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八章邢家入股
羞於啟齒的事情正要進行,電視上卻在重播財政新聞,這時候正講到證券市場,朔銘猛然間聽到一個名字,大有礦業。
一個厚嘴唇留著光明頂髮型的人真像一個絕頂聰明的智者,比劃著大有礦業最近一段時間的走勢圖侃侃而談。一會是誰誰誰放出利好消息,一會又是這個企業的負面新聞。好像這段時間大有礦業等幾家公司把新聞欄目給承包了。
朔銘手上的動作停了,邢璇還處在迷亂中,詫異的睜開眼,見朔銘正在看電視,順著看了幾眼,隨即嘟起嘴,哼了一聲回到卧室。這種事,邢璇怎麼好意思主動,難道朔銘沒什麼動作他還要湊上去嗎?那……多羞人啊。
朔銘沒理會邢璇,剛升騰起來的慾念隨即滅了大半,要換做別人,肯定會心下暗爽,別的企業朔銘說不上來,大有礦業最近的股市震蕩可是付傑的傑作。一隻股票恐怕還用不到十個億來才做,付傑一定是同時針對了幾個企業,而且這些企業都是付傑知根知底的。
要讓外界知道大有礦業這些企業的震蕩局面是付傑搞出來的不知會怎麼想。賠錢的自然捶胸頓足恨不得殺人,掙了錢的心下僥倖,慶幸搭了一趟順風車賺了不少。
朔銘從其中嗅出了一絲危險的味道。這麼大的動靜,連電視上這些「磚家」都驚動了,把大有礦業當做一個投資的典型來分析。
十六個億還要多,朔銘的毛利就這麼多,如果把一切費用都算上,齊淑能賠多少?當然,這個企業也不是齊淑自己的,但賠的錢絕對不是個小數目。朔銘可以想象,這個浪女人此時不知在哪張床上歇斯底里的發泄呢,朔銘摸著下巴,兩天沒刮鬍子有些胡茬。如果自己是齊淑第一時間會怎麼做?
朔銘不知道股價下跌之後賠了錢需要怎麼補救,看看時間現在打電話給付傑有些太晚,而且那個悶葫蘆也不見得能說明白。
不管怎麼樣,如果這事發生在朔銘身上,朔銘一定會做一件事就是把故意挖坑搞自己的人給找出來。不管是報復還是找解決辦法,都要找到這個人。今天出這個幺蛾子,明天恐怕又是另外一個套路了。讓自己的敵人睡安穩了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就算事已過,依舊睡不踏實。
看完新聞,朔銘關了電視走進卧室,把邢璇摟緊懷裡的時候這大小姐還在生氣呢。嘟著嘴唇閉著眼,還從嗓子眼裡發出輕微的哼哼聲。
朔銘*,很快就讓邢璇從不悅變得興奮……
第二天一早,朔銘先起床洗刷。打開電視,一看又是在說關於股市震蕩的事,各種原因各種猜測都出爐了。
朔銘撓撓頭,等邢璇洗刷完,朔銘拉住邢璇說:「之前拿你們邢家的那筆錢我想儘快還給你們,至少要正名是你們邢家的。」
「為什麼?」邢璇好奇的說:「現在不是掙了十個億嗎?你風頭正勁呢。難道……你是怕後期再賠了?」
朔銘擺擺手,真正的原因就是邢璇也不能說啊。這件事除了朔銘與紫萱,還有付傑那幾個人知道之外下了封口令,誰都不能多說一句。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都知道分寸,一旦走漏了消息麻煩大了,不僅得罪了齊淑,最關鍵的是這種操控的事還是違法的。十幾個億的暴力,足以讓一個人牢底坐穿。
朔銘頭頂上滲出細密的冷汗,一直以來朔銘都不去碰違法的事,這一次也算是聽了紫萱的,也是太信得過紫萱了,又或者聽到十個億的利潤讓朔銘喪失了理智降低了底線。
不管怎麼樣,事已經做了,沒什麼後悔葯吃。如果齊淑此時知道是朔銘暗中搗鬼,會怎麼做?對朔銘來硬的肯定不會,法治社會,做什麼都要講個道理。但朔銘相信,以齊淑的能量查到其中違法的一些細節並不難。如果齊淑以此作為要挾朔銘又應當如何自處。
朔銘揉揉腦袋,這事鬧大了,之前怎麼就沒想過。
朔銘拉著邢璇說:「這樣,你跟叔說一聲,我立即在明山市註冊一個公司,邢家占股十個億,剩下的自然就是我參股,這樣一來這筆錢還是我來管理,賬面什麼的在法律面前也站得住腳,哪天邢家要是查賬,安排個會計過來就行了。」
「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邢璇審視著朔銘,想要從朔銘的表情里看出一點貓膩。
但朔銘說瞎話是從不打草稿的那種人,一拍大腿:「嗨,我是想起昨天晚上跟你爸說的那幾句話了,我這麼做明面上是在幫邢家掙錢,暗地裡還不是在賺娶你的彩禮錢?我多為邢家掙點,到時候你那些哥哥啊叔伯啊什麼的也不會為難我。」
「管他們做什麼。」邢璇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還是甜滋滋的,畢竟朔銘計劃的是兩個人的婚事。邢璇巴不得早早的根朔銘結婚,這樣沒名沒分的會讓人有一種心慌的感覺。對朔銘來說,早早結婚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只要娶了邢璇,邢家這棵大樹是靠定了,就算朔銘再不成器,邢飛洲就這一雙女兒,怎麼說也不能虧了邢璇不是?
在這之前,從邢璇的手拿過來的那十個億什麼手續都沒有。邢家這是在給童老面子,讓朔銘東山再起也算是回了童老親自提親的面子。此時,朔銘要把這十個億入股到自己剛籌建的集團公司里。法人還是自己,但大股東卻是邢家了。朔銘也算是在擺明一個立場,邢家什麼時候收了自己都行,換句話說,也算是表忠心的一種表現,對未來的老丈人這麼做,朔銘也沒覺得丟人。
邢璇應聲,又與朔銘交流幾句,邢璇打電話給邢飛洲,把朔銘的這個決定彙報一下,邢璇與朔銘商量的結果是這一切都是邢璇的主意,對邢家來說這樣才是最安全的,而且朔銘雙手雙腳都贊成。朔銘這件事辦的這麼敞亮,把所有的錢都白道明面上,料想邢飛洲也不會拒絕,拒絕那真是傻了。
與此同時,朔銘走進另一個房間,把電話撥給尚佳軒。
電話接通,朔銘立即說:「這兩天我會讓付傑把二十幾個億放進集團公司,這件事你立即去辦,按照股份比例重新定義一下,也通知一下劉偉他們。」
朔銘是大股東,絕對的控股。朔銘有什麼決議劉偉范宇光等人從沒表示過反對意見。看似是一個集團公司,其實現在連個正兒八經的辦公場所都沒有,甚至沒有固定的運作項目。但朔銘要變更股權比例,必要的通知一下還是需要的。
尚佳軒也沒多問,嗯了一聲說馬上就辦。尚佳軒也是公司的股東,他也不問,原因無二,現在這些人,不能說所有的一切,大部分錢都是跟著朔銘掙的,之所以讓朔銘成為一言堂,一來是朔銘做的決議大部分都是對的,二來不想與朔銘交惡,無論是哪個,什麼事頂著跟朔銘對著干,如果朔銘要把這個人踢走也簡單的很。
朔銘可以想的到,劉偉范宇光幾個接到尚佳軒轉達的這個通知肯定會懵逼一會,首先邢家的十個億早就到了,他們都知道這是為群星新城準備的,其次就是為什麼惡補是十個億,而是將近三十億。之前朔銘倒手商業街的土地掙來的兩個多億還放在自己的賬戶里呢。
接著,朔銘又打電話給付傑。電話接通,朔銘先是笑著說:「恭喜啊,付大神童,二十多天,賺了將近十七個億,不簡單啊。」
「當時說好了,我拿一成。」付傑的聲音彷彿沒什麼生氣,就像剛睡醒一樣。若不是朔銘從接觸付傑一直是這個狀態,朔銘還真以為他是昨天夜裡忙了一宿累壞了腰板,典型的脫陽癥狀。
付傑說話的腔調朔銘倒沒什麼不滿,一直這麼說話朔銘已經習慣了。最主要的是付傑一點*都沒有,朔銘好歹說了句恭喜,付傑你是不是應該回一句同喜。而且錢還在付傑的掌管中,朔銘也沒說要賴賬,何必一再提醒,朔銘心裡咒罵,真他么的掃興。
朔銘說:「付傑,跟你說個事。」
朔銘沒用商量的口吻,而是直接安排付傑這麼做。如今資本市場的圈錢行動已經告一段落,付傑也會蟄伏一段時間,至少不能用同樣的招數來對齊淑出手,如果不怕齊淑查到自己,付傑也不至於改名換姓。
付傑沒作聲,這意思很明白,就是你說我聽著。
朔銘說:「把手頭上所有的錢全都打入集團公司的賬戶,具體的事讓曹毅與尚總商量著辦就行了。」
「我的錢呢?」付傑依舊惜字如金,也依舊是冰冷的口吻。
朔銘有些無語,深吸一口氣說:「你的錢想怎麼辦怎麼辦,直接從賬面上扣除,曹毅如果不同意你就讓他找我溝通。」
「我不是這個意思。」付傑說:「我的意思是我的錢是不是也能投入到集團公司里?」
朔銘笑了,笑的很壞。付傑如果能這樣正是朔銘巴不得的事呢。這一次朔銘給付傑一成的抽水。如果付傑的錢也在公司里,朔銘只需要給付傑安排一個職位就好了,付傑以後賺的就是自己股份佔比所應得的那部分,還剩了抽水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