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幕後黑手
第273章 幕後黑手
駱顏將湯匙送到沈婉瑜的嘴邊,原本決絕的眸子里溢滿了猶豫和掙扎。從小到大受到過的教育,讓她做不出違背良心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這一口湯喂下去,那是一條人命。這算是她第一次殺人吧,她的手因為緊張微微有些顫抖。
湯匙里的湯灑出了一些,滴落在沈婉瑜露在空氣中的脖子上。經過幾番心裏面掙扎后,她咬緊牙關。眼睛一閉將手中的湯匙往前一送,小聲的呢喃了一句。
「婉瑜,對不起。」
只是她的手臂忽然被人一把抓住,她只感覺手臂一麻。手上的湯匙掉落,裡面的湯全部灑在了沈婉瑜的身上。
駱顏錯愕的看向抓住她手腕的沈婉瑜,對上她澄澈平靜的眼眸。
「你……」
沈婉瑜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緩緩的坐起身子,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臉色煞白的駱顏。
「你是想問我怎麼會醒過來是嗎?」
駱顏點了點頭,因為太過於驚訝和緊張。她發現此時的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也許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些什麼。
「從你和清泠踏進院子,我一直都是清醒的。」
沈婉瑜看著駱顏眼底一閃而過的慌張,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強自鎮定,抿著唇瓣的樣子。
「婉瑜,既然我的話你都聽到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你先放開我吧,我打不過你。」
駱顏微微垂下眼眸,她知道沈婉瑜已經知道了一切。
沈婉瑜淡淡的掃了一眼平靜的駱顏,緩緩的鬆開了手。她將目光別開,對於駱顏她雖然跟她接觸的時間並不是太長。但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有些沉默卻善良的女子。
她真的沒想到這一次讓整個村子陷入危險的人會是她,她這樣的舉動是背叛整個落月村。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害死落月村多少人?我不管你背後有什麼樣的理由,你有沒有想過。你將瘟疫傳播在落月村,也許連你想保護的哥哥都會被傳染上。」
面對沈婉瑜的質問她無法回答,可聽到她後面的話身子一震。她獃獃的抬起頭,眸子里滿是震驚。
是啊,她怎麼會將這件事給忘記了。瘟疫的傳播如此的快和嚴重,哥哥又每天都照顧她們。
她被這樣的可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緊咬著的唇瓣被她咬破了。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此刻慘白的嚇人。她的身子抖動起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婉瑜看了一眼駱顏,微微嘆了一口氣。她這人雖然討厭背叛,但還是分情況的。
「你說吧,是什麼人指使你這樣做的。」
駱顏垂下頭,緊咬著唇瓣就是不說話。她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沉默以對。
碰一聲,從門口傳來東西掉落到地上的聲音。這一悶響,將沈婉瑜與駱顏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兩人都望向了門口。
門口處站立著被白清泠叫來的白聖夫婦和駱飛,幾人的臉上都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駱飛看向自己妹妹的眼中滿是震驚和失望,他抬起步子朝著駱顏走去。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次的瘟疫竟然是人為的,而這個人會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大家待你都很好,你……」
駱顏看到哥哥看著她的眼中滿是失望,她的心猛然一縮。彷彿被一直無形的大手攥在手中,有一種窒息的疼痛在心間蔓延。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只能獃獃的看向了自家哥哥。掩在長袖下的手微微的攥緊,指甲掐進了手心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
「哥哥……」
虛弱的聲音從她的口中艱澀的吐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的模糊起來。
駱飛將目光別開,看向了沈婉瑜。隨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朝著沈婉瑜磕了幾個頭。聲音很響,連額頭都咳出了血。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等沈婉瑜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她微微皺起眉頭,臉色沉了下來。
「駱飛,你這是做什麼。快給我起來。」
駱飛一把拉過自己的妹妹,讓她也跪了下來。他抬起頭,目光決絕。
「小姐,我知道小顏她所犯下的錯誤是無法讓人原諒的。我……我願意帶妹妹接受應有的懲罰。」
沈婉瑜微微眯起眼眸,原本想要扶起兩人。她忽然有些好奇,駱飛為了駱顏會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你願意為了她接受任何的懲罰?即便是你的性命?」
駱飛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妹妹,沒有一絲的猶豫。朝著沈婉瑜點了點頭,堅決的開口。
「是,即便是要我命。」
「哥……」駱顏瞪大眼睛,淚眼模糊的看向自己的哥哥。伸手拉扯著他的袖子,拚命的搖頭:「不,不可以這樣。」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哥哥,可如今哥哥卻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而丟掉性命。那她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不行不能這樣。
「婉瑜,都是我犯下的錯。和哥哥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知道錯了。我願意自己接受懲罰,我不要哥哥為我死。」
駱顏轉頭看向沈婉瑜,跪著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拉住她的裙角,一邊哭一邊央求著。
沈婉瑜眸子里一片的冰冷,冷漠的看了一眼駱顏。是該給她一些深刻的教訓,她的身邊不需要如此蠢笨的人。
「我最無法容忍的就是背叛,既然你背叛了我的信任。那麼……」
她微微一頓,彎下身子抬起了駱顏梨花帶雨的小臉。眸子冷凝著她,一字一句的道。
「我這裡有兩顆丹藥,一個是對身體極好的一個則是有著劇毒的。你和你哥哥一人一個,生死由命。」
說完她鬆開了駱顏的下顎,手心一翻。兩顆一模一樣的丹藥出現在了沈婉瑜的手心中,她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你們兩人誰先選?」
站在門口的白家三人,臉上滿是擔憂。白聖雖然對於駱顏的做法感到很憤怒,可畢竟和自己相處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些不忍心。
「小姐……」
白聖走上前,剛想說話卻被沈婉瑜射過來的冷冽目光給瞪了回去。
駱顏看著她手中的兩顆丹藥,眼底閃過一抹決絕。快速的伸出手,將沈婉瑜手中的兩顆丹藥都拿了過來快速的塞入了口中。
只是瞬間她便感覺到腹部一陣的絞痛,她捂住肚子倒在了地上。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之中。
「小顏!」
駱飛臉色大變,連忙衝到了她的面前。將她抱在懷中,輕輕的晃了晃。
白聖三人也連忙跑了過來,蹲在了她的身邊。一臉擔憂的看著陷入痛苦中的駱顏,到底是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的情分。
駱顏虛弱的睜開眼睛,身體里那撕扯般的疼痛讓她連說話都費勁。
「哥……白叔叔……我對不起……你們和村民……我……染你們失望了……」
「別說了,小顏你別說了。不管你犯下多大的錯誤,你永遠都是我最疼愛的妹妹。」駱飛抱進駱顏,臉上滿是痛苦。
駱顏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忽然胸口一陣的翻騰。喉中一股腥甜湧出,她噗的一聲吐出來一口黑血。
看著綻放在自己胸前的黑色血液,那是中毒很深的人才會有的。
沈婉瑜冷眼看向了兄妹情深的一副景況,臉上是一片的冷漠。彷彿眼前這即將消失的生命似乎如螻蟻一般,跟本入不了她的眼。
駱飛看著昏厥過去的妹妹,伸出顫抖的手指放到了她的鼻尖下。那微弱的呼吸,讓他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咬了咬唇瓣,他將駱顏放到了一邊。跪倒了沈婉瑜的面前,狠命的磕頭。
「小姐,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可……你能不能救救小顏,她一定是被人利用了。她……」
駱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婉瑜不悅的打斷。她眸子陰冷,冷漠的看向駱飛。
「這世上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現在有你護著她。可等到以後你不在她身邊,她再犯同樣的錯誤誰會站出來維護她?」
沈婉瑜的話冰冷刺骨,雖然說的有些不近人情。可句句確實在理,他不可能永遠陪在小顏身邊,若是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沒人會救的了她,他被問的啞口無言。
微微抿了抿唇瓣,他俊朗的眉頭皺得死緊。卻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她知道是自己的妹妹有錯在先。
房間里陷入了一片壓抑的沉默中,空氣里瀰漫著葯香和血的腥臭味。誰都沒有再開口,一股沉重感在空氣中蔓延。
沈婉瑜不說話,眾人也不知道該如何的開口。過了良久,她才緩緩的開口。
「好了,都別哭喪著一張臉了。」
她走到昏闕過去的駱顏身邊,緩緩的蹲下了身子。手掌一翻,一枚銀針出現在她的手中。她快速的在駱顏身上的幾個穴位上扎了幾下,然後將銀針收了起來。
白聖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沈婉瑜。剛要開口詢問,就看到原本昏厥過去的駱顏緩緩的醒了過來。
駱飛看到駱顏醒了過來,眼中滿是驚喜。連忙跑了過去,將她抱入懷中。
「妹妹,你感覺怎麼樣了?」
駱顏迷茫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她記得剛才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撕裂了一般。氣血翻湧吐了一口黑血,然後就昏了過去,她以為她已經死了。
「哥哥……我怎麼會……」
氣息虛弱的她臉抬頭的力氣都沒有,聲音更小的如蚊蟻一般。
駱飛此時若是不知道沈婉瑜剛剛是在救自己的妹妹,那麼他這麼多年算是白活了。他連忙轉頭感激的看向沈婉瑜,顫著聲音道。
「謝謝你,小姐。」
沈婉瑜淡淡的掃了一眼駱飛和駱顏,冷沉的臉漸漸的緩和了不少。
「扶著小顏到床上去吧,我有事情要問她。」
駱飛點點頭,打橫將駱顏抱了起來放到了床榻上。她不知道沈婉瑜有什麼事情要問自家妹妹,現在知道她已經不再追究妹妹犯下的錯誤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妹妹,小姐問什麼你一定要誠實的回答知道嗎?」
駱顏點了點頭,她也同樣知道沈婉瑜既然出手救了她。那麼就是不會再追究自己犯下的那個錯誤,本就滿心都是慚愧。現在她又怎麼會再對她說謊。
「哥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駱飛點了點頭,便退到了一邊。
沈婉瑜走到床邊坐下,眸子淡淡的看向駱顏。抿了抿唇瓣,開口道。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駱顏聞言微微的蹙起眉頭,她想了一會才開口。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每次去見他的時候。別人都會稱他為二公子,從他身上穿著的衣料可以看出來絕對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
沈婉瑜微微眯起眸子,腦子中閃過一個名字。
「你可能形容出他的容貌氣質?」
「他的面容冷峻,舉止投足之間帶著一股貴氣。不過整個人看著冷冰冰,沒有一點的人情味。」
駱顏從第一次見到那個二公子的時候,就覺得對方是一個冷到骨子裡的人。性情一看就很涼薄,不容易讓人親近。
沈婉瑜原本只是猜測,現在她可以肯定此人一定是二皇子。只是她不明白,她與二皇子之間並沒有正面起到什麼衝突,他為何要至她於死地。
難道是上一次在聽雪樓,他已經知道了那個時候在門外的人是她?而她又將他的計劃給打亂了,所以他要除掉自己。
沈婉瑜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原因了,其他的地方她似乎再沒有和二皇子有什麼交集。
沈婉瑜這個人,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這個二皇子已經起了想要除掉她的心思,那麼她也不會對他客氣。她可不是那種任人宰割,而不還手的人。
「駱顏,我知道你這一次是因為你的哥哥才這樣做。你們兄妹情深是好事,可你這一次卻是被人利用了。我希望通過這一次的教訓能讓你明白一些東西,這些天你就好好的將養著身體吧。」
沈婉瑜揉了揉犯疼的眉心,走到了桌子前。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她轉頭看向了駱顏。
「有的時候你所想的對對方好不一定就是真的好,有些事情還是說出來兩人一起商量會好一些。」
說完她便將桌子上寫滿字的紙張交給了白聖,然後指了指桌子旁邊另外一個箱子道。
「治療瘟疫的方法在這裡,然後裡面的藥材都在這個箱子里。你們幾個和秋竹她們趕緊熬藥吧,這葯還是要吃一段時間看效果的。」
沈婉瑜掩唇打了一個哈欠,這三天她不眠不休廢寢忘食的就是為了快些找到治療鼠疫的辦法。
她將那窩老鼠拿出來做了試驗,終於被她找到了治療辦法。這三天的辛苦,她算是沒有白費。
「婉瑜姐姐,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白清泠看著沈婉瑜蒼白的臉色,眼窩下一片的青黑。整個人都沒有精神,看著很是憔悴狼狽。
沈婉瑜點了點頭,伸手讓白清泠扶著她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轉頭看向了駱飛。
「你一會等小顏的身體好一些,把她抱回去吧。她不適合在這屋子了呆太久。」
說完便讓白清了扶著她,兩人離開了屋子朝著白家走去。
路上白清泠咬了咬唇瓣,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憋住,想了想開口道。
「婉瑜姐姐,你真的原諒顏姐姐了嗎?」
沈婉瑜側過頭,正好和白清泠清澈的眼眸對上。她眸低的擔憂和焦慮,盡收她的眼底。
「雖然我討厭背叛,可駱顏她本性並不壞。只是被駱飛保護的太好,讓人利用了而已。我想經過這件事以後,她會改變很多。」
沈婉瑜靜目光落到已經暗下來的夜空,勾起嘴角淺淺的一笑。如果不是駱顏那一刻的猶豫和懺悔,她想這一次她是不會原諒她的背叛的。
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壞人,所有的好壞都是一念之間而已。她沈婉瑜不是一個好人,也許對敵人她會心狠手辣。可對自己人,她卻是格外的包容。
白清泠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有些懵懂。不過經過這件事情,她覺得自己也有所成長。
沈婉瑜回到了白家,白清泠將她帶到了為她收拾好的房間。又燒水讓她拍了一個熱水澡解解疲勞,一直到她睡了才離開。
駱顏這件事情,經過白聖和駱飛等人商量后。大家決定先不要和別人說,等到瘟疫治好了。再找機會,讓駱顏跟大家解釋和道歉。
沈婉瑜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天晌午了,她揉了揉眼睛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裡,過了好一會才清醒。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正要出去就看到秋竹和春蘭走了進來。手裡端著銅盆和吃的東西,見到她起來立刻過來伺候她洗漱。
「小姐,你身子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吧?」
將沈婉瑜伺候妥當后,秋竹成了一碗粥放到了她的面前。眼中滿是擔憂,看著自家小姐蒼白的臉色。
「我沒事,等休息幾天就好了。」
沈婉瑜幾口將粥喝光,又讓秋竹給她盛了一碗。這幾天的精神都緊繃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吃什麼飯。現在治療瘟疫的辦法想出來了,她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同時也有了餓的感覺。
等到她吃飽后,揉了揉肚子。她微微皺眉,看了一眼秋竹和春蘭。這個時候他們不是應該在村南照顧染上瘟疫的村民嗎?怎麼會這麼閑在她這裡。
「你們怎麼沒去幫忙?」
秋竹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回答沈婉瑜的話:「小姐您不知道,昨晚大家服用了你的葯。今天早上的時候,情況都有了好轉。而且宮裡也來了五位太醫,現在都在那裡忙著呢。」
沈婉瑜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宮裡竟然派了太醫來。不過也只是一會,她便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看來皇上是想讓她交出治療瘟疫的辦法,這才讓金貴的太醫們前來。
「可知道那幾位太醫前來的?」
接過秋竹遞過來的帕子,她一邊慢悠悠的插手一邊漫不經心的道。
「太醫院的張太醫、李太醫、陳太醫幾人來的,貌似都是一些身後乾淨的。」
秋竹微微一笑,開口道。她們都心照不宣,所謂身後乾淨的就是如同張太醫那般。只是一心為太醫院,身後沒有那些亂七八糟關心的太醫。
「呵呵,也是。這瘟疫可是歷來沒有解決辦法的,只要染上便等待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但凡是有點別的心思的,都不會前來。這幾個太醫,倒是值得結交。」
沈婉瑜站起神,將手裡的帕子扔到了桌子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眸低卻是閃過一抹晦暗的光芒。
「走吧,我們也該過去看看了。」
秋竹和春蘭互相看了一眼,一時之間沒有明白自家小姐話中的意思。不過依然抬起腳,快步跟了上去。
落月村南面,原本那些連說話都沒有力氣的病人。此時有一些竟然可以靠著東西做起來,雖然依然臉色蒼白憔悴一副病態的樣子。
沈婉瑜忽然停下腳步,遠遠的望了過去。如夢如幻和白聖一家,再加上駱飛和幾個太醫。照顧那些病人是綽綽有餘,看起來更是相處的融洽。
最先發現沈婉瑜的人是白聖,他正好喂完一個病人葯。站起身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沈婉瑜。
他將手裡空著碗放到了一邊,站起身快步的走了過來。此時其他人也都看到了她,最為激動的卻是那幾名太醫。
「小姐,您怎麼站在這裡不過去?他們還想親口謝謝你呢,我想以後他們對小姐必定會更加的心甘情願的跟隨你。」
白聖快步走了過來,疑惑的開口問道。
沈婉瑜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淺笑。她微微側過頭,看向了白聖。
「白叔,麻煩你將幾位太醫請過來。」
說完,她朝著一個比較安靜的屋子走去。她沈婉瑜,可從來都不做虧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