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歐陽順天了

  “是的。半年前我們相識,前不長時間我們還訂婚了,不長時間後我們會結婚。”趙玉培回道。 從第一完見到我,趙玉培心裏有了不一樣的感覺,那是他從來沒得過的。


  離開那裏之後,他一直牽掛著我。


  所以,在我被祝經緯綁架後,他第一時間曉得了。


  接著,便帶著他的人前往國,從祝經緯的手裏救下了我。


  那時候,我還不曉得救得是何人,隻以為茫茫人海,偶然遇見而已,卻沒想到茫茫人海的遇見也是難得的緣分。


  我聽到這個,沒得任何感覺。


  我什麽都不記得,一醒來看見了眼前的人。


  我瞅著趙玉培,看來自己沒得懷疑的餘地,隻有相信了。


  在這大千世界裏,現在的我隻認得這麽一個人。


  趙玉培觀察著我的反應,見我淡淡的,便也笑了。


  他清楚地曉得,自己是愛了我,所以才會不由自主地撒了這麽一個謊,想要把我留在身旁。


  既然我的丈夫保護不了我,那由自己來了。


  “累嗎?要不要休息一下?”趙玉培柔聲地問道。


  都已經睡了這麽長時間,還睡,是豬嗎?


  我剛想駁斥,感覺這句話好是熟悉,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對誰說過。


  我看著趙玉培,講不出這句話來,隻是搖了搖頭。


  “那,”趙玉培說:“餓了嗎?”


  不說還好,這麽一提起,我倒真的有些餓了,我點了點頭。


  趙玉培眉眼裏都是笑意,他說:“好,那我去買來,你等等。”


  他剛要離開,我攔住了他,說:“我可以出院嗎?”


  不曉得怎的,我好像特別討厭醫院這個地方。


  趙玉培有些為難,因為醫生說我要好好地休養幾天。


  “我不想待在這裏。”我補充道,口氣裏充滿了可憐。


  看著我這樣子,趙玉培實在不忍心,便答應了,大不了叫幾個醫生去家裏是。


  聽到這個,我終於笑了,我抿了抿嘴,開口道:“謝謝你。”


  半個小時後,他們到了趙宅,英國最大的歐式宅院。


  ……


  傍晚,城東碼頭。


  祝經緯一下船,被一行人給包圍了起來。


  他很是淡定,問:“你們是誰?”


  這時候,在保鏢身後的歐陽傑走到了祝經緯身旁的抓起了他的衣領,惱怒地問:“歐陽總裁呢?”


  原來是歐陽順天的人。


  祝經緯笑了笑,把歐陽傑的手拿開,拍了拍自己了我衣裳,說:“估計這會已經被魚給吃了。”


  聽到這個,歐陽傑一出拳,把祝經緯給放倒在地,吼道:“你這個畜生!”


  他不放心歐陽順天一個人,所以跟了來。


  原本隻想在岸等他,可是卻沒得看到他從船下來。


  果真,他擔心的最壞的結果出現了。


  歐陽傑對身後的保鏢說:“把他帶回去!”


  不出半小時,祝經緯和他的五個保鏢被歐陽傑一行人製服。


  祝經緯走的時候朝歐陽傑瞪了一眼,他怎麽也沒得想到,在船是把歐陽順天詭計了,在船下竟然被歐陽順天詭計。


  他想到歐陽順天在船說的話,綁架謀殺的罪名可不輕,突然地,心裏湧了一陣恐懼。


  歐陽傑哪有心情搭理祝經緯,讓保鏢們把他帶走之後,聯係了警察局,對眼前的這片海進行全方位的打撈。


  時間過得很快,四個小時後,他們還沒得找到歐陽順天。


  這時候,已經到了深夜了。


  歐陽傑在公司,他不敢回家,不忍心把這個消息告訴歐陽爸爸歐陽媽媽,他能想象得到,他們曉得後,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可是,每當最怕什麽的時候,往往老天會給你安排什麽。


  寂靜的空間裏,手機鈴聲響了,歐陽傑心裏咯噔了一下,果然是歐宅來的電話。


  “媽。”歐陽傑喊了一聲,聲音有些顫抖。


  他盡力地想要偽裝,可這是這麽大的事情,總還是會泄露一些情緒。


  那邊,歐陽媽媽臉擔憂得很,她的右眼皮跳了一天,總感覺要出什麽事。


  而且,好像有好幾天沒看見歐陽順天和於思夢了,心擔憂得很。


  她蹙了蹙眉,說:“歐陽傑啊,順天的電話怎麽總也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沒……”歐陽傑有些心虛,說:“您別多想,沒出什麽事。”


  為了讓歐陽媽媽放心,他還有意的笑了笑。


  聽到這個,歐陽媽媽的臉色變了。


  歐陽傑是她一手帶大的,她怎麽會不曉得歐陽傑這樣的反應代表著什麽。


  她惱怒道:“說,究竟出了什麽事?”


  這時候,想瞞都瞞不住了。


  歐陽傑攥緊了手機,額頭有著細細的汗珠,說:“媽,您先別激動。”


  “說。”歐陽媽媽有著預感,事情應該很大。


  歐陽傑這才開口,說:“大哥他,被撂到了海裏,至今沒得消息。”


  他隻是拾了最重要的部分,簡略地說了說。


  聽到這個,歐陽媽媽有些不相信,表情也愣住了。


  她有些語無倫次,問:“歐陽傑,你在騙我對不對?”


  “沒得,我已經找了四個小時了,還沒得結果。”歐陽傑回道。


  四個小時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歐陽順天在海裏待了四個小時,二百四十分鍾啊,至今還生死未卜。


  歐陽媽媽一下鬆了手,話筒落到了地。


  她捧著腦袋,臉滿是驚慌與無助,不覺地掉下了眼淚。


  正好這時候,歐陽爸爸拿著報紙走了過來。


  他看到歐陽媽媽這般樣子,怪地很,問:“怎麽了?”


  歐陽媽媽沒得說話,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裏。


  她看著歐陽爸爸,眼淚掉得更多了。


  歐陽爸爸感覺不對,他看到垂下的話筒,拿了起來:“喂”了一聲。


  “爸。”歐陽傑喊道。


  “怎麽回事?”


  “爸,大哥被人撂到了海裏,現在還沒找到。”歐陽傑回,口氣裏是滿滿的擔憂與沒得辦法。


  他明明找了全市最好的打撈隊和潛水員,可是是沒得找到。


  聽到這個,歐陽爸爸愣了愣。可究竟還是一家之主,他很快冷靜了下來,說:“歐陽傑啊,我有個老朋友,做海生意的。等一刻兒我跟他知會一聲,讓他幫著一塊找。”


  “好的。”歐陽傑回,而後掛了電話。


  歐陽爸爸努力地保持明智,他給他的朋友打了電話,說:“老陳啊,有件事情找你幫助……對,我兒子……他現在還沒得消息……好,那謝謝你了。”


  放下話筒後,歐陽爸爸的手還是顫抖著。


  畢竟是自己兒子,做不到那麽地明智。他看著旁邊無措的歐陽媽媽,眼睛裏也模糊了。


  “好了,別擔心。”歐陽爸爸抱著歐陽媽媽,撫慰道。


  這時候,歐陽媽媽才完全爆發了出來,窩在歐陽爸爸的懷裏,說道:“老歐啊,這下怎麽辦?要是找不到順天,我……”


  說著說著,哭聲便更大了。


  “不會的,別擔心,篤定會找到的。”歐陽爸爸說道,寬慰著歐陽媽媽,也寬慰著自己。


  另一邊,歐陽傑接到了陳老的電話,被告知派了人手,他趕快道謝,掛了電話後,開車去了城東碼頭。


  已是深夜,周圍都是黑暗的,隻能遠遠的看見遠處的船的燈光。


  這黑暗的環境也為打撈設置了很多阻礙。


  他在岸邊等著,希望能傳來好消息。


  不曉得過了多長時間,天空泛起了一些白,霞光好像馬上要從雲層裏穿透出來。


  歐陽傑站在岸邊,站了一宿,都沒得消息。


  船愈走愈遠,意味著歐陽順天也被海浪衝到了遠方。


  他有些絕望了,心裏是滿滿的怒火,如若沒得祝經緯,沒得於思夢,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這時候,手機響了,歐陽傑接,問:“怎麽樣了?”


  “找到了,我們找到歐陽總裁了。”電話裏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找到了。


  歐陽傑愣了幾秒,才笑了出來,又問:“還活著嗎?”


  他多怕聽到不好的答案,隻是電話裏說的是:“活著,隻是氣息較微弱。”


  活著好!隻要活著,一切都好!

  這下,歐陽傑終於大笑了出來,而後給歐陽爸爸歐陽媽媽打了電話,告知他們這個好消息。


  ……


  歐陽順天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有他,有我,還有他們已經出世的寶寶,真是個女孩。


  我抱著寶寶,在陽台走來走去,耐心地哄著她睡覺。


  而歐陽順天倚靠在門邊,看著這場景,心滿足地很。


  這時候,我望了他一眼,說:“我們這個狀態,請你打個成語?”


  猜謎?


  歐陽順天捏著下巴,做出思考狀,說:“宜室宜家?”


  我搖了搖頭。


  “幸福美滿?”


  我還是搖了搖頭。


  “天倫之樂?”


  我嘟了嘟嘴,終於忍不住了,說:“是袖手旁觀!”


  歐陽順天一下笑了,原來是在抱怨他不抱寶寶。


  他輕輕地走到了我身旁,接過了寶寶,朝她做了個沾沾自喜的表情。


  我白了他一眼,而後拿著奶瓶離開了房間。


  “去哪?”歐陽順天問,他看著懷裏的寶寶,真拿不準自己可以搞得定她。


  我沒得辦法地擺了擺手,說:“去洗奶瓶,五分鍾後回來。”


  歐陽順天看著我的背影,笑了。


  很快,寶寶長大了,變成了個五歲的可愛的小女孩。


  她了幼兒園,正在跟我講著幼兒園裏的其他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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