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嚴刑拷打
第五百一十一章 嚴刑拷打
聽那牢頭說的很是嚴肅認真的樣子,那跟班不知道怎麼了,於是便也嚇得不行,就悄咪咪的跟在了牢頭的身後,兩個人很快便就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面。
牢頭先進來,那跟班緊隨其後。
「把門關上。」
牢頭只是這樣冷冷的說了一聲,跟班便就乖乖的趕緊關上了門,他回頭看向了牢頭,只見到他表情十分嚴肅,於是那跟班便就說到:「怎……怎麼了……大哥……」
那牢頭聽到跟班這麼問,於是便冷哼了一聲,將那藏在袖中的金牌往桌子上只是一扔,只聽到「咣當」一聲。
那跟班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是便看了過去,這時只聽到那牢頭說到:「你看看,這個東西可有什麼不對?」
那跟班不知道發生聊什麼事情,但是牢頭讓他這麼做,他便這麼做好了。
於是他便走到了桌旁,然後一手拿起來了那個牌子,放在了口中一咬,接著只見到他兩眼放光,很是高興的大聲說道:「金!」
他後半句還沒說完,想了想,這樣的好事,還是不要張揚比較好,於是便又趕緊壓低了聲音,彎腰低聲對牢頭說到:「這個東西竟然是個金的!」
一邊說著,他還掂了掂,分量十足,發了,可真是發了!
而那牢頭聽到了這個跟班這麼說,只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瞪了一眼那個跟班,要知道,現在都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了,命都沒了,還管什麼金子不金子的。
只見到那牢頭一把將那個跟班手中的金牌給奪了過來,然後指著上面的兩個字,對那跟班說道:「你給我好好看看,這兩個字是什麼?」
俗話說得好,金子晃眼,銀子傻白。
這跟班剛才也是被這金燦燦的東西給晃得都傻了,此時見到那牢頭這麼指了一下,於是他便看了過去,「司馬?」
那跟班只是這樣脫口而出,他想了想,接著臉色大變,「司馬!」
只見到他此時手已經開始發抖了,那牢頭知道,想必此時他總算是意識到了。
只見到那跟班顫抖著,對著那牢頭說道:「大……大哥,這個司馬……不是……」
那跟班還未說完,只見到那牢頭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就是啊!」
「啊?」
那跟班嚇得大叫了一聲,只覺得雙腿發軟,便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完了完了,這下小命玩完了,之前他總是處處小心,沒想到竟然犯了這樣的大錯。
想到自己大限將至,只聽到似乎有水聲,牢頭低頭一看,只見到跟班的褲子下面已經都濕了。
他現在也很是後悔,從前總是貪得太多,沒想到今日竟然被這麼個蠢貨給拖下了水,不過現在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誰都別想跑了。
「你也不必如此。」
那牢頭只是這樣說了一句。
那跟班聽到牢頭這樣說,先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了半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對牢頭說到:「大哥,這個可是性命有關的事情,難道大哥有什麼辦法不成?」
抱著一線希望,那跟班只是緊盯著牢頭,希望他可以想到辦法。
只見到那牢頭在房中來回踱步,之後轉而看向了那跟班說道:「辦法我到時候,就是看你敢不敢了。」
那跟班聽到牢頭這麼說,此時他也是被嚇得不行了,如果能夠活命,什麼辦法他都不挑,於是那跟班便趕緊點頭答應道:「大哥儘管吩咐!」
之後兩個人便耳語了一番。
卻說司馬嫣兒和嚴文斌兩個人正在牢房中等著,但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對方的回應。
司馬嫣兒便有些灰心了,於是便問道:「是不是你的辦法不管用啊?」
「嗯?」
嚴文斌剛才正在打盹,他因為折騰了半天,實在是有點累了,突然便聽到了司馬嫣兒的聲音,於是便轉而看向了司馬嫣兒。
只聽到司馬嫣兒又說道:「我說,你肯定你的那些辦法管用?」
嚴文斌看到司馬嫣兒有些懷疑的樣子,於是便只是輕笑了一聲,然後便使勁兒想要坐起身子,努力的挪到了司馬嫣兒的跟前,在她的一旁坐了下來,然後說道:「放心吧,應該沒事的。」
剛才的一番動作,顯然已經是讓嚴文斌費了好大的力氣,此時只見到他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嚴文斌便就一手擦了擦。
聽到嚴文斌這麼說,司馬嫣兒只是點了點頭,「哦,那就好。」
二人正是在說話間,突然便聽到了不遠處似乎是有腳步的聲音,嚴文斌聽得出來是剛才那兩個人。
果然沒多久,只見到那不遠處,昏暗的過道走過來了兩個人,人形漸漸清晰,果然就是剛才過來的那兩個人了。
想必他們已經是知道了那金牌的來歷了。
嚴文斌心中只是這樣想著,於是便看向了他們兩個。
只見到那兩個人仍舊是一副高傲的樣子,然後將牢門給打開了。
「你跟我走。」
那跟班進到了牢房中,二話沒說,指著嚴文斌,便要將嚴文斌給帶走。
嚴文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想著如果對方知道了金牌的來歷,想必也是為了調查一番的,所以嚴文斌心中並沒有多少慌亂。
而司馬嫣兒本來是跟嚴文斌在一起的,所以心安不少,此時知道要將嚴文斌給帶走,於是便慌亂了起來,便趕緊扶著牆站了起來,然後說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將人帶走?」
「你管得著嗎?」
那跟班只是這樣丟下了一句話,便將嚴文斌給帶走了。
嚴文斌看出來了司馬嫣兒的慌亂,於是便出聲說道:「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了。」
雖然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嚴文斌的心中也是犯嘀咕的,因為在他看來,這個不像是什麼好的預兆。
之後司馬嫣兒只聽到了似乎是有人將牢房的門又給關上了,而緊接著便是鐵鏈鎖門的聲音。
嚴文斌被人給帶走了,走了不知道多遠,嚴文斌便來到了一個房間,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架子,上面還有斑駁的血跡,這是一個審訊室。
旁邊還放著一把鞭子,那鞭子看上去也是佔滿了血跡,不難想象,是之前嚴刑拷打其他犯人時候留下來的。
來不及細看,那跟班便將嚴文斌往裡面一推,嚴文斌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了。
「唔……」
「進去吧!」
之後那跟班便將嚴文斌給綁在了那架子上面,嚴文斌自然不同意,「你們要幹什麼?」
「呵呵,這還不明顯嗎?」
那跟班反問了一句,接著說道:「你偷了司馬將軍的信物,罪加一等,死罪!」
說話間,已經是將嚴文斌給綁好了,之後那跟班便就從一旁拿起了鞭子,使勁兒甩了一下,只聽到鞭子「啪」的響了一聲。
那跟班笑了笑,接著便朝著嚴文斌的身上抽了一下。
「啪」這一下子聽上去打的不輕,嚴文斌悶哼了一聲,只聽到那跟班說道:「快說,那個女子是不是你的同夥,你們兩個一起偷東西的!」
一邊說著,那跟班便拿著鞭子,指著嚴文斌,惡狠狠的樣子,看上去完全跟之前尿褲子的形象判若兩人。
哦,原來是這樣,他們現在知道自己抓了不應該抓的人,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想來個將錯就錯,殺人滅口。
嚴文斌並沒有回答,那跟班見到了,有些心虛,於是便又是揮舞起來了鞭子,朝著嚴文斌身上打了起來。
「啪」這聲音很是刺耳,伴隨著那跟班惡狠狠的表情,實在是讓人生厭。
「唔……」
嚴文斌又是悶哼了一聲,他知道不論如何,不能承認。
之後那跟班似乎也是失去了耐心,直接便是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朝著嚴文斌的身上狠狠的抽了起來。
嚴文斌本來身上就有傷,此時新傷加上舊傷,他覺得就快要只撐不住了,眼前看到的人影也模模糊糊的,接著便變為了一片漆黑。
那跟班打了不知道多久,但是愣是沒有讓嚴文斌承認,最後發現嚴文斌竟然低著頭,一聲不吭,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個樣子,他很熟悉,之前的那些屈打成招的人,太多都是這樣。
那跟班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接著將鞭子扔到了一旁,然後雙手提了提褲子,走到了嚴文斌跟前,在他的鼻子下面試了試氣息。
只覺得對方氣息微弱,似有若無,想著應該是打暈了,那人但是出其不意,也不慌張。
只見到他從容不迫,輕車熟路的從一旁取出來了一張紙,然後便拿著嚴文斌的手,在那紙上畫了押。
接著那跟班只是將那紙一彈,得意的瞅了兩眼,然後就將那紙收好了,又讓人將嚴文斌給送回了牢房之中。
卻說司馬嫣兒在嚴文斌被帶走之後,心中便一直覺得惴惴不安,此時她正緊皺著眉頭,焦急萬分的在等待。
突然她聽到了鐵鏈拖著地的聲音,心中一驚,應該是嚴文斌被帶回來了,他們的腳上都戴著腳鏈。
心中這樣才想著,於是司馬嫣兒便更認真的坐好了,聽著門口的動靜,果然,沒多大會兒,便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嚴文斌?」
司馬嫣兒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可是沒有聽到對方的回應,司馬嫣兒心中更加是慌亂了,難道,難道真的是出了什麼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