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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七章算女婿嗎?

  邢璇可不管這些,好奇寶寶一樣看著朔銘,那雙眼睛里全是桃心。朔銘有沒有錢有多少錢邢璇並不在乎,但自己的男人有本事總是長臉的事,更何況還做了一件讓自己家人都無比驚訝的事。


  朔銘看了眼邢璇,眨眨眼,很神秘的小聲說:「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告訴你。」


  朔銘的話頗有深意,邢璇又鬧了個大紅臉,啐了一口說朔銘是個大*。


  朔銘不在意,在其他人看來朔銘在與邢璇秀恩愛呢。朔銘進京的目的是什麼,原本還真是想與邢璇膩歪一下。這頓飯改變了初衷,朔銘還就想在這些長輩面前秀恩愛,這叫宣誓主權。


  有一個名人說過這樣一句話,人窮的時候就是各種刁難,當你有錢有地位或者有名聲之後,生活滋潤的人,到處都是好人。


  朔銘就感受到了,自從說了這十個億,邢家人對朔銘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雖然沒有那麼誇張又是諂媚又是遞煙勸酒的,但從一個個的表情上能感覺得到,都是那麼和善又和藹。甚至還有一個主動問起朔銘是怎麼計劃的人生大事。


  朔銘心裡美滋滋的,這就是錢的魔力,就是富如邢家也不例外。朔銘是童老的干孫子不見得管用,因為童老年事已高,說不定哪天沒了朔銘也就沒了靠山。朔銘與邢璇互相對眼恩愛沒用,朔銘怎麼說都是一個草根,想要飛上廟堂早著呢,邢璇是誰,是邢家的女兒,門庭之別就像一道鴻溝。若是朔銘是一方巨富也有可能,強強聯合嘛,但朔銘那點錢在邢家看來不過是給兒女創業買教訓的錢。如今情況不同了,朔銘能掙錢會掙錢,老話說金山銀山不如一技傍身,這話不假,邢家人也信這個至理名言。


  飯菜早就上桌了,邢家人不餓似的,聊了好一會菜都涼了,這才張羅著吃飯。


  邢璇很有古典女人的味道,時不時的給朔銘夾菜,她也在做,做給所有人看,讓所有人看到她與朔銘是吃了秤砣,砣不離稱秤不離砣。


  之前那個想讓朔銘丟面子的叔伯哥也端起酒杯要與朔銘交好。朔銘自然也就喝了,奈何長輩太多,朔銘挨圈合下來就是海量也要難受,更何況朔銘的酒量也不是多大。


  等從酒店出門的時候朔銘已經喝大了,老方法,在衛生間吐了兩次,胃都空了,但朔銘覺得值,十個億,還了邢家的一個尊重。


  邢家給這十個億的時候是有約定的,朔銘要用幾年時間,邢飛洲已經在期待,這幾年的時間十個億能變成多少。


  朔銘有邢璇陪著,另一側則是邢飛洲。朔銘問:「叔,這錢用什麼方式還回來?」


  這話有些沒頭沒尾,邢飛洲想不是說好了幾年嗎?想了想說:「你就安心投資,只要項目合適什麼方式無所謂。」


  朔銘等的就是這句話,在桌上吃飯的時候,甚至在接到曹毅送來好消息的時候朔銘就已經打定主意了。邢家這十個億的本金以及所有的利潤怎麼歸還邢家可是一門大學問。付傑用這十個億在齊淑控股的企業里翻起風浪,可以說讓齊淑損失頗大。齊淑是放浪,但這不代表她是簡單人。朔銘覺得總有一天齊淑能查到朔銘頭上,如果這筆錢在邢家的名下,也就是說朔銘坑齊淑是邢家參與的。以朔銘一貫膽小怕事的作風,齊淑很自然的會以為這一切都是邢家在背後指使,這樣一來朔銘能安全一些,也給邢家拉了仇恨。


  邢家是拿出本金,總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責任不承擔吧?好處佔了,齊淑對此事的恨也要歸到邢家頭上才對,合情合理。


  朔銘笑笑點頭,心滿意足。


  邢飛洲讚賞的拍拍朔銘的肩膀,轉而說:「不然那十個億就當邢璇的嫁妝吧。」


  邢家這次大方了,嫁妝就是十個億。這句話說了兩個概念,一個是邢家承認了朔銘,至少邢飛洲是認可這個女婿了。另一個是邢璇都有十個億的嫁妝,朔銘給多少禮金才好呢?水漲船高,邢家人可都是生意人,這買賣算的明明白白。


  朔銘雖然醉了,但心沒醉。裝作醉醺醺的樣子,口齒都有些不清不楚:「叔,我知識個草根,沒什麼本事也沒什麼背景,喝酒了朔哥不要臉的話,你說我賺來的這十個億作為彩禮能不能行?」


  借花獻佛,用邢家的錢還給邢家。朔銘臉上有光,邢家聽起來還沒虧。朔銘之所以說是醉話,如果邢飛洲不同意,那就等於朔銘沒說,酒後的話誰能當真。如果邢飛洲同意,那這事朔銘絕對這麼干。


  朔銘這點小把戲邢飛洲怎麼看不明白,爽朗一笑:「我看不著急,明山市這次的機遇很好,我們在其他行業也有不少投資。你不也要用幾年嗎?我看這事幾年之後再說。」


  太極拳玩的太溜了,朔銘竟無言以對。以往朔銘總覺得明山市甚至豐城的那些小領導算是老狐狸,一個個的鬼精鬼精的,現在碰上邢飛洲,朔銘這才懂,一山還比一山高,沒有最高只有更高。


  邢飛洲不輕不重的把這個話題隔過去,既沒同意也沒否認,朔銘自己倒下的苦酒還得朔銘自己喝。如果三四年之後,賺了大錢邢家就會說,你當初不是說這些都是送給邢家的禮金嗎?說話可要算話,朔銘這幾年就算白忙活了。如果朔銘賺的少,欠邢家的自然還是要給,當初給十億是邢家的投資,也是借給朔銘的啟動資金。關鍵點在借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投資。至於娶邢璇的三禮六聘還得朔銘自己想辦法。與此同時,朔銘還聽出另一層意思,朔銘與邢璇這檔子婚事還得再拖三四年。


  朔銘已經三十齣頭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朔銘有兒有女了,原本就算老來得子的朔宏德能等得起?朔宏德三天連頭的陪著孫子玩,現在唯一未了的心愿就是看到朔銘結婚。


  承認朔銘是邢家的女婿,卻不給正兒八經的名分。朔銘與邢璇願意談就談著,分了那是你們自己的事。這幾年,有能力掙錢的朔銘就是邢家的打工仔,忙死忙活也是為邢家賺錢。如果朔銘虧了本,邢家把本金一收,與邢璇的事也就吹了。


  朔銘心裡大罵,邢飛洲看起來那麼文雅的人,說話的口氣一直是那麼和藹,字正腔圓聽著就是舒服,可說出嘴的這些話怎麼就讓人不舒服呢。


  朔銘就算想爭辯幾句也沒那個資格,甚至沒什麼底氣。一個大男人,婚姻大事被人端在手裡要挾,噁心家難受啊。


  邢飛洲話鋒一轉,又說了幾句長輩關照晚輩的話。朔銘靜靜的聽著,到最後,是一旁的邢璇先問晚上朔銘住在哪。


  如果邢飛洲說讓朔銘住在家裡,那就是承認一家人了,如果說住在外面,那就是拒人千里之外,邢璇也好借題發揮與自己的親生父親理論幾句。


  但邢飛洲卻聰明如狐,仰起臉看向別處就當沒聽到。


  朔銘乾笑:「我住酒店。」


  說完這句話,朔銘就與要上車離開的邢飛洲告別。就在邢飛洲要示意邢璇上車的時候,朔銘卻拉著邢璇說:「我記得這附近有個景色不錯,你帶我去看看?」


  這是要留住邢璇,作為戀人,一起賞個夜景怎麼也說得過去。但豬都知道朔銘這是要邢璇留宿,而邢飛洲還不好在這個節骨眼上直言不允許。邢飛洲最終是嗯了一聲,告誡邢璇要早點回家。


  早點回家是今天早點還是別在外面玩太久的意思?這話就有歧義了,朔銘也就當沒聽到。看到邢飛洲臉色有些不好看,坐進車裡還不甘心的向外張望一眼,朔銘差點笑出聲,沒忍住笑意,乾脆咧開嘴,笑著對邢飛洲以及其他一些長輩擺手告別。


  車開遠了,朔銘側頭問邢璇:「你說我現在算是邢家的女婿嗎?」


  邢璇明白朔銘的意思,眼帘低垂,擺弄著手上的玉鐲:「我哪知道。」


  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原本朔銘想,只要自己說出這段時間賺了十個億一定會的達到一致認可,沒想到邢家的心竟然如此之大。尤其是最後與邢飛洲交流的那幾句,讓朔銘真有些措手不及,姜還是老的辣。


  就在吃飯的酒店定了個客房,朔銘確實喝多了,很難受不想轉移陣地。進了房間本不想洗澡了,邢璇卻說朔銘身上味道太大,硬是拖著給朔銘服侍了一回。


  洗過澡朔銘卻清醒了,之前醉酒後產生的困意消失的無影無蹤。


  坐在椅子上,隨手翻看著電視節目,心裡卻在想,如果今天在豐城,朔銘接此喜報一定要大擺宴席,讓大家跟著爽一把。如今有些可惜,眼下跟前只有一個不愛錢的邢璇,一肚子好心情竟然沒人一起高興。


  邢璇洗過澡,頭髮還濕漉漉的,坐到朔銘身旁:「還不睡?」


  邢璇的聲音很小,滿懷羞澀,臉也紅紅的,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許久都沒見面,乾柴烈火相遇總得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朔銘也嘿嘿笑,魔抓伸過去,心說如果肚子大了邢家是認還是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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