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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進宮

  第二百一十六章 進宮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郡主打斷,「罷了,我們是姐妹,這點小事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不會放在心上嗎?林月幽的嘴角略歪了歪,顯出一份不屑的樣子,心想你若不放在心上,又怎會今天來這給我擺臉色。不過現在她需要南清雪為自己辦事,變隨即轉了笑臉。


  「多謝郡主海涵,不過今天我找郡主是為了一件大事。」說著她便靠在南清雪耳邊,說了些悄悄話,說完后兩人不謀而笑,一個陰險,一個毒辣。


  姜楚沫的眼神淡淡的,粉黛知道,姑娘已經跟南清雪郡主徹底決裂了,因為姑娘是不會對自己不在乎的人費時間費心力的。


  姜楚沫把身後的軟枕拿到身後,換了個姿勢坐在床邊,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說吧,怎麼救你?」


  繭蝶抹了把淚,說道:「南清雪郡主以奴婢的家人相要挾,讓奴婢在小姐的葯中下毒,不料被粉黛姐姐看到,奴婢自知罪責難逃,但求小姐不要將此事說出,只要保全了奴婢的家人,事後小姐要殺要剮,奴婢悉聽尊便。」


  「算了,起來吧。」姜楚沫抬了抬手,示意她起來。


  「你為南清雪做事,為何這次就會不小心被發現呢,不會是打著別的主意吧?」姜楚沫問道,可她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她知道自己必須把這齣戲演下去,現在暴露,就等於打草驚蛇。


  繭蝶偷偷看了兩眼姜楚沫,見她臉上滿滿的同情,並沒有懷疑和不解,她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而此時的東陵國,正在舉行一場進宮儀式。


  南銘彥選了東陵國大將軍周弘的二女兒做了皇妃,卻讓他的大女兒作為皇妃的陪嫁宮女入宮。


  聖旨一下,整個東陵國就像煮沸的水,流言紛紛。


  踏入宮門的那一刻,前腳是君恩,後腳是地獄。所謂的權勢和寵愛,只不過是鋪在累累白骨上的錦緞,迷惑世人罷了。


  同是大將軍周弘的女兒,一個做了卑賤的宮女,一個做了高貴的宮妃。


  坐在底下的人們還在津津有味的聽著說書,絲毫不知兩個花一樣妙齡的女孩就此枯萎在緊閉的宮廷中。他們感嘆著命運的不公和轉瞬即逝的榮華,可是真讓他們抉擇,恐怕都會義無反顧地選擇享受富貴吧。


  人如螻蟻,所求的,無非是心底那個可憐又微渺的期望。


  陽光輕微的照耀大地,聞起來心裡暖暖的。這是一個好天,眾人齊聚周將軍府門前觀看,周家的二女兒周玲卿被封為皇妃。


  她領著眾人在府前叩首謝恩,她的雙手使勁摳著冰冷的地面,以此來掩蓋自己內心的喜悅。她站起身來,看見父親,以及所有的叔伯齊刷刷地跪下,就連平日目中無人的周家主母都向她彎腰行禮,那一瞬間,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驕傲,也是這個時候,她改變了自己原本的哀傷。


  當今皇上冷酷無情又怎樣,只要得到他的憐愛,到時候想要翻雲覆雨,撥動棋局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想到這兒,周玲卿嘴角都笑彎了,她走上前扶著父親和周宗葵起身,「父親,義父,公主,你們放心吧,阿椒一定不辜負你們的期望,盡心侍奉君上,為兩個家族爭光添彩。」


  「玲卿啊,宮中不比家裡,萬事都要謹言慎行。」恪心公主拉住周玲卿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得空時我會去看你的。」


  看我?別噁心了,你進宮的目的是想從我嘴裡打聽到皇上的動靜吧。周玲卿心裡雖這樣想,但還是堆起了笑容,「謝主母,玲卿記住了。」


  「玲卿,你不用擔心,以你的姿色,一定會得到聖上的憐愛的。」


  周弘別提有多高興了,心想以前還真是小瞧了這個丫頭。


  其實他對周玲卿還是心有愧疚的,她的娘親齊娜苦等自己那麼多年,卻落得個妾氏的名分,在府中任人踐踏。而他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對阿娜的遭遇置之不理,甚至連她拚死生下的女兒周玲卿,都沒有怎麼照顧。


  可愧疚,在他心裡佔得位置太輕了。在他的眼裡,他的使命就是光宗耀祖,振興門楣,其他的,都暫且靠後。


  「玲卿。」一直沉默的御史許宗葵發話了,「在宮中別太委屈了自己,需要什麼儘管寫信給義父,不管什麼是,我都會為你辦妥的。」


  聽到這句話,周玲卿不禁紅了眼眶。她認識義父不過兩年的日子,這兩年來,她感受到的是從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來自父愛的溫暖。她的親生父親不愛她,甚至還以家族利益逼她入宮承寵,為的不過是自己的榮華富貴。可眼前的這個人,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但臨走了還是不改往日對她的關心和疼愛,不期待她承寵,不盼望她封妃,只希望她平安喜樂,安安穩穩地度過餘生,這樣的父親,怎能不讓人感動呢。


  「義父您放心吧,玲卿會照顧好自己的。」周玲卿嗚咽起來。


  許宗葵擦乾了周玲卿的眼淚,「孩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不哭啊。」


  「嗯,義父放心,玲卿不會辜負您的。」周玲卿剛說完,就聽到身後的太監高聲喊道:「時辰到,請皇妃娘娘上轎入宮。」


  周玲卿知道不能再拖了,再次拜別後便扶著丫頭鳶尾的手走到轎前。


  旁邊的嬤嬤掀開帘子,示意周玲卿趕快進去,別誤了吉時,但周玲卿卻絲毫不急,她轉過身來,看向許靖,這個她愛了整整六年的情郎。


  周玲卿忽的想起今早出暖卿閣時與周家大小姐周昕香的談話。


  「大姐,沒想到吧,兜兜轉轉這兩年,你還是輸給了我。」


  周昕香不耐煩的看了周玲卿一眼,「你說的輸贏,我根本就不在乎。」說完轉身就走,像躲開一陣傳染深重的瘟疫似的。


  「你站住。」周玲卿快步走到周昕香面前阻止她,「我讓你站住你聽見沒有。」


  周昕香吸了口氣,「我不想再看到你。」


  「呦,這一天不見,本事到長了不少。」周玲卿圍著周昕香看了看,「你說你不在乎與我之間的輸贏,那你在乎的,究竟是什麼?」


  「這個很重要嗎,我的皇妃娘娘?」


  周玲卿笑了笑,「當然,我真的想知道你這個無比卑賤的奴婢到底在乎什麼,還有,你在乎的東西,我會一件一件的搶過來。」


  「只可惜,我在乎的是娘娘這輩子都得不到的。」


  「哦,那是什麼?」


  「回娘娘,是人心,是許家英勇帥朗的少爺許靖的心。」


  「你閉嘴。」周玲卿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你是什麼東西,還想要他的心,痴心妄想,看來當了女婢,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雖然周玲卿這一下扇的極重,周昕香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但她並沒有退縮,反而眼神更加堅定了。


  「奴婢知道自己姓什麼,這種小事不牢娘娘惦記,不過有一事奴婢要提醒娘娘,進了宮,做了妃子,就該一心一意的服飾好聖上,別在把過去的事和人放在心上,尤其是以往的情郎。」


  「好一個賤婢,敢這樣和我們娘娘說話。」鳶尾站出來高聲喊道,她速來愛拜高踩低,又對周昕香不滿,此時此刻,正好可以落井下石,又可以在周玲卿面前出頭,何樂而不為呢。


  「我當是誰,原來是平日里愛做牆頭草的鳶尾啊,這你們娘娘還沒說話呢,怎麼了,狗仗人勢啊!」周昕香一改往日的親和忍讓,變得針鋒相對起來。


  「你!」鳶尾被說中了心事,惱怒起來。但她沒想到的是下一秒,自己維護的周玲卿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下去,鳶尾捂著臉,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不知輕重的奴才,本宮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周玲卿瞪了一眼鳶尾,「再犯錯,立刻滾回去,別讓本宮跟著你丟人現眼!」


  鳶尾自知剛才失了分寸,而且她這次能入宮,還是她奶奶求了好久才讓冰繪姑姑答應的,她本就想進宮出人頭地,不料撞上個這麼難伺候的主子。急忙跪下磕頭,「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好了,這次就算了,起來吧。」


  姜楚沫只當出了繭蝶這麼一個姦細,卻不知,更大的危險即將來臨。


  但她不怕,因為蕭恆炎是個足夠讓人放心的人。


  書房裡,蕭恆炎端著熱乎的茶杯,漫不經心的吹著,絲毫不管地下腿早已跪麻的繭蝶。過了好久,才開口說道:「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繭蝶閉口不答,只是將手移到後面捏了捏酸痛的腳。


  緊接著,一杯熱茶潑下來,正好潑在繭蝶的臉上。「啊!」繭蝶捂著臉癱坐在一邊,只見她的右臉上早已被燙的深紅一片,與白嫩的左臉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手慢慢地扶上臉頰,捂住被燙傷的地方。


  「說!」蕭恆炎的聲音及其的犀利,帶著股冷冷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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