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變強的決心
我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果然這次和上次的夢境一樣，這個“我”並不是我。
“吼！”
突然從房頂上跳下來一隻長著六隻眼睛的妖怪，而“我”隻是嘴角輕笑，似乎毫無畏懼。
然而真實的我已經快嚇尿了，因為那一隻後麵還跟了好多隻，我此時隻想知道，人如果在夢裏死了，在現實生活中是不是也會死，據我所知在睡夢中死去的人也不在少數。
還又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到底是不是我的夢？如果在別人的夢裏死去，豈不是更冤枉。
“吼！”
我還在認真思考那些妖怪就已經攻了過來，我記得沒錯的話，“我”身邊應該是有一個妖的啊？怎麽？為什麽不叫他來？難道這是“我”傻了他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嗎？“我”不是在傻了他之後就自殺了嗎？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現在到底是哪段啊？
眼前的狀況已經不由我多想了，我本能的想去拔玄冥劍，可我的身體應該不是我的，身上的所有東西沒有一件是屬於我的。
在我將要絕望的時候，“我”終於又了動作，手一伸一把長槍握在手中，那一隻隻攻過來的妖怪對“我”來水根本不在話下，三下兩除二就解決掉了。
我不禁心中感歎：厲害啊，如果真實的我也能這麽厲害，那麽就能保護姑奶奶他們了，而不是總被他們保護。
“是嗎？”
一個聲音突然想起，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我”之外沒有一個人。
“你是誰？”我發不出聲音，是能在心中默問。
“我就是你啊。”
他竟然知道我心裏所想。
“我當然知道。”
“你到底是誰？”
“不是說了嗎？我就是你啊。”
“我在哪裏？”
剛問完這句話，我突然眼前一亮，在睜開眼睛時，麵前站著一個人，背對著我，一身青紫色的長衫，頭發高高束起，這分明就是古人的裝扮。
看到青紫色長衫我想起來剛剛“我”在戰鬥時，飄起來的不就是青紫色的長衫嗎？難道我和他分離了？
“你是誰？”我可以發出聲音了，我低頭看了看，我還是我自己，身上是簡單的運動裝，是我當初為了方便行動特意買的，還給黃子夜買了一身，他嫌醜不肯穿，謝天謝地，我終於獨立了。
那個人隻是背對著我，一動不動，，也不回答我的問題。
“喂，你到底是誰啊？”我放聲衝他喊道“不準說你就是我這種荒謬的話。”
“哈哈。”那人突然發出一聲冷笑“對啊，我不是你，但是你卻是我，你身上有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的。”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你不是說我厲害嗎？怎麽？不想和我換換？”
我冷哼一聲“我是覺得你很厲害，也挺羨慕你的，但是想讓我跟你換啊，沒門！我自己就挺好的，為什麽要跟你換？”
想套路我？沒那麽容易，跟他換豈不是變成我要永遠帶著這沒有半個人毛的地方了嗎？雖然我也曾經喜歡看看穿越小說之類的，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穿越，更何況是這種除了妖怪，什麽都沒有的地方。
“不換嗎？但是你不覺得自己太弱了嗎？你的好朋友為了你從人變成鬼，雖然被你收做堂口的鬼仙，但你覺得這樣對他真的好嗎？還有，你的仙家白帝位了救你差點被消滅，千百年的道行毀於一旦，如今落了個從頭再來。”
“你……這些你怎麽知道？”
“還有啊，幺三娘似乎是徹底消失了，還是位了你這個能力欠佳的主。”
“住口！你到底是誰？他們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還有，這到底是哪裏？是你的夢還是我的夢？”
“如今，那個黃子夜似乎也挺慘的，你，救得了他嗎？”
“啊！”
他所說的都是我內心深處抹不掉的痛，我覺得我的頭快要裂開了，是啊，我的仙家們，他們加入堂口原本是位了積功德早日得道成仙，卻因為我的弱小，被我害的一個比一個慘。
“怎樣？要和我換嗎？我保證替你好好保護他們。”
“住口！”
我頭痛欲裂，我感覺自己快要被他說服了。
“淩寒，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胡說！我胡淩寒看上的人怎麽能這麽沒自信呢。”
“可是，感覺自己好弱啊，很多事情我都不能獨自處理，總是要麻煩你們。”
“什麽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誰也不能坐享其成，我們當然也一樣啊，再說了，有你這麽努力的弟馬，我很開心。”
“我如果能再厲害些就好了。”
“傻瓜，你已經很厲害了，別這麽瞧不起自己，誰都不是天生十分強大，隻是看你願不願意努力而已。”
……
我突然會想起和姑奶奶的對話，我緩緩站起身來麵對那個人的背影。
“怎麽？想通了？”
“是，我想通了，我是不會跟你換的，雖然你現在看起來是很厲害，但說不定你以前也隻不過是一個弱雞而已。”
“哦？”
“難道不是嗎？再說了，我要是跟你換了，那我就不是我了，那有什麽意義。雖然我現在也許是個弱雞，但總有一天我也會比你更厲害，更重要的是：我的人，我要自己保護！”
“我的人，我要自己保護？哈哈哈哈……”他重複著我最後一句話，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我果然沒有找錯人，你就是我，走著瞧吧，現在你不肯跟我交換，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恨你換，屬於我的東西，你占用不了多久的。”
他說完這句話周圍就開始起霧，越來越濃厚，直到什麽都看不到為止。
霧裏突然傳來一股刺鼻的味道，說不清是什麽味道，隻覺得難聞的要死，我盡量屏住呼吸。
“咳咳，什麽味這麽難聞？那小子在這裏吧？”是鬼域之主衡燁的聲音。
“這門能打開嗎？”
每次隻要有衡燁在，舒寒的聲音就冷若冰霜。
不過現在能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我倒是欣喜若狂，因為霧氣太濃，我隻能捂著鼻子聽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嘭！”
不知道誰這麽暴力，一腳把門給踹開，一塊門的碎片從我眼前飛過去，劃過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