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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誰去誰就是同夥

  穆瑾言盯著她,滿眼的無辜,“我能有什麽事瞞你?”


  桑美蹙眉,清亮的眸子湛湛地看著他,繼續試探,“真沒有?”


  穆瑾言立刻搖頭,老實巴交,“真沒有。”


  他搖頭時,臉頰微微輕顫,像極了幼稚園裏軟萌萌的孩子,可愛至極。


  桑美怔怔地看著他,不發一語。


  她的沉默夾雜著幾分審視,眉眼裏的光透著銳利。


  穆瑾言癟了癟嘴,不滿地揚了揚眉:“你的表情告訴我,你不信任我!”


  桑美盯著他,眉眼未動。


  穆瑾言湊過去,小聲地試探道:“要不然我發誓?”


  桑美,“.……”


  穆瑾言被看得頭皮發麻,立刻舉起手,衝著桑美眨了眨眼,“我發囉?發毒誓的那種!”


  他盯著桑美,刻意地將“毒誓”二字加重了語氣。


  可桑美並不吃這套,沉著臉看他。


  穆瑾言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可是能怎麽辦?

  再疼,那也要親手砸啊!


  穆瑾言趕鴨子上架,舉起手,大聲的說道:“如果我要是撒謊了,那我就.……”


  桑美立刻出聲嗬止,“你可打住吧!”


  見桑美終於有了反應,穆瑾言立刻放下手,揚起臉笑了起來。


  桑美翻了個白眼,悶悶地小聲嘀咕,“以為我小姑娘呢,還信這個?

  雖然說得小聲,但穆瑾言卻聽得真切。


  他立刻坐直身,滿眼認真地看著桑美,“你在我心中就是個小姑娘!”


  那模樣,莽撞認真,像是熱血的青年。


  桑美的心莫名地一暖,她憋著笑,忍不住“嘁”了一聲。


  說著,桑美的視線突然落到穆瑾言的手臂上,忍不住蹙了蹙眉,“你趕緊去把衣服換了吧!衣袖濕漉漉的!”


  穆瑾言抬起手臂,看到方才在樓下被水浸濕的衣袖,立刻笑了笑,“在床上等我!我換好馬上回來!”


  他掀開被子,赤腳站在地上。


  正當桑美以為他要離開時,穆瑾言卻突然湊過來,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口。


  穆瑾言用手指點了點桑美的鼻子,笑得不懷好意,“乖乖給我等著!”


  桑美,“.……”


  現在的穆瑾言,真是越來越臭流氓了!


  穆瑾言急匆匆地往更衣室跑,然後連門都不關就開始脫衣服。


  更衣室的燈光是暖色調的,一幀幀的光從頭頂上落下來,硬是將穆瑾言身上肌肉紋理勾勒出來。


  桑美驚住,簡直看呆了。


  她忍不住往嗓子裏咽了咽,一股熱氣上湧,盤旋在鼻息間,熱乎乎的。


  嘖嘖嘖.……真是太肉欲了!


  桑美逼自己轉移注意力,扭頭瞬間突然就看到了枕頭下露出的一截手機。


  她立刻回過神,趁穆瑾言翻找睡衣的同時,強忍著手上的痛將手機關機收好,然後迅速塞進床墊的縫隙裏。


  做完這一切,桑美不動聲色地收回手,神色如常。


  清晨,白燁早早地就來了莊園。


  他與周嶽在餐廳內陪同伺候,幾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穆瑾言用眼神給瞪了回去。


  白燁隻能心裏幹著急,然後認命地站在旁邊,與周嶽兩人靜靜地目睹穆瑾言如何寵妻和被強行塞狗糧。


  因莫澈給的藥降低了輕微骨裂的痛,桑美的手多少是能活動的。


  像是吃飯這種並不費力的小事,桑美完全可以自己動手,可穆瑾言非要伺候,親自喂飯。


  穆瑾言手裏拿著碗和勺子,整個人從椅子旁側身過來。


  他喂了桑美一口粥,見她張嘴哈了口氣,忍不住柔聲問道:“燙?!”


  桑美將粥咽下去,吐了吐舌頭,眼睛水湛湛地盯著他,“有點。”


  穆瑾言認真起來,“我幫你吹吹。”


  他用勺子攪著粥,然後伸長脖子,衝著碗裏的粥直吹氣。


  白燁被這一幕驚得收不回下巴,滿眼的驚愕,他被穆瑾言的舉動震得渾身發麻。


  他默默地看了眼旁邊隻以為常的周嶽,癟了癟嘴,認命地吃下這口甜得齁人的狗糧。


  穆瑾言伺候著桑美吃飯,許久後,他又眼巴巴地看著桑美,寵著哄著,“要不然再吃點?”


  桑美立刻往後躺,不住地搖頭,“不吃了。”


  她臉上寫滿了拒絕,連忙解釋起來,“現在運動量少,成天坐著不利於消化。”


  穆瑾言不說話,衝著她挑了挑眉,“嫌運動量少?”


  桑美,“.……”


  穆瑾言的眼神裏充滿壞意,桑美怎會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


  她羞得臉都紅了,抬頭緊張地看餐廳旁站著的白燁和周嶽,回頭瞪著穆瑾言,怒聲低吼:“你給我閉嘴!”


  桑美雙目大睜,臉頰上一坨一坨的紅色。


  見將老婆惹生氣了,穆瑾言立刻砸了砸嘴,感慨一聲,“嘖!你還真是有變母老虎的征兆啊!”


  桑美咬牙,“你!”


  穆瑾言放下碗,抬手摸桑美的頭,立刻妥協,“好了好了,不吃就不吃嘛!生什麽氣!”


  桑美微垂著頭,眼神上抬地看著他,憤懣不已,“我氣的明明不是這個!”


  穆瑾言撓了撓她的發絲,壞笑著問道:“那是什麽?”


  “我……”


  桑美張了張嘴,剛想要解釋,突然又憋住了話。


  穆瑾言不要臉地繼續逗,笑著追問,“是什麽,你說呀!?”


  桑美紅著一張臉,咬著後槽牙,憤憤地瞪著自己的男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的!

  這個壞男人!


  穆瑾言不敢再繼續逗下去,他蹲下身抓著桑美的雙手,柔聲問道:“你想在下麵待著還是上麵?”


  桑美的手背被石頭和樹枝劃傷了,如今已結痂,但摸上去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穆瑾言擰著眉,心情沉重。


  桑美倒顯得無所謂,她隻是撓了撓穆瑾言的手心,祈求道:“能帶我出去嗎?我快要悶壞了!”


  穆瑾言擺弄著她柔軟的手,滿臉的嚴肅,“你要早聽我的乖一點,現在想去哪裏不能跑?”


  桑美癟嘴,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明顯的不高興了。


  穆瑾言狠心不吃這一套,捏了捏桑美的鼻子,“現在啊!就給我乖乖地待在家裏,出去就更加的別想。”


  桑美瞪他,臉上寫滿了憤怒,“我不愛你了!”


  話音剛落,桑美感覺手上的力道莫名地一緊。


  隻見穆瑾言瞪著她,眼神有些凶狠。


  桑美心裏咯噔一聲,剛要開口就被穆瑾言給吼了,“趁我生氣前,你最好把剛才的話都給我收回去!”


  桑美被吼得一愣,心下不爽,“你凶我!?”


  穆瑾言瞪著她,怒道:“你該凶!”


  桑美簡直不可思議,氣得臉都白了,“你!”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霸道了!


  莊園的保姆見少奶奶不高興了,低著頭,沉沉地說了一聲,“穆先生,陌夫人的玻璃花房裏花開得正好,不如推夫人去院子裏坐坐吧?那裏恒溫,有花花草草可擺弄打發時間。”


  她家的這位少爺有些過於直男了,心疼老婆的方式真是令人頭疼,隻能讓她這個老太婆出來調節了。


  桑美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她盯著保姆,眼睛裏全是興奮的光,“我姐還有花房?”


  “有的。”保姆看了眼穆瑾言,見他並沒有什麽反對的意思,這才開口解釋,“裏麵全是她當年親自培育的花,這些年都由花匠代為打理著。”


  桑美立刻衝著她點頭,眼睛裏全是激動,“那你推我去花房!”


  保姆看著穆瑾言,猶豫著的小聲問道:“穆先生,這.……”


  “可以。”穆瑾言沒有猶豫地應了下來,他頓了頓,最後還是忍不住地交代一句,“多給她帶條毛絨毯,別凍著。”


  “是。”保姆恭敬地鞠了一躬。


  她輕手輕腳地上來,衝著桑美慈祥地一笑,“少奶奶,我們走吧!”


  桑美點了點頭,笑容燦爛,“嗯!”


  保姆立刻走到桑美背後,扶著輪椅後的扶手,推著桑美離開。


  眼見著桑美離開,穆瑾言這才站起身。


  他瞄了眼還杵在門口的周嶽,忍不住出聲道:“你回一趟觀山悅,把不二帶過來。”


  周嶽領命,恭順地應道:“是。”


  穆瑾言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眼睜睜地看著保姆將桑美推進了院子裏的玻璃花房,這才安心地離開。


  白燁立刻跟了上去,腳步迅速。


  穆瑾言剛走出屋子,原本溫和的臉瞬間陰沉一片。


  他沒有說話,白燁亦不敢吭聲。


  穆瑾言快步走出莊園,這才開口問道:“有什麽發現?”


  傭人拉開了車門,他彎腰坐臉進去。


  白燁坐在駕駛座,一邊發動車,一邊解釋,“曲先生的確是中槍了,警方也對比了他和宋育身上的彈頭。”


  穆瑾言看了眼窗外的飄雪,冷冷地問:“結果呢?”


  白燁板著臉,言語肅穆,“來自同一把槍。”


  穆瑾言擰著眉,周身全是戾氣,“一把槍?”


  “沒錯。”白燁點了點頭,觀察著外麵的動靜,然後開口道:“而且彈核分析結果,竟然是來自曲家保鏢身上的配槍。”


  穆瑾言聽出了這話裏的意思,當即總結,“那就是說,宋育去曲家並沒有帶槍。”


  白燁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除了保鏢的配槍上有宋育的指紋外,他身上唯一可具攻擊性的,就是那隻隨時可以變成工具的拐杖。”


  白燁悄悄地瞄了眼後視鏡,見他冷著臉沒吭聲,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警方認為宋育有暗殺曲先生的動機,至於使用保鏢配槍,他們覺得很可能是現場有變,宋育做的應急處理。”


  穆瑾言擰緊著眉,冷聲問道:“調查過程中,曲家是否有人介入?”


  白燁開著車,輕輕地搖了搖頭,“明麵上的人倒是沒有發現有什麽動靜,但是不清楚調查內部是否有他們的人幹預。”


  他再次瞄了眼後視鏡,小心翼翼地問道:“穆先生,要我派人進去查嗎?”


  “不用!”穆瑾言直接否決,冷冷地道:“現在誰去誰就是宋育的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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