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同樣的夢境
舒寒走過來皺著眉問道“那月月媽媽呢?”
小獐子撓著頭“開始我們是一起陪著月月的,中途她說去給我準備吃的,好像就沒再回來了。”
“我們先去家裏看看有什麽線索。”我建議道。
於是我們便一起回到了月月家,月月媽媽說然也不在家裏。
小妍上躥下跳的在月月的房間裏找了一遍。
“有一股奇怪的氣味道。”小妍跳到床上麵向窗外。
“你是狗還是貓啊,鼻子這麽靈?我怎麽什麽也聞不到。”我說這看向舒寒“你呢?”
舒寒搖了搖頭。
“這跟我是貓是狗沒關係,我是人類的時候嗅覺就很靈敏了。”
舒寒走到床邊“這個味道可以跟蹤嗎?”
“我試試吧。”
小妍認真嗅了嗅然後直接破窗而出。
“喂!”
我看著那連小孩子都爬不過去的窗戶,無語道“這丫頭,她就不能繞一下嗎?”
舒寒無奈的笑了一聲“我們從外麵繞過去吧。”
我們剛出門就看到小妍從不遠處的巷子出來衝我們喊到“這邊!”
小妍在前麵跑著,我們緊跟在她的身後,當小妍停下來的時候我看著眼前的門和旁邊豎著的廣告牌:足浴按摩。實在不知道該進還是不該進,沒想到這樣的小鎮上也有這種地方,隻是不知道跟我想象中的是不是一樣。
“在這裏麵嗎?”舒寒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那個廣告牌。
“是啊,那個味道就是在這裏。”小妍說著還湊近門邊嗅了嗅“沒錯,就是往裏麵去了。”
我看了看舒寒“也許隻是普通的按摩房吧?”
舒寒壞笑著看向我“你小子是真單純還是裝純情,普通的按摩房高的這麽隱秘?”邊說邊看向四周。
的確,這個地方藏的很深,在一個特別偏僻的巷子裏,而且還在角落處,如果不是刻意找來,還真難知道這麽個地方。
“那,我們要進去嗎?”我覺得自己現在臉上的溫度足有四十多度,畢竟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舒寒攬過我的肩膀“我們的目標可在裏麵呢,不進去怎麽找啊?難不成你有穿透眼?”
“哈哈。”我笑的有些尷尬“那個,我十六未成年。”說著指了指廣告牌最底下的一行小的幾乎看不清的字:未成年人禁止入內。
“沒事,你這個樣子,沒人會覺得你是未成年的,走啦。”舒寒說罷一腳踢開門拽著我往裏走了。
而我此時在想一個問題:他是在誇我成熟,還是在諷刺我長得老?
進去之後,從裏麵傳來濃厚的中藥味和香水味,這兩種味道混在一起,讓人聞著又些頭暈腦脹。
裏麵的燈光是那種暗紅色的,就像是稀釋的血液的顏色。
“兩位是來按摩的嗎?我們這裏有最好的按摩師。”突然從前台探出一個女人的腦袋,聲音悠長的說道。
我心下一怔,有這樣接待客人的嗎?早被嚇跑了吧?
舒寒一臉輕鬆的走到前台一隻手撐在前台的桌子上“你們老板在不在啊?”
“我們老板可不會按摩。”
女人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看起來就像是一具屍體,也許真的隻是一句屍體吧。
當我靠近時我確定了自己剛才的結論,因為舒寒明明靠她那麽近在問她話,他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外的方向。
“既然知道我們會來,何必用這種借口呢?”舒寒邪笑著抽出一根銀針刺進那個女人的眉心,一具僵屍變成了一具白骨。
“舒寒。”我指著走廊的方向“這裏這麽多包間,怎麽找?”
“這裏的味道這麽濃,恐怕小妍也無法分辨了。”舒寒歎了口氣“分開找吧。”
“也隻能這樣了。”我從地上抱起小妍轉身塞進林業懷裏“你帶著小妍。”
“這個給你們。”舒寒說著給了我們沒人一張鬼令“有什麽事情先用這個撐一下,還有我覺得這裏的氣氛有些奇怪,萬一不小心進入了幻覺一定要想辦法突破,張墨城,特別是你,要小心。”
“放心吧。”
舒寒和我想的一樣,所以我才把小妍給林業照顧,我是這裏唯一一個人類,也是最容易被影響的。
“我們開始找吧。”
舒寒擔憂的看了我一眼,我用一個自信的微笑回他。
我左手拿著陰陽晷,右手緊握玄冥劍,陰陽晷的指針規律的走動著,沒有絲毫變化,這個陰陽晷的用途到現在我還是無法完全掌握。
我找了三個包間都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當我打開第四個包間的門時,那個叫月月的小女孩站在包間的角落微笑著看向我。
“月……”我剛想上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根本沒有見過我,那次短暫的清醒還被控製著,怎麽可能對我笑?
但是我手上的陰陽晷卻依舊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這玩意根本不管用嘛。”我說這將陰陽晷塞進口袋裏,舉起玄冥劍指著那個站在角落的“月月”。
“你是誰?是連靜的女兒嗎?”
“月月”疑惑的眼神看向我然後嘿嘿的笑了起來。
“用錯啦。”
話音落下,“月月”變成了另外一個女孩的樣子。
“七七?”我一臉驚愕的看著,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
“嗚嗚.……為什麽不救我?”她一邊哭一邊向我靠近“為什麽不救我?”
“嗬嗬。”我冷笑著看向她“原來是你在影響我!沒錯,我是對七七有愧疚,但不是你!你這個臭小鬼!”
說罷我掏出驅邪符拋向她,包間的等突然熄滅,我的視線裏除了黑暗什麽也沒有。我在口袋裏翻了半天好不容易翻出手電筒剛打開的一瞬間,脖頸處挨了重重一擊,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我用最後的意念啟動了鬼王令,因為我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強大的邪力,我無法保護舒寒他們,隻能拜托衡燁了。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夢裏的那個地方,我從床上起來,走出房間,看到的是隻在夢中見過一次,而且還是模糊不清的,但卻十分熟悉的地方。
這次我看的很清楚,是一個很古老的庭院,偌大的庭院似乎隻有我一個人,或者還有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