芍姑娘竟然也有花容失色的一天。」孔鸞手中提著個精緻的小食盒,一雙杏眸含嬌帶媚笑眯了眼。


  「與你何干。」


  白芍一向看不慣孔鸞那矯情的樣子,隨意的摸了摸手上的佩劍。


  見孔鸞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她才冷哼一聲,大步離開。


  「狐媚子,天天跟在王爺屁股後頭,王爺還不是沒瞧上你!」


  孔鸞隔空狠狠瞪了白芍一眼,這才扭著水蛇腰一搖一擺的進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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