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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解釋

  「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皺了皺眉頭,雲舒冷靜地開口。


  她以為唐古源是生氣她瞞著他,可這話里話外,怎麼聽怎麼像唐古源覺得自己不相信他呢?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後面的話,便直接被他打斷了。


  「既然你一直都不相信我,那好,我走!我回雪域去!」唐古源粗魯地打斷了她想說的話,縱身一躍,上了馬車。


  「唐古源,你站住!」瞧著唐古源直接跳上了馬,雲舒瞬間怒了,直接衝到一旁的馬廄旁邊,跳上一匹馬,追了過去。


  他可以生氣,可以發怒,可以揍她,可以打架,可他唯獨不能說自己不信他,也不能這樣撂下挑子就跑!


  她對他如何,她不相信他看不出來。


  如果不信任他,她不會將所有對付雪域的計策都告訴他,如果不信任他,他不會像今天一樣在這北牧軍營里來去自如,如果不信任他,她不會事無巨細地依賴著他。可他卻質問她,說他算什麼?

  如果不是拿他當兄弟,她也不會心心念念想著怎麼處理他和雪域之間的事情。雖然唐古源說幫助自己攻打雪域,可到底那也是他的家鄉,怕他難過和傷心,她特意將後方的事情交給他,而不是直接要他上前線。


  種種這些那些,如果只是說做兄弟,雲舒自認為沒有半點對不起他的地方。除了這次的失憶。


  可這次故意裝作失憶,也是情非得已。


  不是為了瞞他,而是他身後的人。


  這是很大的事情,容不得半點疏忽,否則就會萬劫不復。這樣的險,她不能冒。


  「唐古源,你給我站住!」騎著馬,雲舒這才發現唐古源將那匹馬騎得到底有多飛快。四周的樹林就在眼前匆匆駛過,以她的視力,竟然也看不清楚路。


  「唐古源,你給我站住!」此刻,雲舒的語氣已經充滿了慍怒。


  今天他到底是發什麼瘋!


  不能再讓他這麼跑下去了,否則,他腳下的那匹馬受不了,首先受傷的便是他!

  該死!雲舒咬了咬牙,目光微冷,手腳用力一踩,身形便朝著唐古源的方向直掠而去,速度如同一顆子彈一般。


  她的角度很准,目標便是前方馬匹之上的唐古源。


  距離最近的時候,雲舒直接伸手,死死地抱住唐古源,兩個人的身形,直接朝著一旁的草地上倒去。


  同一時間,那急速行駛的馬匹,驟然撞上了橫亘在路中央的一顆巨大石頭,血濺當場。


  「你瘋了!」劫後餘生的雲舒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對著唐古源就是一通臭罵,「這馬匹不是精心訓練的千里馬,你這樣騎,是要出人命的!」氣急敗壞。


  此刻的雲舒手臂上,還有因為剮蹭而弄出來的傷痕,滲出森森的血跡。可她卻好似並沒有察覺,咬著銀牙,火冒三丈。


  不知道為何,瞧著這副模樣的雲舒,唐古源只覺得先前還在窒息的胸膛,忽然吹入了一陣清爽的風,情緒也漸漸穩定了下來。


  「唐古源,你要走是吧,今天我們就把話說清楚。」瞅著此刻還坐在地上的男人,雲舒越想越氣,越想越憤慨。


  「我知道你生氣,氣我沒有把司馬聖翼的事情告訴你。可實話跟你說,那個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他還活著,我是真的以為他死了,若不是想著給他報仇,我真的就跟著他一起去了。」咬著牙,雲舒瞪著眼眸,緩緩開口。


  她向來不習慣解釋什麼,現在要她說這些,感覺有些怪異。可即便再怪異,這些話,她還是要說。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沒有死。可那個時候,我不能告訴你。我真正要防的人是誰,你唐古源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如果我不拿你當自己人,那些防禦措施我就不會教給你去做。你可知道,那些防禦措施對於中原而言,有多麼重要?」雲舒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清冷,可唐古源卻被這些話漸漸溫暖了心。


  雲舒事先不知道這件事,他也很清楚。那種絕望和痛苦,不是單靠演技便能演出來的。而雲舒要防的人是誰,他也知道。可他就是心裡不舒服,就是想要發泄,所以才抓著這個不肯放。


  「我不會說出去的。」唐古源目光微沉,語氣已經有了些許的鬆軟。


  他不會出賣雲舒的,即便是知道司馬聖翼沒死,他也不會告訴那些人,甚至可能會和它們一起想辦法瞞著那些人,正如今日他避開了所有人的眼線,躲到了馬廄里。


  「你是不會說。可是你的眼神,你平時的話語,你的若有所指,你的敵意,唐古源,你告訴過我的,雪域的人都不是傻子,這些東西,即便不是你的本意,也會泄漏很多信息,真的,這一次,我賭不起了。」月光下,雲舒目光裡帶著點點的淚光。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敢賭了。


  這個世界上,她唯一不敢賭的,便是司馬聖翼。她可以把自己的性命都賭上,卻唯獨不敢賭司馬聖翼,那種失去他的痛苦,那種生無可戀的感受,經歷過了一次,便再也不想要第二次。


  「說我自私也好,說我偏心也罷,或者軟弱。可是真的,唐古源,你不知道,他對我有多麼重要。可拋開這些,我們就事論事,你說我不信任你,你這麼冤枉我,想過我也會難過嗎?」


  聽著雲舒的這些話,唐古源低下了頭。


  他知道她在冤枉她,他也知道,她不會是不信任他。可是,自己人,他心裡的慾望和想法,卻不只是做她的自己人。


  很多時候,他都在奢望著,可以取代那個人在她心裡的位置。


  這一次忽然的爆發,不過是希望破滅以後的發泄而已。其實他自己心裡也知道,他的很多話都是言不由衷的,他這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想不通這一茬呢。


  他只是,接受不了司馬聖翼又活著的消息罷了。


  當然,他只是接受不了,再無其他,如此而已。他的家教和素質,還不會讓他去做一些違背人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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